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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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子,別?;ɑ?,你是什么玩意兒我心里清楚的很,老老實實的說,要不然,你今天就別想輕易出去?!弊ブ骂I的手一松,簡玲猛然往下一落,可頭發(fā)卻還被簡如抓在手里,無數(shù)根頭發(fā)瞬間被扯斷,頭皮好像被掀翻一樣的疼,簡玲發(fā)出‘嗷’的一聲慘叫,半跪在地上。 半彎下腰,抓住簡玲的下巴,看著她痛到扭曲的表情,簡如心里那個痛快,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小婊砸,玩陰謀詭計我玩不過你,那我就直接從rou,體上打擊你,我看誰敢給你出頭?!?/br> 一瞬間,簡如感覺到了完全碾壓的痛快,用力收緊手,她悲痛的發(fā)現(xiàn),這一刻,她似乎跟落霞郡主同調(diào)了。 “大姐,你這是要干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簡玲捂著一頭秀發(fā),疼的眼淚嘩嘩直流,她就不明白了,她不過是跟來看看勞動成果而已,用不用這么兇殘的對待她啊? 便宜大姐怎么會?巨烈的疼痛讓簡玲的腦子暈乎乎的,在原主的記憶里,她跟嫡姐根本就沒怎么相處過,而自穿越過來后,除了那次一石幾鳥的謀劃外,簡玲也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便宜大姐。 那次的事,她已經(jīng)全推給了楊嬤嬤和小楊姨娘,不可能有什么漏洞,簡玲自信,便宜大姐不會有渠道知道那件事是她在背后指使,她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對立點。 就是堅信便宜大姐什么都不知道,簡玲才會這樣上竄下跳,她甚至還想過,等便宜大姐被休之后,她一定會以一個好meimei的形象去安慰她,用來滿足她不為人知的那點隱密樂趣,為此,她和落霞郡主說話時,還特意壓低了聲音,以防便宜大姐那幾個眼線聽見。 可是現(xiàn)在?感覺頭發(fā)被死死的擰緊,膝蓋也因為承受忽然跪地的重力而陣陣發(fā)痛,簡玲死死的瞪大眼睛,難道,便宜大姐一直都知道她的心思,然后,像看小丑似的看著她表演? 不,不會的,她才不相信,她可是能撬走大咖老公的簡玲,一個古人而已,怎么可能戲耍的了她??! “大姐,嗚嗚,我知道,大姐你受了很大打擊,可是你也,也不能這樣對我???”簡玲抽抽搭搭的哭泣著,她伸出一只手,夠像楚尋站立的地方,哽咽的喊著:“姐夫快點救救我,大姐瘋了,我好疼。” 簡玲明顯是氣急了,要不然,‘瘋了’這種攻擊性這樣強的話,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她嘴里的。 “我瘋了?”簡如‘噗哧’笑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頭望向楚尋,意味深長的問:“相公,你覺得我瘋了嗎?” 楚尋直視著媳婦的眼神,然后堅定的搖了搖頭,無原無故被寫休書這種事,是個女人就受不了,楚尋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媳婦打的不他,那他就絕對要幫著搖旗吶喊。 