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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醫(yī)妃之庶女明媚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在美國讀博士時,導(dǎo)師對李可的治療方式很感興趣,“這個中國醫(yī)生真是出人意料!竟然可以不用抗生素治療肺結(jié)核!”導(dǎo)師對李可的治療方式做了專題研究,作為他的助手,明媚親自收集了那些方子。

    “真的?”龔夫人坐正了身子,驚喜的望著明媚:“柳二小姐真能治好奇兒的???”

    “明媚沒有幾分把握自然不會說這樣的話?!泵髅耐送彿蛉耍骸褒徆有枰运庒樉牟⒂?,我先開張方子,龔夫人可派人去普安堂抓藥。再看看龔夫人在哪里落腳,我過去給龔公子針灸來緩解病情?!?/br>
    玉梨從花廳里拿來了紙筆,明媚揮毫寫下一紙藥方:紅參(搗末同煎)、附子各六錢,干姜四錢,炙草一兩二錢,山萸rou一兩八錢,龍牡、白芍各六錢,煎沸半刻后服用。

    吹了吹墨,明媚把方子遞給龔夫人:“請夫人派人抓藥,這藥方吃上兩個月便可初見成效。接下來該用針灸之術(shù)了?!?/br>
    “甚好,甚好?!饼彿蛉税阉幏浇唤o身邊的婆子:“李mama和小翠一起去罷?!闭f完,抓住明媚的手,眼中充滿了說不出的感激。

    此時花廳外邊已經(jīng)是一片喧嘩,大家聽聞明媚竟然拍著胸脯保證能治好癆病,臉上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來:“癆病無治,她能行?怕是在沽名釣譽罷!”

    “是呢,竟然還要替男子施針,實在是太不知檢點了!”有幾個貴女一臉嫉妒的表情,眉眼都歪到了一旁,嘴臉十分難看。

    ------題外話------

    歌爺給大家推薦好友的幾篇文文啦,都很好看呢,感興趣的話大家去瞧瞧吧~

    古言:

    樓上卷簾《農(nóng)門醫(yī)女之藥香滿園》

    子時無風(fēng)《絕艷天下之農(nóng)門棄婦》

    悠然世《重生之一品皇家媳》

    安如遇《掌勺農(nóng)女之金玉滿堂》

    現(xiàn)言:

    瘋子棠《盛寵涼薄嬌妻》

    渣小玖《重生巨星之寵翻天》

    ☆、第六十一章 擄掠

    龔夫人與龔亦奇是從并州直接趕過來的,還沒有尋到落腳的地方,呂夫人拉著meimei的手道:“自然是要住在我府中?!币贿叿愿姥诀咂抛于s緊回去傳話把一個園子打掃出來。

    柳四夫人見著龔夫人拉著明媚的手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望了望身邊坐著的柳明珠,女兒竟然不如那庶女吃香,這讓她心中憤恨不已。這個庶女就與她那狐媚子姨娘一樣,總是能引人注目,自己該想著法子在她親事上邊做做手腳才是。

    喬景鉉與徐炆玔聽說明媚要去呂府給龔亦奇施針,兩人互相瞧了一眼,沒有說話,可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喬景鉉裝著一肚子氣,想著明媚竟然要對一具男子身軀下針,不免要肌膚相近,心中就有了一絲絲妒恨。徐炆玔卻是覺得驚訝不已,這位柳二小姐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真讓他想去多多接近。

    薔薇宴在繼續(xù),明媚與玉梨跟著龔夫人去了呂府。龔亦奇被安置在一間內(nèi)室里,他躺在床上,有些迷惑的望著正在一旁忙碌的明媚,這位柳二小姐真有傳說中那么神奇?瞧著她年紀(jì)輕輕,又生得美貌嫵媚,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明媚打開針灸包,選了幾根長長的金針就著玉梨托在手里的酒精罐兒洗了洗,吩咐站在床邊的丫鬟道:“褪去你家公子的外衫中衣和內(nèi)衣?!?/br>
    “褪去衣服?”那兩個丫鬟張口結(jié)舌的看著明媚,臉上有吃驚與不敢相信的神色。

