ǒ壹8м.cǒм 番外二
顏落像個阿飄似的跟在小秦爭身后幾天了,看他板著臉教師弟們功法,吃飯,打坐,念經(jīng),偶爾會有一個小不點亦步亦趨地跟著他,那是小時候的木慈。 想到木慈干的那點事,顏落露出了森森笑意,一揮手,小不點便像塊點心似的啪嘰摔在地上。 “你不要動他?!毙∏貭庍€警告她,兇兇的。 顏落只得悻悻地收回手。 小不點看到崇敬的師兄正在邊吃飯邊與空氣說話,張大了嘴巴。 顏落還是跟著小秦爭到了秦婉那里,兩人同住。 “嗯?你在修煉什么功法?” “無情劍法?!?/br> “你師父不是不讓你練嗎?要先練心法的?!边@個便是讓秦爭從小可愛變成陰沉鬼的罪魁禍?zhǔn)祝伮湟膊幌胱柚?,誰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呢。 小秦爭皺了皺眉:“秦婉不會教我,我也不想練。” 是了,他都來好幾天了,秦婉一次面都沒有露,看來他倆的關(guān)系很自己想象中不一樣。 “我教你,”顏落俯下身子,故意在他耳邊呵氣,湊近舔了舔他的耳垂,“我教你來愉悅身心的心法。” 小秦爭僵了,玉白的臉變得通紅, 他瞠目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 顏落故意將他的手放在胸口上,揉了揉:“好不好摸?” 秦爭呆若木雞。 好玩死了。 顏落忽而想到,抽去五識的秦爭,雙目皆盲,雙耳失聰,不知酸甜苦辣,沒有喜怒哀樂,不知經(jīng)受幾重磋磨。 心里酸酸的,她想了想,嘆了口氣:“如果日后有人以答謝之名讓你喝水,記得喝?!?/br> “????” 如此不知幾日。 秦爭偷練無情劍的事情很快被師父發(fā)現(xiàn)了,秦一何當(dāng)即決定為他抽去五識。五識抽去,之前的記憶也不復(fù)存在。他將是秦一何最完美的徒弟。 顏落也在,無法阻止,眼睜睜看著少年死死地抿著嘴唇,眼睛漆黑,倒映著她漸漸消失的身影。 顏色,你是我唯一的顏色,顏落腦海里忽然出現(xiàn)了這句話,她征征的,倏而時間飛快,少年秦爭隨身配劍,身量拔高,沉默冷清,穿著白衣修煉,獨(dú)來獨(dú)往,仿佛生來如此。 秦婉的角色也漸漸明晰了,一個心懷仇恨的復(fù)仇者。 是夜,顏落坐在秦爭對面,他已經(jīng)看不見她了。不是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離魂術(shù)嘛。顏落心里酸酸的。 她慢慢將桌上的點心吃掉,呆呆看著他的眉眼,最終委屈道,“這桃花酥……一點都不好吃?!?/br> 重力襲來,天旋地轉(zhuǎn)。 顏落睜開眼睛,她躺在床上,黑衣青年正在她脖頸間舔舐,時間分毫不差,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她一秒鐘的幻覺。 “秦爭?” “嗯?” “我要。”她帶著哭腔說。 青年怔了怔,摸了摸她的臉。 顏落主動將腿纏上,去吻他的唇。 秦爭將手指探進(jìn)她的衣襟間,肆意揉捏,他回吻,扣著她的頭,不顧一切地掃蕩。 轉(zhuǎn)瞬已是氣喘,兩人分開,嘴角拉出銀絲。 他定定地看著她。 顏落看著他的眼睛,有種野獸要開閘而出的錯覺。 倏而情況急轉(zhuǎn),大腿被迫拉開,炙熱的兇器抵在她的入口,秦爭低聲說:“顏落,你濕一點?!?/br> 顏落便主動蹭他。 巨大貫穿而過。 顏落全身顫栗,口中細(xì)細(xì)地呻吟,發(fā)出貓一樣的聲音。 “很濕,很熱?!鼻貭幷J(rèn)真地說。 顏落腦門洇出薄汗,她竟也回著調(diào)笑他:“很大,啊,很硬?!?/br> 她這是找死。 巨大狠狠地抵著敏感點撞了過去,重重地,一下一下,汁水四濺,如到煉獄,如至天堂。 顏落被cao得神智不清,她發(fā)出泣音,拉著他的手貼到自己的胸口上,鬼使神差地問,好摸嗎。 好。 紅櫻被吮得腫大發(fā)亮,綿軟上已滿是青紫的痕跡。 秦爭將她抱起來cao,濁液順著顏落的大腿留下,滴在秦爭的衣服上。秦爭竟然還穿著黑衣,膚白如雪。 顏落低頭看他,他額角有薄汗,眼睛卻是黑而亮,屬于少年的顏色又回到了他身上。她輕輕地吻了上去。 驟雨初歇,顏落沉沉睡去。 秦爭將手里的絲線輕飄飄地彈開,看著象征著時間的線隱回顏落的額頭。 這下顏落不會誤會他和秦婉了吧。秦爭想。 —————— 擁有超能力的秦爭只想著怎么應(yīng)付老婆。 另,給我的新文打個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