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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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冉不由皺眉,“嫣兒,你這是…?!?/br> 鳳嫣面無表情道,“這是我受到教訓(xùn)之后的肺腑之言。以后對她我會避退三尺,絕不會再去招惹。因?yàn)槲疫€不想死?!?/br> 鳳嫣能明白,不再去招惹藺芊墨自然是再好不過。只是,‘避退三尺’,‘招惹’,‘不想死’!這些卑微,怯懦的詞語從風(fēng)嫣的口中說出,讓鳳冉莫名的不安。 “嫣兒,哥哥也是一時情緒激動才會那樣,你不要太過…?!?/br> “激動?哥哥就算是激動也不會失控,失去理智。他那樣做是因?yàn)樗褪悄敲聪氲?。我對藺芊墨不滿意,不喜歡,不夠恭敬的事兒讓他很不滿意了,因此才會被他懲罰。這點(diǎn)兒你很清楚。而我也不是傻子,我心里明白的很。所以,這些規(guī)勸的話你就不用說了?!?/br> 聞言,鳳冉一時無言。 鳳璟對鳳嫣的懲罰,那極端的手段,讓鳳冉心驚膽戰(zhàn)。而現(xiàn)在,鳳嫣罕見的直白,毫不避諱的認(rèn)慫,接受事實(shí),這種平靜,讓鳳冉意外。同時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兩人一時候沉默。 片刻,鳳嫣率先打破沉默,“你離生還有多久?” “哦,不足三個月?!?/br> “快了!” “是呀,三個月后我就松快了,挺著這么重的身子,實(shí)在是難受的厲害。”這話題讓鳳冉感到輕松不少,神色也隨著舒緩下來。 “我聽說肖家進(jìn)京了?” 這話不由,讓鳳冉神經(jīng)一繃,“你怎么知道?” 鳳嫣聽了,看了鳳冉一眼,嗤笑,“你不用緊張,我沒故意打探什么,不過是聽到府中的丫頭無意中說起才知道而已。畢竟,肖家進(jìn)京在京城也算不上秘密吧!” 鳳冉聽了有些不自然,“哦,他們今天下午應(yīng)該就到了!” “那jiejie可要跟肖家的人說一下,讓她們對藺芊墨恭敬著點(diǎn)兒,千萬別得罪了,不然,這鳳家可沒她們的容身之處。特別是肖映也別再妄想什么了。有藺芊墨在,哥哥是看不到她的?!?/br> 這話有些尖銳,甚至帶著拉仇恨的味道。不過,相比鳳嫣以前的刻薄,這已算是很溫和了。 鳳冉?jīng)]說話。 “你第一次懷身子的時候,可給袁姐夫納妾了?” “哦,我提了,不過你姐夫婉拒了。直到我生了以后,才提了一個姨娘?!?/br> “袁姐夫倒是體貼。” “怎么?可是文妹夫…” “他要努力考科舉,也說我要懷著身子也辛苦,所以不愿意納?!兵P嫣沒什么情緒道。 “那挺好!” “或許吧!”鳳嫣臉上無任何色彩。 一個在她被困,在她受苦受苦時,完全一無所知,并完全無能為力的男人。鳳嫣本來的中意,已變成厭棄。護(hù)不了自己的男人,要來何用。 只是,看著鳳冉眉眼間,那掩飾不住的幸福,鳳嫣默默移開視線。 鳳家疼著,夫君寵著,相比她,鳳冉才是鳳家真正的嬌嬌女。 藺家 藺芊墨到藺家,被告知,藺毅謹(jǐn)去了藺昦哪里,讓她稍等一會兒。 稍等,這意思就是他們的談話不方便她去了。這祖孫兩個也有秘密了。她也不去打攪,自在的在藺毅謹(jǐn)?shù)脑鹤永镛D(zhuǎn)悠開來。 “藺毅謹(jǐn)這院子真是夠清凈的。要離開了,連小廝都打發(fā)了。我們把他院子給搬空都沒人知道。” “夫人若是想要,藺公子肯定雙手奉送!” “那就沒成就感了!” “那屬下現(xiàn)在就來搬。” 藺芊墨聽了笑開,“你家夫人我越來越不著調(diào),你功不可沒!” “屬下一直以為自己是被帶壞的那個,沒想到在夫人這里竟然是相反的么?” “哈哈…。我們這是相互的,相互的!” “狼和狽果然一家?!?/br> “是的,是的!” “看藺公子這里的擺設(shè),物件,看來伺候的人都是小廝?!?/br> 藺芊墨點(diǎn)頭,“鳳英果然慧眼如炬,不但伺候的人的是小廝,恐怕連那吸血的蚊子都是公的。” 鳳英聽了,淡淡道,“夫人未進(jìn)門前,主子的院子也是同樣。” 藺芊墨聽言,揚(yáng)眉,“這么為你主子說話!” “主子說,在夫人面前多說他的好,會讓夫人心情愉悅!” 藺芊墨聽了癟嘴,“他可真夠自戀的。你家主子現(xiàn)在毛病是越來越多了?!?/br> “夫人這嫌棄,說的好似真的一樣!” “本來就是真的?!?/br> “若夫人這么說。那屬下會說沒看到夫人眼中的笑。”鳳英一本正經(jīng)道。 藺芊墨聽了,抬手捏了捏鳳英的鼻子,眼中笑意流轉(zhuǎn),嘴上十分兇悍,“伶牙俐齒的丫頭本夫人可是不喜歡,早晚把你嫁出去!” 鳳英聽了,勾了勾嘴角,沒在意,以為藺芊墨只是開玩笑。 