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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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長公主與她之間沒有任何一點兒的利益沖突。連一點牽扯都沒有。長公主沒有算計她的出發(fā)點。不過…。 “就算不是長公主,也是當時在宴會上的某個人?!壁w妍眼眸沉戾,“那些個高門夫人,大家小姐,平日里常來常往,關系千絲萬縷的?;蛟S我在不經意間就礙了誰的眼,所以,就想來個這么惡毒的辦法來對付我,看我出丑。” 趙夫人聽了沒頭不經意皺了一下,“應該不會,就算真的有人對你生出了什么壞心,她們也不敢在長公主的地盤動手。畢竟,長公主的身份在哪里擺著,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是幺蛾子,長公主心里必定不痛快,若是查出點什么,那人也討不得好,這種愚蠢的事兒那些精明的夫人小姐不會做。而且,當時給你醫(yī)治的可是長公主的大夫,就算是有人要算計你,可那大夫,卻不是她們可以隨意能接觸到的…?!?/br> 趙妍冷笑一聲,“有什么不可能,只要給出的好處夠多,收買一個大夫再簡單不過。” 趙夫人一時啞然,噎了一下,隨即道,“你這話不無道理,但是,要對付一個人機會多的是,她們何必鋌而走險,冒著把自己也搭進去的危險,在公主府動手呢!所以,這次的事兒,你不要琢磨太多?!?/br> “不想我琢磨太多,是因為就算我說對了,惹得長公主不快的事兒我不能做是吧?” “妍兒,你這就轉牛角尖了?!?/br> “有人要害我,還不許我多想想嗎?難不成就這樣放在這里,等著那人下次繼續(xù)再害我?!?/br> “這次只是意外…?!?/br> “是不是意外,我自己能感覺得到。雖然過敏什么的我沒發(fā)作過。但是,當時除了身體的不適之外,我整個人也有些不對勁兒…。” “什么意思?” “整個人有些不受控制,那種暴躁的情緒壓都壓不住。不然,我怎么在那種場合下大讓大叫,還對春蘭動手?!?/br> “或許是你當時太害怕了,才會…” “我就是再驚懼,可腦子還在,在那么多人面前,我也不會把自己的名聲舍出去的鬧騰?!壁w妍咬著牙,沉冷道,“所以,我確信這絕對不是意外?!?/br> 趙夫人聽完,凝眉,不再那么堅定了,生出懷疑,難道真的是有人算計妍兒?可會是誰呢? 趙妍看著趙夫人的神色,聲音沉沉道,“我現(xiàn)在懷疑兩個人?!?/br> “誰?” 趙妍瞇著眼睛道,“三皇妃秦卿,還有,郡王妃藺芊墨!” 聞言,趙夫人眉心一跳,“她們?” “她們一個郡王妃,一個皇子妃,就算是長公主察覺了什么,也絕對不會拿她們怎么樣,說不定還會幫著她們一起算計我。所以,那大夫說的話就完全不足為信了?!?/br> 趙妍如此一說,一下子全部通了。 只是,“她們?yōu)槭裁匆@么做?” “三皇妃要這么做的理由就是想讓大家看到我的蠻橫,暴虐的一面。依次來抹黑趙家女兒的名聲,通過我給即將進入皇府為側妃的趙惜兒一個下馬威。先壞了三皇子對她的印象。”趙妍說著,嗤笑一聲道,“若是可能的話,就此拒了趙惜兒進皇府也是有理由的。” 趙夫人聞言,臉色變了變,緊聲道,“你二姐為側妃是賢妃娘娘開了口的,秦卿一個為媳的,沒有推拒的資格!” “呵…秦卿不會,那三皇子呢?他若是被秦卿那枕邊風吹的,一時也生了厭,要推拒,賢妃娘娘也無話可說。至于我們家,那也只能受著!那不成你還能跟皇家辯了是非黑白去?!?/br> 趙夫人聽了,臉色越發(fā)難看了,“那藺芊墨呢?她動手的理由是什么?” “還能有什么,看不上我唄!” “若是看不上你,當時就不會幫你了?!?/br> “嗤,那不過是做給人看的。畢竟,我還頭上還頂著藺毅謹未過門妻子的名頭。作為她未來的大嫂,我出丑,她臉上也不好看。” “臉上不好看,還鬧這么一出?” “壞我名聲,暴漏我本性,如此藺家也就有了退親的理由不是!”趙妍說著,臉色冷的滲人,陰戾,“看不上我?哼,就藺毅謹那窩囊廢,以為我多稀罕不成?!?/br> 趙夫人聽了,臉色也沉了下來。昨日公主府一行,趙妍的名聲受損這是必然的,若是再加上退親,那…。 “這門親是藺恒定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想退親,沒門!” “退親有什么不好,正合我愿!只是,就是要退,那也要該有我趙妍來,他藺家算個屁!” 趙妍這話一出,趙夫人一個激靈,理智回籠,“妍兒這親是絕對不能退呀!” “為什么?”趙妍臉色冷笑,眼中同時溢出懷疑,探究,“從你們非要我跟藺毅謹定親開始,我就一直覺得很奇怪?,F(xiàn)在,又知道藺毅謹看不上我,還非要我嫁過去?娘,你坦白告訴我,這其中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存在…” “沒有,你想過了。” “真是是我想多了,還是你們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妍兒…?!?