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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胡亥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胡亥趴在嬴政身邊滾了滾,仰面看向嬴政,眼神迷糊的說:“為什么,阿爹?趙王逃走的話,等于沒有徹底滅掉趙國啊?!?/br>
    嬴政并未回答他的話,而是揉了揉胡亥的小腦袋,笑著說:“問你大哥去吧,你也差不多該開蒙了。”

    胡亥雙眸瞬間閃爍出耀眼的光芒,馬上坐起身抱著嬴政的手臂激動道:“大哥給我啟蒙嗎?阿爹最好了!”

    嬴政張了張嘴,最終搖頭笑了笑,摸著胡亥的臉蛋咽下想要說的話,縱容道:“自己去問扶蘇吧。只要他同意,寡人沒有意見?!?/br>
    嬴政心中道:胡亥與扶蘇兄弟感情深厚,反正此時戰(zhàn)事已了,讓扶蘇為他啟蒙也占用不了多少時間,不必非把胡亥拘束在自己身邊,讓寫得一手好字的趙高為胡亥啟蒙了。

    嬴政退讓的神色一出,胡亥馬上抱著他手臂搖了搖,親昵的撒嬌一番,然后像只掙脫了牢籠的小動物似的直奔扶蘇暫居的院落而去,歡脫得搖頭擺尾。

    趙高看著胡亥蹦蹦跳跳離去,神色復(fù)雜的垂下頭,知道自己錯過了伸手入朝堂的好機(jī)會。

    嬴氏用人一直保持著重才而不理出身的原則,從不避諱提拔有才能的內(nèi)侍,《秦律》之中甚至有官吏驛傳供應(yīng)飯食的待遇標(biāo)準(zhǔn)“宦奄如不更”,而所謂的“不更”乃是二十級爵制度之中的第四級,雖然尚未進(jìn)入“大夫”的行列,與卿的距離更是遙遠(yuǎn),但也等于有了低等爵位,官秩三百石。

    但趙高并不滿足與目前中車府令的職位,他希望能夠像向昭襄王接連四次舉薦了商君的內(nèi)侍景監(jiān)一樣獲得對朝政的話語權(quán)。

    教導(dǎo)胡亥公子,成為他的老師,獲取這個聰明卻天真的幼年公子信任就是趙高看到的最好、也是最快的路,堪稱一步登天。

    只可惜,自己棋差一招,胡亥公子根本沒將他放在眼中,心心念念的都是身份更加尊崇的長公子扶蘇。

    看來如何能夠討好胡亥公子,讓他給自己幫忙,還需要仔細(xì)思量。

    眼見胡亥徹底消失在視線里,一直閉口不言的王翦終于看向端坐的國主,認(rèn)真道:“大王,趙國本就接連兩年雨水不豐,赤地千里,眼下又遭到郭開和宗室元老逃跑時候的兩次洗劫,日子已經(jīng)快過不下去了。可臣向趙地征兵卒與民夫,趙人卻推脫了臣的好意?!?/br>
    嬴政聽了王翦的報告,沒有因為趙地居民不是抬舉而露出任何不滿的神色,點點頭了然道:“趙人耿直,大戰(zhàn)剛剛結(jié)束,趙遷也沒向寡人投降,他們不愿歸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但是上將軍怎么會需要征發(fā)民夫?趙地有何大工程需要做?”

    王翦苦笑:“趙地的長城簡直破敗不堪,臣帶兵前去追趕趙王遷的時候完全被震驚了。可惜李牧已經(jīng)被殺了,否則我真想問問他,是如何依靠著破敗到這般地步的城墻戰(zhàn)勝匈奴人的。”

    嬴政沉吟片刻后贊同道:“上將軍說得有理,寡人雖然想要統(tǒng)一華夏,卻不希望被匈奴人染指這片秀美江山。趙地長城確實應(yīng)該修繕一番?!?/br>
    “阿爹、阿爹!”嬴政和王翦正討論得起勁,書房門口又響起胡亥稚嫩的喊聲,不過任何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王身邊受寵到完全不必顧忌任何規(guī)矩的胡亥公子,自然沒有臣子想要和一個孩童計較。

    胡亥跑得臉上紅撲撲的,一下子撲進(jìn)嬴政懷里,伸手指向門口歡快道:“大哥同意了!”