打小姨子算什么,但凡媳婦能出了氣,讓他幫著一起打都行,他這三小姨子,媳婦平時也跟他聊起過,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餅,別的事就不說了,就只說今天,楚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要是個懂事的小姑娘,根本就不應該跟著來,就算是關心jiejie無故被休,那回家通知父母一聲,讓長輩來處理不是更合適嗎? 出嫁女被休這種事,是未出閣的小孩該管的嗎?更何況,楚尋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喜悅之情都快流趟出來了,這種情緒,是為jiejie擔心的樣嗎? 坑姐的meimei什么的!被打完全是活該啊,但凡他能有媳婦這魄力,也不至于被楚凝氣了這么多年。 媳婦威武雄壯,楚尋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簡玲,你看見了嗎?在這里,沒人會幫你?!?/br> 簡如一手抓著她的頭發(fā),一手狠拍她的臉,現(xiàn)在這屋里的幾個人,楚凝摔的鼻血橫流,好像連牙都飛出去一顆,現(xiàn)在正自己把自己嚇的直翻白眼,容氏正忙活著安慰楚凝,或許也是看她這兇悍的樣兒,不敢往前招呼,至于連誠,那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叫‘我看不見,我聽不見。’ 至于外頭,全是她家的仆人,一聲招呼能直接把簡玲打吐血…… “你做出這副可憐的表情,根本就沒用,在這兒,不會有人可憐你?!焙喨缯f:“簡玲,你信不信,今天就是打爛了你的臉,簡府也不會給你出頭,只要我給出足夠的利益,老太太絕對會無視你這個孫女,你說,她是會把你送進寺廟,還是會直接讓你病逝?” 巴掌拍打在臉上的清脆聲音傳遍整個大書房,但簡玲卻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疼了,她終于意識到,簡如不是開玩笑,她是認真的,如果不說出讓她滿意的話,她真的會打爛她的臉。 而且,最讓她膽寒的是,她清楚的明白,別說只是打爛臉,就算今天簡如把她直接弄死在這兒,簡老太太也不會給她出頭。 “落霞郡主去了皇宮?!焙喠峒饫目藓恐谐鲞@句話,崩潰般的喊著:“她要請下圣旨賜婚,她拿著體書和罪證,她要請皇上以yin,邪的罪名休了你,然后把楚尋賜給她當郡馬。” 穿越了這么久,從來都覺得自己智珠在握,從容不迫的簡玲,終于在自身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害怕了,她大聲的哭喊求饒,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一腳把簡玲從大書房踹到院里,簡如甩了甩手站起身,轉(zhuǎn)頭看向楚尋,語氣里充滿尋問:“相公?” 皇宮,那不是她能隨意進去的地方,哪怕問出來了,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如兒,我們走。”楚尋一把抓住簡如就往外走,他現(xiàn)在萬般慶幸,曾得過一塊能在白日隨意出入宮門的令牌。 “去哪兒?”簡如被拽的往前竄了兩步。 “去皇宮?!睕]時間解釋了,雖然一般的正常皇帝不會下讓人休妻的圣旨,但現(xiàn)在坐龍位的是慶元帝,是大燕歷史上最不著調(diào)兒的皇帝,也是對漠北問題最重視的皇帝。 誰知道這位會不會忽然腦抽,或者為了某些他沒看清的利益就犧牲了他們夫妻啊! 