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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刃站著沒動,表情毫無波瀾,顯然并不覺得如何。 秦瑯:“……” 很少能見到這么不給人面子的了。 不過,他倒也沒生氣,只覺得他是不愛說話,但也看得出來,這少年像是只聽表妹一個人的話。 他好脾氣地看向表妹,覺得表妹一看就很乖巧懂事,應(yīng)該也會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的。 誰知,阮喬卻看向了她的影衛(wèi),問:“雪刃,你想住哪兒?” 結(jié)果毫無疑問,她的影衛(wèi)自然堅持了最初的選擇。 秦瑯:“……” 他自己雖然沒有影衛(wèi),但也不是沒見過那些世家大族的影衛(wèi),他們的確是只忠于自己的主人,但這對主仆的相處模式卻讓他感覺很怪,哪兒有問影衛(wèi)的想法的? 影衛(wèi)不都不需要自己的想法嗎? 就感覺表妹還挺寵這影衛(wèi)的,或許是真拿他當(dāng)救命恩人看了? 不過,既然兩人都這么決定了,秦瑯雖覺得不妥,也不好說什么。 * 阮喬在房里睡了一覺,便跟著丫鬟一起去了家宴,院子里的丫鬟仆役都是秦瑯親自挑選出來的,跟在她旁邊的江嬤嬤還是以前伺候過還沒出嫁的皇后的,現(xiàn)在來伺候她自然也很精心照顧。 阮喬能感覺得出秦家家風(fēng)很好,秦瑯這個表哥也很好相處,在這兒住下的這段時間應(yīng)該不會難熬。 * 在家宴上,秦老將軍將她介紹給了府中的眾人,只是不好公開她的公主身份,畢竟三公主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和親了才對。 因此,阮喬是以某位旁系的表小姐的身份出席家宴的,不過,那些在座的小輩都信了,只是有些年紀的長輩認得出她的長相,能猜得出她的身份,但都是自家人,自然也不會戳穿她。 阮喬陪著府中的表姐表妹一起喝了些果酒,她們性情不同,但也挺好相處的,也很熱情好客。 阮喬聽著她們說話,這場家宴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家宴過后,阮喬便回了院子里,就看見了雪刃正在院子里站著等她。 阮喬一怔,問:“你怎么不進屋?吃過了嗎?” 雪刃“嗯”了一聲,道:“小姐要沐浴嗎?屬下已經(jīng)讓人燒好水了。” 家宴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有些晚了,阮喬也有些累了,沒想到雪刃能想得這么周到,她點了點頭,道:“謝謝?!?/br> 雪刃卻看了她一眼,忽然道:“小姐為什么要同我客氣?” 言語間好像他們之間已經(jīng)很親密似的。 阮喬:“……” 她都感覺到了旁邊的嬤嬤那狐疑的視線,她微微咳嗽一聲,沒說什么,抬腳進了屋里。 雪刃看著她的背影,眼里卻有些淡淡的寵溺笑意。 * 院內(nèi)的丫鬟本要留下伺候她沐浴的,但她沒要,讓她們都出去以后才脫了衣裳踏入了浴桶。 水溫正好,還帶著些花瓣的香味兒,阮喬泡了會兒,因為太暖和舒適了,差點兒都在浴桶邊睡著了。 直到雪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她才清醒過來,她聽見雪刃在外頭道:“公主,你好了嗎?” 阮喬應(yīng)了一聲,這才起身穿上了里衣,讓雪刃進了屋。 因為這一路過來,她的衣食住行都是雪刃一手cao辦的,所以,雪刃很自然地過來幫她穿上家常穿的衣裙時,她也沒覺得有什么不自在,不像是第一次時那樣還會有些心跳加速了。 不過,雪刃的神色倒是一如既往地清冷鎮(zhèn)定。 這個時間雖然有些晚了,但她剛吃了晚飯不久也還不想睡,因此穿好了衣裙以后,雪刃還給她加了一件御寒的披風(fēng)。 雪刃給她系上披風(fēng)的帶子時,她發(fā)梢上的水珠便順著臉頰滴在了他的手背上,雪刃看了看她柔順漆黑的長發(fā),眸光微暗,道:“公主,屬下幫你擦干頭發(fā)?” 阮喬點了點頭,在窗前的軟榻上坐下,靠著軟枕,手里拿了一本閑書看著。 而雪刃就坐在榻前,拿著干凈柔軟的帕子給她一點點將頭發(fā)擦干,他的動作很溫柔,令人感覺很愜意。 阮喬看著書,沒一會兒就感覺睡意漸漸來襲,手里的書漸漸滑落。 雪刃接住了她手里的書,輕輕放在桌上,問道:“公主,你要睡了嗎?” 阮喬“唔”了一聲,但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只感覺到雪刃將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然后將她放在了床上。 她想起什么,坐在床上睜開了眼睛,想起來鞋子還沒脫,這時雪刃卻已經(jīng)彎下了腰,替她將鞋襪脫了,輕聲道:“公主,你睡吧,我來就好。” 或許是喝了點酒,她感覺睡意很濃,眼睛都睜不開了,聽見這話,便安心地靠在枕上睡了過去。 雪刃動作很輕地替她脫了外衣,見她睡得熟了,動作更輕,俯身替她蓋好了被子,將她放在外頭的手也重新放入了被子里。 但蓋好被子以后他也沒退開,他低頭看著少女的睡顏,手指拂過了她頰邊的發(fā)絲,眸光逐漸溫柔,緩緩低頭在她柔軟的唇上親了一下。 就在這時,外頭的門卻忽然被人試探著推開了,門口是江嬤嬤那張神色帶怒的臉,她正要說話。 雪刃卻是神色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這冷冷淡淡的一眼令她莫名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他將床帳放下走過來。 雪刃走出了房間,將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