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如今,在葉芳眼中,宋詩言遠(yuǎn)比她那個親生女兒要好許多。一聽宋詩言出了事,葉芳當(dāng)即便放下手中的咖啡,提著才買的衣服,便讓司機(jī)開車,送她到宋詩言的家來。 …… 葉芳才到宋詩言的家門前,便看見天葵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了。 見葉芳到了家門前,天葵她先給宋詩言打了個電話,而后便走到葉芳的身邊,笑著將她迎進(jìn)了屋。 “景頌她是出什么事了?”葉芳一邊跟著天葵走進(jìn)了屋,一邊擔(dān)憂地問道。 “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霍家老爺子重新派了個人來管理霍家在a市的產(chǎn)業(yè),總裁這幾天,連公司都沒有去,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連飯都很少吃?!碧炜f起這件事的時候,表情擔(dān)憂,讓人的心情也變得壓抑起來。 “那你趕緊帶我過去??!我去看看景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聞言,葉芳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 來到宋詩言的臥室門前,天葵伸手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臥室的門已經(jīng)被宋詩言反鎖了。見狀,天葵有些無奈看了一眼葉芳,幽幽地說道:“葉女士,現(xiàn)在就只能看你的了——希望你能好好地開導(dǎo)開導(dǎo)總裁?!?/br> 聞言,葉芳點了點頭。 見葉芳點頭答應(yīng),天葵便適時地離開了宋詩言的臥室。 見天葵離開,葉芳這才抬手敲了敲門。 片刻之后,屋里傳來宋詩言那帶著幾分虛弱的聲音:“我不是已經(jīng)和你們說過了嗎?你們不要來煩我,我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待在屋里,靜一靜!” “景頌,我是干媽。聽說你這兩天心情不好,所以,我就來看看你——你要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你可以和干媽說啊!”葉芳站在門外,語氣擔(dān)憂。 聽了葉芳的話,宋詩言也沒有回答,臥室里一片寂靜,不知道宋詩言究竟在干什么。 過了好半晌,葉芳見宋詩言依舊沒有說話,于是便又繼續(xù)說道:“景頌,你要是不開心,可別藏著掖著,一定要和干媽聊聊——你不說話,干媽站在外面,心里擔(dān)心你?。 ?/br> 宋詩言聽著葉芳這苦口婆心的勸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她都已經(jīng)讓葉芳吃閉門羹了,這葉芳還依舊站在門外,似乎也沒有生氣??磥恚@葉芳要比她想象中還要關(guān)心她一些。 思及此,宋詩言站起身來,走到門邊,伸手打開了房門。 “干媽……”宋詩言看著葉芳,有些哽咽地喊了一聲,而后便又說不出話來。 宋詩言的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有些干裂,整個人看起來帶著一絲羸弱,仿佛只要一陣風(fēng),就能將她吹走。宋詩言如今這副模樣,和平日里的她相比,的確是讓人不得不為她捏了一把汗。 “景頌,你這是怎么啦?”葉芳見宋詩言這副模樣,于是便趕緊拉著她走到屋里的沙發(fā)上便坐下,而后一臉擔(dān)憂地問道。 “干媽,你怎么來了?”宋詩言看著葉芳,有些不解地問道。她咳嗽幾聲,聲音也帶著一絲嘶啞。 葉芳看著宋詩言,回答道:“是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助理告訴我的?!?/br> 聞言,宋詩言的表情帶著幾分無奈,她幽幽地說道:“這個anna,何必給干媽你打電話,讓你擔(dān)憂呢!” “你就別怪你那助理了——要不是她打電話告訴我,我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你這幾天一直待在家里,沒去公司上班呢!”葉芳看著宋詩言,有些埋怨地說道,“景頌,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是不是公司的事?” 葉芳問罷,便看著宋詩言,一臉疑惑,等待著宋詩言的回答。 見葉芳這么問,宋詩言的眼中當(dāng)即便盈滿淚水。她低著頭,沒有回答葉芳的這個問題。但那片籠罩在她身上的憂郁與悲傷,葉芳倒是能清楚地看見。 “景頌,你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和干媽說——只要是干媽能幫上你的地方,干媽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比~芳見宋詩言不說話,于是便繼續(xù)說道,“景頌,你難道忘了嗎?如今,在我的眼中,你就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女兒?!?/br> 葉芳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宋詩言的手,神色慈祥。要不是宋詩言知道葉芳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壞事,或許她真的會以為,葉芳是一個好人。 “干媽,我,我……”宋詩言看著葉芳,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凄然。 “景頌,究竟是怎么了?”葉芳看著宋詩言,擔(dān)憂地問道。 “我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宋詩言看著葉芳,憂傷地說道,“要不了多少時間,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br> “什么?景頌,你,你已經(jīng)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葉芳看著宋詩言,一臉驚愕的模樣,倒是在宋詩言的預(yù)料之中。 看著葉芳那一臉震驚的模樣,宋詩言在心里笑笑。她看著葉芳,嘆了一口氣,泫然欲泣地點點頭。 “可是,霍家換繼承人,這么大的事,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出一點風(fēng)聲呢?”葉芳倒也不傻,她有些懷疑地看著宋詩言的眼睛,笑著問道,“景頌,你現(xiàn)在不會是在和干媽開玩笑吧?”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浮起一絲苦笑,她看著葉芳,對她說道:“干媽,我怎么可能會拿這種事來騙你?” “那……”葉芳還是有些懷疑,欲言又止地說道。 “老爺子他已經(jīng)重新選定了霍家繼承人,目前還沒有對外公布而已,不過霍家的人,都已經(jīng)得知了這個消息——我想,或許要不了多久,霍老爺子就會將繼承人變更的事公之于眾?!彼卧娧試@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 “那這個新的霍家繼承人,難道就是那個叫霍銘揚(yáng)的男人?”葉芳看著宋詩言,問道。 見葉芳這么問,宋詩言便知道,這葉芳看來是好好地了解了一下霍家。只是,她對霍家的了解,也只是略懂皮毛罷了——畢竟,她連厲瑾星的存在都不知道。 “老爺子決定的事,我又豈會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知道,自己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宋詩言說著說著,便又捂住臉,語氣變得哽咽起來。 她一邊抽噎著,一邊透過指間的縫隙看著葉芳的反應(yīng)。 葉芳看著宋詩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一開始,她本來以為,自己也算是攀上了霍家這根高枝,可是沒想到啊,景頌她一夕之間,就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霍家繼承人了。要是依著葉芳以前的脾氣,她是絕對不會再和景頌這種“一無所有”的人來往了。 可是,景頌對她,也算是實打?qū)嵉暮谩H~芳她活了這么一輩子,還從未感受到被人關(guān)心,被人在乎的那種感覺。如今,遇見了景頌,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個失敗的人,她也有人關(guān)心,有人在乎。大概真是年紀(jì)越大,便越覺得真情不易。所以,葉芳她終究還是在利益和宋詩言之間,選擇了后者。 “景頌,別擔(dān)心,即使你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但你依舊是我的女兒,是我在這世上最在乎的人?!比~芳拉著宋詩言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一臉慈祥地說道。 “干媽,你對我真好?!甭勓?,宋詩言一把抱住葉芳,萬分感動地對葉芳說道,“我還擔(dān)心,失去霍家繼承人頭銜的我,也會失去干媽?!?/br> 宋詩言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帶著幾分冷意。只是,葉芳根本就看不見她的表情,聽見宋詩言說的這番話,葉芳的心里還有些美滋滋的。 “你瞧你,說的是哪里的話?干媽怎么可能會因為你的身份,就對你不好?”葉芳也抱著宋詩言,語氣有些不滿地說道,“難道,在景頌?zāi)愕难壑?,干媽就是這么勢利的人?” 聞言,宋詩言的眼中一片冷冽。她松開手,看著葉芳,一臉局促的笑容,說道:“干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葉芳見宋詩言忙著解釋,卻又解釋不清的模樣,不由得笑笑,這才說道:“干媽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瞧你,都急成什么樣子了?” “我,我這不是擔(dān)心干媽你真的生我的氣嗎?”宋詩言看著葉芳,有些無奈地說道,“要是其他人都像干媽你這樣,我也就不會這么難過了。” “你怎么會這么說呢?”葉芳坐在宋詩言的身邊,看著她,有些不解地問道。 “當(dāng)初,我一躍成為霍家繼承人,引來許多人的眼紅。如果,那些人得知我已經(jīng)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我想,他們心里一定會在很高興吧!