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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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謹抬頭仔細的看著顧臨深,發(fā)覺顧臨深的臉色還行,忙問:“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鳖櫯R深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絲,牽著她的手朝盛墅里走去:“只是有點疲憊,想休息幾天。” “這樣啊?!彼窝灾旤c了點頭,眉眼彎彎,帶著半分玩笑看著顧臨深:“也難得顧大少會想要休息?!?/br> 顧臨深,可是少有會在工作上停歇的時候。 顧臨深抱歉的看著宋言謹:“今天晚上還需要再看兩個文件?!?/br> “確定只是兩個?”宋言謹懷疑的看著他。他只要工作起來,如果宋言謹不提醒,他能忙到許久。 可顧臨深今天卻是確定的,攬了攬宋言謹的肩頭,保證似的說道:“確定兩個。” 宋言謹認真的看著顧臨深,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好,那就相信顧總一次?!?/br> 回到客廳里,顧默嫻?jié)M面笑意的從自己臥室回來:“來,我有一件事要說。” “什么事?”宋言謹剛落在沙發(fā)上,見顧默嫻出來欲起身。 顧默嫻壓了壓宋言謹的肩頭,讓她坐回去:“這幾天我想和你郭伯出去一趟,聽說伯納要復出開音樂會,這么多年沒動靜,這好不容易要出來,我要去看看。” 顧默嫻所說的,是她最喜歡的音樂家。 宋言謹雖然有些不懂,但她知道此刻顧默嫻是開心的,點了點頭:“這是好事。” 顧默嫻點了點頭,她也覺得是好事,可是她有放不下的:“最近這幾天把你母親請來照看你幾天如何?我走了,家里就一個張媽,我怕照顧不過來?!?/br> “沒事的,我還沒有到那種需要人照顧的地步,我自己可以的,何況,不是還有臨深?”宋言謹淡笑對顧默嫻說著。 顧默嫻聽到顧臨深的名字放心的點了點頭,這一點她倒是放心的。 “那先這樣,要是實在忙不過來,一定要你母親過來住幾天,就當是我麻煩她了。”這特殊的時期里,顧默嫻最放不下的不是顧臨深,而是宋言謹。 宋言謹頷首,答應了顧默嫻。 顧默嫻不忘記叮囑顧臨深:“臨深,還剩下這幾個月了,你可不能大意?!?/br>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言謹和孩子?!鳖櫯R深擁住宋言謹,看著顧默嫻安撫,不忘囑咐顧默嫻:“到了那邊,需要什么,記得打電話給我?!?/br> “會的?!鳖櫮瑡?jié)M足的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腿,說道:“吃飯吧?!?/br> 顧臨深答應宋言謹只看兩個文件,吃飯他去了書房后,宋言謹可不知道他究竟看了幾個文件,但是他半個小時便回到了臥室,效率很高。 宋言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行動卻還是自如的。她坐在臥室的小沙發(fā)上看了一會兒書,顧臨深推開臥室的門,她自然而然的仰頭看去,笑意盈盈:“顧大少這次這么言而有信呢。” 顧臨深挑眉,他什么時候對她言而無信過? 顧臨深回來了,宋言謹站直身子,伸了個懶腰,隆起的腹部尤為突出。她剛要開口說話,見顧臨深欲轉身,忙問道:“去哪兒?” “手機落在書房?!?/br> “我去吧,正好我要下樓倒牛奶?!彼窝灾斪挠悬c久,腰身有些小酸痛。 顧臨深見她似乎極想活動一番,也就沒有拒絕,頷首任由她去了。 宋言謹是先去書房取的手機,到了樓下,她還未倒牛奶,手機便震動了起來。她拿著顧臨深的手機,看著上面跳動著人名,并不是陌生號碼,她怕是急事,便接了。 宋言謹還未說話,電話那邊率先開口。 “顧總,您今天下去怎么沒有過來拿藥?現在按時吃藥,還是可以推緩完全失明的時間,可以讓短暫性的失明維系的時間長一點……”電話那邊焦慮的說著。 宋言謹一愣,忙張口問:“什么短暫失明?” 臥室里,顧臨深的世界燈光忽然滅了,一切漆黑。 這幾天的反反復復,他似乎已經習慣。輕笑了一聲,站起身,完全看不出像是看不見的模樣,從柜子里拿出干凈的衣服進了浴室。 