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既然是詩言你來找我,就算我沒有時間,我也必須要抽出時間來——”宋詩言一臉仗義的模樣,耿直地說道,“既然是談公事,那我們就去書房吧!”宋詩言說罷,便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 “王嫂,你去準備兩杯摩卡,待會兒給我們送過來?!彼卧娧宰叩揭话耄剡^頭來,對樓下的傭人說道。 顏多雅看著宋詩言,笑了笑,說道:“真是巧,我很喜歡喝摩卡?!?/br> 宋詩言當然知道顏多雅喜歡喝摩卡,畢竟,她以前可天天請顏多雅喝咖啡,而顏多雅,從始至終點的都是摩卡。 “真的嗎?我也很喜歡喝摩卡——看來,我們真是很有緣??!”宋詩言看著顏多雅,眨了眨眼,說道。 當然,宋詩言并不喜歡喝摩卡,可以說,因為顏多雅,她對摩卡的好感蕩然無存,如今,就只剩下厭惡的感覺了。而她之所以會這么說,不過是為了營造一種錯覺,讓顏多雅以為,自己就是上天安排給她的好朋友罷了。 聞言,顏多雅也高興地笑了笑。 …… 書房里,宋詩言和顏多雅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嚴肅。 “景頌,我想知道,你對宋氏集團的股份,有沒有興趣?”顏多雅看著宋詩言,開門見山地問道。 “詩言,你這是什么意思?”宋詩言有些“不解”地看著顏多雅,徐徐問道。 “你也知道,之前,我和殷皓明都爆出了不少丑聞,嚴重地影響了宋氏集團的企業(yè)形象。這段時間,宋氏集團的股價一直下跌,不少投資商要求要撤資——可是,目前,我還沒有想到合適的解決方案?!鳖伓嘌啪o皺眉頭,嘆息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出資購買你手上的股份,成為宋氏集團的股東之一。因為,霍氏入股宋氏集團,就代表霍氏看好宋氏集團,而宋氏集團的前景也會被業(yè)界看好,這樣一來,投資商不再撤資,宋氏集團也能穩(wěn)定下來?!彼卧娧猿烈髦f道。 “是是是,我就是這個意思——景頌,你果真是厲害,不用我說,你就能一下子看透事情的本質(zhì)。”顏多雅看著宋詩言,有些佩服地說道。 “那么,你打算讓我購買多少宋氏集團的股份呢?”宋詩言看著顏多雅,皺著眉,問道。 “既然是要讓大家知道,宋氏集團有霍氏入股,并且被霍氏十分看好,那么,霍氏至少也要成為一個大股東才行,”顏多雅沉吟著說道,“不如,我把手中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轉(zhuǎn)給你,如何?” 聞言,宋詩言在心里默默盤算著。爸爸死后,她本該擁有宋氏集團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是宋氏集團當之無愧的最大股東。當然,這一切,全都落到了顏多雅的手中。 前段時間,顏多雅和殷皓明的丑聞被曝光后,宋氏集團的股價大幅度下跌,她已經(jīng)從那些打算撤資的小股東手上收購了大概百分之九點三的股份,如果,再加上顏多雅轉(zhuǎn)賣給她的這些股份,那么,她就可以擁有百分之二十四點三的股份,算得上是宋氏集團第二大股東了。 不過,宋詩言她并不想把宋氏集團和霍氏牽扯到一起,因為,在顏多雅得到應有的懲罰后,她會把宋氏集團奪回手中。宋詩言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顏多雅幽幽地說道:“可是,詩言,實不相瞞,雖然我是霍家的繼承人,但我現(xiàn)在正處于霍氏股東們的考核期,所以,無法替霍氏做出這樣重要的決定?!?/br> 聞言,顏多雅也有些無奈。畢竟,這似乎是她目前唯一的法子了?!斑@可怎么辦?”顏多雅也有些無奈,一臉惆悵地說道。 見顏多雅如此為難,宋詩言便又沉吟著說道:“雖然,我無法替霍氏做出決定,可是,我可以以個人的身份出資購買你手中的股份——我好歹也是霍家的繼承人,我相信,我入股宋氏集團和霍氏入股宋氏集團,并沒有什么差別?!?/br> 聞言,顏多雅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一絲喜色。她看著宋詩言,激動地說道:“對?。∵@個方法也可以!” 