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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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瓔瞇著眼睛笑得甜蜜蜜:“沒事,我不驚醒他!” 大概是覺得自相矛盾,忙又道:“我等他自己醒來!” 傅平垂下眼簾,鼓起勇氣道:“公子自幼隨著國公爺習武……遼國人民風彪悍尚武好斗……” 韓瓔瞅著他,等他往下說。 傅平閉嘴不言了。他想說公子睡覺時您別靠得太近,可是又怕韓姑娘誤會,也怕公子將來知道了收拾他…… 洗春覺得自家姑娘好奇心強,可是如此追問也實在是太促狹了,把傅平逼得無路可退,瞧著怪可憐的,就悄悄伸手拉了拉韓瓔的裙裾,使了個眼色。 韓瓔朝她眨了眨眼睛,表明自家心里有數,不會虐待傅平的。 洗春這才放下心來。 一行人剛剛走近紅漆院門,傅寧就從院門外的樹叢里閃了出來,躬身給韓瓔請安:“見過韓姑娘!” 他起身后,一雙清澈的單大眼看向傅平。 傅平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推開大門,請韓瓔進去。 到了明間門外,傅寧迅速跨出一步正要進去稟報,韓瓔含笑制止了他:“我就進去看看,不礙事的!”不管是傅平還是傅寧,都是一副不敢讓她進去的模樣,傅榭到底在搞什么?難道他有什么隱疾?或者他在偷人? 韓瓔的心里有些亂了。 傅寧訝異地張了張嘴,最后做出一副壯士斷腕的神情來,沉痛道:“韓姑娘,您可不要靠公子太近??!” 韓瓔的好奇心好勝心一下子被激了起來,抬著下巴睨了傅平傅寧一眼,推開門進了明間。 傅平和傅寧都是被傅榭調理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自然不敢跟上去;洗春有些好奇,卻一向沉得住氣,三人便一起候在外面。 三人都有些尷尬,一時明間門外靜了下來。 青衣小帽打扮的小鴿子一路溜著街邊緊趕慢趕,終于追上了安國公府來接姑娘的那輛青綢沉香車。 見車子在墨香閣門前停了下來,傅家軍的士兵們清了場并且把守在墨香閣外面,這才請了帶著帷帽的二姑娘進去,小鴿子不禁暗暗咂舌不已。 他買了根糖葫蘆,裝模作樣站在墨香閣斜對面邊吃邊玩,一雙機靈的小眼睛卻隔三差五往墨香閣方向瞄來瞄去。 好在沒讓他等太久,戴著帷帽的二姑娘很快就在兩個蒙著臉紗的丫鬟的攙扶下走了出來,上了那輛青綢沉香車繼續(xù)向前。 小鴿子忙拔腿繼續(xù)追了上去。 青綢沉香車又在攬月樓前停了下來。 見二姑娘帶著那兩個丫鬟又進了攬月樓,小鴿子便繼續(xù)在樓前優(yōu)哉游哉地等著。 他正要把糖葫蘆的簽子扔掉,背后卻被人拍了一下,嚇得一哆嗦,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頭一看,卻發(fā)現是自家大公子。 韓立皺著眉頭:“小鴿子你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小鴿子滿臉堆著笑:“奴才……” 韓立沒時間和他耗,急急忙忙低聲道:“我如今正陪著崔宰相家 的五公子在攬月樓應酬,你趕緊回去找夫人,給我送點銀票過來!速速!” 小鴿子:“……奴才這就去!” 這個明間地上鋪著深藍色地氈,一進門迎面就是一個鋪著深藍錦褥的木榻,靠西墻一溜四張搭著深藍椅搭的椅子——空間不算大,卻因為沒有亂七八糟的家具顯得空曠疏朗。 韓瓔匆匆看了一眼,直接進了東暗間。 臨窗放著一張錦榻,陽光透過窗子上糊的碧蟬紗照了進來,為錦榻罩上了一層朦朧的碧影,也令屋子里的光線有些暗。 靠里的拔步床上雪白的帳子用金鉤掛了起來,韓瓔一眼就看到了平躺在床上正在沉睡的傅榭。 