被拉的三步并做兩步往外奔的簡如,只抽空交代出一句話:““那個,表哥,你看住她們?nèi)齻€,別讓她們離開‘狀元府’?!?/br> 隨后,這兩夫妻如同一陣風一樣刮了出去,徒留連誠在大書房里暗自悲傷。 門外,被踹的不知死活的三表妹一枚,一動不動的扒在地上,腳下,滿臉是血的大表妹小姑子一枚,正叫的震天響,眼前,一臉要吃人表情的老太太一枚(容氏),正像看階級仇人一樣的怒視著他。 這畫風太清奇,他竟心驚顫抖:表妹啊,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大燕的開國皇帝畫風很奇特,他是受不了前朝暴政才當了山賊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山賊也不好當,于是,他帶著八百餓的只剩意志的兄弟搶了縣府的糧庫,然后直接造了反。 他是受過窮的,因此很能理解百姓的苦難,這位皇帝把一生的時間都用在提高百姓的生活,和打壓處理貪官污吏上。 不管什么背景,只要敢受賄,妥妥擼掉沒商量,要是數(shù)額過大,扒皮充草,挖眼活埋,五馬分尸……什么刑法殘酷他用什么,這位根本不在乎后世評說,馬背上打來天下的皇帝,就是這么颯爽。 他不只這樣要求別人,他自己也是以身做則的,前朝遺留下來的皇宮,直接被他劃掉了一大半以做民用,剩下的小半才留做給他自己和后宮中人居住。 這直接導致了皇宮還不如一些王府的面積大這一后果。 開國那段時間,木匠瓦匠這一行當特別受歡迎。 大燕開國至今也有三四百年了,歷代的皇帝都住在這顯得很寒磣的皇宮里,就算差點亡了燕,被史稱‘煬帝’德安帝,也沒擴展過皇宮。 微型皇宮所導致的結(jié)果之一,就是大燕朝的官員都對升官這件事特別積極,沒辦法,升不到正二品就沒法站在乾坤殿里面見皇上,你說,這當了一輩子官,在外面也是從二品,正三品的大員,結(jié)果一輩子沒在正殿向皇上稟告過一件事…… 太丟臉了吧! 下火的六月,四面不通風的宮殿,碟碟不休的女人和煩心的事件,讓上坐的慶元帝有一種生嚼冰塊的沖動。 “臣女請皇上成全?!甭湎伎ぶ鲗ⅰ輹妥C據(jù)’呈上后,足足又說了半個時辰,才閉上嘴,等待慶元帝的答案。 “嗯!”慶元帝垂目掃了眼案上的幾張紙,隨后拿著茶杯飲了一口,他的態(tài)度表現(xiàn)的挺隨意,可心中卻在吶喊。 楚尋這人他算了解,有范晉這個老師在,叛國基本不可能,所以,對漠北郡馬這個位置,他是有些心思讓楚尋去當?shù)?,至于楚尋有老婆這種事,他不在乎,反正那老婆他也不認識。 當然,如果楚尋為了往上爬就拋棄原配,慶元帝對他的印象也會降下一等,不過,這到底只是小節(jié),在大‘益’面前,適當無視也是可以的。 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情我愿,老婆問題漠北和楚尋自行去協(xié)商,他只管在事情結(jié)束后,下個明旨就得了。 現(xiàn)在,你落霞搞不定那兩口子,就弄出一堆‘證據(jù)’來讓他下旨幫臣子休妻,難道落霞以為他嫌氣名聲太好嗎? 哦!他下圣旨了,美男落霞抱走了,逼人休妻的屎盆子扣他腦袋上了,他怎么這么閑??? 他是不著調(diào)兒,但也沒想過用這種方式被記入史冊。 “萬歲,休書和物證都在此,請萬歲成全落霞一片癡心?!甭湎伎ぶ魈ь^,眼中很是堅定,為了能把楚尋弄到手,她剛才已經(jīng)隱晦的讓出一些漠北在京的利益,她相信,就算覺得為難,慶元帝也不會輕易放棄,畢竟按這位皇帝平時的表現(xiàn)來看,他可沒多在乎名聲。 