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8.給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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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承諾幫我做成一件事,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支付你一百萬現(xiàn)金?!?/br> 說罷,康若煙大手一揮,身后不遠處的一個下人拎著一個皮包就走了過來。 皮包打開。 里面全是一捆捆的紅票子,放眼望去,一百萬只多不少。 陳天驕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夫人,確定要給我嗎?” 康若煙略帶驚疑地看了陳天驕一眼,沒想到這瘋婆子還真是見錢眼開,真懷疑夏樹這幾年是怎么在徐家撐過來的。 “是的,不過是在事成之后。” 康若煙淡淡地說著,然后示意身邊的侍從拿了兩粒東西過來。 “這藥丸是做什么用的?” 陳天驕有點茫然地問道。 “你問那么多干嘛 ,按照我的吩咐將這藥給夏樹服下,你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br> “兩粒都要嗎?” “只要一粒就行,兩粒是怕你一次不能成功,你可明白?” 康若煙很細心地作出解釋,畢竟這陳天驕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索性給她兩次機會。 陳天驕拿捏著手中的兩粒藥丸,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情,心虛害怕道:“這東西不會死人吧,我可做不來潘金蓮那種喪心病狂的事?!?/br> 康若煙怒瞪了陳天驕一眼,狠狠說道:“我有告訴你那是毒藥嗎?放心吧,這東西吃不死人的,只是吃了讓人短時間內(nèi)產(chǎn)生幻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fù)正常?!?/br> mihuan藥? 還是說毒0品? 陳天驕一時之間只能想到這些,想了想既然死不了人,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不過,陳天驕轉(zhuǎn)念一想,夏樹這陣子對自己還不錯,房產(chǎn)證上也加了自己和徐勝利的名字。 而且,昨天又幫自己女兒的公司度過了資金風(fēng)波。 如此一想,陳天驕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康若煙冷冷一下,接著玉手一拍,貼身女助理將茶幾上的文件遞到了陳天驕的跟前,沖她說道: “你的銀行卡涉嫌非法詐騙,由于金額過大現(xiàn)已凍結(jié),這是我從法院那邊扣留下來的判決書,終身監(jiān)禁,不得保外就醫(yī)!你確定你要進局子里呆一輩子嗎、” 陳天驕一聽,整個人徹底蒙圈了。 原來如此,銀行卡上的余額是真實存在的啊。 可是…… 那么多錢自己一分錢也沒有動,自己怎么就成了非法詐騙罪了呢? 陳天驕盯著判決書看了半天,最后還是咬了咬牙點頭接過了那兩粒藥丸,然后帶著一百萬現(xiàn)金離開了一品江山。 康若煙站在天臺上,親眼目睹陳天驕乘坐車子下山之后,才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邁步回到了大廳。 這時候一個男子走到了康若煙的跟前,聲音木訥地問道:“東西送出去了?” “是的?!?/br> 康若煙冷冷地說道。 那藥丸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吃上一粒,就會立馬精神萎靡,一蹶不振,從此以后便對那種藥品產(chǎn)生極度的依賴。 想要再次解除藥性,基本上是可能的事。 夏樹的老爸,就是一個先例。 至今仍沒有從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 當(dāng)然,沒有人知道他具體得了什么病,是個什么情況。 只有康若煙最為清楚。 “這是家主的飛鴿傳書。” 黑衣男子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書信,直接遞到了康若煙的身前。 康若煙迅速打開,瞄了兩眼后,直接命令身邊的人當(dāng)場用火機燒了。 “家主大人,確定可以幫我坐上康家家主之位嗎?” 黑衣男子怒瞪這康若煙,語氣冰冷道:“你再質(zhì)疑家主的能力?眼下家主因為夏家的勢力過于龐大,已經(jīng)損失了幾位得力戰(zhàn)將。 下一步! 家主將重拳出擊,一舉鏟除夏家所有,到那時夏家所有的勢力和武裝必將掌握在家主的手中,你還愁自己得不到一個康家家主之位嗎?” 康若煙悶不做聲,這正是她所想要擁有的權(quán)利,然而,在這一刻她也不能確認家主大人能否可以一舉成功? …… …… 陳天驕在回到藍岸麗舍后,再也坐不住了,立馬撥給了夏樹,說是有急事要求他即可回家。 