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爬榜中啊筒子們 看過的收藏留評 要不然都沒動力了斗都?。。?/br> ☆、亂心 只掃過一眼就再也沒有回頭看,孔澤瞿甚至有些驚慌,畢生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過女人,也不是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他都到這個年歲了,在年少輕狂的時候該經(jīng)歷的都經(jīng)歷了,可從根本上,他沒想過玉玦可能從個女孩兒變成個女人,或者知道孩子遲早會長大的,只是這個模糊的概念里面沒有這么具體的事情,具體到女孩兒的身體是怎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點(diǎn)點(diǎn)變化的。 玉玦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的,如往常一樣出來站好,她知道她今晚可能要挨教訓(xùn)的,她穿了他不允許穿的衣服,和他不允許在一起玩的人玩,她明明記著所有他不允許的事情的,只是她做了??蛇@一切在這個時候像個笑話一樣,只要一個外套,甚至只要見著這人聞見這人的氣息,她就會忘了所有,失去了自己往前走的勇氣,也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氣。 “上來吧?!笨诐肾倪吷隙沁厡χ諝庹f了這么一句,玉玦乖乖跟著他往上走,自然是要進(jìn)書房的。 “你知道你以后是要干什么的。”一進(jìn)書房,孔澤瞿就站在窗前背對玉玦,玉玦本以為她挨完一頓就了了,沒想到一進(jìn)來這人就說了這么一句,語氣聽不出喜怒,只是好像是個談話的架勢。 “知道的?!庇瘾i低聲說。 “你以后是要回去的?!?/br> “知道的?!?/br> “知道我是以什么身份在和你說話?!?/br> “……知道的。”他只負(fù)責(zé)她的教養(yǎng),讓她像個合格的商品一樣最后交到買家的手里,她一只知道的。 “為什么今天要這樣?!?/br> 玉玦不知道該怎么說,可他的問話是要回答的,半天了方說“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決定自己穿什么衣服,和什么人在一起。 玉玦這話出來,孔澤瞿覺得可笑之極,他的十六歲和她是不一樣的,連他都不敢在十六歲的時候自稱是大人,她怎么敢?! 因而這人還覺得自己可笑了,穆梁丘的話竟然給他造成困擾了,如此一聽那些困擾完全是沒有必要的,敢自稱大人的孩子,不成熟的感情和來回晃動的理智他竟然還當(dāng)成個事兒了。 如此玉玦今天的行為簡直不能原諒,甚至這一個月的放任也是不可原諒的,孔澤瞿轉(zhuǎn)身,嘴角抿起同往常一個模樣。玉玦以后是要干什么的人,所有的出格和不理智是不被允許的,今天合該要好好收拾一頓的,不讓她記住就不能了了的。 玉玦在這個書房里從來都沒有抬起頭過,她抬起頭,看見的就是孔澤瞿,在初初對孔澤瞿有了懵懂的渴望的時候她恨不能將這個男人裝進(jìn)自己眼睛里,可長了兩年就不了,不再那樣了,她不敢看人家,連偶爾瞥一眼正面都不敢,她的腦子里印象最多的竟是這人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勢,這些印象都很短,幾秒鐘而已,這人腿長,走路的時候也是好看的。 可今天看了穆梁丘的婚禮,看見了穆梁丘對他女人的目光,甚至孔澤瞿還給了她一件外套叫她披上,雖然給外套是他不愿意看見她穿那樣的衣服,可至少給了不是么,這一切讓玉玦抬頭,在孔澤瞿背過去的時候女孩兒睜著眼睛,貪婪的看著這男人,從頭到腳,一遍遍的看著,看這人的脖頸肩膀,腰身長腿。 年少的時候,我們脆弱的很輕易就能倒下,可也能立馬就站起來,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的光亮。 孔澤瞿在家里是個沒有防備的人,因而他沒能立馬感知到女孩兒一遍遍的看著他,等他剛一轉(zhuǎn)身,立馬就撞進(jìn)了一雙帶著霧氣的盈盈眼睛里,沒有其他東西,只是帶了熱切那么看著他,在察覺他轉(zhuǎn)身的時候那雙眼睛立馬垂到地下,可方才的一瞬間孔澤瞿渾身竟是一個激靈,像中槍一樣。 