沖洗好后,顧臨深徑直走了出來。想起昨天放在浴室旁邊的桌子,他不由小心了兩步,腳邊似乎真的碰到了硬物,他抬手撫了撫,確定位置才繼續(xù)向前走。 宋言謹回到臥室后,似乎又挪動了小沙發(fā)和椅子的位置,顧臨深碰撞了幾下,只能抬手摩挲了一下碰撞自己的物件。 已經回來的宋言謹站在臥室門口看著顧臨深腳步不確定的朝前走著,抬手摩挲著桌邊的模樣,眼眶發(fā)紅的厲害。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點的動靜。這么大的事,他竟然沒有告訴她,就這么瞞下來了。 幾個椅子和沙發(fā)的位置放的尤為古怪,顧臨深挪了幾步沒有遠離它們,他不由皺了皺眉,剛要向左邁一步,便聽到宋言謹說話了:“小心,左邊有沙發(fā)?!?/br> 顧臨深身體微僵,聽到宋言謹穿著軟質拖鞋走過來的緩步聲。 他不用看她的神色,獨獨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他已經能判斷出來,她似乎知道了一些。 宋言謹的喉頭哽的有些難受,她走至顧臨深面前,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只這一句話,顧臨深更確信她知道。 “又不是完全看不見?本想慢慢告訴你?!鳖櫯R深靠著她說話的聲音確定她的位置,抬手牽住了她的手。 他臉上還帶著笑,這讓宋言謹的情緒有些失控,偏過頭,擦了擦眼角藏不住的眼淚。 怎么突然就這樣了?之前,他的眼睛有些不舒服,不就是單純的疲憊?怎么會舊疾復發(fā)? 顧臨深沒聽到她的動靜,側過身子,大手擁住她的腰身,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絲:“擔心了?” “你應該告訴我的?我們說好的,什么都不隱瞞彼此,你應該告訴我的?!彼窝灾斚肴套。墒锹曇衾镞€是緩緩帶了幾分哭腔。 顧臨深的大手上移,放在她的發(fā)絲上,將她朝著自己的懷里推了推,安撫著:“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就當重溫一下之前的感覺。” 宋言謹不接話,安靜的靠在他的懷里。她的手握住顧臨深的手,怕他像她之前一樣:“臨深,無論事情變成什么樣,我們都會在一起,對不對?” 顧臨深知道她的擔心,輕輕嘆了一口氣,抬起指尖輕蹭掉她眼角的淚:“傻瓜?!?/br> “看著那張照片。”顧臨深轉著她的身子,憑著自己的記憶力,將她對準那張拍賣回來的照片,讓她直直的看著:“還知道它的名字叫什么?” 這是他們的照片,宋言謹自然不會忘記它叫什么,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攜?!薄 ☆櫯R深站在她的身后,下巴輕抵在她的發(fā)絲上,兩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宋言謹的手,交握的放在宋言謹腹前:“言責編怎么理解它?” 宋言謹注意力得到片刻轉移,眼神卻藏不住那一抹擔心,看著照片,她問:“是攜手的意思嗎?” “嗯?!鳖櫯R深頷首,薄唇勾著笑意:“是攜手的意思?!?/br> “攜手和牽手不一樣。牽手是像我們這樣手牽著手,攜手是像這樣牽手一輩子?!鳖櫯R深的笑意越發(fā)深了,解釋著不同的兩個含義給她聽。 宋言謹靜靜的看著那張照片,忽然懂了一些。 “明白嗎?”顧臨深嗓音里帶著幾分輕哄。 宋言謹咬牙點了點頭,靠在他的懷里,相握的手,她不由緊了緊:“無論前路有什么,我們都要一直一直這樣?!?/br> 說著,她的眼眶又忍不住發(fā)紅了。 她偏著看他的眼睛,將發(fā)絲靠在他的肩頭。 顧臨深頷首,帶著幾分承諾的答應她:“好?!?/br> 他微微低頭,薄唇便吻住了她。四唇相貼,他嘗到了宋言謹眼淚的味道。 他們彼此之間珍惜這樣的吻,宋言謹抬手勾住顧臨深的頸項,回應著他的吻。 松開時,顧臨深微睜眼,她的模樣,清晰的印在他的眼睛里。 “現在能看到我嗎?”宋言謹眼眶還紅著,眼珠轉動著,試探的問他。 顧臨深的手理開宋言謹額前的頭發(fā),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輕的應了一聲。 宋言謹認真的看著顧臨深的眼睛,細長的手指在他眼睛的四周輕撫著。