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雙子星愛、妖女(重生)、[娛樂圈]閔其其想上位、中也和中也、[仙三重飛]彼岸殤、谷來寶的種田生活、獨寵盛夏:撒旦總裁請輕點、農(nóng)門丑妻、以婚為名 (婚戀 高干 高h(yuǎn))、重生之天命貴妻
素來健步如飛的他,用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回到臥室。 沉寂的空間,讓他又是感到nongnong的空虛、沉悶和煩躁,他沒有真的立刻去洗澡,而是走到床前,和衣躺上去,閉上眼,腦海再度被凌語芊含淚委屈的模樣盤旋住。 稍后,他睜開眼,掏出手機,開到短信箱,翻到她昨天發(fā)來的短信。 “不守信用的大壞蛋,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這次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原諒了!” 不守信用?他有答應(yīng)過她什么嗎?怎么忽然被冠上不守信用的罪名? 這次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原諒了!她這話弦外之音,是指他曾經(jīng)被她記恨,后來又得到她的原諒?他怎么沒印象?他根本就沒刻意做過什么事情討好她,尋求她的原諒??! 其實,昨天剛收到這條短信,他就被困惑住了,后來每看一次,都會納悶一次,此時也不例外,仍看不懂這條信息的真正涵義。 不過話說回頭,根據(jù)她那古怪的脾氣,做出一些古怪的舉動也不出奇! 深沉的眸子,再往短信上掃過一遍,賀煜放下手機,拿來婚紗照觀看。這幾天,他都會拿它出來,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清純狀,嬌媚性感的迷人狀,以此靜靜度過漫長孤寂的夜。 他正看得入迷,忽然外面響起敲門聲,伴隨著李曉彤的叫喚,“賀煜,你在嗎?我可以進來一下不?” 賀煜回神,劍眉下意識地蹙了蹙,把相冊合起,往床頭柜一擱,起身去開門,動作慢吞吞的,極不情愿。 堅實的紅色木門緩緩地打開,李曉彤笑容可掬的樣子漸漸闖進他的視線。他俊顏冷酷,對她注視幾秒,手從門把上收起,轉(zhuǎn)身回到床上。 李曉彤也緊跟進內(nèi),這是他結(jié)婚后,她頭一次踏入這間臥室,裝飾與之前已經(jīng)大不相同,之前是充滿男性陽剛的布置,如今是極富浪漫色彩的布置。 這樣的轉(zhuǎn)變,也是賀爺爺要求的嗎?又或者,是他自己想這樣弄的?李曉彤心頭冷不防地揪起,目光觸及床頭柜上的婚紗照相冊時,更是心如刀割,可惜,那人再也感覺不到,故她只好自我調(diào)節(jié)和壓抑,繼續(xù)抬步,走到他的面前。 望著不理不睬的他,她面容再現(xiàn)哀傷,深吸一口氣,還是低聲問了出來,“還記得下個星期二是什么日子嗎?” 賀煜眸光晃了晃,下個星期二?不正是……出發(fā)去北京的日子? “兩年前的那個時候,我們正式交往,下個星期二,算是我們拍拖兩周年的紀(jì)念日。煜,我想你陪我一起過,那天你能否放下所有的公事陪我?”李曉彤已經(jīng)在他跟前蹲下,手輕輕搭在他的膝蓋上,“去年的紀(jì)念日,我們一起出海,你答應(yīng)過我,只要我喜歡,今年還會繼續(xù)。還記得你的諾言吧,如今,我希望你實現(xiàn)它!” 賀煜恍然大悟,不過,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他腦海猛地冒出另一張淚眼婆娑的絕色容顏,心中隨即生起一個主意,點了點頭。 