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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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見我許久沒反應(yīng),那個讓我領(lǐng)略到懷孕真諦的聲音再度響起,只不過相較于剛才的隨意,此刻的語氣顯然帶著點警告與不耐。 我平復(fù)了一下雜亂的心緒,抬眼看向了床上的兩人。 第一眼感覺,這兩男的都長得不錯,挺養(yǎng)眼的。 第二眼感覺,攻受也太明顯了吧,摔!一點懸念都木有。 第三眼感覺,就是酒店的床單……真tm白啊。 那個顯然是攻的男人,長著一副俊朗模樣,落落大方地裸/露著小麥膚色的身體,薄唇含笑地看著我,一股陳大攝影師的藝術(shù)氣質(zhì)鋪面而來,不用猜了,此人絕壁是文中描述的“風(fēng)靡萬千少男少女”“有著一副俊朗面孔宛如鄰家男孩般陽光”的沈鈺。 那個顯然是受的男孩,長得的確……很瘦,不過臉蛋很好,五官精致,皮膚白皙,若遮住那坦蕩蕩的男兒胸膛,赫然就是一妹子。 ……對此,我只有一句話想說:酷愛讓老子看看自己長什么樣?。?/br> 不對,先別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當(dāng)務(wù)之急是避免摧花魔手韓籌的上門殺! 等等,貌似沈鈺不屬于那六人之一吧? 我完全可以棄他于不顧,然后自己跑路?。?/br> “鈺哥,不好意思啊,我有些肚子疼,先去趟廁所。”說完,我擠出一個苦大仇深的菊花笑,一手捂住肚子一手往后退。 “……肚子疼?”沈鈺似乎來了興趣,一把掀開被子就來到了我身前,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著我。 “亞安,你帶夠了東西嗎?”他突然轉(zhuǎn)頭,朝床上的小受詢問。 “呵呵,知道鈺哥向來會玩,我怎么可能少帶東西?!笨此瓢啄蹮o害的小軟受居然從床底拖出了一個小箱子,多年行擼打炮,經(jīng)驗豐富的我一看就知道壞了,這箱子里準(zhǔn)是ooxx的各色道具。 果然,當(dāng)箱子打開時,我簡直一陣頭暈?zāi)垦!?/br> 小皮鞭、大jj、軟硅膠、硬拳頭,上鎖環(huán)、下套馬…各款道具應(yīng)有盡有,委實讓我大開眼界。 聯(lián)系剛剛我說的“肚子疼”以及對方回復(fù)的“帶夠東西了嗎?”上下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人想迫使我參演“進(jìn)擊的灌腸,敗退的jason”這幕舞臺劇。 = = 這真是禽獸般的人設(shè)與畫風(fēng)??! “鈺哥,能不能換個房間?”盡管我很想一走了之,但觸目而及這具身體的細(xì)胳膊與對方那頗具威脅色彩的姿勢后,我決定還是先攘外再安內(nèi)為好,免得跟他們糾糾纏纏之際,韓籌就找上門來了! “換房間?”沈鈺那張俊臉的神色呆了一呆,下意識地反問。 “是,這房間不太干凈,剛才我就在地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只蟑螂,好像它還爬到床單那邊去了?!鳖D了頓,我露出一臉為難之色:“我從小就怕蟑螂,要是關(guān)鍵時刻被驚嚇到了就…讓大家不太盡興了,您說是吧?”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小受亞安發(fā)出一聲驚叫,將剛從地上撿起的床單凌空拋起,隨即抱頭鼠竄,一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自然順暢。 太好了,亞安嫩受你真給力! 沈鈺黑著一張臉,按鈴叫了換房服務(wù)。 我暗吁一口氣,無視一旁瑟瑟發(fā)抖的亞安,察言觀色地找到了屬于這具身體的衣服,脫浴袍,穿衣服,扣皮帶,最后在兩人奇異的目光下穿好了鞋子。 很快,服務(wù)員就上來了,將我們3p組合帶到了……隔壁的隔壁。 