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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醫(yī)妃之庶女明媚在線閱讀 - 第125節(jié)

第125節(jié)

    “不,她不是媚兒,我不能這么做?!眴叹般C掙扎著往后退,不看那躺在地上的身體:“我只能有媚兒一個人,我不能做對不起媚兒的事情?!币徽f到“媚兒”,喬景鉉便覺自己的身子更燒得厲害了,直想化身餓狼,撲上寶云的身子去。

    “咣當(dāng)”一聲,立在桌子上的茶壺被他打翻在地,冷了的茶水流過他的腳背,讓他突然清醒了一點點。他快步走了出去,準(zhǔn)備去勁松院前邊的水井那邊澆幾桶冷水來降降火,走到門口便見著提了熱水過來的香筆。

    “世子爺,你去哪里?”香筆將木桶放在了地上,驚愕的望著喬景鉉:“世子爺不是說要去沐浴更衣?”

    喬景鉉聽著香筆那柔軟的聲音,只覺心中那把火又在往上邊躥,他極力將目光調(diào)轉(zhuǎn)開來,望著院墻旁邊的一棵大樹,怒聲吼道:“爺差點中了寶云那賤人的暗算,你現(xiàn)在速速去喊人把她給捆了,爺去洗個冷水澡消消火氣?!?/br>
    香筆聽了這話唬得魂飛魄散,她趕緊奔到了喬景鉉的身邊,伸出手來替他整理衣裳,嘴里急急忙忙道:“世子爺,沒什么事兒罷?”

    “你給我滾開!”喬景鉉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香筆那雙小手爬在他的胸膛,讓他只覺得喉頭干澀,實在是想將她摟在懷中好好揉捏一番,可他還是極力控制住了,一把將香筆推開,嘶啞著聲音喊道:“快滾,該去做什么便去做什么,爺不用你cao心!”

    香筆被喬景鉉怒喝得打了個哆嗦,抬頭見著喬景鉉一雙眼睛赤紅,十分嚇人,臉上也有不正常的赤紅顏色,還不知道寶云那賤人是用什么手段算計了世子爺呢,她氣憤憤的彎腰答應(yīng)了一聲,心中怒火滔天無法壓制,也不顧自己被喬景鉉推得站不穩(wěn)身子,趕緊飛奔著出去喊人了。

    喬景鉉一口氣奔到勁松院的水井旁,放下吊桶,打了一桶水,也不顧現(xiàn)在還是五月初,京城天氣還未熱到能洗冷水的地步,端起那捅誰直接從頭淋到腳。

    井水十分的冰,特別是他的身子此時很熱,這一通冷水澆到身上真是涼得徹骨。喬景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覺得寒氣慢慢的上來了幾分??墒撬皖^瞧了瞧,自己身子下邊那種反應(yīng)似乎消退了不少,看來這個方法挺有效。

    喬景鉉心中一喜,也不管那井水是冰還是涼,一口氣從井里提了十來桶水從頭頂澆了下去,就聽嘩啦啦的水聲不斷的響著,吊桶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響了好一陣子,那聲音才消失。

    喬景鉉站在水井旁邊,默默的看著周圍黑黝黝的樹影,他現(xiàn)在頭腦已經(jīng)清醒,身體再沒有一點沖動,可想到方才的事情,就忍不住生氣。

    自己原是想著拿寶云做一個幌子,免得母親又塞旁的女人進他的院子,沒想到這寶云竟然如此大膽,敢去買這些催情香來暗算他。差一點便著了她的道兒,若不是自己心中還記掛著媚兒,頭腦里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否則自己此時便已經(jīng)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來了。

    寶云變成了他真正的屋里人,媚兒是不會原諒他的,如果媚兒不理睬他,那自己這一輩子又有什么意義?喬景鉉想到此處,氣得全身都是怒火,他非得好好將那寶云暴打一頓再扔出勁松院不可!

    怒氣沖沖回到了內(nèi)室,那裊裊的余香卻還在,可是地上躺著的寶云已經(jīng)不見了。他雖然中了那種*的催情香,失了些力氣,可點xue道的手勁也足夠讓寶云昏迷小半個時辰,所以寶云應(yīng)該是被香筆喊來的人帶走了。

    喬景鉉見香筆不在,只得自己去尋了套衣裳,擦干身子換上,在屋子里坐了片刻,突然他覺得有點不對勁。

    方才他聞著那催情香反應(yīng)那么大,才進屋不到半盞茶功夫,心底的*好像要噴發(fā)出來一般,身子guntang,燒得自己腦袋都有些迷糊,只想摟住一個什么東西不住的愛撫??涩F(xiàn)在,屋子里還有那香味,說明那催情的香還在燃燒,為什么自己卻很平靜的坐了那么久,一點反應(yīng)兒也沒有了?

