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沒錯,就是流氓! 他們兩個人,不過是一面之緣。 好吧,算上這次,也不過才見過兩次,這男人就敢對自己上下其手了!難不成是在國外呆久了便覺得自己也是個隨便的女人? “啪——”地一聲清脆響亮! 青黛真的是被男人的動作嚇到了,加上之前那場惡斗,著實有幾分恐慌,手上的動作也沒留半分情面。 很快,薄桀傲的右臉上就浮現(xiàn)出一個清晰的手指印,配上那張俊美傲氣的臉龐,莫名地讓青黛生出了幾分愧疚感。 這男人真的是生的極好,眉目分明,清朗俊逸,在昏黃的燈光下,更是顯得如真似幻。 要不是這個人,估計自己今天在那幫混混手下還真討不了好! 薄桀傲長到這么大,還真沒有人敢扇他耳光,這女人還真是頭一份! 心中不由得惱怒生氣,可抬眼一看,青黛低垂個小臉,面色蒼白,小模樣卻真是讓人心疼。 心中的怒氣也不由得消了幾分,當(dāng)然,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等青黛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涼。 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被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件內(nèi)衣蔽體了。 房間里開著適宜溫度的空調(diào),倒不覺得冷。 青黛小臉一紅,下意識地想拿衣服遮住自己,瞪著薄桀傲的眼神火光閃閃。 自己之前還覺得愧疚,愧疚你個大頭鬼! “別遮,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薄桀傲抬起頭,漆黑的瞳孔極盡光彩。 青黛憋了一肚子的臟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了,只能忿忿地轉(zhuǎn)過身子。要看就看吧! 雪白的背脊上,一道醒目的淤痕橫跨在上面,刺得人眼睛疼。 此刻,淤痕已經(jīng)有些微微發(fā)紫了,明亮的顏色對比,竟顯出幾分莫名的誘惑感。 薄桀傲的眉頭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狠狠地鎖上,一種莫名的心疼在心底蔓延開來,愣愣地看著青黛受傷的裸背。 “你不是說要幫我擦藥嗎?”背過身來,青黛看不到薄桀傲的動作,只能悶悶地問道。 “恩!”薄桀傲應(yīng)了一聲,將散痕膏擠在手上,滑上光滑潔白的背脊,輕柔緩慢地涂在傷痕上,一處也不肯放過。 手上的力氣也拿捏地恰到好處,既能讓藥膏充分地浸漬入身體,又不會讓青黛感到太過疼痛。 來來回回地,一共涂了三次,薄桀傲才肯罷休。 ------題外話------ 哎,這兩只,終于又相見了!~ 還是老話,求收藏??! ☆、七、互不相欠? 聽著洗手間傳來的水聲,青黛默默地穿上了衣服,這藥膏的效果還真是不錯,背上的痛感已經(jīng)舒緩了不少。 等薄桀傲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后,青黛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今天的事,謝謝你。我先回學(xué)校了?!?/br> 薄桀傲一抬眼,淡淡地說道,“沒有車?!?/br> 這么來來回回地一通折騰,公交車肯定是沒有了,可是不是還有私家車嗎?青黛寧愿多麻煩他一次,也不愿留在這個地方。 “那可以請你······”青黛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jīng)被薄桀傲打斷了,“我的車不在這里?!?/br> 青黛黑線了,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要是你的車不在這里,那剛才送我們過來的是什么??? 不過,薄桀傲這么一說,青黛還真是沒法反駁,總不可能跑到人家車庫去看一眼吧!要不自己就在這附近的旅店休息一晚? “你就在這兒睡吧?!北¤畎烈谎劬涂创┝饲圜斓男⌒乃?,直接說道。這么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外出住宿,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少麻煩呢? “放心吧,我會睡在隔壁客房,不會打擾你的?!睘榱俗屒圜旆判模¤畎吝€特地補充了一句。 青黛本欲反駁的話在嘴邊打了幾轉(zhuǎn),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也有著自己的考慮,一來,她擔(dān)心豬頭男還不知道埋伏在那兒,自己要是貿(mào)貿(mào)然出去,太過冒險;二來,今晚她實在是累得很,快精疲力盡了。 瞧見青黛臉上的松動,薄桀傲將剛才找出的干凈睡衣拿了出來,打鐵趁熱,“這是我的,你先勉強穿著吧?!?/br> 然后,一改之前的流氓行徑,紳士地退了出去,還順帶遞上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 青黛整理了一番,喝下牛奶,反鎖房門,慢慢入睡。她倒沒有多擔(dān)心,要是薄桀傲真想對自己干些什么,還用等到現(xiàn)在嗎? 