    “是啊,不褪去衣服我家姑娘怎么做針灸?”玉梨朝那兩個丫鬟翻了個白眼,這兩個人實在是墨跡。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你家姑娘怎么能看我家公子的……”那兩個丫鬟面上一紅,沒有說下去。

    “若不是看在龔夫人一番慈母之心,我們家姑娘才不屑親自動手呢!你以為只要是個人就能讓我家姑娘行針灸之術(shù)?”玉梨看著那兩個裝模作樣的丫鬟,牙齒磨得鋒利,恨恨的只想讓她們知道自家姑娘可不是想偷窺她們家那個病癆鬼公子的!

    “你……”龔亦奇的丫鬟顯然不是對手,說了個“你”字便沒下文,只拿了眼睛很怨恨的看著潤璃主仆,仿佛面前的兩個人要搶去她們珍藏多年的珍寶一般。

    “就按柳二小姐說的做,將我衣裳褪去?!饼徱嗥婵吹矫髅囊荒槻挥?,眼睛里呆著一種譏諷的神色,無力的一擺手,制止了兩個丫鬟。

    那兩個丫鬟只能聽從主子的吩咐,將龔亦奇的衣裳褪到了腰際,明媚大大方方走上前去,沒有半點羞澀,拿起金針,很熟練的住龔公子的xue道扎了下去,順便指點著身邊的玉梨:“你瞧好了,要記得找xue要準(zhǔn),下針要快,先下璇璣,再至中庭、巨闕……”

    龔亦奇躺在床上,微微閉著眼睛,金針扎下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有一種讓自己很輕松的感覺。他耳朵里聽到明媚清脆的聲音,心里只覺好奇,這個柳二小姐,竟然沒有一點羞赧,和她的丫鬟對著一個不穿上衣的男子在侃侃而談各處xue位,難道她便不知道什么是男女大防?

    給龔亦奇施針過后,明媚也沒有久留,直接走到外邊向龔夫人告辭:“龔夫人,我已經(jīng)給貴公子針灸過了,等會便照著方子熬了藥給他,按時服用便是?!?/br>
    龔夫人正滿心焦急的坐在外邊,聽著明媚這般說,臉上輕松了不少:“多謝柳二小姐給奇兒看診了?!?/br>
    “龔夫人不必客氣,明日請送一張五百兩銀子的診金去普安堂便是?!边@龔夫人夫君乃是都轉(zhuǎn)運鹽使,家中可是有金山銀山的,五百兩銀子收得實在不貴。

    帶著玉梨從呂府出來,剛剛坐進馬車?yán)镞?,玉梨便氣鼓鼓的嘟起了嘴巴:“姑娘,那兩個丫鬟真是討厭,她們瞧著你的神情實在不好看?!?/br>
    “玉梨,何必與這等人一般見識。為人處世,但求無愧于心便已足夠,我們不是真金白銀,不能讓每個人都見了會喜歡?!泵髅男χ牧伺挠窭娴氖郑骸拔覀?nèi)裟茏屇驱徆由碜庸强到∑饋恚褪且患e德的善事呢!”

    回到府中已是申時末刻,香蘭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飯菜,杜姨娘滿心歡喜的問了她一些薔薇宴的事兒:“也可曾見著什么看得上眼的公子?”