只是,下一秒,宋詩言便又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有些為難地說道:“可是,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br> 聞言,顏多雅看著宋詩言,說道:“這百分之十五,算起來也不到五個億,對霍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景頌,你好歹也是霍家的繼承人,霍家家大業(yè)大,難不成,你連這五個億都拿不出來?” 聞言,宋詩言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而后才緩緩說道:“我雖是霍家的繼承人,可是,詩言你也知道,我和霍家的人,根本就沒什么血緣關(guān)系。更何況,我才到霍家不久,連根基也不穩(wěn)固,若是貿(mào)然拿出幾個億,我想,別說是霍銘揚父子,就是霍家的老爺子,也會對我有什么想法。” 看著宋詩言一臉“為難”的模樣,顏多雅神色糾結(jié)。如今,公司的那些董事們紛紛要求她早日解決宋氏集團的危機,除了這個方法,她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墒?,如今景頌卻告訴她,她根本無法拿出這幾個億來,那么,她又究竟該怎么辦? 難不成把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這么白白送給景頌?當然不可能!這可是好幾個億,豈能說送就送?可是,如今,除了景頌,她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 第247章 賤賣股份 宋詩言看著顏多雅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在心中得意地笑笑,她倒要看看,顏多雅她究竟會做出怎樣的抉擇? 而后,宋詩言才一臉愧疚,小心翼翼地對顏多雅說道:“詩言,實在是不好意思,對于你的請求,我真的是有心無力??磥?,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你了——要不,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要是還有別的辦法,顏多雅她也就不會這么急切地來見詩言。顏多雅見宋詩言似乎真是有心無力,于是便咬咬牙,對宋詩言說道:“那么,景頌,你大概能拿出多少錢來?” 猶豫了許久之后,宋詩言這才答道:“我想,我最多能拿出五千萬,這筆錢,還是我成為霍家繼承人時,老爺子給我的——詩言,實在是抱歉,雖然,你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但是,對霍家而言,我畢竟是一個外人,拿不出那么多錢。我,真的沒辦法幫你了?!?/br> 宋詩言的話,飽含滿滿的愧疚感,是如此的真情實意,讓人根本就不忍責備。 就算是在宋氏集團如此動蕩不安的時候,五千萬,最多也只能收購宋氏集團百分之三的股份。等之后宋氏集團回歸正軌,這五千萬,就只能收購百分之二左右的股份了。 顏多雅的心中實在是不愿意,就這么把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以這樣的低價賣給宋詩言,可是,聽了宋詩言那一番真摯的話后,顏多雅便又覺得,自己應該相信這個好朋友的為人。 畢竟,之前要不是有景頌在背后幫忙,她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地除掉殷皓明。要不是有景頌幫忙,或許,死的那個人,就是她。在顏多雅的眼中,景頌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再說了,公司、股份什么的,對她來說,都算不得什么。那么多的錢,她幾輩子也用不完,只要這輩子她能奢侈無度地活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思及此,顏多雅看著宋詩言,笑著對她說道:“景頌,既然你最多只能拿出五千萬,那么,我就以五千萬的價格,把手中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賣給你,如何?” 聞言,宋詩言急忙擺擺手,有些焦急地說道:“詩言,你這么做,實在是不合適。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至少都得四五個億。我要真拿五千萬買你這些股份,那我豈不是就成了占人便宜的人嗎?