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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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如愿了,胡氏又繼續(xù)朝著下一個目標(biāo)進攻了,“老爺,你看韓暮云現(xiàn)在出了這檔子臭事,這以后藺芊墨在鳳家的日子也肯定不會好過了吧!” “閑著沒事兒你cao這個心干什么?” “我怎么能不cao心呢!當(dāng)然了,藺芊墨好不好我是不怎么在意了。不過,藺家和鳳家的關(guān)系,要是因此鬧僵了。那,對我們來說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兒吧!” “你到底想說什么?”胡氏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人,她會這么說一定是有所圖。果然…。 胡氏笑了笑,說出她的打算,“老爺,我覺得就藺芊墨一個人,恐怕?lián)尾黄瘌P藺兩家的關(guān)系?!?/br> 藺安聞言,眼眸閃了閃,直接了當(dāng)?shù)?,“你在算計什么??/br> “我想著,什么時候讓三丫頭她去鳳家住一陣子,你覺得怎么樣?” 藺安聽了瞪眼,“你這注意打的可是好呀!” 胡氏口中的三丫頭,是藺安的第三個女兒——藺纖如,今年剛滿十四歲,生的貌美,在幾個女兒中可以說是長的最精致的一個。樣貌好,脾性也好,更重要的是生母沒了。 如此,就算胡氏送她入鳳家的算計成了,藺纖如最后得了風(fēng)家的看重,也威脅不了胡氏,藺纖如無可扶持的生母,胡氏照舊可以拿捏她。胡氏這妥妥的是拿藺纖如當(dāng)做踏腳石,用她來謀算好處呀! “老爺,我這也是為了長久的打算,鳳家這門親事可是不能斷了,可大房那邊實在是太亂了,藺芊墨這個郡王妃做的也是搖搖欲墜的。那一天惹得鳳家不高興了,人家隨意一個理由都可以休了她?!?/br> 胡氏說完這個理由,開始拿捏藺安的七寸處,“其實,藺芊墨被休,這還不是我最擔(dān)心。我最擔(dān)心的是藺芊墨最后真的得寵了可該怎么辦?以前藺恒借助韓暮云的身份,處處壓制老爺。由此前車之鑒,以后難保藺恒不會借助藺芊墨的身份,再壓老爺一頭呀!” 胡氏說完,看到藺安的臉色已經(jīng)繃了起來! 胡氏看著,再接再厲,繼續(xù)勸說,“老爺,難道你想一輩子被藺恒壓在頭上嗎?” 藺安聽了沒說話,其實心里卻早已動搖了。 “老爺,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呀!為了避免過去的事情重復(fù)發(fā)生,我們還是早作打算的好。只要三丫頭爭氣,以后在鳳家能站穩(wěn)了腳跟,那對老爺來說,才是最安穩(wěn)的。將來才能壓住藺恒?!?/br> “你說的倒是容易,你覺得現(xiàn)在的藺芊墨還是過去的那個嗎?可以任由你耍著玩兒!” “老爺,藺芊墨愿意不愿意,我根本不考慮。主要還是看鳳郡王,只要鳳郡王對三丫頭有意了,那藺芊墨不同意也得同意。男人要納妾,哪里是女人能攔的住的?!闭f完,斜了藺安一眼。 最后一句話,藺安瞬間被說服了。因為他自己就是個例子,他納妾的時候,可從來沒考慮過胡氏是否會愿意的。 “只是,這樣委屈了三丫頭呀!” “老爺,那可是鳳家,三丫頭進去那是享福去了?!?/br> 藺安聽了暗嗤,胡氏這話說的還真是大言不慚,就鳳郡王那身體,再大的榮華富貴,恐怕也不會有那個女人會覺得幸福。不過這話藺安沒說出來,不然,豈不是顯得他這個做父親的太狠了嗎?明知道是火坑還被女兒往里扔。 “先看看吧!”藺安含蓄的應(yīng)下,說完,不忘交代道,“記得注意方法,別事沒辦成還惹惱了藺芊墨,惹得鳳郡王不快?!?/br> “老爺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嗯!” 一番謀算商定,既在藺芊墨回門的時候,就受到了胡氏熱情無比的接待。 國公府的剛到藺府門口,熱情洋溢的請安聲就已經(jīng)響至耳邊了。 “給郡王,郡王妃請安!” 馬車?yán)?,藺芊墨不由揚了揚眉。當(dāng)初,她歷劫歸來都沒受到這樣的待遇??磥?,身份果然決定很多東西呀,包括人的態(tài)度! 