孔澤瞿一瞬間失語,他已經(jīng)很上了些歲數(shù)了,年少的時候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他的心已經(jīng)不能夠?yàn)楹芏嗍缕饾i漪了,方才他的心起了波浪,驚濤駭浪。 “過來吧?!笨诐肾你渡窳藥酌耄銖?qiáng)收拾好自己,叫女孩兒過來。 玉玦過來,見人家拿起了檀木條子,于是乖乖舉起自己雙手放到胸前,這會兒她甚至都不感到害怕了,方才放肆的看了那么長時間這人,滿足感叫孩子忘了害怕。 孔澤瞿無言,只舉起檀木條子,然后再揮下去,連孩子忘了以“不該”開頭說話都無言,他也忘了。 檀木條子的力量總是能叫人清醒的,玉玦從來不跟別人說她怕疼怕極了,先前的余音兒讓孩子挨了一下還有些迷糊,等第二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疼了,第三下的時候就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只是她從來不在這人跟前哭,于是就忍著,挨完了五下,覺得手掌好像又爛了才被叫出去。 逃也似的從書房里出來,眼淚噼里啪啦的往出冒,疼得有些委屈,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惱,若是有一天他連她一丁點(diǎn)眼淚都看不得,該是多好。 南生叔不在客廳,不知道又去了哪里,他總是很忙,于是玉玦也只好捧著自己腫的破皮的手摸進(jìn)了房里找出了自己的藥吸了幾口。 家里沒有老人,也沒人給自己的手包扎,就那么疼得掉了半天眼淚,摸進(jìn)里間囫圇將臉抹洗了一遍,玉玦就止了哭。 晚些時候,孔澤瞿下來做了飯就上去了,玉玦不知道他吃沒吃,只聽見他在客廳喊了聲吃飯她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人家就上去了,飯桌上依舊是清淡的菜和湯,玉玦今天被打了,一只手也吃不好飯,而且,她從來也都沒有說過,她自小生活在南陽,南陽熱情,連飯菜都是熱情的,她不喜歡經(jīng)常吃清淡的飯菜,除非餓急,所以這會兒吃了幾口就回屋去了。 孔南生到了睡覺的時候都沒有回來,玉玦聽著外面沒人回來,樓上也很安靜,到了睡覺的點(diǎn)兒也就上床睡覺了。只是臨睡的時候看見了那件外套,她穿上能當(dāng)半大衣穿的那外套,于是有些迫不及待也有些歡喜,洗漱之后就拖著那外套上床了,半天了復(fù)又起來,將自己一身兒的衣服盡數(shù)除去,然后裹著那件外套睡過去。 早就過了睡覺的點(diǎn)兒,這個時候孔澤瞿是沒有睡覺的,在書房里坐了很長時間,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直在凝神聽著樓下的動靜,聽見樓下有走動的聲音,拖凳子的聲音,或者隱約聽見的一點(diǎn)點(diǎn)細(xì)微的聲音,就那么他一坐好長時間。 樓下完全安靜很長時間了,孔澤瞿起身下樓,餐桌上的飯菜幾乎沒動,他抿著嘴將碟碗收拾好,終究是進(jìn)了玉玦的房。 孔澤瞿的眼睛是極好的,廳里也沒有開燈,玉玦房里的燈自然是滅的,可推開門的瞬間這人的呼吸一滯,反射性的就要轉(zhuǎn)身。所有的地方都是暗的,因而床上躺著的女孩兒露出來的肌膚就更加亮白。 玉玦就那么裹著孔澤瞿的外套睡過去了,腿都沒蓋嚴(yán)實(shí)露在外面,她甚少接觸陽光,又被家里人養(yǎng)的很好,皮膚細(xì)白細(xì)白,興許是發(fā)育帶來的生理脹痛,無意識間她竟是將外套掖在胸前,只留出了那么點(diǎn)兒足夠讓脹痛呼吸的地方。 孔澤瞿周身的肌rou都僵硬了,本來要轉(zhuǎn)身出去的,只是近幾天天兒都冷了,玉玦的哮喘最受氣候變化的影響,著涼了又該遭罪,最后終是進(jìn)屋了。起先他只是看見了女孩兒露在外面的腿,走近了才看見那團(tuán)兒像是稍稍加熱后有點(diǎn)凝固的羊奶,這人別眼,最后才發(fā)現(xiàn)女孩兒就單單裹了個外套睡著了,外套細(xì)看是他的。 