而且,她拿出的休書和證據(jù)都很充足,只要cao作得當,完全可以把簡氏打成一個不孝又yin,蕩的賤婦,弄不好慶元帝還能得個愛臣如子的稱呼呢。 “這……”慶元帝抓耳撓腮,他是真為難啊,落霞要是相中別的男人,賜了就賜了,可她偏偏相中了他很欣賞又妻奴的楚尋,這要是別的高門貴女相中了楚尋,哪怕是公主,他也能撅了就撅了,可偏偏相中楚尋是靖北王的獨女落霞…… 在大燕和漠北的關系這么微妙的時候,他該怎么辦呢? 慶元帝欲哭無淚。 “報——楚狀元及其夫人求見!”猶豫且哭笑不得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慶元帝一回頭,就看見他的首領大太監(jiān)咧著嘴,帶著一臉苦逼的表情站在殿門口。 李德順罵娘都有了,他在宮里呆了三十年,就沒見過面圣還帶著媳婦兒的,這要不是楚尋受萬歲看重,他是真想直接讓人把這兩位轟出去了。 不知道他的首領大太監(jiān)在內(nèi)心吐糟,慶元帝只有一種解放了的感覺。 他終于不用在獨自面對落霞郡主了,這位郡主的畫風,他也有點接受不能啊! ☆、第七十七章 聽到一個‘宣’字傳出后,楚尋和簡如手拉手走進乾坤殿。 “臣,民婦叩見萬歲?!眱扇瞬⑴殴蛟诿鼽S的地磚上,一口同聲,步調(diào)相同。 次奧,這兩人是來秀恩愛的,慶元帝捂住快被閃瞎的狗眼,同調(diào)了不起???眼神不要太甜蜜?。∷麜轮己想x的…… “平身吧!”慶元帝揮手,語氣透著nongnong的嫉妒羨慕恨,最近漠北一直困擾著他,他已經(jīng)很久沒進后宮了,掃了同調(diào)的兩人一眼,他有些不安好心的問:“楚尋,你這帶著媳婦兒來見朕,有事?” 從這句問話上,就能看出慶元帝是個什么畫風的皇帝了! “臣今日是來向萬歲討官的,請愿書上,臣已填下希望前往雒陽為官,那地方路途遙遠,通信不便,因此,臣便帶著夫人一同前來面圣,也希望萬歲能直接為臣的夫人賜下誥封?!背ら_玩笑似的說,因慶元帝的個人風格,再加上楚尋是與他在潛龍時期相交的,因此,行事言談上就格外的無忌。 “嘶……”慶元帝皺起眉,雒陽那地方是漠北的屯兵之地,幾代都由靖北王掌管,他的父親,老皇帝用了一生的精力,也不過是撬出個七品縣令的位置,安排去好幾茬人,也不過是個不功不過的局面。 當然,能坐這位置的人肯定是皇帝的心腹,靖北王因著這點不會直接動手干掉,但是,在一個遍布敵人的環(huán)境里,肯定是束手束腳,沒做出成績還好,要是做出點成績來……呵呵。 請愿書是為每三年考出的二百個進士或同進士準備的,那上面會填著希望向哪方面發(fā)展,比如,某人算學好,就自填請愿去戶部,某人律法好,就請愿去刑部,請愿后如哪部缺少官員,又相中了請愿的人的話,就會發(fā)下試題,考中了,就直接被招入。 當然,這個請愿,是書面意義多一些,最后被招入哪部,還得看個人的背景,除非是本事真的過硬,能傲視這介考生,否則,還得老老實實的隨朝廷安排。 楚尋請愿書在兩天前就交上來了,慶元帝正好有事,就沒顧上看,在他想來,這位肯定是要進翰林院的,那地介清貴,又有范晉的舊部在,正適合初入官場的楚尋。 可是…… “楚尋,你要去雒陽當官?”慶元帝眉毛都立起來了,楚尋平時挺理智清冷一人???沒看出來這么熱血激情?。?/br> 多少外頭的官員削尖了腦袋想回京城???這位三元及第的狀元郎就直接自請外放了?還是外放到雒陽那么個地方?除了愛國之外,慶元帝實在是沒別的方法去解釋了。 “回萬歲,臣前幾日跟夫人閑談時,夫人曾提起過,她一直居住京城,從未看過外面的風景,想來頗為遺憾,臣自問也未曾過風霜,因此到想到外面見識見識。”楚尋先對簡如柔情一笑,才轉(zhuǎn)頭對慶元帝回道。 