鳳璟或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抬腳下車,而后在眾人熱烈的眼神中,轉(zhuǎn)身,緩緩伸出手,那動作… 站在胡氏身后,被用心打扮過更顯青春美麗的藺纖如,看到鳳璟那個舉動,心頭跳了跳。有些事,胡氏已經(jīng)跟她說透。所以,她也清楚今天她穿成這樣是為了那般。想到鳳郡王的身體,心里有發(fā)苦,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認(rèn)命。只是現(xiàn)在…。 看著絕美俊顏,雅人深致的鳳郡王,看著他那體貼的動作!藺纖如那細(xì)弱的女兒心,不由萌動。也許,就算一輩子無男人的疼愛,但有安逸無憂的生活,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圓滿。 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力與美完美相合的一只手!藺芊墨看了一眼,抬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上,抬眸,對著他柔柔一笑,秀恩愛,死得快…。 胡氏看著,嗤笑;人前風(fēng)光,人后哭娘!有她熬的。心里不屑,面上笑容愈發(fā)親切,疾步迎上前,笑的臉上的細(xì)紋都開了花,“郡王,郡王妃可算是把你們等來了,來,來,快里面請!” 藺恒看到胡氏那副作態(tài),心里冷笑。 藺安臉上的笑意有些發(fā)干,心里暗惱,說了要注意方法,她這滿臉?biāo)阌嫷臉幼樱趺炊疾恢勒谘冢?/br> 藺芊墨看了胡氏一眼,勾了勾嘴角。要說,胡氏也真是一個真性情的人,每次算計人的時候,都會熱情給你看! “二嬸,幾日不見可都還好嗎?” “好,好,都好,有勞郡王妃掛念了!”胡氏笑容滿面。 藺芊墨聽了,笑了,帶著一絲悵然,“本來,我父母和離,我還擔(dān)心二嬸這個做弟媳的會憂心的食不下咽,現(xiàn)在看到二嬸這樣開懷,我也就安心了!沒給二嬸造成困擾就好?!碧A芊墨說完,帶著欣慰的笑意,抬腳,緩步走進了藺府。 胡氏臉上的笑意,僵在臉上。 藺安狠狠瞪了她一眼,蠢貨! 搞這么大的陣仗,惹來這么多的圍觀。結(jié)果,卻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好處沒撈到,先落得一個沒心沒肺的名頭。 韓暮云不堪,休了活該!可站在藺家的立場,她這個做媳婦兒的笑的這么開心,那就是完全不把藺家放在心上。是把大房的亂子,當(dāng)笑話看! 明天京城里不知道又會傳出什么閑話出來。藺安開始惱火。 而,就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胡氏鬧得這個笑話就傳到了藺毅慎還有孟憐兒的耳中。 孟憐兒冷笑,覺得解氣,“讓她得瑟,活該!” 藺毅慎笑了笑,思緒飄遠(yuǎn),神色有些恍惚,忽然有些記不起過去的藺芊墨是什么樣子了!愚笨,癡傻,那樣的她真的存在過嗎? 胡氏安排好了一切,奈何,鳳璟跟藺芊墨卻根本沒往二房那邊去的意思。 鳳璟直接去了藺昦的書房。 而藺芊墨意料之外,又覺得情理之中的去了藺毅慎的那里。 看到藺芊墨去見藺毅謹(jǐn),所有人都認(rèn)為是去問罪的,畢竟,韓暮云偷人的事會爆出,這也是藺毅慎捅破的。 看到藺芊墨,孟憐兒迅速擋在藺毅慎身前,臉上滿是戒備之色,神經(jīng)緊繃。 藺毅慎輕輕推開二姨娘,看著藺芊墨,笑的溫和,親切,“二meimei,好久不見,可還好?” 藺芊墨回以笑容,“我還不錯,大哥哥看起來氣色也挺好。” “承蒙二meimei照應(yīng),我才沒蹲牢房,還能安然在家里待著?!?/br> “大哥哥客氣了,照顧兄長還不是應(yīng)該的?!?/br> “難得二meimei大度,對我謀算母親的事情不在意。” “大哥哥你這么說,豈不是在說我不孝嘛!” “自古忠孝難兩全,二meimei如此,不是不孝,只是更看重我這個兄長一些。二meimei以德報怨,這是極大的仁善?!?/br> 藺芊墨聽了笑容加深,“大哥哥說的是,手足相殘的事我們可是不能做!” “二meimei所言極是,過去是我太狹隘了,還望二meimei不要怪罪才好?!?