    嬴政抬眼看去,發(fā)現(xiàn)扶蘇已經(jīng)脫掉了戰(zhàn)甲,換回一身清雅尊貴的長袍,可他周身的氣勢已經(jīng)不再如咸陽宮中時候那么溫潤柔和,雖然眼角眉梢都堆滿了笑意,但整個人看起來卻如同出鞘的寶劍般令人無法忽視。

    嬴政因為幼子到來而柔和了神色,將扶蘇引到自己身旁坐下,然后指著胡亥說:“胡亥平日頑皮,做什么都沒耐性。你若是想好了,要親自為他啟蒙,不可因為胡亥不聽教導(dǎo)而半途荒廢。”

    扶蘇勾唇淺笑,在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胡亥臉上掐了一把,輕聲回話:“父王多慮了,胡亥其實是個很能靜下心來的孩子,兒臣有信心將他教好?!?/br>
    嬴政眼神寫滿了不信任,扶蘇也不與他爭辯,只是將胡亥從嬴政膝頭抱回自己懷里,抓著他rou嘟嘟的小手低聲說:“每日識五個字,每個字練二十遍能做到嗎?”

    胡亥瞪著嬴政狠狠的“哼”了一聲扭過頭,看向扶蘇的時候卻笑得特別乖巧可愛的反握抓住他的手指,神色鄭重的承諾道:“我一定按照大哥教導(dǎo)的做,不給大哥添麻煩。”

    扶蘇用力捏了捏胡亥的手掌,馬上被他反過來攥緊自己。

    扶蘇盯著胡亥的眼睛溫和道:“我信你?!?/br>
    嬴政卻在扶蘇開口的同時,對著胡亥調(diào)侃的說:“你若是能好好跟著扶蘇識字,不整日鬧騰得寡人不得安寧,等到你五歲將《詩經(jīng)》誦讀明白,寡人就讓你跟著扶蘇到處游玩一番?!?/br>
    “一言為定,阿爹不要食言!”胡亥揚起下巴,斗志滿滿的說。

    嬴政看著小兒子的模樣,卻只是抿嘴微笑,不信他能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wù)——胡亥若是真能老老實實坐住,也不會鬧騰到無論他在嬴政說什么的時候插嘴,大臣都見怪不怪了。

    此事告一段落,嬴政立刻撇下胡亥啟蒙的事情,把趙國現(xiàn)狀對扶蘇解說一番,隨即詢問:“寡人是絕不會留下與寡人作對的百姓的,但寡人也不可能殺光趙人,扶蘇你可有什么辦法解決此事?”

    扶蘇皺眉沉思片刻,試探的說:“趙境之中水源不豐沛,哪怕暫時為趙地居民提供工作崗位讓他們換取糧食,趙地百姓也會覺得這是他們勤苦換取的,而非父王的恩賜。既然如此,為何不用釜底抽薪的辦法——難道趙人真的不怕連年大旱么?”

    “此計甚妙!難怪每次軍奏上報,上將軍都會為你美言!”嬴政聞音而知雅意,聽了扶蘇的提示霎時大笑出聲。

    可胡亥卻滿眼疑惑,他用力甩了甩頭,拉扯著扶蘇的衣袖低聲問:“大哥,我不懂什么意思?!?/br>
    扶蘇將胡亥往自己懷中挪了挪,緊貼著他的耳朵低聲解釋:“人能不為自己擔(dān)憂,卻不能眼睜睜看著家人受苦受難。此番大戰(zhàn)雖然讓趙國死了許多青壯,可他們的父母妻兒尚在人世,最快消磨掉這些人斗志的方法就是讓他們?yōu)榱似渌胰说男悦鼡?dān)憂。只要對我們屈服過一次,趙人就再也沒辦法挺直脊梁繼續(xù)抵抗了?!?/br>
    胡亥眨了眨眼睛,柔嫩的臉蛋掛滿了羞愧的紅暈,垂首低語:“我還是……沒聽懂。大哥,我是不是太笨了?”

    扶蘇揉了揉胡亥柔軟的頭發(fā),笑著說:“是大哥沒解釋清楚。我的意思是趙國地勢不利,極容易經(jīng)歷旱災(zāi),而即使他們現(xiàn)在能夠挺直脊梁表示自己寧愿餓死也不接受我大秦的接濟(jì),可等到家中老人等米下鍋或者懷中幼子嗷嗷待哺,能夠賞賜他們一石糧食的人,就是他們?nèi)业亩魅?。到了那時候,無論如何驅(qū)使趙人,他們都只會感恩戴德。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人是我大秦,我們又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呢。”

    扶蘇提出的方法正是他上輩子想出來與蒙恬一同挑動得匈奴內(nèi)部大亂的好方法,畢竟,對百姓而言,從來沒有比吃飽肚子更緊要的事情。

    胡亥咬著手指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開口說出讓人啼笑皆非的話:“如果我以后餓肚子,大哥會為了我替仇敵服務(wù)么?我是嗷嗷、嗷嗷嗷嗷嗷待哺的孩子。”

    胡亥說著用力點點頭強(qiáng)調(diào):“大哥說過,我是好孩子!大哥一定要來救我。”

    扶蘇雖然將聲音壓得極低,可他畢竟和嬴政身在同一處,他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被嬴政收入耳中。

    聞言,嬴政不由點頭,忽然插嘴道:“以你的意思,寡人該怎么處置趙人?”