    喬景鉉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處,沒有像方才那樣昂首挺胸,而是很溫馴的伏在那里,難道是自己澆了幾桶冷水澆得太狠了,傷了身子,所以……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喬景鉉便驚駭起來,站起來走了兩圈,心里有些恐懼,難道他要和那些內(nèi)侍一樣了——那些內(nèi)侍,他天天在皇宮里邊看見,尖尖細細的嗓音,臉上白凈,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息,最重要的是,他們還不能娶老婆!若是自己和他們一樣怎么辦?自己就娶不成媚兒了!

    喬景鉉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焦急得不行,跑到香爐那邊,揭開蓋子一看,里邊有著紅色的火星,隱隱約約的幾塊斑痕點點。這催情香確實還在燃燒著,那為何自己卻沒有半點反應(yīng)了呢?

    悵然若失的望著那一點點星火,喬景鉉有說不出的焦慮,若是自己變成了廢人,那就不能娶媚兒了,那他這一輩子還有什么意思?紅紅的火星依舊在閃亮著,畢畢剝剝的聲音一點點的響起,仿佛能他的心都燙出一個大洞來一般。喬景鉉站在那里,只覺頭大如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也許自己得盡早去找個大夫給看看,這事兒還沒多長時間,應(yīng)該還有挽回的余地??墒?,他該去找誰呢?腦子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明媚,媚兒醫(yī)技如神,指不定她還真能幫自己找出這病根,替自己將這病治好——喬景鉉劈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方才都差點做了對不住媚兒的事情,怎么想到去找她!況且她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自己怎么好意思和她去說那種事情?

    在屋子里頭兜了一圈,喬景鉉的眼前忽然一亮,對啊,還有個普安堂不是,自己趕緊去找媚兒的師父去!

    想到這里,喬景鉉興奮了起來,披了件外衫就匆匆往外邊走去。剛剛踏出內(nèi)室的門,就見香筆匆匆的走了過來:“世子爺,王妃讓你過去?!?/br>
    喬景鉉擺擺手道:“我現(xiàn)在還有要緊事兒,你把方才的事情和王妃說下,然后告訴她寶云這賤婢是不能再回我這院子了?!?/br>
    香筆聽了心中大喜,向喬景鉉行了個禮兒,便步伐輕盈的走去了英王妃的院子。

    走在院子里,到處都是一片黑暗,只能見著走廊下頭微弱的燈火,喬景鉉有幾分煩躁,又有幾分焦慮,但愿自己的身子不會有事情,若是因為此事傷了根本,他以后也沒有臉面再去肖想媚兒,將來的夜晚只有他一個人在院子里邊孤零零的度過了!

    “媚兒!”喬景鉉喃喃的喊了一聲,心中微微有些發(fā)寒,人生可真是波折重重,眼見著分明前邊是繁花似錦,踏上那條路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荊棘重重。事不宜遲,趕緊找媚兒師傅去,或許事情還有轉(zhuǎn)機,喬景鉉走到后院,喚出自己的坐騎踏雪,騎了馬跑過京城的大街,直接往普安堂方向而去。

    還未到宵禁時分,夜晚的京城熱鬧非凡,夜市那邊燈火通明,攤位上坐滿了人,有打了幾角酒一個人慢慢品嘗的,也有三四好友聚在一塊,喝點小酒天南地北的胡侃。

    就聽馬蹄“得得”之聲傳來,只見一匹雪白的駿馬上坐著一位白衣公子,臉上微微有些焦急的神色,目不暇顧,只催著那馬飛快向前奔跑,風(fēng)馳電掣般,就見一人一馬很快消失在人們的視線里。

    “哪家公子,真是俊秀無儔?!庇腥梭@訝得張大了嘴,夾著下酒小菜的筷子停在空中,好半日收不回來。

    旁邊同伙嘿然一笑:“不用說了,肯定是哪些貴闥世家的子弟,瞧他那穿著,那坐騎,都是值錢的貨色!”