另一邊的薄桀傲卻久久不能入眠。 今晚的行為實在是超出他自己的預(yù)料!仿佛從再見到青黛那一刻起,他的行為就不受控制了一般! 幫她擋下那些人,還可以理解,畢竟之前她也幫過自己;可是為她擦藥,留下她,又是為什么呢? 薄桀傲的心,一時間亂得有如絲麻,剪不斷理還亂。 閉上眼,薄桀傲想要慢慢梳理的自己的狀況,腦海里卻不期然地浮現(xiàn)出青黛雪白的裸背! 之前擔(dān)心青黛的傷,所以沒有注意,現(xiàn)在回想起,青黛背上溫潤的白皙,觸手的滑嫩簡直勾人魂魄。 女人,薄桀傲之前不是沒見過。 溫柔嫻熟的,清純俏麗的,火辣性感,各種類型都有,可偏偏薄桀傲對她們都是避而遠之,厭惡至極。 或許是見慣了自己父親的風(fēng)流,薄桀傲天生對男女之事就多了幾分挑剔和潔癖。 偏偏,一個再無辜不過的雪白裸背就讓他浮現(xiàn)聯(lián)翩,就像個才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一般,熱血沸騰! 想著青黛正穿著他的睡衣,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充斥著他的味道·····薄酒傲喉結(jié)不斷滑動著,只覺得口渴難耐! 瞟了瞟手機,已經(jīng)快凌晨三點了,所以自己是在這兒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兩個多小時嗎? 薄桀傲不禁苦笑起身。 索性都睡不著,還不如干些事呢! 薄桀傲坐起身,拿起手機撥下電話,利索地說道,“莫絕,幫我查個人?!?/br> 不一會兒,手機接通,另一邊傳來咬牙切齒的低吼,“混蛋,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嗎?你不睡,我還要睡呢!” 莫絕剛剛“劇烈運動”完,才躺下不到一會兒,就被吵醒,這份憋屈憤怒,真是溢于言表。 “黑色奔馳,車牌號是sb665**?!?/br> 聽到莫絕瞌睡的聲音,薄桀傲不得不說,自己焦躁郁悶的心情好了許多,自己睡不著,莫絕你也得舍命陪君子了! “不就是查個人,”莫絕撓撓頭,打了個哈欠,“用得著這么急嗎?又不是搶了你的女人!” 聞言,薄桀傲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青黛背上那條清晰的淤青痕跡又閃現(xiàn)在眼前,握著手機的手一緊。 “羅嗦,快點!”明明只有四個字,莫絕卻從中聽出了淡淡的殺意,不禁好奇,到底是誰竟然有膽子招惹了這座煞神?。?/br> “行,馬上就幫你查。”莫絕給出了話。 光和暗都是如影隨形的,沒有暗的存在,又怎么能凸顯出光的明亮呢?莫家,便是這樣暗地里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這樣,薄桀傲才會拜托他來干這件事,準確快速,一針見血。 夜過去了,溫暖的陽光從窗縫間漏了出來,渲染出一片光暈。 “你,好些了嗎?”薄桀傲半倚在窗臺,啜飲著正宗的黑咖啡,略略偏頭,看向餐桌上的女人。 “恩?!鼻圜禳c點頭,不吝嗇地送了個微笑給他,“我叫青黛。” 昨晚,她飽飽地睡了一覺,整個人都精神多了,面對薄桀傲的善意,也坦然地接受了。 青黛······薄桀傲在心底慢慢咀嚼著這兩個他早已得悉的字,望著她恬靜的小臉,一股接一股的暖意沸騰而出。 “之前我?guī)土四阋淮?,現(xiàn)在你還了回來,我們也算兩清了哦!”青黛把最后一口牛奶喝下,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薄桀傲臉上的暖意瞬間收斂。 兩清?互不相欠? 她打得就是這個主意嗎?不可能! 薄桀傲眼眸深沉地看著青黛,深墨如海。 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清楚自己心中那種異樣的情感是怎么回事,但他明確地知道,他不想放開青黛,一點也不想! 自己想要的,從來不可能逃脫地了! “我送你回去吧?!北¤畎琳局绷松碜樱氏茸咴谇懊?,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青黛還沒來得及說不,薄桀傲已經(jīng)走出了門外,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 木柵鐵藝的大門外,一輛寶馬x6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V?/br> 薄桀傲將側(cè)門打開,等青黛坐穩(wěn)之后,才走向駕駛座,坐了上去。 油門一踩,往前奔馳而去。 “我的天吶!”后面一輛sao包法拉利中的莫絕不禁瞪大了眼,嘴巴也愣愣地張大。 要不是自己來給這家伙送資料,估計就白白錯過了這么一場好戲了! 薄少,你這是金屋藏嬌的節(jié)奏嗎? 再說了,薄桀傲這個死木頭似的家伙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溫柔,還殷勤地幫女人開車門? ------題外話------ 摸爬滾打求收藏啊!呵呵o(n_n)o ☆、八、宋氏醫(yī)院 不論莫絕此刻心中的激蕩,此刻備受榮光的青黛卻一臉平淡。 封閉的狹小車內(nèi),兩個人默默無語,相較于車外大街上的熱鬧與繁華,竟顯得格外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