李曉彤大喜,準(zhǔn)備握住他的手,卻見他起身,伴隨著漫不經(jīng)心的逐客令,“時間不早了,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本是欣喜若狂的臉容,瞬時轉(zhuǎn)向蒼白,最后,李曉彤便也低聲道,“不用了,我有開車來。那你先休息,我們再聯(lián)系,晚安?!?/br> 賀煜不再接話,自行走到衣柜那,拿出睡衣進入浴室。 李曉彤心頭悲悵依舊,一會,便也心不在焉地離開。 季淑芬依然在一樓客廳等候著,見到李曉彤下來,趕忙迎上去,“怎樣?阿煜答應(yīng)了嗎?” 李曉彤反握住她的手,頜首。 季淑芬立即面露喜色,聲音也雀躍了不少,“太好了,彤彤,伯母叫你放心是對的吧,我就知道阿煜不會那么容易放下你,不管那小賤人有多厲害,也不可能迷惑他太久,瞧,他醒悟了,終于知道誰才值得他愛,誰才有資格陪伴他一生!” 李曉彤心知肚明,并不像她那么樂觀,但也沒說什么,提出辭別。 季淑芬點頭,習(xí)慣性地道,“讓阿煜送你?對了,剛才阿煜怎么不陪你下來?他在洗澡?這孩子,不是應(yīng)該送你回去再洗嗎,算了,我上去叫他……” “不用了伯母。”李曉彤阻止,“謝謝伯母的好意,我自己有開車來,故不用他送了,這一來一回將近一個小時,讓他多休息吧?!?/br> 季淑芬先是一愣,隨即開心呵笑,不厭其煩地稱贊,“彤彤你就是體貼,那伯母由你了,來,伯母送你出去?!?/br> 李曉彤繼續(xù)客氣地淺笑著,在季淑芬的陪同下走出大屋,來到賀家專門準(zhǔn)備給來訪客人停車的地方,在季淑芬一番叮囑關(guān)切聲中,緩緩駛離賀家。 她打開汽車音樂,是一首名叫“非常完美”的歌曲,也是她最喜歡聽、曾經(jīng)聽過無數(shù)遍的歌曲,只因里面的歌詞,就像在描繪形容賀煜。 說他是非常完美的戀人,一點也不夸張,自小便是天之嬌女的她,不泛男人的追求,除了大學(xué)期間情竇初開談過一次戀愛,后來都興致缺缺,直到,賀煜的出現(xiàn)。 第一眼見到他,她就覺得自己的真命天子降臨了,為他維護和說好話,還有后來竭力幫他接近他,都與這個有關(guān)。素來高傲的她,不惜破例主動追求,主動提出當(dāng)他的女朋友。 他對她的愛,遠(yuǎn)遠(yuǎn)不及她對他的,可她沒有計較,依然把他當(dāng)完美情人,視他為未來老公。然而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她最終輸給了一個條件比她差很多很多的女人! 所以,她很不甘,很不服氣,同時也很恨他。他怎么可以這般薄情,怎么可以這樣辜負(fù)她,說變心就變心!她可是把一生都押在了他的身上呢。 盡管如此,她還是放不下他,盡管每次都誓言旦旦地?fù)P言與他劃清界線,但結(jié)果,她還是主動去挽救,就像今晚!只因她無法失去他,不能就這樣沒有他! 李曉彤,曾經(jīng)你說凌語芊搭上賀煜可悲可憐,其實,真正可憐悲哀的人,是你呢! 委屈悲憤的淚,頓時滾出李曉彤的眼眶,漸漸越流越兇猛,整個臉龐都濕濡一片。 視線模糊了,她卻依然加速往前馳騁著,幸好臨近深夜,加上這條路是專屬于g市的某別墅區(qū),道上并沒多少車輛,她尚且平安無事地回到家中。 她不立即下車,而是趴在方向盤上無聲痛哭,直到一陣敲打聲從車窗上傳來。只見李曉筠一臉擔(dān)憂,拼命敲著車窗,伴隨著叫喊,“jiejie,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車窗隔音很好,不過李曉彤能從meimei的嘴型猜到所說的話,于是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李曉筠馬上挽住她的手臂,“jiejie,是不是事情失敗了?