這么好看的一雙眼睛,它還能看她多久? “別多想?!鳖櫯R深拉下宋言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垂首看著她的腹部:“小家伙最近有沒有不老實?” 宋言謹跟隨著他的目光低頭:“嗯,最近這段時間常常亂踢。” “臨深,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好不好?”宋言謹握著顧臨深的手,注意力沒辦法從這個問題上轉移,但是情緒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下來:“不管最后的結果是什么樣,我們好好的按照醫(yī)生的辦法治療?!?/br> 顧臨深的目光久久放在她的身上,他太明白她的心思了,點頭答應:“好?!?/br> 宋言謹沖他扯出幾分笑意,靠在他的懷里沒有再說話。 今天這個夜晚,對宋言謹來說注定是沒辦法平靜。 而另一邊,飯桌上熱熱鬧鬧,劉思純沒動幾筷子。豐臨總裁辦公室的聚會,她怎么都沒想到劉封會跟著過來,這會兒正煩著。 “劉總,我之前還真的不知道,原來您對我們豐臨的聚會這么感興趣。”方秘書坐在劉封的旁邊,喝了兩杯酒,大著膽子開劉封的玩笑。 今天這樣的場合,劉封當然不會拉下臉面,沖方秘書笑了笑:“我對有美女的聚會向來……” 說著,劉封忽然住了口。這樣的場合經歷多了,總是讓人忍不住下意識脫口而出。 他臉上露出幾分懊惱,將目光投向劉思純。只見劉思純頗為不屑的‘切’了一聲后,他就更懊惱了。后面說話,他可得時刻注意著,別再讓自己的嘴犯賤了。 莫開晚上送顧臨深回去,所以來的稍晚。不過他一過來,許多女秘書連連挪開自己身旁的位置:“莫特助,坐這里?!?/br> 莫開在桌前站住腳,緩緩朝劉思純的方向偏了偏,只見她側身看了他一眼,他走過去,落座在劉思純的身側:“我坐這里就好。” 劉思純一愣,她只是聽到動靜,所以才轉過身看一眼,可沒想要拉仇恨的讓莫開坐過來。 此刻,餐桌上出現一種怪異的局面。劉思純左邊坐著劉封,右邊坐著莫開,然后其他女人圍著這兩個男人而坐。只有劉思純是坐在兩個男人的中間。 劉思純縮了縮脖子,她覺得,她還是安靜吃頓飯,不要講話的為好。 “劉秘書,怎么不動筷子?”莫開沒見劉思純夾過菜,問了一聲,還未等她回答,已經抬手給她夾了一些。說道:“這道菜還是不錯,嘗嘗?!?/br> 莫開的舉動讓一桌子其他秘書面面相覷,她們何時見過平日里冷面不語的莫開這樣關心人? 劉思純自然是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敵意,沖莫開尷尬的笑了笑,拿起了筷子:“我自己能來,莫特助也吃。” 劉封坐在劉思純的身側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意消散了,譏諷的朝著莫開掀了掀嘴角,這完完全全是公開挑釁。 就在劉思純快要吃完時,劉封給劉思純夾了糖醋里脊:“我好像記得純純最愛吃這種甜不拉幾的東西?!?/br> 純純? 劉思純翻了劉封一眼,她覺得她都快吐了。 “劉秘書最近上火,還是少吃一些這種高熱量?!蹦_朝著劉思純盤子里的糖醋里脊看了一眼,輕飄飄說了一句。 桌子上的其他人都咬著筷子看著劉封和莫開,已經聞到了nongnong的火藥味,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么,格外的好奇。 劉思純有些驚嚇,好像她的椅子上像長了釘子,讓她有種一刻也坐不下去的感覺。她掩飾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大家先吃。” 劉思純進了洗手間,洗了個冷水臉。認真朝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幾眼,猛的發(fā)現額頭長了個痘痘,她撇了撇嘴,擠掉那個痘痘又洗了一次才出去。 剛出去,手臂被人猛力一拉,拉進了單獨的小洗手間。 “你做什么!”被抵在門板上的劉思純看著居高臨下的劉封,皺了眉頭。 這個蛇精病,她來上洗手間他也要跟來。 劉封的胸膛抵在劉思純的胸口,垂眸看她:“上次你說的話是真的?你喜歡的真的是莫開,不是顧大少?” “這關你什么事?”劉思純白了他一眼,一點都不想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