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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之后覃蒔忍不住吐了口長長的氣。 不容易啊,跟辦了場詩詞大會似的。 去的時候因為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車多,他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目的地。晚上打車回來,路上倒是順利了不少,結(jié)果只花了不到一小時就到家了。 雖然舉辦詩詞大會的一路很辛苦,但在這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里陸哲很爭氣的又幫她賺了230分,這又令她相當(dāng)?shù)母吲d。 減去為了不在下高層電梯是昏厥而兌換的10分,她的賬戶余額已經(jīng)有330分了! 終于有一天,她用不著殫精竭慮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擔(dān)心自己隨時下線擔(dān)心自己的盒飯近在眼前。 可別看這分?jǐn)?shù)瞧著挺多的,用來續(xù)命可以花大半個月,但如果用來兌換健康,那時間就不夠看了。 以10分一小時健康來兌換,這么點分值也就只能保持一天出頭的健康。 覃蒔想到兌換的健康時間一過,那種摧枯拉朽山崩海嘯似的疼痛切換方式,覃蒔就有點頭皮發(fā)麻。 雖然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時候很舒服,但覃蒔還不大想隨意兌換。 這分,這健康,可得儲到急用的時候用,比如說知識競賽的復(fù)賽。 海報上寫明了,復(fù)賽的形式是五人一組的搶答賽,一聽這賽制就能想象出競爭的激烈。 覃蒔這副虛虛弱弱的小身板可不行,就這慢吞吞慢半拍的架勢,很可能連搶答權(quán)都搶不上。 精神奕奕總比病懨懨的贏面要大很多,覃蒔海選完那會兒就想著接下來得想辦法儲點分以備后續(xù)比賽的不時之需。 她要不是有這么個想占陸哲便宜的想法,也不至于被陸哲給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雖然是被騙了,但今天晚上怎么說都算是收獲頗豐,覃蒔下車的時候臉上那笑已經(jīng)見牙不見眼,揮手跟的士司機郭師傅告別的時候,語氣里都是洋溢不住的喜氣,連帶看陸哲都覺得他順眼很多。 不管剛剛被陸哲騙進(jìn)了什么劇情里,反正她今天這一晚上沒虧就行了。 但下次要再來刷陸哲,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加上昨天,陸哲總共已經(jīng)背了44首最耳熟能詳?shù)男⊥薅寄鼙车脑?,再往下背就有點慘了,得來來回回倒騰很多遍才有可能背下來。 像有些詩《唐詩三百首》里、教科書里只寫了四句,但其實全篇是很長的。比如《古朗月行》平常背到“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本徒Y(jié)束了,但其實這詩全篇還有很多句, 按照系統(tǒng)要求,背誦全篇才能得10分,只背前面那耳熟能詳?shù)墓?jié)選片段是不行的。 所以后續(xù)陸哲背詩的效率一定不如現(xiàn)在這么高。 覃蒔想起了系統(tǒng)之前慫恿自己的,關(guān)于提高陸哲考試分?jǐn)?shù)賺積分的方法。以陸哲平均二三十的考試成績來看,語數(shù)外理化生政史地九門科就是每門只進(jìn)步10分,平均分只有慘烈三四十分,她都能有180分…… 話說回來,她自從對這書的結(jié)局表示出了懷疑后,她的系統(tǒng)就沒再吭聲了。 覃蒔:【0318,對于一個話癆而言,長久的沉默代表問題一定非常非常嚴(yán)重。】 系統(tǒng)立即跳了出來:【在的!】 覃蒔:【沉默這么久之后,有什么話對我說嗎?】 頓了頓,覃蒔又道:【我只聽實話,你別想著忽悠我。】 便在這時,覃蒔那兌換來的一小時健康到期了。 胸口瞬間仿佛被重錘擊打,覃蒔兩手緊拽著胸口那處的衣料,整個人顫抖著蜷縮起來。無處可依的空曠街角,她滿頭冷汗眼冒金星脫力地馬上就要摔坐在地的瞬間,被陸哲冷硬的胳膊托扶了起來。 他緩緩道:“走吧,我能再幫你兩個小時?!?/br> 重新恢復(fù)了病弱之軀,覃蒔大口喘著粗氣冷汗涔涔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再在外面待兩個小時也行,但她想去附近的麥當(dāng)勞,而不是坐在街邊的路邊攤。 實在不是要坑陸哲,而是坐在街邊路遇老鄰居的風(fēng)險太大。 陸哲冷著一張臉無聲拒絕了覃蒔的提議,也不管很多意見的覃蒔了,直接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覃蒔緩步踱了過去,狀似隨意地朝四下看了看。 她家住的小區(qū)是個老小區(qū),外頭是條兩車道的老街。沿街的監(jiān)控應(yīng)該剛好能照到陸哲坐的那個位置,即使照不到,旁邊那便利店門口的監(jiān)控也至少能照到陸哲的后背。 他剛剛說,他能再幫覃蒔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后,差不多是凌晨了。 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需要他一直保持在被監(jiān)控的狀態(tài)之下呢? 覃蒔坐在陸哲的對面,從桌中間的那桶筷子里抽了雙筷子。 如果街邊的監(jiān)控拍不到陸哲,那么至少可以拍到她。 覃蒔猜測:【我可能是被當(dāng)做工具人在使用了?!?/br> 感覺陸哲很像是在做不在場證明。 既然吃的是街邊攤,覃蒔就不打算跟陸哲客氣了。一樣來一份,管她吃不吃的下,聞個鮮也好。 這天星期五,攤上的客人很多,覃蒔和陸哲坐的那位置很快就有人跑來搭桌。搭桌的人有些尷尬,聽著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念詩,只好埋頭苦吃。走了兩三撥人后,時至零點,路上往來的人群也少了許多。 終于空閑下來的夜宵攤老板就著油污的圍裙擦了擦手,坐在攤邊的高凳上看覃蒔和陸哲念詩,忍不住打趣道:“我娃要是也有你倆這努力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