夏佟在護工的陪同下,去了附近的育嬰店買些東西,還沒有趕到徐家。 然而1 夏樹卻先他們一步,回到了家里。 剛踏進客廳,夏樹注意到了陳天驕的表情是一臉的嚴肅,走到陳天驕跟前,夏樹關(guān)切問道:“媽,怎么了,是夏佟出什么事了嗎、” “不不不,你先坐下,喝點水,聽媽慢慢給你說?!?/br> 說完 ,陳天驕裝作一副很淡然的樣子,將冰水推到了夏樹的跟前。 夏樹沒有多想,端起水杯,就要一飲而盡…… 恰巧就在這時,夏樹的手機響了起來。 滑開屏幕一看,原來是方宏博打來的。 這家伙不是出國了,怎么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呢? 考慮到這一點,夏樹放下水杯,起身接了起來,“老方 ,啥情況啊,不順利嗎?” 望著夏樹的背影,陳天驕緊張的不停拍打著胸口,急死個人啦。 夏樹這邊擔(dān)心陳天驕聽到,一個人來到了花園的亭子下面。 “公子,我在美麗健下木林,沒有找到那個唐軒,我現(xiàn)在就在他的住宅區(qū),根本沒有看到他的影子?!?/br> “他失蹤了?” 夏樹撓了撓腦袋,不可能啊,唐軒會去哪兒呢? “你先別急著回來,繼續(xù)尋找此人,再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立馬向我匯報!” 夏樹說完,立馬掛斷了電話。 客廳里的陳天驕坐立不安,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夏樹回來。 這家伙又出門了嗎? …… 夏樹在花園里抽了一根煙后,才不緊不慢的回到了客廳。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丈母娘已經(jīng)不在。 考慮到丈母娘應(yīng)該不是什么急事,夏樹索性直接回了自己臥室。 然而! 陳天驕則全程在注視著夏樹的一舉一動,因為自己做了虧心事,整個人緊張的不行。 剛才是擔(dān)心被夏樹看出端倪,所以才提前躲了起來。 原指望著夏樹回到客廳,會直接端起水杯一口干了。 結(jié)果,最后還是讓陳天驕失望了。 沒得辦法。 陳天驕決定再選擇別的良機,如是一味地的去勸說夏樹喝了那杯水,肯定會被那小子看出破綻。 夏樹在床上休息了兩個小時后,突然想起之前曾答應(yīng)麻小霜,陪他去見她前男友。 于是。 夏樹立馬起身,再次火急火急地沖出了別墅,前往和麻小霜約好的地方而去。 坐在出租車上,夏樹接到了老爸的義子陶泰寧打來的電話。 “公子,那個麻小霜,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一切正常。” “不不不,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這人我貌似在哪兒見過,只是暫時還不能回憶起來?!?/br> 夏樹說著,下了出租,看著遠處走過來的麻小霜,故意壓低了聲音。 “跟誰講電話呢,神神秘秘的?” 麻小霜笑著打趣夏樹道。 夏樹嘿嘿一笑,直接掛了電話,寒暄道,“沒有,和覃嘉許約的地點是這里嗎?” “不是,約在了廣德樓?!?/br> 半個小時之后,夏樹和麻小霜二人出現(xiàn)在了廣德樓。 走進指定的包廂。 夏樹發(fā)現(xiàn)廣德樓打著石膏已經(jīng)等候了良久,他的身邊還站著幾個保鏢,明顯是有備而來。 廣德樓在注意到麻小霜旁邊的夏樹后,立馬就冷汗直冒,氣勢弱了不少。 那天晚上,要不是夏樹的出面,他也不可能被當(dāng)場廢了一條腿。 眼下! 覃嘉許盡管心中充滿怒氣,可他非常清楚自己根本不是夏樹的對手。 夏樹樂呵著朝覃嘉許走了過來,隔得老遠就嘴巴嘲諷他道:“唉呀媽呀,這才一天不見,你就想老哥了嗎? 這什么情況,怎么還打起來石膏,是那個家伙干的,也不跟哥吱一聲???!” 你麻痹的! 明明就是你打的,你心里沒點逼數(shù)? 覃嘉許也是徹底無語了,別人打了也就算了,結(jié)果還當(dāng)場被怒打自己的混蛋,當(dāng)著自己前女友的面給直接嘲諷。 這特么的真是讓人氣憤?。?/br> 覃嘉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強擠出了一絲微笑,沖夏樹嬉皮笑臉打了個招呼。 站在夏樹身后的麻小霜當(dāng)下別提有多開心,有夏樹幫她撐腰,她根本不虛覃嘉許。 夏樹落座之后,自顧自的滿上一杯紅酒,笑著說道:“覃哥,也不在醫(yī)院里好生養(yǎng)著,還專門抽時間請我們吃飯,這弄得我們挺不好意思的哈,來來來,既然來都來了,就讓老哥敬你一杯,預(yù)祝你能早日康復(fù)哦??!” 臥槽! 合著今天這頓飯又是自己買單? 覃嘉許可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原以為可以敲詐麻小霜一頓飯,結(jié)果又把自己給坑了進去。 這使得覃嘉許差點沒吐出血來! “哥,今天我是來和麻小霜談點私事,能不能麻煩哥給點面子,讓我們單獨聊聊!” 放下酒杯,覃嘉許卑躬屈膝地哀求夏樹道。 就你這癟三,哪兒來的面子? 夏樹一飲而盡之后,順勢往背上一靠,一臉慵懶地說道:“你這顆豬頭都沒消腫,面子在哪兒藏著呢,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