換了房間,韓籌真的不會找來了么? 咳,雖然這個…問題有待商榷,但男主的催眠技能暫時對我無害,就算找上門來也不會遭殃,至于對我滿懷惡意的兩人,這已經(jīng)算是以德報怨了。 這間房的格局跟隔壁的隔壁一模一樣,連沙發(fā)都是同一個顏色與款式。 “jason?!?/br> 還沒來得及進(jìn)廁所照鏡子的我,突然被身后的一陣強力按倒在墻,伴隨著“砰”一聲巨響,我的臉頰下巴與堅硬的墻壁摩擦出劇烈的…疼痛。 “你惹火我了?!倍蟼鱽硪魂嚋?zé)岬臍庀?,帶著淡淡的香水味,與陰狠的語氣形成強烈的違和感,讓人不自覺地…想笑。 “鈺哥,人家好痛?!蔽疫种脒吙梢宰杂苫顒拥淖旖?,艱難地向后翻動眼珠。 攤手,撒嬌什么的,我也很在行。 “哼,接下來你最好給我乖一些,不然…你與亞安今天來的目的,恐怕不能如愿了?!备杏X到身后鉗制的壓力突然消失,我很是慶幸自己提早意識到了對方與自己力量上的差距,也順利地打消了將兩人逐個擊破打暈,揚長而去的想法。 可這樣顯然也不是辦法,我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本該與我同病相憐的小嫩受亞安正鬼鬼祟祟地從那個琳瑯滿目的道具箱里翻找著什么。 心轉(zhuǎn)電念間,一個大膽的想法霎時閃過腦海。 “鈺哥,為了賠罪,就讓我…自己去挑幾樣?xùn)|西吧。”我微垂著頭,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 “好,你可別再讓我失望?!?/br> 我慢吞吞地移步到小受亞安的身旁,在他滿是鄙視的眼神下,一臉無知地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 最后,我選了一個造型奇異且超大號的月工塞與……一對含有電擊的小鈴鐺。 見狀,他們都滿意地笑了。 而我也滿意地笑了。 那百寶箱不負(fù)眾望,果然還備有迷幻劑與哥羅芳,在我站姿角度的刻意遮擋下,藥劑瓶已悄然入手。 “看來jason也學(xué)壞了,這玩意你不是說從來不碰么?” 小嫩受亞安顯然在嘲笑我的yin/蕩屬性,不過那對鈴鐺的用途,我確實不太清楚,難道…是用來套蘑菇? “不過ru頭要是穿了這玩意,快感就會加倍,別想著會很痛,其實你不會吃虧的?!?/br> 事實證明我還是想多了,原來這玩意是拿來給小茱萸打孔的。 “…我先去洗澡,把衣服換下來。”我干笑著走進(jìn)衛(wèi)生間,關(guān)門,反鎖。 凝視著那裝著哥羅芳的藥劑瓶良久后,我頗為感慨,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也能毫無愧疚之心地使用起了網(wǎng)頁彈窗里不良廣告的產(chǎn)品。 將毛巾浸濕后,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瓶子,往上頭噴灑了好幾下。 為了防止揮發(fā),我迅速地折疊好毛巾,扯開嗓子大叫道:“亞安,你過來一下!” 看來還是得逐個擊破啊,先前我也沒料到沈鈺的武力值會那么高。 不然這個還沒成功放倒就會被另一個給掀翻在地,那也略蛋疼了些。 在換房時,我就想過要不要趁機一走了之,畢竟在服務(wù)員等外人面前,沈鈺是絕壁不會跟我拉拉扯扯的。 但只要一想到韓籌,我心里就有些顧忌,外星人熊孩子把我弄進(jìn)這個身體,又剛好踩在這個情節(jié)點上,會不會有什么深意? 要是我真將兩人棄之不顧的話,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又換回房間,或者恰好準(zhǔn)備退房又碰見,那接下來的發(fā)展豈不又跟原文一樣? 那這樣的話對改變局面好像沒有任何幫助。 但若此時我將人迷暈的話,起碼在兩個小時內(nèi),沈鈺不會遭受到韓籌的蹂躪,那按常理來推斷,韓籌撲空后,也應(yīng)當(dāng)不會在酒店外苦苦堅守兩小時。 “你到底在干什么?!”門外傳來亞安不耐的聲音,我一打開門,就瞥見了他那一臉的莫名。 “進(jìn)來說?!