傅榭烏黑的長發(fā)解開了,柔順地鋪滿了寶藍色的錦緞枕頭,因為沉睡,他的五官沒有了醒著時的英氣,顯得靜美而柔和,身上整整齊齊蓋著寶藍色錦緞被子,露出了雪白的薄綢中衣。 屋子里彌漫著一股屬于傅榭的氣息,似乎是青竹清新的味道,中間又夾雜著淡淡的酒氣。 韓瓔站在那里靜靜看了一會兒,終于鼓足勇氣走了過去。 她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傅榭靜謐的睡顏,有些想笑,又有些害羞,還有些奇怪——傅榭睡覺明明很正常的,為何傅平傅寧都是那樣一副神情? 看著傅榭濃長得不似真人的睫毛,韓瓔忍不住伸手過去,想要摸一摸。 她還沒摸過去,天旋地轉之間已經被人禁錮住了——脖子里涼冰冰的,是匕首的雪刃;腰、肢被勒得快要喘不過起來,是傅榭鐵一般的胳膊。 韓瓔嚇出了一身冷汗,都快要嚇哭了,她終于明白傅平和傅寧的眼神中包含的復雜內容了。 傅榭一時沒有說話,大概是還沒有徹底清醒身體就做出了反應。 韓瓔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氣道:“傅榭,是我!” 傅榭其實已經發(fā)現被自己控制住的人是韓瓔了。 韓瓔身上的味道和柔軟的身體都刻在他的記憶中,他怎么會分不清? 只是他不知道該說什么,難道說我習慣了獨宿,不習慣了別人在我睡著時接近?難道說因為我在遼州被人多次刺殺,已經養(yǎng)成了時刻警惕的習慣? 這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說什么似乎都是錯!難道成親后不住在一起? 他只能沉默。 韓瓔察覺到傅榭稍稍松開了對她的禁錮,似乎有些遲疑,便緩緩舒了一口氣,稍微放松了一點。 她雖然放松了一點,卻依舊不敢動,因為確定不了傅榭到底清醒沒有——那柄鋒利的匕首雖然離開了一點,卻依舊距離她的喉嚨很近,近到鋒刃上散發(fā)的寒氣似乎凝聚成實體侵襲著她喉嚨的肌膚。 此時韓瓔的背部緊貼著傅榭,她能夠感受到傅榭薄薄的白綢下的身體堅硬而溫暖,卻極有彈性,似乎蘊涵著一種爆發(fā)力。 傅榭清澈的鳳眼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烏黑的長發(fā)瀑布般垂了下來,有幾縷垂到了前方,拂到了韓瓔的臉側。 韓瓔有些癢,便扭了扭身子:“傅榭,癢……”到了此時,她心中已經篤定傅榭不會把她怎么樣,所以才會這么大膽, 雖然傅榭極力控制著自己,可是韓瓔這樣磨來蹭去還是讓他有了反應。 匕首被他突然扔了出去,扎入了窗前的榻上,尾部猶在微微顫抖。 接著傅榭勒住韓瓔腰肢的手臂就松開了。 韓瓔感受到了身后傅榭的變化,尷尬得要死,見傅榭松來了自己,便試圖掙扎著逃開,卻被傅榭的手臂一下子圈回去,整個人再次緊貼到了他的身上。 這次傅榭的手臂所觸的部位有些靠上。 當他感受到韓瓔豐滿的溫暖柔軟,全身肌rou猛然繃緊,深吸了一口氣。 韓瓔極為敏感的部位被他碰觸了一下,渾身頓時軟了下去。 那股奇異的清香漸漸彌漫開來。 韓瓔獨有的芬芳氣息纏繞住傅榭,讓他避無可避。 傅榭guntang的臉貼在了韓瓔的臉側,鳳眼緊閉,濃長的睫毛顫抖著,雪白的牙齒咬住了嫣紅的下唇,發(fā)出低低的一聲嘆息。 他以為什么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卻不料這世上有些東西是算計不了、避無可避的。 一股悲涼在傅榭的心頭彌漫開來,他知道自己已經陷了進去。 韓瓔覺得傅榭的臉發(fā)燙,隔著幾層絲綢的身子也發(fā)燙,他長長的黑發(fā)柔順地垂了下來,觸在她的臉上、頸上,似乎也有些發(fā)燙。 她伸手拿開了傅榭松松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轉身看著傅榭。 