媽蛋,又秀恩愛!慶元帝滿臉的氣憤,但心里明白了,這楚尋是指不定從哪得到落霞看上了他的消息,又不愿意休妻另娶,因此,這是準備要躲出去? 至于嗎?留京城里落霞也吃不了他?還用的著躲出去?慶元帝的目光落到一直低頭,安穩(wěn)無語的簡如身上,這是為了媳婦兒不顧一切了? “你能專門來為夫人請誥封,想必是夫妻恩愛非常,但朕這卻有一份,呃,這個東西……”慶元帝捏起那幾份‘證據(jù)’:“這是落霞送來的,楚尋,你來看看?!?/br> 話罷,他把‘證據(jù)’交給身邊的小太監(jiān)。 小太監(jiān)下御階,幾步走到楚尋身邊,恭敬的把‘證據(jù)’遞上后,就轉(zhuǎn)回了慶元帝身邊。 楚尋仔細的看著那幾張‘證據(jù)’,雖然明知道肯定不會有什么好話,可看著那‘大不孝’的休書,和連誠被迫交代的和簡如的二,三事,還是氣的肝直疼。 無視了滿眼興趣的慶元帝,楚尋把頭轉(zhuǎn)向落霞郡主,眼神淡漠,聲音冷的直掉渣:“郡主這是何意?”他晃了晃手中的紙,然后,把它們?nèi)釉诘厣希€狠狠踩了兩腳,充分的表示了他對這些‘證據(jù)’的態(tài)度。 慶元帝半張嘴,伸出手,徒勞的對著空氣抓了兩下,那些‘證據(jù)’已經(jīng)呈給他了,就是御前的東西,愛卿,就算咱倆關系好,那也不能隨便踩啊。 落霞郡主盯著楚尋腳下的紙,眼中有幾分怒意,剛才她還覺得勝券在握,但現(xiàn)在卻有些不敢肯定了,這夫妻倆,怎么會來這么快? “我是何意,楚狀元不是應該很清楚嗎?當初我找上楚狀元時,楚狀元說與簡氏恩愛非常,不愿輕離,現(xiàn)下,看了這些……不知楚狀元的心思可有改變?”雖然感覺事情好像要不妙,但落霞依然不露半分膽怯。 “胡言亂語,滿紙慌言?!北宦湎伎ぶ骼碇睔鈮训膽B(tài)度氣的胃疼,楚尋狠狠的擰著腳下的紙,直到把它們踩的粉碎。 “哼,胡言亂語?楚狀元的母親自筆下了簡氏大不孝,辱罵虐,待婆婆,這也是胡言亂語?”落霞冷笑一聲。 辱罵虐,待的真實于否無可去查,可那紙休書卻有容氏畫押,現(xiàn)在容氏不在,這個罪名,卻不是楚尋空口白牙就能輕易否定的。 “容氏已經(jīng)被家父休棄?!背ぱ劭舳技t了,他的嘴唇輕輕顫動著,語調(diào)卻異常穩(wěn)定:“楚家家譜上早就沒有她了,她并不算家妻的婆婆,因此,她并無說家妻大不孝的權(quán)利?!?/br> “你……”落霞郡主卡殼了,她知道容氏是被休的,但絕沒想到楚尋能當著皇上的面自揭傷疤,她憤恨的瞪了簡如一眼,幾乎是怒不可愕的咬牙道:“好,好,容氏沒權(quán)利休簡氏,那么,那個連誠呢?他可是跟簡氏有過婚約的,就連她成親后,都有接觸,這又怎么說?” 其實,落霞郡主是被簡玲騙了,連誠和簡如之間根本只是連氏一相情愿,并沒有什么婚約,而簡玲卻用語言和拿來的私密物件讓落霞郡主產(chǎn)生了誤會,再加上她個性太傲,在連誠那兒也沒仔細去問過,因此才會出現(xiàn)這樣理解上的錯誤。 “哼,荒唐至極,我夫人哪里跟連誠有過婚約?!背げ恍嫉睦湫?,他輕蔑的看了一眼落霞郡主,隨后轉(zhuǎn)過身,對著慶元帝一躬到底,朗聲道:“萬歲,今日臣妻的表哥來訪,言靖北王之女落霞郡主帶侍衛(wèi)闖入酒樓,威迫他寫下與臣妻有染的文書,還偷來臣妻的私物令其四處散播謠言。”楚尋雙目迵迵的盯著慶元帝:“萬歲,女子名節(jié)何其重要,落霞郡主這明顯是想逼死臣妻,臣請萬歲明鑒,還臣和臣妻一個公道?!?/br> 語罷,他拉著簡如直接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