    扶蘇面上笑容平和,輕聲道:“修渠結(jié)束后鄭國先生空閑,何不派人保護(hù)鄭國先生,令他走遍趙地,好好規(guī)劃一番趙地的水道,根除無水耕作的煩惱?”

    這話上輩子加冠后,扶蘇曾數(shù)次對嬴政進(jìn)言,可趙地難打,打下來之后也是百姓最不合作的郡縣,嬴政對趙地更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惡感,兩項相加,嬴政總是面無表情的耐著性子聽他說完,然后將他打發(fā)走,絕口不提改善趙地民生。

    此時再說上輩子的提議,哪怕扶蘇早已被磨練得鎮(zhèn)定沉穩(wěn),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忐忑。

    但扶蘇根本不必?fù)?dān)心這些,胡亥昨日和嬴政的對話早已讓沉沉壓在他心底的抑郁之情絞碎,而趙地居民也沒來記得增加嬴政對他們的惡感。

    因此,嬴政思考了短短一刻后便笑著點頭:“好,這個辦法不錯,與其每年賑災(zāi),不如讓趙地居民自己想辦法活下去。”

    扶蘇首先一愣,隨即,他再也遮掩不住臉上的笑容,馬上說:“多謝父王!”

    ☆、第33章 我有特殊的拉仇恨技巧

    嬴政無所謂的擺擺手,轉(zhuǎn)而看向王翦,低聲詢問:“上將軍覺得扶蘇提議是否可行?”

    王翦摸了摸頜下的胡須,心中轉(zhuǎn)著扶蘇的提議,遲疑了許久之后,堅持道:“臣還是覺得先修長城更好。國泰才能民安,匈奴實在不是一、兩場戰(zhàn)役就能徹底降服的?!?/br>
    但他說完這句話之后挑高了劍眉,到底還是放松笑了起來,攤手道:“不過長公子說的不錯,趙地百姓雖然對我老秦人無甚好感,對腳下的土地卻熱愛非常,若是能領(lǐng)著他們將故土變得豐饒,趙境百姓無論如何都拒絕不了這個誘惑,絕對要比去邊城修繕長城討巧得多。臣若是趙人,一定更愿意修建河渠,而不是跑去雁門關(guān)吃沙子幫敵軍守護(hù)國土。”

    嬴政也跟著露出笑容,爽快的說:“鄭國先生在趙境需要從頭測量土地,查驗土質(zhì)。這些實地勘測的瑣事沒有三年五載絕不對做不完,鄭國先生不會同上將軍搶人做工的,上將軍盡管放心。”

    王翦故意大聲嘆息一聲,撫著胸口道:“有大王這句話,老臣就放心啦?!?/br>
    嬴政和王翦對視一眼,哈哈大笑,整間書房的氣氛立刻變得輕松不少。

    秦王君臣日子過得身心舒暢,不肯投降卻逃亡兩地的趙國宗室元老與挾持了趙國太后和趙王遷的郭開生活卻無比悲慘。

    跑去代地的趙國宗室元老還好,生活只是變得十分清貧,萬事都需要從頭做起,平日里吃糠咽菜,居無定所,但至少當(dāng)?shù)匕傩杖耘f心中思念著趙國,對逃難前來的趙國貴族十分尊重,讓他們的生活苦澀之中還能夠品嘗到些許甜美。

    但同樣的事情落到了逃去匈奴的郭開身上,這日子簡直沒辦法過了!

    “單于,這兩位乃是趙國的太后和國主,在下是趙國上卿郭開。”郭開弓著腰,略帶了一些諂媚的開口。

    年輕的欒提頓皺眉看了看滿面風(fēng)霜、衣著破爛的兩男一女,沒什么興致的淡淡一笑,也不讓送上這樣一份大禮的郭開坐下,直接開口道:“趙國的上卿,你該知道胡人不歡迎你們,有什么事情直說吧,我懶得與你們兜圈子?!?/br>
    郭開臉上笑容一僵,暗暗咬緊牙根,卻在心中勸說自己一定要把態(tài)度放低,能幫著他東山再起的只剩下實力強(qiáng)大的匈奴單于了,而且趙人和匈奴對抗多年,彼此之間有血海深仇,若是自己一時熱惱怒了匈奴單于,別說再登高位,恐怕連命都要留在草原上了!