因?yàn)樯頌轼P衛(wèi),無論男女,除非身體受損,無法再保護(hù)主子,才可隱退被準(zhǔn)許娶妻生子。若是身體好好的,不到一定年齡是不允許成家的。 鳳英身體好,武藝強(qiáng),對于成家,她從未想過,也沒什么興致。比起守著藺芊墨,成親對她完全無任何吸引力。 “藺芊墨?” 聽到聲音,藺芊墨,鳳英轉(zhuǎn)頭,看到站在門口的年輕男子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藺芊墨。 鳳英眉頭不經(jīng)意皺了一下。這人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她竟然沒發(fā)覺? 藺芊墨滿眼陌生,不認(rèn)識。 年輕男子,二十歲上下。面容清俊,身材傾長,均勻。 外貌倒是不錯,只是,那閃閃爍爍,漂移不定的眼神,還有身上那股風(fēng)流氣,讓人不太喜歡。 看到藺芊墨的反應(yīng),抬腳走進(jìn)來,笑瞇瞇道,“墨兒表妹可是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你海表哥呀!” 海表哥?不認(rèn)識!也不太想認(rèn)識。 表哥,表妹什么的,在古代有很多讓人不適應(yīng)地方。透著一股曖昧不清的味道。 “胡海,二房胡氏的娘家侄子,也是二房庶女藺纖如的夫婿?!?/br> 聽了鳳英的話,藺芊墨明了,同時也勾起一段讓人并不愉快的回憶。 藺纖如,曾經(jīng)主動獻(xiàn)身,愿做鳳璟側(cè)妃的女人! 明知鳳璟身體障礙,仍然愿意獻(xiàn)身,跟她一起享受榮華一起忍受寂寞的女人。 沒錯,當(dāng)時藺纖如的態(tài)度就是如此,給鳳璟未側(cè)妃是一種犧牲,并不是占便宜。而她當(dāng)時的拒絕,完全是不通情理。 沒想到她現(xiàn)在也是人妻了,還是古代惡俗的表親。 “墨兒meimei可是不認(rèn)識我了?” “嗯!以前的事兒不記得了!” “哦,對!這個我差點(diǎn)忘記了?!焙?粗A芊墨精致漂亮的懶蛋,風(fēng)流性子使然,本能的咽了口口水。沒想到過去愚笨,肥腫,看了絕對倒胃口的藺芊墨,竟然變得這么漂亮。 雖然一直聽京城的人再說,藺芊墨變了好了,胡海還以為那不過是看在國公府的面上,說的恭維話罷了。 丑女配殘男,胡海還曾偷偷取樂過??涩F(xiàn)在…。真是白瞎了呀,這么漂亮,誘人的女人。做了鳳璟那半殘之人的媳婦兒,這輩子豈不是要守活寡嗎?真是可惜,可惜呀!太糟蹋了,便宜他也好呀! 看著藺芊墨,胡海對女人,慣常用的手段使出,滿眼心疼,滿臉憐惜,“墨兒meimei,過去那些日子讓你受苦了。都是表哥不好,沒經(jīng)常過去看看你?!?/br> 藺芊墨:…。誰家的戲園子沒關(guān)好!這唱的是哪家的劇本,腦回路有問題。 鳳英眉頭皺的更緊了。沒聽說胡家兒子是個瘋子。那么,這人就是別有居心。 “鳳英,送胡公子出去?!?/br> “是!” 鳳英還未上前,胡海先一步出聲,滿滿的憂傷,“表妹這是怨我了么?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藺纖如一直說你過的挺好的,所以我才沒過去看你呀!墨兒meimei,我這都是被藺纖如那女人給忽悠了呀!” 藺芊墨:…?;ú?!遇到極品了。這人也是話本看多了吧!以為哪里讀演西廂記? “墨兒…” “住口!”鳳英聲音沉戾,手伸出。 “海兒,你在里面嗎?海兒…” “府中的下人說,剛才看到少爺來這院子了!” “你們是怎么做事兒的,怎么不好好跟著少爺!” “回夫人,少爺他不讓小的跟!” “你呢?不再跟前伺候自己相公,縮在自己屋子里面做什么?” “媳婦兒知錯!” “真是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br> 腳步聲,說話聲,噪雜… 隨著聲音,轉(zhuǎn)眼間,幾個人出現(xiàn)在眼前。 “娘,怎么怎么來了?”胡海皺眉,滿臉不愉。 胡海之母鄧氏,看到胡海表情舒緩下來,嗔怒,“還不是找你,你姑丈要見你,你沒事兒跑到這里做…?!痹捨凑f完,看到藺芊墨頓住。 “藺芊墨,哦,不,現(xiàn)在該叫郡王妃了!”鄧氏看著藺芊墨,表情獻(xiàn)媚,語氣卻聽著讓人有些不舒服,“妾身給郡王妃請安,郡王妃吉祥如意。” 說完,不等藺芊墨開口,上前一步,又道,“郡王妃可還認(rèn)識我這個舅母?” 從二房那里論,在輩分上鄧氏確實(shí)是藺芊墨的長輩。 “娘,難道你忘記了?墨兒meimei過去的事兒都不記得了。你這么問不是為難墨兒meimei嘛!”胡海趕緊上前,急忙維護(hù)道。 鄧氏聽了,呵呵一笑,“你不說我可不就忘記了嘛!現(xiàn)在郡王妃富貴了,可以前的事兒都不記得了,自然我們這些窮親戚也都不用認(r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