要是之后遇見,那些人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對我冷嘲熱諷吧,”宋詩言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失去了霍家的我,似乎就變成了一個一無所有的人?!?/br> 宋詩言說起這話的時候,一直在關(guān)注葉芳的反應(yīng)。 葉芳聽罷宋詩言的這番話,也皺眉沉思著。雖說如今景頌她一無所有,看起來似乎是沒有多大的用途。可是,葉芳心里也清楚,能成為霍家老爺子欽定的繼承人,景頌她自然是有一些過人之處的。 葉芳心里更清楚,顏多雅她究竟有幾斤幾兩。那么多人覬覦宋家的財產(chǎn),以顏多雅的能力,她根本就不可能守住宋家這么大的家產(chǎn)。更重要的是,顏多雅她討厭自己,雖說短期內(nèi),顏多雅不敢再對自己下手??墒牵灰伓嘌艣]有原諒自己,那么,她指不定會什么時候?qū)ψ约合率帧?/br> 或許,這段時間,顏多雅對自己的放縱,就是借此迷惑自己,讓自己放下警惕,然后,不知道在那一天,自己就不明不白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一想到這兒,葉芳的心口就不由得一涼。如今,景頌已經(jīng)不再是霍家繼承人了,那么,等顏多雅對她下手的時候,可就沒人出手幫她了。不行!她葉芳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如今,她能信任的人,就只剩下景頌了,她不能失去景頌這個左膀右臂! 思及此,葉芳抬起頭來,看著宋詩言,問道:“景頌,你好歹也曾經(jīng)是霍家的繼承人,那霍家老爺子可有留什么財產(chǎn)給你嗎?” 聞言,宋詩言在心里笑笑,而后才緩緩開口說道:“老爺子就把我如今住的這棟別墅送給我了,除此之外,我還有詩言她之前賣給我的宋氏集團(tuán)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聞言,葉芳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景頌和顏多雅的關(guān)系“密切”,她是清楚的,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她都不敢將自己和顏多雅的身份透露一絲一毫給景頌。如果,她想要把景頌拉到她的這個陣營來,那么,她勢必要讓景頌和顏多雅決裂。而目前,她最需要的做的,就是讓自己得到景頌的信任! “景頌,上一次,詩言她將她手中百分之一的股份送給了我——如今,我就把這些股份送給你吧!”葉芳看著宋詩言,雖然有些rou疼,但還是一字一句地笑著說道。 第310章 假意交好 聞言,宋詩言有些受寵若驚,她看著葉芳,不可置信地說道:“干媽,你這是……” 葉芳看著宋詩言的這副表情,只覺得rou疼不已,畢竟,如宋詩言所說,這百分之一的股份,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不過,她還是擠出一絲笑容,對宋詩言說道:“景頌,你也不用驚訝,那些股份,我拿在手里,也沒有什么用處——倒不如直接送給你?!?/br> “可是,這百分之一的股份,能值不少錢呢!就這樣拿干媽你這么多錢,我實在是,實在是問心有愧?!彼卧娧詳[擺手,對葉芳說道。 “景頌,你瞧你這話,說得就有些見外了啊——當(dāng)初,我被不法之徒綁架,要不是你籌齊了贖金,我可能已經(jīng)被人撕票,不在這世上了,哪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生活得有滋有味呢?”葉芳看著宋詩言,這么一說,便覺得自己也沒那么rou疼了,“你對我那么好,如今我對你好,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可是,這,這……”宋詩言依舊是一臉為難。 見宋詩言還想拒絕,葉芳便裝作生氣的模樣,對她說道:“景頌,你不收我這股份,難不成,你是看不起干媽?還是你覺得,干媽的東西不值錢,配不上你的身份?” 見葉芳似乎是“生氣”了,宋詩言只能“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對葉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見宋詩言終于接受了自己的股份,葉芳心里也有些高興,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可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如今,葉芳見宋詩言接受了自己的股份,便覺得是時候開始進(jìn)行下一步計劃了。 思及此,葉芳看著宋詩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見狀,宋詩言的心里有些了然地笑笑,而后,她才裝出一副不解的模樣,問道:“干媽,好好的,你為什么嘆氣呢?你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 聞言,葉芳看著宋詩言,幽幽地說道:“景頌,我猜,其實你心里也一定很好奇,詩言她為什么舍得把宋氏集團(tuán)百分之一的股份給我吧!” 見葉芳開始說起這事,宋詩言心里便也猜出了個大概,她依舊是一臉不解,問道:“那究竟是為什么呢?” “實不相瞞,詩言她有把柄在我手上,所以,我才能順利住進(jìn)宋家,才能得到這百分之一的股份?!比~芳看著宋詩言,知道她如今非但對自己沒有惡意,還極其信任自己,于是便開口說道。 “?。吭娧运龝惺裁窗驯诟蓩屇愕氖稚夏兀俊甭勓?,宋詩言一臉驚愕地看著葉芳。 