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我是故意占你便宜——不行,這件事,我不同意。所以,詩言,你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見宋詩言拒絕,顏多雅非但沒有不開心,臉上的笑意反而更甚。若是常人,得了這么大的好處,豈有拒絕之理?可是,景頌真和那些人不一樣,是真心地對她好!在充滿誘惑的利益面前,能做出這樣決定的人,或許也就只有景頌了吧! 思及此,顏多雅一臉堅決地說道:“景頌,如果你剛才沒有拒絕我的提議,或許,我會回心轉(zhuǎn)意——可是,既然你拒絕了,這就說明,你是真心把我當朋友,不是為了從我身上占什么便宜!我宋詩言能有你這樣的好朋友,我實在是很感動。所以,我希望你,一定不要拒絕。當你成為宋氏集團的股東后,我會再推舉你進董事會,這樣一來,你也有管理宋氏集團的權(quán)利了?!?/br> 宋詩言還是有些“猶豫”,所以,她沒有回答顏多雅的話。 見狀,顏多雅繼續(xù)游說:“景頌,你就幫幫我吧!我也不想管理什么公司,要是你成為宋氏集團的股東,并且進了董事會,這樣一來,我就能安安心心地,不用再管公司的事了?!?/br> 顏多雅見宋詩言沒有松口,便一直死纏爛打。終于,宋詩言“推辭”不得,便只能“無奈”地同意了顏多雅的請求。 顏多雅立馬從她的包里拿出兩份合同,放到書桌上。 宋詩言有些“震驚”地看著桌上的那兩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無奈地笑笑,而后才對顏多雅說道:“詩言,你可真是有備而來??!” 聽見宋詩言的打趣,顏多雅有些局促地笑笑,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又聽得宋詩言對她說道:“可是,既然詩言你打算讓業(yè)界知道,我收購了宋氏集團的股份——那么,我們是不是應該事先放出消息,而后再簽約呢?” 顏多雅不以為意地笑笑,說道:“沒事,我們簽約之后,再通知媒體也不遲?!?/br> 見顏多雅如此著急,要不是宋詩言知道,顏多雅她急著解決宋氏集團如今的危機,否則,她一定會認為顏多雅她是在搞什么陰謀。 顏多雅態(tài)度堅決,宋詩言見狀,也只得點頭同意了。反正,這次的交易,她只賺不賠。 因為顏多雅最開始不知道最終敲定的價格是多少,所以,金額那一項是空著的。顏多雅從宋詩言的書桌上拿過鋼筆,“唰唰唰”地寫來了“伍仟萬人民幣”這六個大字,而后,她簽好宋詩言的姓名。宋詩言顏多雅寫下的“宋詩言”這三個字,在心中冷笑,顏多雅她模仿她的筆跡,看來都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隨后,顏多雅從包里拿出印鑒??粗呛谏挠¤b,宋詩言的神色晦暗不明。 當初,顏多雅怕她斗不過殷皓明,便不打算與殷皓明撕破臉,所以,她才會把這印鑒同自己一起丟進大海??墒?,如今,殷皓明已經(jīng)死了,這個印鑒,也終于有了用武之地——當初,宋詩言在把印鑒藏回宋家大宅之前,就已經(jīng)考慮到如今的這一步了。否則,她是絕對不會把這個印鑒藏回去,白白便宜顏多雅! 宋詩言也簽了字,蓋上了印章,兩人各執(zhí)一份。至于那五千萬,宋詩言也承諾,會盡快將這筆錢轉(zhuǎn)到顏多雅的賬戶上。而顏多雅,由于信任,并沒有讓宋詩言寫下欠條。 簽完協(xié)議之后,顏多雅就打算離開。 宋詩言知道,顏多雅她是忙著去召開記者會,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所以,她也沒有挽留。 …… 宋詩言坐在書桌前,看著這份協(xié)議,有些得意地笑笑。雖然,她希望現(xiàn)在就和顏多雅撕破臉皮,可是,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顏多雅她還有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要是現(xiàn)在和她撕破臉,宋詩言想要奪回這一部分股份,恐怕會花很大的代價。 天葵走進書房來,看著宋詩言,說道:“葉芳的事,我已經(jīng)派人打點好了。我相信,兩天之內(nèi),她就會得知顏多雅的消息。” 聞言,宋詩言滿意地點點頭,到時候,就又有一場好戲了。 “聽傭人說,剛才顏多雅來家里找你了?”天葵看著宋詩言,問道。 