煜大哥沒有答應(yīng)你的請求?” 少頃,李曉彤才回話,嗓音依然哽咽不已,“他答應(yīng)了,下個星期二我們會一起度過?!?/br> 李曉筠眸光迅速一閃,繼續(xù)困惑不減地道,“既然如此,那jiejie怎么還傷心痛哭?” 李曉彤又是停頓了片刻,痛定思痛,幽幽相告,“他對凌語芊,還是無法忘懷?!?/br> “無法忘懷?jiejie你確定?”李曉筠尖叫了起來,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李曉彤深深悲痛中,對此并無任何疑惑,忽然轉(zhuǎn)開話題,低聲問道,“筠筠,你覺不覺得jiejie為了這段愛,變得毫無自我,毫無尊嚴(yán)甚至很卑微下賤?我有時在想,是否真的值得這么做!” 李曉筠聽罷,又迅速恢復(fù)過來,勸解道,“jiejie,你為什么這么說呢,煜大哥與別的男人不同,想得到他的愛肯定不容易,自然得付出很多?!?/br> 李曉彤抿唇,滿唇苦澀。 李曉筠繼續(xù)滿腹詭計,“你應(yīng)該知道,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就是在煜大哥面前故意裝得楚楚可憐和深情癡迷,然后把煜大哥魅惑住,這也說明煜大哥喜歡這樣的女人,你對他,也必須這樣才行?!?/br> 楚楚可憐,深情癡迷……李曉彤不禁想起那次和賀煜在酒店過二人世界,忽被凌語芊闖進,當(dāng)時,凌語芊正是淚眼彎彎、可憐哀怨,賀煜隨即性致驟退,結(jié)果還不歡而散。 李曉筠一直不著痕跡地留意打量著李曉彤,又接著說,“jiejie,你別多想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田地,既然你放不下煜大哥,那就努力把他奪回來。如今煜大哥和那賤人出了問題,說明他們根本不是命定的一對,你應(yīng)該抓住機會,星期二務(wù)必使出渾身數(shù)解,讓煜大哥的心重新回到你的身上。而且我覺得,你一定會成功,只有你才配得上和煜大哥長相廝守!” 李曉彤已經(jīng)回過神,凝望著meimei,由衷感謝,“筠筠,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已經(jīng)徹底失去這段感情,徹底失去了他。” “jiejie別客氣,你是我jiejie,我不幫你幫誰?”李曉筠假惺惺的,“所以,你一定要繼續(xù)努力,別辜負(fù)筠筠的一片好意。” 李曉彤唇角勾出一抹笑,淡淡的,淺淺的,是從傷痛中勉強擠出來的一種笑。 李曉筠則伸手搭在她的肩上,繼續(xù)裝出一副姐妹情深狀,“來,我們?nèi)ニX,睡好了才有精神好好策劃如何奪回煜大哥。” 李曉彤不再吭聲,靜靜任由李曉筠擁著,朝屋里走去…… 這天上午,凌語芊再次被賀云清叫回公司,說是賀煜不去北京了,故他希望她能去! 身下明明是柔軟舒適的高級沙發(fā),凌語芊卻宛如坐在火爐旁,渾身感覺不自在,為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撼著,心里頭,混亂無章。 賀云清坐在她的對面,深邃銳利的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稍會,又開口,“丫頭,爺爺可是時刻記得你說過的話,你說阿煜不去的話,你會去,爺爺希望你別食言哦?!?/br> 凌語芊略微穩(wěn)定一下神色,回望著賀云清,純澈晶亮的美瞳依然絲絲閃爍,如實說出心中的想法,“語芊自然不會對爺爺食言,只不過,語芊真的難以相信賀煜會不去!