    “姨娘,明媚還小呢,再說了,這親事哪里是我能置喙的。”明媚夾了一筷子菜放在杜姨娘碗里:“若是姨娘能讓父親將明媚的親事攬過去,那便是千好萬好?!?/br>
    大陳皇朝舊例,女兒的親事是由家中主母來挑選,只是有些人家會出于需要做出調(diào)整。這親事捏在柳元久手中自然勝過讓柳四夫人拿捏著,就沖柳元久對姨娘的喜愛,多多少少會要照顧周全,而且自己對柳元久的事業(yè)又有幫助,由不得他會多考慮些,若是自己能為他多出力,指不定還能自己來挑親事呢。

    四月末的夜空浮著青蓮色的暮靄,將天邊的那一團晚霞沖淡了幾分,剛剛還是紅艷艷的一大片,此時卻成了斑斕的提花模樣。明媚帶著玉梨走在柳府的花園里,瞧著那些樓閣亭臺慢慢的變得模糊,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玉梨,我怎么覺得還是紫霞山住著舒服?!?/br>
    “可不是,我也喜歡紫霞山?!庇窭嬉灿袔追帚皭潯?/br>
    主仆兩人靜靜的站在湖邊,天空里的晚霞與暮靄已經(jīng)褪去,變成了一片烏藍(lán),皎潔的月亮掛在了樹梢,旁邊還有幾點稀疏的星子在不住的閃爍。

    月明星稀,月華如水,將天地萬物的影子投在了地上,湖邊假山就如一只怪獸般佇立在那里,黑黑的一大團影子,而忽然的,那上邊卻長出了一只人的腦袋來。

    “姑娘!”玉梨驚呼了一聲,眼睜睜的瞧著一個人從假山上飛身而下,抓住明媚的手腕,飛快的跳到了身邊的大樹上邊,又挾持著她快速的往一旁的大樹飛躍了過去。

    玉梨跌跌撞撞的跟著跑了一段路,可那人行動十分敏捷,就見幾縱幾躍之間,他與明媚的身影都消失不見。

    ☆、第六十二章 離別(兩萬求首訂)

    半圓的月亮照著大地,一地的樹影憧憧,微風(fēng)拂過,地上影子搖曳之間,偶爾能看見兩個人的身影在那樹影里閃現(xiàn)出來。

    明媚站在樹下,抬頭看了看身邊那個人,沒有半分驚慌:“喬景鉉,你可以把臉上的那個面具取掉了,難道以為我認(rèn)不出是你來?”

    身邊那個人穿著一件白色的衣裳,臉上戴著一個黃金做的面具,雖然鑄造這面具的人極力想將它做得猙獰一些,可明媚瞧著卻沒有半分心驚rou跳的感覺。這個人的身影她太熟悉了,這身高,這傲然而立的姿勢,怎么樣都能讓她一眼看出是喬景鉉來。

    喬景鉉身子抖了抖,這位柳二小姐的眼睛也太毒了些,他伸出手將面具取了下來掛在腰帶上,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孔:“柳二小姐,又見面了。”

    “喬景鉉,你是不是吃飽了飯撐著?”明媚有些發(fā)怒,這人可真是閑,沒事情做便跑到她家里來玩擄掠的把戲,還不知道玉梨此時會是什么心情,有沒有報與柳元久知曉:“我的丫鬟都要被你嚇?biāo)懒?!?/br>
    “沒事,我跳過墻的時候扔了個紙團給她,告訴她不久我就會把你送回來。”喬景鉉低頭看了看明媚,她生氣的模樣可真是美,雖然兩道眉毛豎得高高,可依舊還是美。那張小嘴因著生氣微微撅起,就如含苞欲放的鮮花一般,忍不住讓人有一親芳澤的念頭。

    喬景鉉的喉頭咕咚了一下,悄悄吞了一口唾沫,他很想將明媚一把摟在懷里,可又害怕她生氣,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她面前,輕聲的說話:“我方才一直在香蘭院外面的樹上看著你,你和你姨娘說話的時候很是親熱,你對她笑得溫柔,你給她夾菜,你們還說到了以后你的親事……”

    “你這人怎么能這樣?這叫做跟蹤好不好!”明媚聽了喬景鉉的話,怒從膽邊生:“喬世子,你這般大大咧咧的闖進柳府,也不怕落個私闖民宅的罪名?”