傅榭睜開眼睛看著韓瓔,鳳眼幽深,然后再次把她拉近,吻住了她。 ☆、第二十九章 溫柔 第二十九章 傅榭起初非常的溫柔,輕輕地親著她的唇角,含住她的唇啃咬著,漸漸就激動起來,卻又不知該如何去做,只會用力吸咬。 韓瓔的嘴唇被他堵得有些呼吸不暢身體發(fā)軟,迷亂間她還怕傅榭碰著了她因為正在發(fā)育脹痛的部位,便用手用力抵在傅榭的胸前。 隔著一層白色薄綢的胸膛堅硬而富有彈性,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再往下的部分按照手的觸覺也都是一塊一塊的肌rou。 韓瓔沒想到傅榭看著一副世家子弟清雅高華的模樣,身材居然這么有料,頓時有些走神。 在她走神的瞬間,她豐潤的唇微微開啟,傅榭似乎終于找到了竅門,探入了韓瓔口中,與韓瓔交纏親密。 韓瓔覺得每次傅榭不小心碰觸到她那里都疼得鉆心,可是此時的氣氛如此的親密、自然而誘人,令她沉溺其中,她不想破壞這樣美好的氛圍,只得竭力忍耐。 傅榭吻得愈來愈深。韓瓔的唇柔軟溫暖香甜,令他深深沉溺;她的氣息縈繞在他鼻端周身,令他忍不住想更深入更緊密;她的身體嬌弱柔軟,那個部位卻又豐滿圓潤,令他想要韓瓔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 韓瓔被吸得嘴唇又熱又麻,被動地承受著,酥軟的身體感受到了傅榭的變化,心中有些恐懼。 傅榭緊緊抱住了韓瓔,手臂勒緊韓瓔的細腰,令她貼到了自己身上,動作愈發(fā)的激烈,在咬了韓瓔一下之后,一切靜止了。 韓瓔愣了半晌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不由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把臉埋在傅榭胸前,悶聲笑了起來。 這低低的笑令傅榭又羞又惱,他的臉紅得發(fā)燙,手臂不由自主收緊。 他把韓瓔勒得太緊,堅硬的胸膛碰著了韓瓔高高鼓起的某個部位,韓瓔頓時疼得低叫了一聲,背上瞬間冒出了一層冷汗:“疼!” 傅榭意識到碰到韓瓔正在發(fā)育的部位了,當即松開了她,側過臉不敢看韓瓔,悄悄平復著自己。 韓瓔一直退到了床尾,這才扭頭去看傅榭。她發(fā)現傅榭側身低著頭,不知何時把錦被拉了上去遮在了身上,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垂了下來,掩映著浮著一層紅暈的俊俏的臉,而他的鳳眼亮晶晶的,一直躲避著她的視線。 韓瓔摸了摸嘴唇,她覺得自己的嘴唇*辣的,怕是已經被傅榭吻腫了。 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之后,韓瓔有了一個主意。 她故意“咝”了一聲作出害疼的模樣來,用衣袖遮住了臉。 傅榭見她依舊害疼,忍住羞澀看了過去:“還是那里疼?” 韓瓔點了點頭,見他若有所思看著自己那里,忙道:“不用你幫我揉!” 傅榭的臉驀地紅透了:“……”方才他腦海里確實有這個想法…… 韓瓔見傅榭臉又紅了,這才明白自己說了什么,臉也有些*辣的,便假裝若無其事地下去了,背對著傅榭立在床前,理了理衣物發(fā)髻。 片刻后,她開口道:“馬車還在墨香閣前面停著呢,我不能一直耗在墨香閣,得趕緊走了!” 傅榭沉吟片刻道:“我叫傅平來問一下?!彼X得按照傅平的謹慎程度,一定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問一下更保險。 他伸手拉了一下床頭的金鈴。 傅平的聲音很快從窗外傳來:“公子,奴才在?!?/br> 傅榭沉聲道:“墨香閣那邊安排好了嗎?” “稟公子,奴才已讓許麗娘扮作姑娘的模樣去了攬月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