爺爺說過,他是公司的決策人,不能不去的?!?/br> 賀云清抿了抿唇,解釋道,“爺爺曾經(jīng)是這么認(rèn)為,不過阿煜告訴我,公司進軍北京的事并非一定要這次施行,他會另選時間專門去一趟。至于這次,就純粹為了交流會,且必要時拜訪一下北京土地局的負(fù)責(zé)人。賀煜安排了良叔等人和你一塊去,他們都是公司的資深員工,很多工作都已非常熟練和勝任?!?/br> 今天早上,賀煜突然來陪他晨運,提出這個臨時的決定,當(dāng)時,他也很詫異和不解,問為什么,可惜煜小子不肯明說,只說另有事情要辦。 這個孫子,有時想法很古怪,很令人捉摸不透,不過能力無庸置疑,這幾年來有目共睹,故他深信,孫子不會做出任何損害到公司的事!因而,心中盡管好奇,也就沒繼續(xù)追問或探究下去,他還甚至突發(fā)奇想,莫不是這小子開竅了,故意這樣安排,然后再偷偷跟去,借此機會把語芊哄回來?于是乎,他對孫子這個決定更不反對,還迫不及待地約見語芊,勢要讓她答應(yīng)這個旅途。 賀云清在暗自思憶期間,凌語芊同樣思緒滿懷,困惑不斷,在揣測賀煜因何臨時改變主意!難道他還不死心?打算這頭先把她騙去,那頭跟著尾隨?可是,就算她去又如何?在g市,他都無法令她回心轉(zhuǎn)意,難道去到北京就有妙計?不,應(yīng)該不會,他根本不會在乎和緊張她,否則,他昨晚也不會不爭取的。 那么,他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又或者,其實什么也沒有,他只是真的碰到別的重大事情要辦,所以走不開? “語芊丫頭,爺爺可是很疼你的,你千萬別令爺爺傷心啊!”賀云清又做聲,伴隨著一陣嘆息。 凌語芊重新定了定神,臉上為難之色盡顯。爺爺說得沒錯,他對她真的很好,盡管這次,他這般懇求她去北京,主要原因是為了她和賀煜有機會和好,但也還算是疼她的一種表現(xiàn),畢竟,他知道她曾經(jīng)的夢想是成為賀煜的妻子,與賀煜相伴相隨一生。 “丫頭——” “好,語芊聽從爺爺?shù)陌才?!”凌語芊總算開口,不管是為了報答這個慈愛善良、對她疼愛有加的老人呢,又或還有別的連她自己也理不清的緣由,她還是答允了。 賀云清大喜過望,老懷欣慰,激動連連,只差手舞足蹈了。就連嗓音,也比平時更蒼勁有力,“那就這么定,我立刻叫人去安排,對了,明天周末,你好好休息,下周一回來和良叔他們討論一下行程的安排,總之,有什么事你隨時告訴爺爺?!?/br> “嗯,謝謝爺爺!”凌語芊輕輕頜首。 “那先這樣,你看看有沒有其他事要忙,沒有的話就回家吧,這外出旅行,衣著方面應(yīng)該也需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辟R云清笑容不斷,善解人意。 凌語芊便也告辭,離開賀云清的辦公室后,準(zhǔn)備順道回公關(guān)部看看,不過走著走著,碰到李曉筠。 李曉筠囂張跋扈的臉上仍是那種仇視和輕視的表情,而且,還似乎多了一絲不懷好意,睨視著她,冷嘲熱諷,“想不到你還有臉回來!該不是想繼續(xù)迷惑煜大哥吧?” 凌語芊眉兒下意識地蹙起,對李曉筠冷掃一眼,決定置之不理,重新邁步從李曉筠身邊繞過去。 李曉筠視線也隨著轉(zhuǎn)動,對著凌語芊的背影,繼續(xù)不懷好意地道,“煜大哥已經(jīng)和我姐舊情復(fù)熾,下周二是我姐和煜大哥拍拖兩周年紀(jì)念日,他們約好坐游艇出海玩,像上一年那樣,會在一個美麗的島上,過二人世界,浪漫慶祝?!?/br> 凌語芊的腳底,頓時像是踩在鐵釘上,立馬定住了,而且,伴隨著一陣鉆心的痛!心馳宛若被投下一顆炸彈,激起層層波浪,滿池翻掀! 