雖說宋詩言是葉芳如今唯一信任的人,但她依舊不打算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宋詩言的身上,因此,葉芳也嘆了一口氣,這才幽幽地說道:“景頌,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希望你能理解。”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不再追問——畢竟,不管這葉芳說與不說,她心里都清楚葉芳所謂何事。 見宋詩言相信了自己的話,葉芳于是便又繼續(xù)說道:“雖說我不能把緣由告訴你,但我必須和你說一句——景頌,千萬不要相信宋詩言的為人,她沒你想象中那么簡單。” 如今,葉芳要為自己找退路,自然是需要將宋詩言拉到她的陣營來,所以,她才會一臉嚴(yán)肅地對宋詩言說出這句話,目的就是讓宋詩言與顏多雅分道揚(yáng)鑣。 “干媽,你這是什么意思?詩言她究竟怎么了?為什么不能信任她?”宋詩言看著葉芳,神色愈發(fā)的“不解”,問道。 見宋詩言一臉疑惑,葉芳在心中得意地笑笑,而后才悠悠地說道:“景頌,你不知道?。∧阏嫘拇?,她卻在你背后說你的壞話,抹黑你的名聲——這樣的朋友,你還愿意深交嗎?” “說我的壞話?干媽,詩言她好端端地,為什么要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呢?”宋詩言裝作沒看見葉芳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光芒,繼續(xù)問道。 見宋詩言追問,葉芳裝作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半晌,她才幽幽地開口,說道:“既然你要問,那我就告訴你——詩言她私下說,你在玩弄男人方面很有手段,她還說——” “還說什么?”聽了葉芳的話,宋詩言的表情有些難過,追問道。 “詩言還說,你其實就是一個水性楊花、嫌貧愛富的女人。要不是因為你這霍家繼承人的身份,她才不會昧著良心和你交往?!比~芳見宋詩言眼中的那道亮光逐漸消失,她在心里得意地笑笑。 “沒想到,我一心將詩言當(dāng)做真正的朋友,她卻在背后抹黑我的形象——我實在是太失望了!”宋詩言抬起頭來,看著葉芳,眼中淚光盈盈。 “景頌,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在這世上,我們總會遇到一些渣滓、小人。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要說什么,我們也無能為力,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比他們過得更好,不是嗎?”葉芳拍了拍宋詩言的肩膀,安慰道。 美香啊美香,就算你如今變成了宋詩言,這又有什么用?在上流社會這個圈子里,你也就只有景頌這么一個朋友。如今,就連景頌,也不再信任你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猖狂到什么時候! “干媽,你剛才不是說,詩言她有把柄在你手上嗎?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什么嗎?”宋詩言繼續(xù)說道。她倒要看看,如今葉芳已經(jīng)開始拉攏自己了,她對自己的信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景頌,關(guān)于宋詩言把柄的事,你就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你只需要知道,宋詩言她不是什么好人,我才是站在你這邊的?!比~芳看著宋詩言,說道,“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的?!?/br> 聞言,宋詩言點點頭,心中卻有些得意地笑笑。雖說葉芳還不能完全地信任她,但如今,葉芳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拉攏她了,那么,要不了多久,葉芳和顏多雅之間的戰(zhàn)爭,或許就要爆發(fā)了。 “難怪詩言最近一直都沒有找我——要不是今天干媽你和我說起這事,我都不知道詩言她竟然對我有這么深的成見?!彼卧娧杂行瀽灢粯返貑柕馈?/br> 見宋詩言又提起顏多雅,葉芳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她冷哼一聲,而后才陰陽怪氣地說道:“她呀?她最近不聯(lián)系你,是因為她春心蕩漾,天天早出晚歸,忙著和男人約會去了!” 約會?聞言,宋詩言不由得皺了皺眉。她清楚地記得,那天在宋家大宅遇見,她就清楚,顏多雅她對elvis別有用心。如果真的像葉芳所說,顏多雅這些日子一直在和男人約會,那么,這個和她約會的男人,就是elvis嗎? “干媽,你知道和她交往的那個男人是誰嗎?”宋詩言看著葉芳,問道。 “那個男人的身份,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曾經(jīng)在宋家大宅里見過那男人一面——那個男人,是一個長得特別高,又特別特別好看的外國人,”葉芳冷冷地笑了笑,繼續(xù)說道,“聽家里的傭人們說,這些日子,她天天把那些詩詞歌賦掛在嘴邊,像是著了魔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