    喬景鉉朝著明媚笑了笑:“私闖民宅?我相信柳大小姐會很開心我把她擄走?!?/br>
    “那你便去擄走她,享受她對你的崇拜愛慕好了!”明媚甩了甩頭發(fā),上邊落下幾片梨花潔白的花瓣:“并不是每一個女子都希望得到這種機會,喬世子,你不要自視太高!”

    喬景鉉忽然覺得自己有束手無策的感覺,瞧著怒氣沖沖的明媚,他忽然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今日薔薇宴上,他得知明媚要給那位龔公子針灸,心中便滿不是滋味,與徐炆玔回到英王府別院時一直魂不守舍,眼前總晃動著明媚那雙纖纖玉手按在龔亦奇胸前的情景來。

    從薔薇宴回來,喬景鉉與徐炆玔下了一盤棋,因著心神不寧,他輸了。徐炆玔笑著望了望他:“景鉉,你今晚的棋技大不如前啊?!?/br>
    “是你的棋技有所進益了,表哥?!眴叹般C懶洋洋的將棋盤一推,站起身來躺在小榻上邊,眼前又浮現(xiàn)出了明媚的臉龐,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覺得那般好看,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強烈的愿望,他馬上就要見到她。

    側(cè)頭看了看窗戶外邊,日頭正慢慢的往西邊去,透明的紅色十分炫目,旁邊有一道金燦燦的邊,正應(yīng)了那落日熔金的景致。他忽然間跳了起來,大步往外邊走了去,徐炆玔追了過來:“景鉉,你去哪里?”

    “我去半點事情,馬上回來,你先陪我母親吃飯,不用等我?!眴叹般C急急忙忙奔到馬廄,將踏雪牽了出來,一路狂奔著到了柳府外邊。在院墻那里徘徊了一陣,最終沒有抵制住心中的執(zhí)念,他翻身進了柳府的園子。

    見到她,一顆躁動不安的心忽然平靜下來,他的目光追隨著她,看著她與杜姨娘吃飯,看著她與丫鬟說笑,她的一切都是那般吸引著他。當(dāng)她站在涼亭旁邊,嬌憨的伸了個懶腰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克制住自己,一躍而下將她帶出了柳府。

    其實他開始并不想這么做,他只是單純的想來看看她,可事情怎么便發(fā)展成了這個樣子?喬景鉉心中也十分苦悶,他望了望身邊的明媚,聲音忽然軟了下來:“我才不要她們的愛慕,我只要你對我笑便好。媚兒,你笑得真好看?!?/br>
    明媚聽了“媚兒”這個稱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全身掉落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喬景鉉怎么就能說得如此自然?她剛剛想出言反駁,忽然間她的手便被喬景鉉抓住了:“媚兒,我知道你對我有看法,可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將我們之間曾經(jīng)有過的不愉快全部抹去。我……”喬景鉉的臉上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紅色:“我心悅于你,我只想每日起來便能瞧見你的笑容,我想好好的保護你,不受人間的一點風(fēng)雨,我也希望我們能攜手向前,看這世間的紅塵起落,?!?/br>
    明媚不知道該怎么回喬景鉉的話,前世看的電影里,當(dāng)男主角說完這些話,女主角的眼睛里會適時的涌上一層水霧,然后撲入男主角的懷里,然后又應(yīng)景的音樂響起,纏綿悱惻,感動人心??擅髅穆犕陠叹般C這深情到讓她幾乎要嘔吐的話來以后,沒有半點感動,反而覺得很憂愁:完了,這喬世子魔障了,怎么辦?

    喬景鉉見明媚抬頭望著自己,沒有說一句話,心中以為她默認(rèn)了自己的要求,不由得勇氣大增,伸出手去想要握住明媚的另外一只手。明媚大為窘迫,自己已經(jīng)被他拉住一只手,難道還要造成雙手相執(zhí),淚眼相對的那感人場面不成?