    欒提頓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見郭開仍舊不開口,終于厭倦的說:“竭額,送客?!?/br>
    “大王,不可!”郭開立刻抬手阻斷了欒提頓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變成神圣不可侵犯,他高聲道:“我趙國從不折辱卿大夫,大王手握重兵,權(quán)掌整個草原,竟然不知遠(yuǎn)方來客需要重禮招待?!”

    欒提頓聽了郭開的話,嘴角笑容變得嘲諷,眼神帶著惡意的上下掃了掃風(fēng)塵仆仆的三人,冷言嘲諷:“中原而來的貴客哪一次不是身騎戰(zhàn)馬,披堅執(zhí)銳,對我胡人橫眉冷對,將我們驅(qū)逐出草原——諸位這幅猶如喪家之犬尋求庇護(hù)的模樣也敢自稱‘貴客’,真讓我欒提頓大開眼界?!?/br>
    趙遷雖然驕縱荒yin,可也從未被人當(dāng)面如此羞辱,他已經(jīng)氣得滿面通紅,神色痛苦不堪,可一路上除了進(jìn)食的時候,他始終被堵住嘴,現(xiàn)在自然也說不出任何話來。趙國太后漢人和胡人結(jié)合所生,一輩子經(jīng)歷稱得上傳奇,本身也不是多有底線的人,反而一直垂著頭不言不語,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惱怒的神色。

    但比起趙王母子的模樣,郭開此時拿出了朝堂多年的厚臉皮的本事,聽到匈奴單于的冷言嘲諷非但沒有高聲怒斥,反而笑得猶如春風(fēng)拂面。

    他十分坦然的說:“此一時彼一時,大王既然也曾被我趙軍打得落花流水,更該明白老夫現(xiàn)在的處境。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大王何必與我們幾個遭逢大難的可憐人計較。”

    饒是欒提頓早就打探清楚郭開是多么厚顏無恥的人,也不由的被他厚顏的程度再一次震驚。

    欒提頓收起臉上的諷笑,終于來了些許興致,毫不尊重的伸手指著郭開說:“好,我喜歡性格奇特的人,看你無恥得如此別致,我就給你個機(jī)會——說說吧,你打算做什么?”

    郭開拱手向欒提頓執(zhí)臣禮拜了一番,然后笑著說:“大王胸懷像草原一樣廣博,老夫只想要一處安身之地,讓我能夠好好照顧國主和太后。大王若是能夠應(yīng)允老夫的條件,老夫定然將對中原的了解向大王悉數(shù)稟報作為回報。”

    欒提頓與竭額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郭開口中照顧趙王和趙國太后是假,想要在匈奴王帳之中謀一份位高權(quán)重的美差才是真。

    可這確實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再惡心郭開為人,欒提頓也不得不說自己對這個提議心動了——唯一的問題是,郭開如此精通于“打動人心”,佞臣的本色已經(jīng)盡顯無疑,自己任用這樣的渣滓,會不會也在不知不覺之中被他利用了?

    欒提頓沒有立即給出郭開需要的答案,而是露出笑臉,伸手指向大帳毛氈掛簾,平靜的說:“我還需要些時間考慮一下你的提議。竭額,給他們開一個帳篷居住,再派四個女奴過去伺候?!?/br>
    眼見與匈奴單于關(guān)系十分親密的年輕男子走到面前為自己帶路,郭開客客氣氣的拱手問好,十分馴服的帶著趙遷和趙國太后走在男子身后。

    他眼中笑意一閃而過,心中道:雖然匈奴單于沒有立即答應(yīng)老夫的要求,可既然他沒有當(dāng)場拒絕,又派出了這樣衣著華貴、顯然得到重用的心腹之臣來為自己引路,那么此事十拿九穩(wěn)了!