蔽疑衩氐貕旱吐曇?。 他皺起眉頭,但還是很配合地走了進(jìn)來,我瞬間鎖門,反手便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亞安這只嫩受實在太瘦弱了,在短暫的驚愕后,他連掙扎都未曾開始,便軟下身體。 為了以防萬一,我又朝他噴撒了一些迷幻劑。 隨后我將他放平在浴巾鋪就的地上。 看樣子,這麻痹的效果不錯啊,雖然有了些信心,但只要一想起接下來的情景,我還是有些腿軟。 深吸口氣,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第4章 韓丑其人 見我走了出來,半躺在床頭不知在翻閱著什么的沈鈺抬眼看了過來,昏黃暗昧的光線追逐著他的輪廓,形成一道漂亮的光影視覺。 不愧是偶像明星,那張臉擺哪都是藝術(shù)??! “你跟亞安在干嘛?”他微側(cè)著頭挑起眉,盡管語氣不具備任何惡意,但那無意識的細(xì)微表情,還是透出一股輕慢。 “沒干嘛…”我緩緩走近,在距離他一尺的距離時,我彎下了腰,閉著眼睛朝他湊過去。 沈鈺自然以為我要吻他,也很配合地湊向我。 我瞬間直起身,趁機將毛巾捂上了他的口鼻。 他的反應(yīng)出乎我意料地快,我的手還沒來得及摁住他,就被打落。 我也反應(yīng)迅速地將另一手握住的迷幻劑,朝他連續(xù)噴灑了好幾下。 “你——”他驚怒交加地掐住我的手,眼睛直直地瞪著我,原本清澈的眼白此刻卻布滿了血絲,有那么一瞬間,我被他的悍然氣勢給震懾到了。 但很快,他便力不從心地垂落了雙手,俊朗的臉上滿是掙扎與恍惚。 那種強悍與脆弱交織的神色太過吸引人,更遑論眼前這人還有著絕佳的身材與俊美的五官。 “好…漂亮。”我忍不住色膽包天地摸了上去。 他瞪大眼,死死地盯著我,直到眼神散渙也渾然不閉闔。 太……tm勾人了,怪不得韓籌得到異能后第一個找上的就是他,即使后來穿越到各界,也總是對他念念不忘。 我像給電視上那種死不瞑目的人撫眼一樣,輕輕地用手蓋住了他的臉,幫他把眼睛給閉上,順便再摸幾把臉蛋過過色癮。 戀戀不舍地收回爪子后,我依照原主的記憶將自己的東西整理好,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雖然,這事干的不厚道,但其真正目的卻很是厚道,甚至我還要承擔(dān)接下來可能出現(xiàn)的報復(fù)行為,偏偏我還沒辦法解釋清楚,唉,這么一想,覺得我沒缺德到把卡給拔了算真的很仁厚了。 剛反手關(guān)上門,眼前走廊的一道身影便將我還沒感慨完的憂桑情懷給盡數(shù)破壞,甚至還驚出了我一身冷汗。 那道身影靜靜地佇立在十幾分鐘前還曾屬于我們3p組合的房間前。 也許是聽見了我關(guān)門的動靜,那人微側(cè)著臉看了過來。 走廊的燈光并不明亮,可偏偏在那人的身前就有一束光線,他在打量我的同時也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幾乎在看到他臉的瞬間,我便確定了他的身份。 他就是韓籌。 文中描寫他一開始時的長相就丑得慘絕人寰,只要見過他臉的人都會被驚嚇,甚至?xí)窕秀焙靡魂嚒?/br> 而他mama由于生下如此丑陋的怪胎,而被丈夫嫌棄最終導(dǎo)致家庭破碎,而他mama隨著韓籌的逐漸長大,也漸漸由憐憫忍耐變得尖刻怨毒,最后受不了流言與別人指指點點的壓力選擇了自殺。 韓籌長得這副尊容能討喜才怪,于是在沒有任何人愿意承擔(dān)監(jiān)督權(quán)且被社區(qū)與福利院多次推拒幫忙的情況下,僅僅依靠母親留下來的一間破平房乞丐般地活到了現(xiàn)在。 很顯然,文中為韓籌后來的禽獸行為安上了一個凄苦的身世借以洗白。 不管對方身世是多么令人唏噓,沒覺醒異能前的遭遇多么令人同情,但此時我真的很想吐槽一句……妹的!老子眼睛真的要瞎了! 說句真的,我從小到大還真沒見過長得這么丑的人,當(dāng)然,我指的是沒傷沒殘沒病沒被毀容的普通人,實在難以想象,一個正常人怎么會長得跟被潑了硫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