    “也不知道他這么匆匆忙忙去做什么?”有人小聲詢問:“這么晚了,還在外邊橫沖直撞,想來肯定是有急事?!?/br>
    馬蹄揚起淡淡的塵土,人們的議論被湮沒在那片塵土里,如同世間很多繁瑣滴事情一般,慢慢的總會歸于塵土,那些議論,也漸漸的如塵土般落在地上被人遺忘。

    喬景鉉騎著馬來到了普安堂,此時藥堂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但門口卻有盞昏暗的燈籠還亮著。喬景鉉知道,一般來說藥堂晚上都會有值夜的大夫,所以他翻身下馬,走上前去叩門。

    “請問公子有何貴干?”一個小醫(yī)徒應(yīng)門而出,揉著眼睛望著面前穿著光鮮的喬景鉉道:“我們普安堂只給窮人家看病,公子還是去找別的藥堂罷?!?/br>
    喬景鉉一手揪住他的衣裳往旁邊一推:“你這小醫(yī)徒,怎么就如此啰嗦,我是來找錢不煩老神醫(yī)的,你且讓讓?!闭f罷就躋身邁進了普安堂,那小醫(yī)徒張口結(jié)舌的在后面望著,被他的氣勢嚇住,搖搖頭把門關(guān)上,默默的跟著喬景鉉往里邊走。

    “師父,我來了?!眴叹般C拿不準(zhǔn)錢不煩住在哪一間,站在那一進屋子前,大聲的吆喝了一嗓子,就聽“吱呀”的門響,有三扇門同時打開,探出幾個腦袋來,最左邊那個,須眉皆白的,不是錢不煩又是誰?

    見著喬景鉉站在那里,錢不煩笑瞇瞇的走了出來:“喬世子,這么晚來找?guī)煾缸鍪裁???/br>
    這個時候看到錢不煩,喬景鉉覺得他的形象在自己心里又高大了幾分。滿眼焦慮,喬景鉉一個箭步走上去,抓住錢不煩的手急切的說:“師父,你趕緊給我診治下,我身子有毛病了!”

    錢不煩甩開喬景鉉的手,橫了他一眼:“喬世子,我這么看你挺康健的模樣,沒什么毛病吧?是不是和明媚丫頭吵架了,想要我去做和事佬?”轉(zhuǎn)臉朝那個傻乎乎站在一旁的小醫(yī)徒說:“去沏杯茶過來,你就歇息著吧!”

    喬景鉉看到錢不煩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心里有些著急,耷拉著臉說:“師父,我真有毛病,你要是不給我治,那媚兒將來不會幸福的。”

    “……你有病和丫頭有什么關(guān)系?你跟我來!”錢不煩看喬景鉉這臉色,覺得他不似在開玩笑,向他招手,示意他跟著去前堂。

    喬景鉉一邊走,一邊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次,然后面紅耳赤的說:“師父,你得幫我保密,趕緊把我這病治好才行?!?/br>
    錢不煩聽了也是吃驚,沒想到這喬世子的那個奴婢竟然這么大的膽子,敢出手來暗算他。伸出手來給他搭了一把脈,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錢不煩搔了搔頭道:“你身子沒病哇,怎么會沒有反應(yīng)了?”

    喬景鉉苦著一張臉道:“我也不知道原因,反正屋子里還燃著那種香,我卻沒有反應(yīng)了?!?/br>
    “是不是要遇到女人才會有反應(yīng)?”錢不煩瞅著他,摸著胡子一副沉思的表情:“這個……這個……師父單身了一輩子,還真沒啥經(jīng)驗可以傳給你,你自己看著去辦……要不,你現(xiàn)兒去那青樓試試看?”

    看著錢不煩不似開玩笑的認(rèn)真模樣,喬景鉉倒吸了一口涼氣:“師傅,你怎么能慫恿我去青樓那種腌臜地方?我不要,我不要旁的女人,我只要媚兒!”

