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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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爪子癢?”張小寒沒好氣,把手里的鴨脖放到桌上,無奈道:“早知道會這樣。晚上吃完飯,我有給你打包,讓開,我去你叮一下?!?/br> 歐陽聞言,感動的抱了張小寒一下,“還是師妹對我最好?!?/br> “如果你還不把你的爪子拿開,今晚就沒的飯吃了?!睆埿『а?,眼睜睜的看著歐陽油汪汪的爪子,在衣服上印下一個明顯的痕跡,心里只想抓狂。 “嘿,不小心的?!表樦囊暰€看過去,歐陽立馬心虛的松開了爪子,人也往旁邊挪了挪,讓張小寒好起身。 張小寒見狀,翻了個白眼兒,不要說蓮一,就是她某些時候,也很有一腳把人踢飛的沖動。 “呵呵,歐陽還是那么活潑!”張小寒去了廚房,王蘭笑瞇瞇的看著歐陽,如是道。 “活潑是褒義詞,姐,歐陽是活潑過頭了?!绷邮植唤o面子的挑刺。 歐陽瞪他一眼,“嘖,這么久沒見面,見面你就想找茬是吧?” 六子聳肩,“我說的是事實?!?/br> “屁?!?/br> “女孩子家家,粗俗不好?!?/br> “抱歉啊,我一直都這樣?!?/br> …… 王蘭笑瞇瞇的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心里想著要是這兩個人能湊成一對倒不錯。不過,好像傅全那孩子喜歡歐陽,歐陽對他也有好感,不知道兩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想到這,王蘭有些惆悵了,小弟和侄子,都這么大年紀,都不著急結(jié)婚,這是讓她無可奈何。 李一成在旁邊看著,就知道王蘭在想什么。瞧了六子和歐陽兩人一眼,他搖頭,這兩個人,當朋友倒還好,過日子還差點兒。 張小寒端著熱好的飯菜回到客廳,歐陽看到豐富的菜色,又狠狠的親了張小寒一口,弄得她哭笑不得。 歐陽狼吞虎咽,半晌才終于打了一個飽嗝。完了抬頭見眾人都興致勃勃的瞧著自己,縱使臉皮厚如她,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晚上眾人都沒等到蓮一,張小寒望著黑黑的天,心里有些擔憂。不過想到蓮一一身神鬼莫測的本事,又覺得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天色黑沉,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過,張小寒進了空間打坐,本該休息的李一成和李虎,卻在六子的房間里相對而坐。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雖然中間也出了一些讓人難以預(yù)料的事情,但對我們并沒有影響。李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除了一些不動產(chǎn),大部分都已經(jīng)被我們收入囊中。現(xiàn)在李家又莫名其妙死了那么多人,他們已經(jīng)走到末路?!崩罨⒖粗钜怀?,沉聲說道。 “所以,我才終于又回到了京都,我要親眼看著李家覆滅?!崩钜怀砷]著眼,輕聲嘆息。 六子和虎子對視一眼,有些遲疑道:“姐夫,直接把李叔同那些人感出李家不好嗎?李家,也是你的李家……” “不,李家從來都不是我的。我也沒興趣接手它?!崩钜怀蓳u頭,隨即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李叔同費盡心機當上家主,現(xiàn)在呢,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架空,落得個半身癱瘓的下場?我從來看重的都不是這些,我只是恨,他為了這些東西,對我父親那樣殘忍。還有兩位叔叔,死不瞑目?!?/br> 回想許多年前的事,李一成面色晦暗,不過一瞬,他就又恢復了平靜,“我逃出來京都的時候,我發(fā)過誓,總有一天我會再回來,而那時候,就是李家的覆滅之時。