/br> “俗話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大哥哥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作為meimei,我很是感動?!?/br> “呵呵…。這么說,二meimei是原諒我了?” “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大家你來我往,各憑手段,最后結(jié)果,贏了,輸了都是運氣,都是命數(shù)。該做的都做了,過去了也該讓它過去,不該再揪著不放了。畢竟,世間的事,很多時候都還講究一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大哥哥,你說呢?” 藺毅慎聽言,心頭遂然一跳,看著藺芊墨那笑意盈盈的樣子,眼眸緊縮,分久必合嗎? 二姨娘看著藺毅慎和藺芊墨兩人笑語晏晏的樣子,心里發(fā)突。他們說的每句話她都聽的明白,可合在一起她卻有些不懂是什么意思? 藺毅慎緊緊看著藺芊墨,藺芊墨不動聲色,任由藺毅慎打量。 兩人靜默,良久…。 藺毅慎開口,“姨娘,你先出去一下,我跟郡王妃有些話要說?!?/br> “慎兒…”二姨娘不放心。 “姨娘,不用擔(dān)心?!?/br> 見藺毅慎堅持,二姨娘妥協(xié),離開前不斷的看著藺芊墨,滿滿的不放心。 藺芊墨看著,淡淡道,“二姨娘她是位好母親?!?/br> 藺毅慎點頭,這一點兒他不否認(rèn)。相比韓暮云的多雜心思,二姨娘的心就純粹了很多! “大哥哥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的以后已經(jīng)不用我打算,就看二meimei的心情來定吧!” 藺芊墨聽了輕輕一笑,“如果由我來定的話,我倒是覺得,藺家由大哥哥來掌控比較合適!” 藺芊墨話出,藺毅慎神色驟然一變,心頭猛跳,面皮緊繃,“二meimei可真是愛說笑!” “呵呵…雖然聽起來是笑話,可我說的其實是實話!” 藺毅慎盯著藺芊墨的眼睛,想探出里面的戲弄,嘲諷,取樂…然,這些他以為會存在的東西,卻一點兒都沒有。她說的是真的…這個認(rèn)知,讓藺慎忽然想笑!費盡心思,落得身殘一世都無法得到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被人雙手送到面前。且,還是過去他費心想除掉的人。呵呵…。說不出來的怪異,好笑。 笑過之后是滿滿的疑惑,不明,“我不懂!” “藺恒滿心籌謀,謀算如何東山再起;藺安滿心算計,籌劃如何毀盡大房,貪墨大房所有。大人如此,身后的幾個堂兄妹也同樣不差。藺家根基不穩(wěn),人心分離,各有算計,內(nèi)亂難安。而,祖父卻已年邁,力挽狂瀾已不可能,就連壓制也已有些有心無力。這種時候,需要有一個人站出來,大刀闊斧,斬斷內(nèi)亂,壓住躁亂!而這個人,在我看來非大哥哥莫屬!” 藺毅慎聽了,眼睛微瞇,“你覺得我合適?” “是!” “原因!” 藺芊墨勾唇,笑意舒緩,清淡,“原因你清,我明,有些話還是不必說的太透徹好!” 因為藺毅慎對藺恒已無多少父子情,如此,就算藺恒再娶,藺毅慎也能讓他再無所出。而藺安,他想吞了大房,藺毅慎絕不容,如此就是弄死他,藺毅慎都不會手軟。 藺毅慎現(xiàn)在,幾乎已處于窮途末路之境。從商,謀仕他都已有心無力?,F(xiàn)在,他能抓到的或許只有眼前所有。只要掌控了藺家,他或許還能有一世安生,還有一個安穩(wěn)的容身之所,還有一個盼頭! 藺毅慎眼眸暗沉,“讓我掌控藺家,你要置藺毅謹(jǐn)于何地呢?” 就藺芊墨來看,藺家于藺毅謹(jǐn)已經(jīng)是個負(fù)擔(dān)!整個藺家,除了藺昦,均是無心之人。這樣的藺家,不值得藺毅謹(jǐn)費心守護。 “我哥哥,會有屬于他自己的藺家,一個真正屬于我和他的家。而這里,是屬于大哥哥的?!?/br> “呵…你這是要藺毅謹(jǐn)一個安寧,而把這個亂攤子扔給了我!” “我哥為了一個安穩(wěn)在拼搏,大哥哥你想要一個安穩(wěn)也沒有坐享其成的道理?!?/br> “如此來說你這是給我一個機會!” “還要看大哥哥愿不愿意握??!” “我愿意接下,你就會給我?” “會!”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