    郭開有把握自己提出這么好的條件只求一處遮風(fēng)避雨的地點,匈奴單于絕對不會拒絕。

    只要是有野心攻入中原,稱霸九州的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

    郭開當(dāng)初能以一個低級官吏的身份討好了前趙王得到托孤的重任,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本領(lǐng)自然非同尋常。

    他一路上并未急著開口討好竭額,與他拉近關(guān)系,直到停在氈帳門口才風(fēng)度翩翩的拱手道:“多謝。”

    竭額生在草原、長在草原,認(rèn)識的都是性情直爽可愛之人,唯一一個關(guān)系親密又心思深沉的人是已經(jīng)坐上單于之位的欒提頓,根本不會對他使詐,對郭開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十分生疏,雖然心中覺得古怪,卻看不破其中關(guān)鍵所在。

    眼見郭開表現(xiàn)得不卑不亢、客客氣氣的,竭額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定睛看了郭開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丟下一句“你們歇息吧,我讓人把女奴送來!”便匆匆離去,歸程的時候還忍不住頻頻回首看向郭開居住的氈帳。

    女奴沒一會便被一個cao著一口古怪口音匈的壯碩匈奴女人送來,她也不多說,給了四名女奴一人一鞭子,囑咐她們好好伺候后,便爽快的轉(zhuǎn)身離去。

    趙國太后自然是明白匈奴話的,直接對女奴吩咐:“打水來,順便準(zhǔn)備些衣服。哀家要沐浴?!?/br>
    女奴們的眼神空茫茫的,里面看不到任何個人情緒,聽到趙國太后的吩咐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確定她們?nèi)孔哌h(yuǎn)了,趙國太后馬上擠到郭開身邊,急切的說:“你把我們綁來這里就是為了將咱們母子倆賣個好價錢的?哀家沒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

    郭開露出一如既往憨厚的笑容,絲毫不介意趙遷在場,直接在趙國太后蹭滿了黑灰以至于看出原本柔媚相貌的臉蛋上擰了一把,貼著她的耳根道:“你在邯鄲王宮怎么對付那群朝臣的,現(xiàn)在就怎么對付匈奴單于。他一個年輕漢子,見到你這樣sao到骨子里的尤物如何不動心?只要把持住匈奴單于,到時候讓匈奴出兵為趙國復(fù)國,還不手到擒來?!?/br>
    趙國太后斜睨了郭開一眼,冷笑著說:“和哀家私通都是趙國宗室元老,看在那死鬼的面子上絕對不會亂說話,哀家就算有幾百個男人,他們也得閉嘴。哀家若是和匈奴單于有一腿,匈奴之下所有部族頃刻之間便把哀家當(dāng)成任人騎的母馬,人人都想要咬哀家一口,嘗嘗趙國太后的滋味——到時候別說讓匈奴單于替我們復(fù)國,哀家能不能再活三年五載都成問題?!?/br>
    郭開不以為意的擺手笑了笑,壓低聲音道:“你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老夫曾經(jīng)在四處游走的商人口中探聽到一則傳言,匈奴單于欒提頓原本就很有本事,可惜不是長子,不過匈奴大族的貴女看上他了,只要迎娶這名貴女做正室,他的單于之位立刻穩(wěn)妥??上杼犷D有個青梅竹馬的愛人割舍不下,一直沒答應(yīng)那貴女的要求。你猜后來怎么著?那小姑娘直接把自己嫁到秦國去了,逼得欒提頓沒了愛人只能抓住權(quán)力迎娶貴女。”

    趙國太后雙眸一亮,低聲道:“你的意思是,他的愛人和我有相似之處——她也是漢人和胡人所出?”

    郭開笑得謙和,柔聲道:“正是如此,這可是你的機(jī)會,要好好抓住?!?/br>
    趙國太后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更加柔媚,眼波流轉(zhuǎn)之下險些連郭開也把持不住,但她詢問的話卻實在不中聽:“能和匈奴單于青梅竹馬,那小姑娘身份必定不凡,她怎么會沒資格嫁給欒提頓做正室?”

    郭開冷笑道:“匈奴看著人多勢眾,可在秦軍和趙軍面前什么都不是。那姑娘家是早年和秦王室交換土地的胡人,與秦人關(guān)系親密,他們怎么敢讓出身高貴的女孩嫁到匈奴來?嫌自己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么?!?/br>
    趙國太后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媚笑著說:“比起這個匈奴單于,我倒是對秦王更感興趣了?!?/br>
    郭開冷冷的看著趙國太后,直到她笑得局促不安,才安撫道:“你好好籠絡(luò)了匈奴單于,等回到中原再去見秦王政不遲?!?/br>
    女奴正在此時端回浴桶,趙國太后馬上將自己清洗干凈,當(dāng)她潑水而出展現(xiàn)了自己宛如朝霞般明艷的容顏后,一直面無表情站在兩側(cè)的女奴瞬間長大了嘴,滿目震驚。

    與此同時胡亥耍賴的窩在扶蘇懷里,將他衣領(lǐng)咬得滿是口水,緊緊皺著眉頭閉眼道:“不要不要,大哥,我不要了!”

    “乖,再忍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