    聽了這話,錢不煩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喬景鉉的肩膀道:“我放心了,丫頭果然有些眼光,喬世子還是挺不錯的!師父給你出個主意,你去哪里尋一冊春宮畫來,你好好看著,看有沒有反應(yīng),若是沒有反應(yīng),師父再幫你來整整,總不至于要耽誤了丫頭的幸福?!?/br>
    喬景鉉聽著點點頭道:“師父這個法子不錯,我馬上去試試看?!?/br>
    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邊,瞬間便不見了蹤影,錢不煩看著他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情狀,搖搖頭感嘆道:“世家子弟還能有如此純真之心,這喬世子也算是配得上明媚丫頭了?!鄙α松δX袋,錢不煩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臉上放出光彩來:“不如先給喬世子配些藥,不管怎么樣,先調(diào)理著身子總是好的,明媚丫頭以后也不會吃虧?!?/br>
    騎著馬回到英王府,剛剛進了勁松院,門口的小廝便笑著說道:“世子爺,王妃請你即刻去大堂那邊呢。”

    喬景鉉想起了那生事的寶云,心中氣憤,點了點頭,將韁繩扔給小廝,大步走去了主院大堂。剛剛進去,就見里邊燭火通明,和白天無二,看來這事驚動了不少人。走進大堂,就見英王妃端坐在中間,兩旁立著一些丫鬟婆子,地上躺著一個人,外邊包了件衣裳,但仍然能從衣領(lǐng)那里看見雪白的肌膚。

    “母親,喚我過來何事?這個賤婢,你直接將她處置了便是,我不想再見到她?!眴叹般C看見寶云便雙眼冒火,這個女人差點把他的童子身給毀掉了,他想把她抓起來暴打一頓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炫兒,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英王妃看著兒子大步走進來,一雙眼睛望到了他身上:“這寶云口口聲聲說她并無罪過,她是我指給你的屋里人,侍奉你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不該這樣對待他,炫兒你怎么說?”

    喬景鉉看了看地上那個狼狽不堪的女子,她一頭一臉都是水珠子,看起來自己點了她的xue道讓她昏迷過去,是英王妃命人潑冷水將她強行喚醒。此時的寶云已經(jīng)沒有了那時的嬌媚,頭發(fā)濕漉漉的,臉上也是瑩瑩有光,可是表情倔強,一副不肯認(rèn)錯的模樣。

    寶云目光灼灼的看著喬景鉉,聲音里有著說不出的悲憤:“奴婢本來是王妃親自指給世子爺做屋里人,卻沒想到世子爺連奴婢的身子都不愿意沾。奴婢今晚此舉也是迫于無奈,不能辜負了王妃的期望,所以鋌而走險,卻沒想世子爺心腸冷硬至此!”

    聽著寶云悲憤的指責(zé),喬景鉉的臉更冷了幾分:“你算什么東西,爺沒有看上你,你便弄出這些陰毒的東西來,這是想造反不成?”

    香筆聽著喬景鉉這般說,很是覺得解恨,望著寶云那沮喪的臉孔,心中大快,在一旁急急忙忙的接著喬景鉉的話說了下去,就如田園里放流水一般:“寶云,世子爺根本不喜歡你,都不讓你進他的內(nèi)室,你卻使出這種陰毒手段來,那香若只是催情還好,若是有毒,你可想過這后果?”

    香筆這話一說完,整間屋子都靜了下來。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而這間大堂,更是靜得可怕。

    寶云滿眼悲憤的看著香筆,心中十分郁悶,這香筆真真是會落井下石,她分明自己喜歡世子爺,可卻拿著這些話來擠兌自己,她是想將自己趕走了,然后可以趁機而入?冷笑著望了香筆一眼,寶云咬了咬牙:“香筆,你不必這般來算計我,我服侍王妃多年,一直未曾做過不妥當(dāng)?shù)氖虑椤=裢磉@般做,也無非是想要完成王妃交給我的任務(wù)罷了。王妃都還沒有開口給我定罪,你倒是誘著王妃往那路上邊想了,這人的心思,若是狠毒起來,真是可怕!”

    英王妃開始聽著香筆的話心中也是一懔,香筆說得沒錯,若是有人想些邪門法子在那香上抹了毒藥,那炫兒可就……想到這里,她臉上的戾色深了幾分,看著寶云的目光也多了些寒意??墒锹牭綄氃铺孀约洪_解,不由得又想起寶云多年服侍自己來的妥帖來,確實,寶云不是個不穩(wěn)當(dāng)?shù)?,她這般做也是出于一片苦心。

    “寶云,你這個膽大的奴婢,糊涂透頂?shù)臇|西!究竟是買通了誰給你弄了這些不入流的東西來!你速速給我說清楚了,否則不要說我心狠手辣!”英王妃望著寶云,心中有說不出的痛,自己最信賴的丫頭,沒想到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喬景鉉看了看寶云,又看了看英王妃,擺擺手道:“母親,這事兒就交給你處置罷,無論如何,寶云這個丫鬟是不必再送回勁松院來了。我先回房歇息,明日還得進宮輪值,便不陪母親了?!?/br>
    英王妃看著喬景鉉的背影,心里一陣憐惜,兒子現(xiàn)兒可是日夜cao勞,偏偏有人還有生些這樣的事情出來讓他不得安生!望向?qū)氃?,她的眼神變得?yán)厲了些:“寶云,你可知罪?”