說不上什么心情,探手打算將外套拿走的,只是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再加上那團(tuán)亮的發(fā)光的軟物,孔澤瞿終究沒有下力氣將外套抽出來,只是提起床腳的床單該在玉玦身上,將孩子全身都蓋住,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臨走的時候看見女孩兒沒包扎的手露在外面,孔澤瞿看了半天,轉(zhuǎn)身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手里拿了東西,悄悄摸了些藥膏在自己手上,然后再擦到玉玦的手掌心,手背觸到那柔嫩的皮膚的時候有種奇異的感覺,孔澤瞿察覺到這點(diǎn),連呼吸都凝住,最后綁上繃帶出去的時候看孩子睡得挺好,孔澤瞿心亂如麻。 孔澤瞿從頭到尾一點(diǎn)兒聲音都是沒有的,等他出去的時候聲音徹底消失在樓梯間的時候床上的孩子翻了個身,將被套裹的更緊了點(diǎn)沉沉睡過去。 二樓的房間里,孔澤瞿睜眼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囫圇睡去。玉玦是南邊兒的孩子,怎么著也是要給人還回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跨擦 十六歲要是發(fā)生點(diǎn)啥有人吿孔老不??。。?! 爬榜中,留下你們的痕跡和收藏親愛的們,看見鼓勵某人會高興的,高興會好好干滴?。?! ☆、做夢了 二樓的欄桿處站著一個男人,應(yīng)該是個男人吧,對的,是個男人的。長腿,勻稱而長,從腳踝到腿!根線條流暢,豐腴的那種流暢,腰很細(xì),窄窄的連著胯,再往上胸膛就平了,再往上肩膀很寬,脖頸處露出來的鎖骨清晰粗大,還有喉結(jié),對了,是個男人的,確定無疑是個男人的??蛇@個男人長了張雌雄難辨的臉,怎么那么漂亮個眼睛,怎么那么長濃的睫毛,鼻子也秀麗,嘴唇像個櫻桃,魔性的一張臉,魂兒都能被吸掉,影視劇里出來的妖怪那么漂亮。 妖怪說“玉玦啊,到這里來?!?/br> 我就不由自主的從樓下往上走了,我忘了我上的是樓梯了,我的眼睛都沒看樓梯,我只看著那漂亮的男人,那男人輕啟紅唇叫“玉玦”的時候我不自覺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感覺自己的嘴唇被那個男人咬住了,從嘴唇一直麻到了心里。 奇跡般的,我竟然沒有從樓梯滾下去摔斷脖子,我平安無事的到了二層,站在樓梯口看著那個男人的嘴唇,那么紅,那么紅,希望那么紅的嘴唇再咬我一口。 “玉玦啊,到這里來。”那嘴唇又開合,吐出這樣的字眼,我依舊覺得我的嘴唇酥麻酥麻,可我有點(diǎn)不滿足了,我希望他真的咬我,咬我的時間更長一些,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不看腳底下,哪怕腳底下是懸崖我這會也是看不見的,我只往前走,往前走,渴望用自己的指尖去碰觸他,讓他和我一樣酥麻的顫抖。 那個男人就站在那里,只一聲聲的喚“玉玦啊,玉玦啊……”一遍遍的重復(fù),我往前走,一直走,可怎么也摸不著,我急得快要哭了,終于那個男人往我這邊挪了一點(diǎn),我碰到他了,碰到了,指尖處傳來的感覺讓我狂喜的戰(zhàn)栗。 “讓我咬一下你的嘴可以么?”我聽見自己飄飄忽忽的聲音這么傳來。 “玉玦啊,可以的。”那個男人的嘴還是這么紅,櫻桃一樣的紅。 他答應(yīng)了,答應(yīng)了!我小心翼翼的上前,我又要急哭了,我自己太小了,我覺得我的個兒可能夠不著他的嘴,我才到他的大腿,可我一仰頭,竟然就碰到了那個紅櫻桃,妖怪把我變大了!我幸福的快要昏過去了,伸出舌尖我想嘗嘗那櫻桃的味兒的,可我漸漸雙腿發(fā)軟了,我嘗不出櫻桃的味兒,我的意識也有點(diǎn)發(fā)懵,我怎么了,我怎么在往下降,下去我會死的,妖怪把我推下去了么,我抬頭,那漂亮的妖怪的嘴唇還是像櫻桃一樣紅。 “我不愿意死的,不愿意死的……”一聲聲囈語里,玉玦痛苦的掙開眼睛,她的呼吸快而急促,胸口也陣陣發(fā)悶,頭痛得簡直就要死掉。