/br> “夫人,小姐?!?/br> 聽到春蘭巧時傳來的聲音,趙夫人無聲的吁出口氣,不等趙妍說話,趕緊開口,“什么事?” “回夫人,藺二公子來了!” 聞言,趙夫人心頭一跳,瞬時看向趙妍。 趙妍冷冷一笑,“是不是藺芊墨對我動的手,很快就會知道了?!?/br> 趙夫人心里一緊,隨著又是一松,“若是退親的話,就絕對不會是藺毅謹親自前來了,妍兒,你恐怕想錯了。” “是不是馬上就能知道。春蘭進來?!?/br> “是!” 春蘭進來,趙妍看著她問道,“藺毅謹過來做什么?” “回小姐,藺公子聽說小姐身體不適,特別過來看看。” 春蘭話出,趙夫人心中大石落地。 趙妍眉頭皺起,“你確定?” “是!奴婢親耳所聞。”春蘭說著頓了一下道,“除了探望小姐之外,藺公子這會兒正在跟老爺商定成親的日子?!?/br> “什么?成親?” 春蘭垂眸,不敢看趙妍的臉色,低聲回稟道,“藺公子說,他年歲不小了,相爺和藺大人都盼著他早日成家,他自己也想早日安定下來,也好讓長輩都安心?!?/br> “我爹呢?他怎么說?” “老…。老爺已經答應了,明日下聘!” 春蘭話出,趙妍大叫出聲,情緒激動,伸手抓起手邊的東西就狠命的丟起。 不過瞬間屋內就亂作一團。 “妍兒,你冷靜點兒!” “滾,滾…?!?/br> 聽著里面的動靜,本以走到門口的趙惜兒,默默又走開了。 鳳家 藺芊墨昨日所寫之詩,傳入宮中。 今日,鳳家既得了赫連昌一連串的賞賜。 對于宮中賞賜,鳳家已習慣。只是這份又藺芊墨牽引出來的賞賜,多少惹得一些人心里不是滋味。 因為鳳家的領到的賞賜雖多,可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過這份榮耀。 而藺芊墨這剛進門的新媳婦兒,就為鳳家引來一份賞,自然引得一心里泛酸了。 對于這些,老夫人能感覺到,卻什么都沒說,貪嗔癡不可避免,心里不平衡可以有,只要還懂得分寸,她就不會管。 七情六欲斬不斷,她不可能把風家的女兒,媳婦兒們都訓導成四大皆空之人。 至于國公爺,那些個小媳婦兒,大姑娘的心思,他可懶得去管。只是對著藺芊墨的那幅字畫,心生感慨,對著鳳老夫人道,“孫媳婦兒這字寫的真不怎么樣?!?/br> 鳳老夫人看了,點頭,誠實道,“確實!” “這畫畫的也是差強人意!” “勉強能看出是牡丹!” “連詩都不帶押韻的,念著都不通順。” “第一次見到這么不通順的詩?!?/br> “可卻寫出了我的心境?!?/br> 國公爺話出,鳳老夫人心口一窒,眼睛發(fā)酸,“夢里遙見月明,花團錦簇妻兒再旁,心生喜,睜眼人卻在邊疆,淚水眼角,思念尤在…。我以為在戰(zhàn)場上你從不曾掛念過我們?!?/br> 國公爺悵然一笑,“我又不是個鐵做的,怎么會不知道想!這些年,辛苦你了?!?/br> 鳳老夫人眼角溢出一抹濕意,隨著抹去,“你也不易!”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心中各自都有些酸酸漲漲,過去那些年,苦多于甜。只是現(xiàn)在卻都很滿足,因為子孫安,而他們均健在。 兒孫膝下繞,老妻身邊伴,這就是最大的圓滿。 沉默,片刻,心緒平靜下來,鳳老夫人看著那首詩,深有體悟道,“若有一日,戰(zhàn)事再起。比起我對你,藺芊墨應該更能懂得璟兒的不易。如此,也能少些抱怨,多些心疼。只是,我希望天下太平,再無戰(zhàn)亂的那一天?!?/br> 國公爺點頭,心抱同樣希望。 “武將掙的榮耀,那是在刀劍之下,背負著自己的性命獲得的。鳳璟,得那份尊崇,得我們偏疼,那是因為他背負著整個鳳家,一日危機來臨,他必沖在前,守護著鳳家所有人的安危。關于這一點兒,我希望鳳家的孩子都能明白?!?/br> “我會好好教導他們?!?/br> “嗯!” 國公爺點頭,隨著道,“鳳璟那小子昨天好像沒回來?!?/br> “去軍營了,說要待幾天。” 國公爺聽了,眉頭瞬時皺了起來,“軍營沒個鳥事兒,他去哪里待著做什么?” 聞言,鳳老夫人面露意外之色,“你說軍營沒事兒?” “又無戰(zhàn)事,軍營就是例行訓練,不需要他坐鎮(zhèn)指揮。”國公爺說著,不由又道,“難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安排?” 老夫人聽言,點頭,“應該是吧!不然,鳳璟不會要在哪里待幾天。” “藺芊墨怎么說的?” “她說,鳳璟沒跟她細說,只說過幾天就回來?!?/br> 軍營上的事兒,國公爺也很少跟她說,所以老夫人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正常的。 國公爺聽了點頭,“等下我去看看?!?/br> 鬧別扭什么的,老夫人和國公爺那是壓根沒想過。因為鳳璟那人,在他們這里完全沒鬧別扭的例子,再加上他那寡淡的性子,更也讓人無從想象了。 就這么地,鳳璟拋下媳婦兒,一時離家的舉動,在老夫人和國公爺眼中,不疑有他的被認定為,鳳璟忙,無他事。 但藺芊墨和鳳英這兩個心知肚明的,這心情可就沒那么輕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