宋詩言點點頭,而后將桌手中的那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遞給天葵,說道:“顏多雅比我想象之中還要心急,你自己看吧。” 天葵從宋詩言手中接過文件,看了看,而后,她看著宋詩言,笑了笑,說道:“你也真是厲害,百分之十五的股權(quán),你竟然只花了五千萬人民幣。之前,宋氏集團的股價跌得那么厲害,你從那些小股東手中買來的那百分之九點三的股票,也都花了將近三億人民幣——我真想知道,顏多雅在賤賣這些股權(quán)的時候,是怎么樣的心情?!?/br> “她的心情怎么樣,我并不想知道。不過,我看她將股權(quán)賤賣時的反應,想來也不會太難過——畢竟,顏多雅她又不打算管理宋氏集團,只要她能繼續(xù)逍遙快活,她就已經(jīng)滿足了?!彼卧娧杂朴频卣f道。 “雖然,我覺得,你從顏多雅手上買這股權(quán)只花了這么點錢確實是很劃算,可是,這宋氏集團明明都是你的,再花這些錢把股權(quán)買回來,實在是有些冤枉?!碧炜粗卧娧?,搖頭嘆息著說道。 “是啊,這確實是一筆冤枉錢??墒牵@能有什么辦法呢?就算我把顏多雅的真實身份揭穿了,讓她受到了該受的懲罰,這宋家的財產(chǎn),也不會回到我的手上。難不成我要告訴天下人,我才是真正的宋詩言,我死之后,附身到地錦身上?就算大眾相信了我的話,我想,那些科研機構(gòu)的人到時候也會對我虎視眈眈。”宋詩言有些無奈地說道。 聞言,天葵也不再說話,因為,宋詩言說得很對,她無法反駁。想要搶回宋家,的確任重道遠。 宋詩言看著天葵夾在腋下的那個牛皮紙袋,輕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見宋詩言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天葵這才想起自己來找宋詩言的目的。她看著宋詩言,清了清嗓子,一臉神秘地說道:“上一次,在霍家,你讓我去查霍成烈的事。我已經(jīng)查到了——我敢保證,這件事,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 見狀,宋詩言有些不以為意地笑笑,說道:“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讓你這個反應?” “幸虧你當初多了個心眼,讓我去查霍成烈的事,否則,我們一定會錯過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天葵一臉得意地說道。而后,她將那牛皮紙袋遞給宋詩言。 宋詩言接過牛皮紙袋,打開??赐曛螅卧娧砸彩且荒樞θ?。 天葵看著宋詩言臉上的笑容,同樣笑著說道:“看你的這個表情,我就知道,你心中一定又有什么主意了!” 聞言,宋詩言笑了笑,沒有說話。但她的那微微上揚的眉毛,已經(jīng)將她此刻的心思全都展現(xiàn)了出來。 第248章 出門捉jian 江淑如坐在家里,一臉陰郁,周身的低氣壓讓周圍的傭人都不敢發(fā)出什么聲音,生怕在這個時候撞到槍口上。 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霍成烈三更半夜才回家來??墒?,江淑如她從霍銘揚口中得知,最近這段時間,公司里又沒什么事需要忙到這么晚,真不知道,這霍成烈一天待在外面,究竟是在干什么!難不成,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思及此,江淑如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了,她咬著牙,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媽,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坐在這兒?”霍銘揚見江淑如的臉色有些不好,于是便關(guān)切地問道。若是往常,江淑如早就回房間,讓家里的美容師給她護理皮膚了。可今天,她還坐在外面,臉色又這么難看,實在是不得不讓霍銘揚多想。 “兒子,你老實告訴媽,你爸他這些日子,究竟都在外面做什么!”江淑如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兒子,你要知道,在這霍家,媽才是最關(guān)心你的那個人?!?/br> 聞言,霍銘揚的神色一暗,他的心里不住地冷笑。