    明媚在喬景鉉的手還沒有觸到她另外一只手之前,抬腳的朝旁邊邁開了一步,可是她的群裳有點長,那墨綠色的群袂就如散開的荷葉一般鋪在地面上,當(dāng)她往旁邊邁步的時候,她的腳踩著了自己的群袂,往后退的時候便被絆住了,往一旁斜斜倒去。

    糟糕,看起來要摔個狗啃屎了,明媚十分懊惱,這該死的喬景鉉,都是被他害的,若不是他將自己擄到這里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自己也不會要受這樣的罪。還不知道這一跤跌下去會不會摔著臉呢,她心中忍不住哀嚎了起來。

    這時,一雙手伸了出來,電石火光之間,明媚已經(jīng)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張俊朗的臉,月色如水,更給他鍍上了一層柔和,讓他眼里的柔情濃得化不開一般,鋪天蓋地朝明媚襲來?!懊膬?,你的腰肢真軟,你的身子好香?!眴叹般C佳人在懷,用力嗅了嗅明媚發(fā)際傳來的清香,眼中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明媚用手推開他,站直了身體?!皢淌雷?。”她聲音冰冷。

    “媚兒……”喬景鉉不知所措的看著那個冷得似乎能讓人結(jié)冰的小女子,心里脈脈的溫情已經(jīng)被她這句冷漠的話驚得蕩然無存:“你怎么了?我不是有意冒犯,我只是怕你摔著了?!?/br>
    “喬世子可是在京城日日在花叢流連,現(xiàn)兒來了這鄉(xiāng)野之地,把明媚當(dāng)成了權(quán)且排斥寂寞的女子?”明媚的眼睛里透著寒冷:“如若是這樣,云州府里那些青樓楚館該是喬世子應(yīng)該去的地方,那里鶯鶯燕燕眾多,喬世子總能遇到一個可心的?!?/br>
    聽到這話,喬景鉉突然怒了,他不再畏懼冰冷的明媚,走上前來,捏住明媚的手:“柳明媚,你不要貶低了小爺,也不用貶低了你自己!”他一臉怒容的質(zhì)問著明媚:“你還說起我來了,你今日竟然去給那龔亦奇做針灸!”

    “做針灸又如何?”明媚看著喬景鉉一張俊臉忽然間變得扭曲起來便覺得好笑:“我給那位龔公子做針灸,乃是治病救人,喬世子莫非有什么指教不成?”

    “男女授受不親!”喬景鉉氣憤的喊出了一句:“你怎么能去摸男人的身體?”

    “心有邪念才會想到這種無聊的事情,你能不能腦子稍微正常一點?”明媚瞧著喬景鉉那生氣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莫非喬景鉉在吃醋?他真是喜歡上了自己?仔細(xì)看了看喬景鉉那張臉,明媚惆悵了起來。這喬景鉉放到前世可真是標(biāo)準(zhǔn)的高富帥,可只要一想到這位高富帥以后正妃側(cè)妃侍妾會有一堆,明媚便打消了對他的欣賞——他不是自己碗里的菜。

    喬景鉉聽著明媚的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低頭看了看她,就見她那雙大眼睛里似乎有滟滟波光,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仿佛在抱怨他的指責(zé),心里一軟,口中喃喃道:“媚兒,我……我不是有邪念,我只是、只是嫉妒他!”

    “你不用嫉妒,等你生了病要我做針灸時,你盡管可以來享受這樣的待遇?!甭犞鴨叹般C的話,明媚只覺好笑:“喬世子,那時候我會好好的招待你的?!边@喬景鉉可真厲害,為何能將媚兒那兩個字喊得如此自然,難道他便不覺得酸了牙齒?

    “你不要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媚兒!”見著明媚笑得身子微微顫抖,那笑靨就如春日里綻開的花朵一般,喬景鉉有些生氣,她難道這樣不珍惜自己對她的這份感情,竟然以為自己在開玩笑不成?

