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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秦霄損失了很多利益,雖然也不關(guān)痛癢,但杜云卻一門心思和他搶生意,漸漸地越來越過分,顯然想要將秦霄的勢力都吞噬了,這就讓他不能忍了。 因此,秦霄在五年前就開始聯(lián)合警方一起對付杜云,只是杜云勢力很大,牽連很廣,要對付他需要慢慢布局,必須一網(wǎng)打盡才行。 而季云現(xiàn)在所在的娛樂公司就是杜云用來洗錢的公司,公司的總裁江浣只是代管公司,她其實是杜云曾經(jīng)的情婦,對杜云很忠心,只是私生活混亂了些。 季北進那家公司就是為了搜集能將杜云繩之以法的證據(jù),而杜云身邊的那個助理也是秦霄的人,他和季北里應(yīng)外合,差不多已經(jīng)將證據(jù)都拿到手了。 而今晚,就是警方逮捕杜云的日子,季北比較熟悉堯城的各個藏匿地點,所以配合警方一起去搜捕。 為了避免杜云的人反撲報復(fù),所以季北才會送她來這兒。 阮喬聽完以后,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季北既然是去做臥底的,也難怪他不在乎資源好壞了,那任務(wù)完成后,他該不會還要回秦霄身邊吧? 阮喬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因為季北成為影帝是他遇見女主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如果被改變了,他跑去跟著大佬混,那劇情就崩了。 秦霄卻是喝著茶,過了片刻,才開口:“他在我這兒是自由的,他的去留由他自己決定?!?/br> 阮喬竟然無法確定季北會選擇哪一條路,因為比起娛樂圈的十八線藝人來說,做秦霄身邊的心腹明顯更有前途,說不定以后也能成為一方大佬的。 在她走神的時候,卻忽然聽見對面的秦霄說:“阮小姐,說了這么多,我還忘了自我介紹?!?/br> 阮喬抬頭看向他,就看見秦霄對她微微一笑,說:“阮小姐雖然不認(rèn)得我,但或許聽霍遇提起過,我就是他的舅舅秦霄?!?/br> 阮喬沒想到他就這么直接攤牌了,默然片刻,她才解釋:“我和霍遇其實不熟,所以并沒聽他提起過您?!?/br> 秦霄看了她片刻,眸光微動,笑了:“不熟嗎?難怪阮小姐要逃婚了,你不知道那天我jiejie氣得要解除婚約……” 阮喬看向他,握著茶杯的手緊了下。 “但霍遇卻堅持婚約繼續(xù),還瞞住了你逃婚的消息?!鼻叵鲆馕恫幻鞯貑?,“我很好奇,阮小姐是怎么看待這樁婚約的?” 阮喬沉默了會兒,很耿直地說:“我覺得并沒有什么婚約,我都逃婚了,婚約都是霍遇和我哥哥他們商量的,我沒同意就應(yīng)該……不算數(shù)吧?” 她知道如霍遇這樣的富二代都很在意顏面,她這樣說還以為秦霄會生氣,但他卻是笑了,語氣還有些愉悅:“你說得對,霍遇那小子一向高傲,這下也該吃點兒苦頭了?!?/br> 說著,他看向她,卻又話鋒一轉(zhuǎn):“阮小姐,你對季北又是如何看待的?” 和之前的平和輕松態(tài)度不同,在他問這句話時,阮喬感覺出了他對季北的看重,如果她也說什么跟季北之間也是不算數(shù)的之類的話,她有預(yù)感秦霄一定會當(dāng)場翻臉。 阮喬就有一種仿佛季北才是他護著的外甥,而霍遇倒像是外人的感覺。 阮喬語氣堅定:“季北是我喜歡的人。” 聽了她的話,秦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像是季北的長輩似的端詳了她一番,說:“既然這樣,阮小姐就該將婚約的事情告訴他,就算你不承認(rèn)這樁婚約,但你家人那邊可不這么想?!?/br> 阮喬抿唇:“我會跟他說的?!?/br> 秦霄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接著說:“那就好,畢竟你哥哥明天就到堯城了,你不能讓季北毫無心理準(zhǔn)備?!?/br> 阮喬猛然看向他。 竟然……這么快嗎? 第23章 十八線男藝人黑化了(二十三) 穿《嬌…… 在和秦霄喝過茶以后, 秦霄就讓人帶她上了樓,到二樓的客房休息。 這時已經(jīng)差不多是凌晨四點了,在女傭替她帶上門出去后, 她也沒有睡意,就在沙發(fā)上坐著等季北過來, 想到就要和他提出分手的事情心情就控制不住地低落下來。 但這也只是暫時的,等到她的任務(wù)完全結(jié)束離開這個世界以后, 應(yīng)該也就不會沉浸在角色的情緒之中了。 而在她回到京城以后,男主就會知道和他一夜情的人其實是女主, 因此在五年后和女主在機場重遇后就會漸漸喜歡上她了。 他們兩個的感情發(fā)展會特別快,加上有個兒子在中間作為紐帶, 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他們就會迎來結(jié)婚的大結(jié)局。 當(dāng)然, 時間跨度雖然不長, 但在原著里所寫的關(guān)于他們的具體感情戲卻還是挺長的。 阮喬思緒紛雜地想著原著劇情,眼皮卻漸漸沉重起來, 客房內(nèi)只開著一盞橘黃色的夜燈, 光線在她眼里也漸漸模糊起來,她不知不覺就靠著沙發(fā)睡了過去。 * 只是大概是睡在別人家的緣故,她睡得很淺,當(dāng)季北動作很輕地將她抱上了床的時候, 她就已經(jīng)醒了。 這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亮了,阮喬還有些剛睡醒的懵然,看見昏暗光線里季北輪廓分明的臉, 她下意識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季北低頭吻了下她的眉心,輕笑:“剛剛。” 他正要替她蓋上被子,阮喬看了他片刻, 卻忽然很粘人地?fù)溥M了他懷里,緊緊地抱著他,就好像他不是離開了幾個小時而是幾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