現(xiàn)在,我做快要實現(xiàn)我的誓言了。” “好吧,我其實對這些大家族也沒多少好感,李家是超級家族,我們能把它翹翻,嘿嘿,我們也是不錯的!”六子笑嘻嘻的自賣自夸,笑了半晌發(fā)現(xiàn)李虎和李一成都沒什么反映,訕訕的摸抹了摸鼻子,“這么嚴肅做什么?事情都敲定下來了,不會出岔子的?!?/br> “但愿如此?!崩钜怀陕勓?,輕聲道了一句,隨即眼底閃過一道厲光,“就算有意外,我也不允許失敗?!?/br> “姐夫,你這樣好霸氣?!绷庸首鞒绨莸拿俺鲆痪?,毫無意外的被敲了一記,氣氛活躍了些,李一成站起身,沉聲道:“行了,休息吧,明天我們?nèi)ダ罴野菰L!” ------題外話------ 從早上八點就開始停電,天黑了才來,吃晚飯都是開的充電式的臺燈,不知道區(qū)里是要鬧哪樣。酒今天完全退回原始社會,用筆紙寫了一下午,來電了又才照著打出來,嘖,一個累字完全不能形容我的狀態(tài)。手腕快要廢了的趕腳,還有手指頭,多年不拿筆,疼死我~ 好吧,訴苦到此結(jié)束,希望大家看文愉快,如果看到有錯,記得提醒我一聲,匆匆檢查了一遍,肯定有疏忽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深埋的仇恨,李家終結(jié) “東西應(yīng)該給我了吧?你要出院,我答應(yīng)了。你要去看李鳳舉的墓,我也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請你請履行你的諾言!”李一山打發(fā)了服侍李叔同的傭人,站到他面前,冷聲道。 李叔同坐在輪椅上,不緊不慢的抬頭,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你終于不叫我父親了?!币娎钜簧桨櫭?,不等他開口,他就嗤笑一聲道:“著什么急,該給你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不然,你自己找啊,找到了就是你的。” 如果能找到,我會如此被動嗎?李一山冷笑,“果然,以前那個我尊敬的父親只是我的幻覺,現(xiàn)在的你,只能讓我鄙視!”我再也不會用父親這個稱呼來喚你,再也不會對你用敬語,因為你不配! “鄙視得好啊,你越是我越高興,說明你其實是拿我沒辦法的。”李叔同本就不在乎,聞言也只是咧嘴笑了笑,“我累了,你要那東西,明天再過來吧!”垂眼,滾動輪椅,李叔同直接打發(fā)人道。 李叔同聞言,眼神閃爍,他已經(jīng)不相信他的人品,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不甘心道:“我明天再早上過來,我希望那時候,你能講信用?!?/br> “啊,那要看我的心情了?!崩钍逋瑏G下這句話,直接控制著輪椅進了臥室,只留下李一山在門外氣得面色發(fā)青。 深吸一口氣,李一山有些疲累的揉了揉太陽xue,轉(zhuǎn)身回自己屋,不過,經(jīng)過大廳的時候,卻看到了明顯等著他的管家,“是不是分家的人又出了什么事?” 這些天,他就沒能安穩(wěn)的睡過覺,接踵而來的事情,讓他覺得恍若夢中,但痛苦失望,如此真實的情緒讓他明白,現(xiàn)實是怎樣的殘酷?;盍怂氖畮啄辏@一個月的時間,讓他清醒的認識到,褪去家族的光環(huán),他其實什么也不是。 他自信滿滿,結(jié)果家族一再受創(chuàng);他自信滿滿,結(jié)果族人接連死去;他自信滿滿,結(jié)果到最后,連自己的兒子都保不住。他從未覺得如此窩囊,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管家搖頭,“不是的。其實是鳳玨少爺這么晚了還未回來,我過來請示二爺,需不需要派人去尋一尋?” “鳳玨沒回?”明明知道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還大晚上的在外邊亂晃?想到李鳳玨以往的做派,李一山眉頭皺得死緊,不悅的反問,“他的手機呢,打了么?” “打過了,無人接聽。”管家點頭,面帶憂色道:“鳳玨少爺以前雖然也早出晚歸,但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凌晨了都不回來?!?/br> “他肯定又在那個酒吧里混著吧?