原來,她猜的都錯了,他既不是因為其他重要的工作走不開,也非為了哄她回心轉(zhuǎn)意,而是,為了與李曉彤慶祝拍拖紀(jì)念日! 已經(jīng)走近來的李曉筠,瞧著凌語芊面色陡然慘白,不禁更得意,更加大感痛快,“怎樣,是否覺得很心痛,很難受?” 心痛?難受?何止心痛和難受!自己仿佛被烈火燃燒,全身上下都在痛,有血液流過的地方,都在痛,痛得快要無法呼吸。自己不是已下定決心和他了斷的嗎?不是不希望他再破壞自己平靜的生活嗎?不是顧慮他會偷偷跟去北京的嗎?如今他這樣,便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應(yīng)該求之不得,可事實上,并非如此!凌語芊顫抖的手迅速頂在旁邊的墻壁上,極力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李曉筠則繼續(xù)惡毒地朝她傷口撒鹽,“我早說過,不管你多sao多不要臉,都不可能一輩子把煜大哥魅惑住,只有我姐才是煜大哥的終身伴侶,才配永遠(yuǎn)站在煜大哥的身邊!至于你,還是識趣點,別再丟人現(xiàn)眼,對了,回去后記得好好策劃怎樣去取悅下一個恩客……”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迅速覆蓋住李曉筠那可惡至極的詆毀和辱罵。 ☆、【銷魂纏綿,刻骨的愛】089 六千公尺的高空,愛恨交纏 凌語芊已經(jīng)站直身子,右手高舉著,滿眼憤慨瞪著李曉筠,看著自己在她那可惡的右邊面頰上剛留的五爪印! 李曉筠料不到會挨打,立即被震住,好一會,才曉得抬手捂住火辣辣的臉,對凌語芊發(fā)出殺人似的目光。 凌語芊依然臉白如紙,但又憤恨不減,冷冷地警告出來,“不想再受這種痛,以后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李曉筠更是惱羞成怒,本能地?fù)P起手,準(zhǔn)備反擊回去。 凌語芊及時握住了她的手,不容她反抗,拽得緊緊的。 雖然李曉筠的體形和凌語芊差不多,且和凌語芊一樣自小身嬌rou貴,可由于凌語芊這幾年生活貧困,練就了不少體力,故要是真正豁出去的話,李曉筠根本不是對手。 結(jié)果,李曉筠被抓得痛不言堪,齜牙咧嘴,氣急敗壞地大罵,“賤人,放開我,快給我放手,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凌語芊面不改色,使勁箍住李曉筠的手,隨著李曉筠罵得厲害,她也持續(xù)加大力度,直到李曉筠閉嘴泄氣才緩緩松手,再給李曉筠一記厭惡痛恨的瞪視,拂袖離去,一路奔出公司,來到熙熙攘攘的街上。 她形同行尸走rou,腦海反復(fù)閃著某件事--賀煜帶李曉彤出海游玩,到美麗的小島過二人世界,慶祝和歡度相戀兩周年。 每次她和男性朋友相見甚至通電話,賀煜都胡亂數(shù)落批判她不守婦道,就算是昨晚,他依然理直氣壯地說,只要他一日不簽字,她都不可以和別的男人扯上關(guān)系??伤兀咳缃袼€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卻不經(jīng)允許和舊情人去慶祝拍拖紀(jì)念日,難道他這樣的行為就是個負(fù)責(zé)任的丈夫? 凌語芊越想,心中越是悲痛交加,就這樣神思恍惚地走著,直到經(jīng)過某座小公園,被一陣孩童嬉笑吶喊聲驚醒。 自小,她每當(dāng)遇上不順心的事,都會到一些小公園閑逛,因為那兒是很多小孩子聚集的地方,看著一張張?zhí)煺鏌o邪、無憂無慮的童顏,心中即便再多郁悶和愁苦也會慢慢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