剛睜開眼睛她下意識的往屋頂上看,屋頂只是屋頂,沒有二樓,也沒有任何人,再轉(zhuǎn)轉(zhuǎn)眼睛想要找找自己在哪里,床頭的燈,正對著床的衣柜,著火的喉嚨再再提醒她她躺在床上。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這樣的夢了,熟悉的夢境幾乎不用回憶就可以復(fù)述出來,夢里的情節(jié)荒誕而又紀(jì)實(shí),玉玦熟悉的很了,只是這次做夢與以往不同的是她竟然碰到他了,可碰到了最終仍是從二樓掉下來了。 躺了半天才慢慢兒將自己呼吸調(diào)整過來,玉玦動動眼睛,想起夢里那一聲聲的“玉玦啊?!庇瘾i自己喃喃的叫了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叫的聲音和夢里那人叫的一模一樣,于是就靜靜躺著,那人竟是連這兩個字都沒有叫過,讓她連做夢都是自己想出來的音兒。 屋里還很安靜,不知道樓上的人起床了沒有,應(yīng)該是起了吧,窗簾縫隙里透出的光很亮,玉玦想要起身,坐起來的時候胸前遮蓋的東西滑落下去,玉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莫名就臉蛋微燙,竟是連自己的身體放在空氣中都覺得臉紅,于是就窩在被窩里,挪過去拿了睡衣,然后再在被窩里面換上睡衣這才下床。 下床的時候回頭看一眼床上,黑色的外套蜷縮在被子底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皺巴巴了,玉玦拿被子將那外套完完全全蓋好,這才拉開窗簾,外面已經(jīng)有陽光了,天早就亮了。 進(jìn)里間洗漱的時候看了看自己被包扎的手,繃帶纏的細(xì)密有層次,沒有打結(jié),可是過了一晚繃帶也沒有松,玉玦站著看這繃帶就看了半天,然后沒有拆開,只囫圇用另個手洗完。 執(zhí)著自己被包扎的手就像執(zhí)著一個通行令一樣,這是孔澤瞿自己主動包的呢。玉玦從自己房里出來,在洗漱的時候她設(shè)想了很多今天早上若是見了孔澤瞿她就主動跟他打招呼,或者揚(yáng)揚(yáng)自己的手跟他說謝謝他包扎的手,諸如此類的場景她都過了一遍,可等她打開門從屋里出來的時候一室安靜,只有桌子上放著已經(jīng)涼透的早餐。 那人是不是在二樓,玉玦起先是這么想的,可坐了大半天終于上樓看了看,敲敲書房門沒人應(yīng),推開一看,書房里也是一室靜寂,那人應(yīng)該是不在的。 自己做了完全的準(zhǔn)備,卻是連一點(diǎn)點(diǎn)施行的機(jī)會都沒有,玉玦覺得自己心臟早有一天也會有問題,這種忽上忽下的失重感讓心臟的負(fù)荷過大了些。 就那么在二樓的樓梯口站了一會兒,看看自己的距離,再看看二樓的欄桿,然后就什么都不想了,起身下樓,收拾掉已經(jīng)涼掉的早飯,準(zhǔn)備下山了。 這山上的屋能清晰的將外界和自己劃成兩個世界,玉玦忽然就感覺孤獨(dú)無比,她要下山,到外面去,長此渴望著一個東西,等到稍稍看到點(diǎn)微光又驟然變成黑暗,那會兒的黑暗真是太暗了,連眼睛都無所適從。 山上到市里是很有些距離的,坐車也要好一陣子,若是走下去該要兩三個小時了,兩三個小時也還好,到了山底就有車了,這點(diǎn)路就當(dāng)鍛煉了。一出屋門,玉玦就埋頭往山下走,等走了好長一段路才覺出身后有人跟著,回頭一看,熟悉的笑臉又痞痞的挑著眉毛看著她,明朗的臉蛋曬在明朗的陽光下,讓玉玦羨慕的不得了。 “嗨?!庇瘾i先出聲兒了,在自己感到孤獨(dú)無比的時候唐堯出現(xiàn)了,這種脫離山上那屋子的真實(shí)感叫玉玦先對著唐堯打了聲招呼。 “這是要走下山么你?” “嗯,沒車?!?/br> “哦?!碧茍驊?yīng)了一聲,跟著玉玦往下走。 于是兩個人就安靜往山下走了,有了唐堯,這安靜也就維持了一小會兒。 “哎,問你個事兒唄?!?/br> “嗯。” “你跟那屋子的少爺是啥關(guān)系,不,那屋子少爺是你啥人啊?” 玉玦看一眼唐堯的臉,見這人只是單純的好奇,自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跟別人說,于是開口“他是我家親戚?!?/br> “哦?!?/br> “你為什么老是少爺少爺?shù)慕腥思???