打發(fā)兩個護衛(wèi)去他常去的地方看看,找到人就給我拎回來!”李一山心里本來就窩火,語氣自然也不是太好。 “我馬上去吩咐?!惫芗夜斯恚膊桓以俣嗤A?,稟告一句,就轉(zhuǎn)身下去。這些天李一山的脾氣十分不好,臉色也很黑,稍微一點兒事情,他都極有可能發(fā)怒,管家一把年紀了,還不想遭罪。 認定了李鳳玨一會兒就會被找回來,李一山心里的郁氣還未消散,抬腳去健身房運動發(fā)泄一下,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里。 只是,他凌晨一點睡下,凌晨三點的時候,就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煩躁的起身,李一山沉聲道:“什么事?” “二爺,鳳玨少爺不見了。” 管家的聲音里帶著焦急和惶恐,李一山一下子就從昏沉的睡意中清醒過來,起身打開門,不悅的問道:“沒找著人?” “是,鳳玨少爺所有會去的地方護衛(wèi)都找過了,沒有人?!惫芗铱吹嚼钜簧?,面色頓了一下,接著道:“我讓護衛(wèi)去后海詢問了,如果那兒都找不到人,恐怕……” 李一山抿唇,搖頭,“應(yīng)該不會有事,現(xiàn)在李家是這樣的狀況,沒人會對他一個小輩出手!”關(guān)鍵是對他出手也沒有用,李家現(xiàn)在要什么沒什么,因為遭受了幾次重創(chuàng),現(xiàn)在京都的那些家族,都很隱晦的避開他們,不想和他們沾上,從今天的喪事就能看出,來的人,表情都很勉強。 至于陸家和陳家,雖然比李家情況要好,但現(xiàn)在恐怕也在忙著處理“血色之夜”的后續(xù)事宜,不會有閑心搭理他這個小輩。更何況,三家都還有口頭的約定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不會互相找茬。 雖然這樣想,但是李一山心里還是非常煩躁,“多派一些護衛(wèi),再找一次,如果實在找不到,那就等明天再說!說不定,他在護衛(wèi)不注意的地方睡著了呢!” “呃,是?!?/br> 管家點頭,心里感慨一聲自己的勞碌命,再次退下去吩咐護衛(wèi)不提。李一山眉頭皺了皺,沉思了一會兒,轉(zhuǎn)回房間去繼續(xù)睡覺,七十二小時里里,他睡覺休息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五個小時,頭暈?zāi)X脹,他不休息根本就撐不下去! 這一睡就到了天亮,精神總算恢復了很多,但是腦袋隱隱作痛,眼皮子直跳,李一山忍耐著,收拾完個人衛(wèi)生下樓,卻發(fā)現(xiàn)屋里出奇的安靜。 “二爺。”管家面色有些慘白,下眼皮隆拉著,一看就知道是一夜沒睡的結(jié)果,“鳳玨少爺還是沒有找到?!?/br> 李一山抬眼看過去,只見所有仆人臉上都帶著一些悲戚之色,心里一怔,“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br> “是?!惫芗尹c頭,隨即有些猶疑道:“不過,后海那邊有話傳過來,說,說鳳玨少爺,昨天下午有過去,而且,還問那邊的老爺子,借了一筆錢?!?/br> 說完,管家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看李一山的臉色。后面還有更可怕的消息,也不知道二爺聽了會是什么放映,反正他聽到護衛(wèi)回報的消息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置信,懷疑自己是耳朵出了問題! 李一山并不知道老管家心里的嘆息和悲戚,聽到他說的話,他面色沉凝起來,“他借錢做什么?老爺子有說么?” “說、說了。鳳玨少爺和老爺子說,他借錢,是因為您的吩咐。家里資金一時周轉(zhuǎn)不開,需要救急,但是您不怎么方便出面,所以讓他過去。老爺子相信了,給鳳玨少爺簽了一章五千萬的支票……” “可是,我從未讓他出面去問老爺子借過錢!”李一山臉黑得不能再黑了,“還有呢,既然知道他去過后海,不可能找不到他人!” 管家微微的向后退了兩步,瞧瞧抬眼看了快要發(fā)飆的李一山,輕聲道:“是沒找到。