江淑如當然是這霍家里最關(guān)心他的人。畢竟,要不是有他的存在,霍成烈當初又怎么可能會同意帶她回霍家;要不是他聽從江淑如的吩咐,跪在老爺子跟前苦苦哀求,老爺子又怎么可能會松口,同意她住進霍家來——說到底,他不過是江淑如手中的一個工具,一個為了得到榮華富貴的工具罷了。 小時候,為了討好老爺子,讓老爺子對他刮目相看,江淑如拼命地讓他學習,拼命地讓他變得優(yōu)秀。從他進霍家開始,他便沒有睡過懶覺,每天也是很晚才睡覺??墒牵幢氵@樣,老爺子依舊還是只喜歡霍銘莘那傻子,對他不聞不問,總是冷眼瞧他!看著宅子里那些傭人的眼神,有的時候,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可憐! 霍銘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那一絲煩躁與不滿壓在心底,而后才心平氣和地對江淑如說道:“我也不知道爸他究竟在外面干什么,畢竟,我爸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事都要向我通知一聲?!?/br> “兒子,你和你爸時常在一起,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究竟在外面做什么?”江淑如有些不相信霍銘揚的話,以為是霍銘揚幫著霍成烈一起騙自己,所以一臉懷疑地看著他,說道。 見江淑如不信任自己,霍銘揚心中更煩躁了,于是便冷冷地,不再理江淑如。 見霍銘揚不說話了,江淑如看著他,苦口婆心地對他說道:“兒子,我就是擔心,你爸被外面的那些年輕女人給勾去了。這樣一來,我們娘倆在霍家,就真的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了?!?/br> 聞言,霍銘揚也不由得皺了皺眉。江淑如說得對,要是霍成烈真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要是霍成烈在外面又有了私生子,那么,他和江淑如在霍家的地位,可就是更尷尬了。 雖然霍銘揚的心里是這么想的,但他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對江淑如安慰道:“應該不會的。我一直和爸在一起,也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異常?!?/br> 當然,霍銘揚其實知道一些。霍成烈雖然沒有在外面包養(yǎng)情婦,但卻經(jīng)常去找不同的女人,在酒店過夜。同樣作為男人,他也能理解霍成烈的這些做法。畢竟,每天對著同一個年老色衰的女人,別說興致了,看著就只會心生厭倦。更何況,霍銘揚也知道,霍成烈找的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一次交易,不會再有第二次,所以,他便也沒有插手這件事。 可是這一次,霍成烈連續(xù)一周晚歸,雖然沒有在外面過夜,但霍銘揚心中,還是生出來一絲不安與擔憂——難不成,是之前和霍成烈過夜的哪個女人,懷了霍成烈的孩子?思及此,霍銘揚便說道:“媽,你就別瞎cao心了,到時候,我派人去查一查我爸他這幾天的動向。究竟是什么事,到時候我們自然就知道了?!?/br> 聞言,江淑如有些得意地笑笑,說道:“我早就覺得你爸不對勁兒,所以,我已經(jīng)找了私家偵探,去打探你爸的行蹤了。我相信,要不了兩天,我就會知道,你爸他究竟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br> 霍銘揚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安心地等通知吧!” “兒子,時間也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就早些去休息吧!雖然你是年輕人,但還是少熬夜為好。”江淑如看著霍銘揚,關(guān)切地說道。 “嗯,時間確實是不早了——媽,你也早點去休息吧?!被翥憮P說罷,便緩緩離開客廳,朝臥室走去。 江淑如也正打算去睡覺,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江女士?!彪娫捘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