/br> “額,叫著玩兒呢?!?/br> 玉玦看唐堯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個字,也沒打算問到底了,只是就那么來來回回兩個人斗貧一樣互相說幾句,今天早上的悵然若失需要個人說話來消散掉。 玉玦正在上高三,沒有升學(xué)壓力,可她一直還算用功,功課的事情從來是不讓人cao心的,沒有什么緊急的事情她是不會逃課的,只是今天從山上下來就已經(jīng)大中午了,再是沒有上課的心思,索性跟著唐堯開始四處亂逛。 玉玦知道唐堯不上學(xué),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不上學(xué)也是讓人好奇的,只是能住山上那房子的人不上學(xué)也沒有什么稀奇的,于是就沒細(xì)問,跟著唐堯?qū)⒊抢锎蟀雮€地都拿腳丈量了一番。 待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往回走,當(dāng)然回的是孔澤瞿撥給她的那公寓。唐堯送玉玦到那小區(qū)門口,兩個人之前還是有說有笑的放松狀態(tài),可猛的他覺得身邊女孩兒瞬間就僵住了。 唐堯不明所以,只是看見有車出來讓了讓路,再低頭看玉玦一眼,見玉玦一直看著剛剛從大門出去的那車,唇色都有些蒼白。 唐堯又看幾眼那車,索性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估計(jì)是碰上紅燈了,那車還沒走遠(yuǎn),唐堯看見那車就車窗里飄了半截子絲巾,再啥稀奇的也沒有,車雖然是好車,可也不至于好到讓人臉色蒼白的地步吧。 “怎么了,那你家的車???” “沒什么,不是的?!庇瘾i低頭看著地面,連著就這幾個字說了好幾遍。 “我進(jìn)去了,你也回去吧?!闭f完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小區(qū)。 唐堯看玉玦神色倉皇,從后面看她又是個很單薄的樣子,不知道突然間這是怎么了,只是知道肯定跟剛剛開出去的那車有關(guān),仔細(xì)想了想,覺得那開車的人他也是個熟臉兒。 作者有話要說: 仔細(xì)想了想十六歲真的要吃官司的,,,,, 晚上聚會睡的遲了點(diǎn) 差點(diǎn)掛不到網(wǎng)上了 ☆、情婦? 柳胭脂看著坐在她身旁的男人,這個男人正側(cè)著臉看著車窗外,什么事兒都沒有發(fā)生,車?yán)镆步y(tǒng)共就三個人,可這個男人的眼神還是和刀子一樣,即便她跟著他已經(jīng)十多年了,可他們坐在同一個車的后座上中間還有一尺來寬的距離。 二十歲的時候遇見他,彼時她還是整個隊(duì)里最年輕的翻譯官,雖然辛苦,可沒有任何煩惱,那個時候有點(diǎn)點(diǎn)風(fēng)覺得自己都可以飛起來。那個時候他也才二十四五,跟著他兄長這個地方呆兩年那個地方呆幾年然后那一年終于回到了這城里,她是他兄長的翻譯,初初見他,就覺得這個男人漂亮的讓女人都自行慚愧,那個時候他的話就很少,很年輕,神仙都不可攀附的模樣。 她長的不難看,可也不是一眼就讓人驚艷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怎樣被選中的,就那么有一天,他忽然問她要不要跟著他,在她見過他一面之后,她懷疑他有看清過她的臉么,也自己偷偷疑惑過,可最終還是跟著他了,起先不知道是為什么,只是后來才知道是因?yàn)樗拿郑∏稍谀莻€時候需要個女人,而她恰巧因?yàn)槊直贿x中了,不是因?yàn)樗@個人,擁有合他心意的任何一個名字的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跟了他。 不知道是幸運(yùn)還是不幸,年輕的時候也偷偷的奢望過有一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或者在任何時候都能擁有他,也曾掙扎離開過,可這個男人不知什么時候給她下了毒,不至于死,可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