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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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開始隱隱期待,xj代理人那張渴望金錢的臉上出現(xiàn)挫敗的神色。 可是今夜注定,失望的人不是xj,而是他。 “血液是藍色的?你確定?!”沈鈺不可置信地揚了揚手上的紙張,眼底充斥著震驚與懷疑。 xj點了點頭,從口袋中摸索了一會,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瓶試管。 空落落的玻璃瓶里裝著少得可憐的藍色液體,估摸著倒出來也只有兩三滴。 沈鈺瞇起眼,語調(diào)驀地陰沉下來:“我有讓你對他直接下手嗎?” 盡管他暗地里也cao控過許多不利于韓籌的事,給對方上了無數(shù)次“施舍與背叛”的課程,陪同韓籌玩了無數(shù)次“甜棗大棒”的游戲。 但是,他從來沒有花錢叫人直接打韓籌一頓或讓人砍他十刀八刀,他深信心靈的折磨遠比rou體的影響深遠,尤其對于一個從小就活在別人白眼下的弱勢者來說,得到過的再失去比一直沒有要殘忍得多。 xj搖了搖頭,“不是你的,是其他人要求的。” 沈鈺愣了愣,好半餉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除了我以外,還有人調(diào)查他?” xj點了點頭后,突然抬起手,很刻意地看了一眼手表。 沈鈺知道這個話題必須終止了,任何雇主的信息對方都不會透露,除非有相撞的情況出現(xiàn),比如此時,但點到即止的提示已經(jīng)足夠。 沈鈺想起了今天做的那個夢。 母親白色的長長的婚紗裙擺鋪蓋了整個地面,笑容甜美得像個小女孩。 韓智宣那張俊秀文雅的臉上,嵌著的那對陰沉晦暗的眼。 夏日午后,悶熱的軀體,冰冷的瑞士刀,粘膩溫?zé)岬难獕K…… 以及最后,那張泛黃照片上,那對陌生的年輕男女。 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神色已然平靜如初,他笑著將資料遞回給對方,“我想,你還是留給下一個雇主吧,對他,我沒有了興趣,以后他的事情就別來找我喝茶了,不過作為今晚你帶給我驚奇的回禮,這個請你收下?!?/br> 說著,沈鈺從口袋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是今天剛領(lǐng)到的公司分紅,密碼是六個6,里面多少錢我還沒去查,看你的運氣了。” xj沉默著收下了,他很清楚,這張卡里的金額只比他想象的多,不會比他以為的少。 大概…如果沒有其他業(yè)務(wù)的話,這將是與這位雇主的最后一次見面了。 他遺憾地將試管與資料再次收好。 目送xj代理人離去,沈鈺卻并不急著離開,像是了結(jié)了多年來的一樁心事,心情驟然放松,先前因工作太忙,許久未紓解的欲望開始叫囂了起來。 他的目光習(xí)慣性地四處搜尋,驀地,前方一道頎長的身影不期然地躍入了視線。 削瘦的腰身,修長的雙腿,俊俏的臉上洋溢著一種慵懶的性感。 看模樣,頂多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但衣著打扮卻已有了股社會人士的風(fēng)范。 不消判斷,對方必然不是循規(guī)蹈矩的直男,這種yin/靡的氣質(zhì),若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怎么可能出現(xiàn)。 沈鈺肆意地打量著對方,很快便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當(dāng)少年看清楚對方樣貌時,便迅速蹭了過來,目光中隱含著無論如何也遮蓋不了的狂熱。 “…你…你是沈…鈺?” 跟沈鈺搭上話后,東掰西扯了好幾分鐘的少年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心底最在意的疑問。 “嗯?!鄙蜮暫喡缘攸c了點頭,借機反問:“那你呢?我該怎么稱呼你?” “我…我叫jason,一直以來都是你的粉絲。” 少年滿臉的驚喜與誠惶誠恐,與他那副頎長身軀的震懾力毫不相符。 沈鈺笑著喝完了最后半杯酒,漂亮的桃花眼中漾起露骨的情/欲,他輕掀唇角,溫柔的語氣配合著刻意壓低的聲線,就像枕邊情人的旖旎低喃—— “那么,jason,你有興趣陪我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嗎?” 第15章 所謂門派 碧洗晴空,巒峰連綿,云霧繚繞。 我蹲在柔軟的草地上發(fā)著呆,一只模樣怪異,體型嬌小的不知名動物正小心翼翼地在我身旁蹦跶著,并不時發(fā)出‘啾啾’的吟叫聲。 呆滯許久,我的注意力再次不受控制地轉(zhuǎn)移到了不遠處臥躺著的那道人影身上。 瘦骨嶙峋,蒼白刺目,韓籌那副軀體一如既往的病態(tài)。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貨身上空無一物。 那件特務(wù)般的黑色大衣神秘地失蹤了,當(dāng)然,這對于我來說是件很不值一提的事,但…失蹤的不止衣服,還有一個活生生的人。 很幸運,我光榮地完成了都市卷的任務(wù),成功阻止了韓籌啪啪啪歐陽銳與沈鈺,并且撕裂了空間,將對方打包帶走了。 但很不幸,我又魂穿了。 沒錯,我的寄宿者,李杰順童鞋,他跟隨著韓籌的黑色大衣一起失蹤了。 李杰順那小白臉的身體我還沒捂熱就沒了…… 回憶起卷入虛空后的那種劇烈疼痛,結(jié)合穿越后韓籌筒子的赤身裸/體,我十分迅速地得出了一個真相:像李杰順這種凡胎rou體,黑色大衣這類凡塵俗物,都承受不住空間撕裂的壓力,被硬生生地絞滅成灰了。 韓籌這貨為什么沒被絞成碎片,除了他非人類的物種特性可以解釋外,其他理由恕我腦洞太小,修補無能。 至于我嘛,大概,也許……是因為靈魂或外星人熊孩子的緣故? 從醒來后就百思不得其解的我,一邊尋求著問題的答案,一邊整理著目前這具身體紛沓而至的記憶。 我穿越的第二站乃是《催眠三千界》中的第二卷,修真界。 在原文中,韓籌由于汲取了歐陽銳的菊部精華,成功提升了異能,撕裂空間來到了修真界,至于被j□j成rou、便、器的歐陽娃娃則變成了類似于口袋精靈的物種,被韓籌收在某乾坤袋中以備不時之需。 當(dāng)然,由于我的攪局,韓籌既沒有提升異能,也沒有把歐陽銳給帶在身上。 在修真卷里,韓籌入境隨俗,學(xué)習(xí)了各項修行技能并得到了幾次天大的機緣,致使他的異能再次得到了提升,但由于他長得比較特別,行事比較高調(diào),很快就引起了大人物的注意,招來了殺身之禍。 韓籌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奮起反擊,最后將這個世界最強大的修真門派的宗主給催眠了,每日為他含【——嗶——,下場比歐陽娃娃還不如… 按尿性,我自然不會穿成原rou文的重要角色,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這具身體的原主名叫廖子俊,水木土三靈根,乃是萬法宗內(nèi)門一小修仙家族的繼承人,在宗門十年一度開啟的珠霞山秘境試煉里與人斗法,不幸隕落。 要說這廖子俊跟韓籌的牽連…… 那真是比jason還苦逼的炮灰。 廖子俊,男,32歲,性格自私陰毒,長相卻秀氣討喜,在一次門派任務(wù)中偶遇韓籌,剛在師門受了一肚子氣的廖子俊因看不順眼對方目中無人的冷漠神態(tài),便出言挑釁,結(jié)果……被韓籌催眠來了一段羞恥啪啪啪。 偉大的主角君怎么可能會看上這種渣,把人圈圈叉叉后,就下了一道催眠指令,讓廖子俊帶他進入萬法宗內(nèi)門。 隨后主角就遇到了第二卷的攻略對象——萬法宗的宗主,陸清。 