    “王妃,除了不該用催情香,寶云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罪過?!睂氃茟嵑薜耐蛳愎P:“若不是她總在中間攔著不讓我見世子爺,恐怕世子爺也會逐漸對寶云產(chǎn)生好感,就是這賤婢,心中貪戀世子爺,一味在中間干擾!”

    香筆聽了這話,就如被什么扎了一般,驚得跳了起來,一雙眼睛瞪著寶云,似乎有火燒了出來一般:“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自己吸引不了世子爺,卻將錯處推到我身上來!世子爺自從你來勁松院的第一日,便沒正眼兒瞧過你,只是你自己總自以為是的將自己當(dāng)成一棵蒜罷了!”

    寶云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去不言不語,香筆說得沒錯,她沒法子來反駁她,從她去勁松院的第一日開始,喬景鉉眼中便沒有過她。

    見著寶云這模樣,英王妃也是一驚,自己把寶云指給炫兒做屋里人也快有半年了,可從方才寶云與香筆說的話來看,寶云竟然還未和炫兒行那男女之事!正因著沒有完成自己交給她的任務(wù),迫不得已寶云才用催情香想要與炫兒同房。

    可即算今晚用了催情香,炫兒也沒有和寶云歡好,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難道炫兒他身子有恙……想到這里,英王妃心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看了看被摜在地上的寶云,冷聲問:“為何這么久了,世子還未與你同床?你可注意到有些什么古怪沒有?”

    寶云聽英王妃如此問,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夫人說的古怪是指什么。

    “他……難道身子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見寶云一副混沌的模樣,英王妃也只能舍了臉面直接的問了下去。

    “世子爺…今昨晚分明是極想的,可不知為何他又生生的忍住了?!睂氃频吐曊f,臉上也是一片緋紅,想到了今晚有個時候,世子爺看著自己的眼神意亂神迷,幾乎要撲過來把她吃掉一般,心里不由一蕩。

    “這又是為何?”英王妃喃喃自語道:“真是怪事了?!?/br>
    既然中了催情香,身子有了反應(yīng),那說明炫兒是沒有問題的,可他又為何能這般深深克制住自己?莫非他是在為誰守身如玉不成?忽然間,英王妃眼前閃現(xiàn)過一張臉龐,小小的圓臉盤兒,上邊有一雙盈盈如秋水般的眼睛,笑不露齒,行不搖身,真是淑女的典范。

    難道是因著他喜歡柳府大房那位小姐,想要將童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英王妃皺了皺眉頭,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

    “王妃,請屏退左右,我有話稟報?!闭驹谂赃叺南愎P突然心里一亮,仿佛知道了些什么,走上前來行了個禮兒:“我想王妃一定要知道這事情才行。”

    英王妃看著香筆說得鄭重其事,似乎有什么極為機密的事情,點了點頭叫人將寶云拖了出去,然后開口對香筆說:“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不速速道來!”

    香筆看了英王妃一眼,極神秘的說:“世子爺該是有他喜歡的女子了,所以心里才會容不下旁人?!?/br>
    英王妃瞧了瞧香筆,心中也是詫異,這丫鬟每日都守在勁松院,很少跟著炫兒出去,她又是怎么知道喬景鉉有心上人這件事情?

    “上次世子爺回來沐浴更衣,中衣里藏著塊絲帕,奴婢撿出來看了下,還沒有看得太仔細,世子爺便急急忙忙出來找這塊帕子,還為此責(zé)罵了奴婢,看著他那神情,似乎這帕子便是他最重要的東西。所以奴婢斗膽猜想,世子爺心里肯定喜歡上了一位姑娘,所以才會厭棄寶云?!毕愎P嘴里說得順暢,心里卻有絲絲苦澀,她是多么不喜歡世子爺娶親啊,可是究竟自己身份擺在那里,若是不識好歹,總歸是和寶云一個結(jié)局,不如就安安分分在他身邊做個丫鬟,能夠天天看到他就好。

    “中衣里頭藏了絲帕?”英王妃微微一笑,這般貼心的將帕子藏到中衣里頭,說明這位小姐可真是合了炫兒的心意:“那帕子上可有什么特殊之處?有沒有繡著名字?”