    “可我柳明媚有自知之明,我這樣的家世是絕對配不上侯府的,喬世子還是不要平白空拋一片心,到時候反而不美。再說,喬世子只是此時覺得我和平常的大家閨秀不同而已,如若多接觸幾次,喬世子定也會覺得我不過如此而已,所以喬世子還是放手罷。”明媚看著喬景鉉的眼睛,里面分明看到了堅定,執(zhí)著,可是她沒法做出回應(yīng),她想要的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是喬景鉉永遠(yuǎn)也給不了的。

    “媚兒,我沒有在開玩笑,我在說真話,原先我或許只是對你感興趣,可現(xiàn)在我越來越覺得你對我的胃口,是配站在我身邊的那個女子?!眴叹般C一雙眼睛緊緊的盯住了明媚,握緊了明媚的手幾分,不讓她回避:“媚兒,我是不會放手的。”

    “不放手?”明媚嗤嗤一笑:“你的親事你自己能做主嗎?我不希望到時候因為我,你和王爺王妃鬧翻了,到時候那可是我的罪過。”

    “媚兒,你想得太多了些,我母親素來寵愛我,從不會拒絕我的要求,我的父親可能或許有他的考量,但我會讓他知道你是多么合適做我妻子的人?!痹瓉砻髅氖菫樗耄伦约汉图依锶唆[翻,喬景鉉心里一陣溫暖,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手也放松了些,明媚趁機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喬世子,人不能只考慮自己,如若你因為我和你的父親母親鬧翻,那你置孝順二字于何處?我也深知以你世子之尊,以后定然是王爺之貴,絕不會少側(cè)妃侍妾。而要做我的夫君,卻是連通房丫鬟都不許有的,所以你我之間,根本沒有什么好說的?!泵髅牡难劬p蔑的掃過喬景鉉那懵懂而驚慌的臉:“世子爺難道以為我很稀罕嫁你不成?”

    夜空里的月亮變成了一種奇異的黃色,邊緣帶著慘淡的暗紅,就像一個將好未好的疤痕牢牢的烙印在人的心上,感覺濕嗒嗒的,沉甸甸的壓得人心慌。

    明媚堅定的眼神清亮亮的,如寒星般盯得喬景鉉,讓他心里一陣發(fā)疼。

    喬景鉉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只知道自己有一種從所未有的恐慌。

    以前在京城,他從不肯高看那些京城貴女一眼,對于他身后的那些追隨者,他也根本懶得對她們假以顏色,他從來沒想過她們心里的感受,也不想去知道她們的感覺,而現(xiàn)在他卻深深體會到了那種被人拒絕的滋味。

    怎么辦?感覺那么飄忽,手腳都有點發(fā)軟。

    原來有一個喜歡的人會那么辛苦,就像現(xiàn)在,入夜時分想看到明天金色的陽光似乎是太遙遠(yuǎn)。

    “喬世子,你值得一個更好的女子喜歡,她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你趕快回英王府別院去罷,這么晚了還不見人影,別讓你母親擔(dān)心?!泵髅目吹絾叹般C臉上蒼白的顏色,突然有點懊悔,自己或許說得太尖銳了些,讓喬景鉉難受了。他生來富貴,如珠似寶般被人捧著長大,肯定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話,現(xiàn)在肯定被她的話傷到了。

    “媚兒,不管你怎么想,但我還是……喜歡你。”許是聽到明媚的聲音放柔和了,喬景鉉又回過神來,從自己的腰帶上取下一把小匕首塞到明媚手里:“媚兒,這個送給你,從小父親就給我配在身上了,是把很好防身的武器?!?/br>
    莫名其妙手里就多了個東西,明媚無意識的舉起這把匕首對著月光瞅了下,刀鞘是烏金鑄成,鐫刻著古樸的花紋和大篆,刀柄上鑲嵌著各色寶石,在月光的映襯下發(fā)著柔和的光彩。抽出匕首,一道寒光傾瀉而出,發(fā)出冷冽的氣息。

    “喬世子,這把匕首一看便知是貴重之物,明媚無功不受祿,還請你收回。”明媚一看便知道這匕首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那些寶石瞧著便知價值不菲,趕緊將匕首回鞘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