原文描述這位萬法宗的宗主陸清長得灰?;页5暮每矗寄咳绠?,性子清冷,一塵不染,宛如謫仙臨世。 讓韓籌一見便生圈叉之意,尤其當(dāng)韓籌知曉一直派人追殺他的幕后黑手是陸清時,這股征服欲便再也克制不住。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不記得了。 唯一印象深刻的只有韓籌跟這位萬法宗宗主在h時的各種描寫,其余的細節(jié)走向……真·沒啥記憶。 ……唉,擼炮一時爽,接著火葬場。 “俊兒——”一道聲如洪鐘的傳音驀地在我耳畔乍起,瞬間震得我全身發(fā)麻,手腳微顫。 伴隨著這道聲音,一個灰色身影從天而降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俊兒!你沒事吧?”來者是個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子,身穿灰色長袍,發(fā)束玉冠,一派清逸之姿,只不過……那誰,你能不能別讓下巴上幾條迎風(fēng)飄揚的美髥老是飛到我臉上,很癢的啊喂! 迎著對方焦慮的眼神,我緩緩搖了搖頭,示意沒什么大礙。 “那就好…不過,還是讓爹為你再查探一番?!?/br> 還沒等我回應(yīng),這位美髥青年就開始握住我的手,催動出九陽神功為我療傷。 沒錯…這位俊秀的長須美青年就是…我這具身體的…爹……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記憶卻一再提醒我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正當(dāng)我稚嫩的心靈因承受不住現(xiàn)實的壓力而產(chǎn)生裂縫時,卻驚恐地發(fā)覺,一直在不遠處挺尸的韓籌軀體略微動了一動。 臥槽,別那么快醒來??! 我還沒想好拿你腫么辦啊魂淡! 同時,廖老爹也注意到了韓籌那邊的細微動靜。 “那人是誰?是他將你打傷的?!”廖老爹一臉陰沉,看向韓籌的目光十分不善。 此刻的韓籌可不像原文那么強大,異能也由于我的關(guān)系沒得到提升,實力堪憂,我估摸著像廖老爹這種高階修真者的隨意一個法術(shù)就能弄死他。 于是我也只好瞎編道:“不是,是我與人斗法時傷及的無辜。” “即是如此,那便不管他,你身體還未復(fù)原,便隨我回落霞峰一趟。” “……” 我瞅了瞅眼前的廖老爹,又望了望不遠處即將醒來的韓籌,心底里十分為難。 在第一個世界里,我走的是歐陽銳的線路,刷其好感度博取信任,從側(cè)面抵制韓籌的邪♂惡行徑,但是……結(jié)果卻很不盡人意,如果不是韓籌歪打正著地進入了那間房,我可能……就光榮了,拯救歐陽的任務(wù)也肯定失敗了。 而這個世界相較于第一個世界則更具危險性,什么御劍飛行奇珍怪獸仙師靈山的東西都出現(xiàn)了,實在沒有把握能在這視人命如草芥的地方活下去嚶嚶嚶… 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能擔(dān)保的時候,還要費盡心思地去刷好感度,替別人防范這防范那,難度有點…略高啊,還不如直接將韓籌帶在身邊好了。 與其放虎歸山,不如就近觀察的好。 “額…我想把他帶回去?!?/br> 我忍了又忍,卻還是叫不出一個爹字,畢竟適應(yīng)期還沒過,這爹得也略迅速。 廖老爹很是疑惑地掃了韓籌一眼,“你這是何意?此人與你非親非故,你帶上他作甚?” 我不得不再次低頭沉思起來。 要說報答救命之恩未免太假,作為一個養(yǎng)育了廖子俊幾十年的親人,對自家孩子自私的秉性早就了如指掌,這么一個理由絕壁站不住腳。 我苦苦地搜尋著腦海中的記憶,企圖找出點什么有用的信息。 ……好吧,居然還真被我找到一個理由。 這個理由說起來,不得不扯到廖子俊的家庭狀況與人口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