    香筆搖了搖頭:“奴婢也仔細瞧過了,帕子上頭沒有繡名字,只是在一角繡了一叢柳樹枝條,下邊繡了半個字,仿佛是個柳字,還沒繡完的模樣?!?/br>
    “柳樹枝條?柳字?”英王妃眼前一亮,這可不對上了嗎?炫兒喜歡的肯定是一位姓柳的小姐,那柳太傅大房的孫女從小便認(rèn)識炫兒,最近炫兒又喜歡老是往柳府去,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最近也見過了這位柳小姐幾次,小圓臉很有福相很討喜,難得的是對幾個堂妹溫柔可親,一心一意的照顧著,這種女子就是英王府媳婦的首選!

    英王妃越想越開心,似乎看到炫兒穿著大紅衣裳領(lǐng)著柳明艷在拜堂,又仿佛見到了幾個白胖的孫子在圍著她喊祖母,一時間心花怒放,望了望門外黑漆漆的天色,只恨早點天亮,自己好快點遣了去柳府下帖子請柳府女眷過府來相看。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游園英王府

    五月的天空十分明澈,一早起來便見著一角碧藍的天空,心中有說不出的愉快。院墻里一地落茵濱紛,靠著墻的杏花已經(jīng)開殘,綠色的樹葉里紅紅白白的花朵已經(jīng)逐漸稀疏,再也不見那花滿枝椏的繁盛景象,倒是靠著大堂那邊有一排石榴樹,上邊已經(jīng)有了點點紅色的影子,綠葉扶疏,不時能見著花苞拉著柔軟的枝條往下邊垂下來。

    “這可真是個好日子。”英王妃望了望門外那一片綠意盎然:“再過一陣子,可就是要子滿枝頭了呢?!币贿呎f著,一邊嘴唇邊露出了笑容來:“快些拿燙金的請?zhí)^來,我要給柳府送張請?zhí)^去,今日請柳府女眷前來英王府做客。”

    旁邊立著的侍女寶珠抿嘴笑了笑:“王妃,這般迫不及待了?!?/br>
    英王妃望了她一眼,臉上笑意未去:“你又知道什么,等你到了我這般年紀(jì),要張羅著給兒子找媳婦,可能比我會更著急,少不得日日的來求了我,替你兒子配個好丫鬟呢?!?/br>
    寶珠垂手站在一旁,笑著扭了扭身子:“王妃,奴婢還早著呢,怎么就說到奴婢身上了,不如說說世子爺罷,他今日去宮里輪值了呢,若是中午回來得晚,恐怕便見不著柳府的小姐了?!?/br>
    “還有什么好說的?先讓柳府的小姐過來相看再說?!庇⑼蹂荒樝矚庋笱螅骸斑@婚姻之事,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輪得著他來說話的?我這般做,也不過是掛念著炫兒,想要他自己滿意才好?!?/br>
    大陳舊俗,若是高門大戶談婚論嫁,必然要先送請?zhí)綄Ψ礁?,邀請那家小姐上門相看,若是看中了,第二日自然會遣媒人前去求娶。

    這相看瞧著簡單,其實也有講究,男方下帖子過去,女方若是無意,可以拒絕不去,那這男方以后議親自然會有些困難;而若是某府的小姐被請去相看,卻沒有媒人上門,那就說明沒被看上,自己的行情身價自然會受到影響,誰家又愿意去娶一個別人家看不上的呢?所以在大陳皇朝,相看這碼子事兒,男女雙方都是極其慎重的對待,沒有百分之*十的把握,男方不會下請?zhí)?,女方也不會接受?/br>
    英王妃昨晚一夜沒有怎么安歇,腦子里總是在想著那塊繡著柳枝的素絲帕子,看來這柳明艷極是得炫兒歡心,自己邀了柳府過來,自然是錯不了的,柳府定然不會拒絕。

    提起筆來,將請?zhí)麑懞?,英王妃笑瞇瞇的將帖子與名剌交給了手下的管事:“你速速送到柳太傅府去,若是柳老夫人答應(yīng)過來,那便速速回府告知于我。”

    管事應(yīng)聲下去了,英王妃站起身來:“快些將管事mama們喊過來,我要好好安排下今日的菜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