因為鳳玨少爺離開后海之后,去銀行把支票兌現(xiàn),就直接買了最快的機票離開京都,護衛(wèi)查了大半宿,也只查到鳳玨少爺?shù)牡谝粋€落腳點,后面他可能換乘了其它的交通工具,所以……” “這個混賬!”李一山的怒氣終于是忍不住,一腳踹翻了餐桌,杯碗碎了一地,仆人精心準備的粥等早餐,自然也灑了一地,異常狼藉。 “他竟敢打著我的名義去要錢!”李一山不僅是憤怒,更多的還是震驚。對于這個兒子,雖然他沒付出多少關(guān)注,但總也待他不算壞??墒乾F(xiàn)在,他的大兒子,李家本家嫡系僅剩的血脈,竟然光明正大的背棄了家族,背棄了他這個父親,這讓他情何以堪? 難道,李家真的要敗了?環(huán)顧四周,仆人們?nèi)济嫔l(fā)白,眉宇間竟是悲觀之色,李一山頹喪的坐下來,垂著頭,沒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叔同聽到響聲,讓仆人推著自己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一片狼藉的飯廳里,保持恭敬姿勢的仆人們,大氣不敢出的垂著頭,而他的好兒子,竟然破天荒的顯得異常的消沉和低落,渾身都散發(fā)著悲觀絕望的氣息。 李叔同眸光閃動,推著輪椅慢慢的靠近,“真是可惜了,這么豐盛的早餐。是誰啊,居然讓你這個膽大包天又心狠手辣的李家二爺變成現(xiàn)在這副難看的模樣?嘖,如果在今天之前知道,我肯定要好好向他討教,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沒這個必要了?!?/br> 李一山抬頭,盯著李叔同半晌,也不接話,直接道:“既然你醒了,按照約定,把東西給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情。” “這算是威脅了吧?不過,那東西,我死-都-不-會-給-你-的?!币蛔忠活D,咬字清晰,李叔同看到李一山一點一點鐵青了的臉色,哈哈大笑起來! “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李一山低吼,眼神危險又瘋狂。他明白了,這個人答應(yīng)他,只是為了出院,只是為了去李鳳舉的墓前看看,而現(xiàn)在,他的愿望都實現(xiàn)了,所以,開始直接拒絕自己了! “我的兒子,你比我這個家主更看重李家,這一點是出乎我預(yù)料的。一個冷血狠辣的男人,居然對家族這種東西異常執(zhí)著,真的很好笑。李家能不能繼續(xù)延續(xù)下去,我根本不在乎。既然你那么執(zhí)著,那我一定要就搞垮它!哦,其實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跨了,沒有繼承人,沒有足夠的資金,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關(guān)鍵的是,在政壇上,李家已經(jīng)沒有一個能說的上話的人了,因為都死光了!而那些以前對李家馬首是瞻的家伙,現(xiàn)在是不是都不怎么聽話了?哈哈,我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能投來李家,或是被李家掌控的家伙,沒有一個不是野心勃勃的?,F(xiàn)在李家頹勢,他們自然會找更好的靠山!這樣的李家只是一個空殼子,一擊即碎!” 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這最后的殼子也徹底打爛!眼底閃過怨恨和瘋狂,李叔同看著李一山臉上的灰敗之色,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 時間似乎過了好久,李一山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他抬眼,直直的盯著面前這個名為他父親的老人,聲音低啞,“就是為了李鳳舉?” “是啊,我的孩子,只有他。你殺了他,我不會殺你,我只會讓你痛苦。失去最重視的東西的感覺,生不如死!”李叔同淡淡的看著李一山,這么狠毒的話,也被他說得云淡風輕。 一直硬撐著的李一山,也終于被擊倒了,頭疼欲裂的坐在椅子上,他想笑,但發(fā)現(xiàn)自己連扯開嘴角的力氣都沒有…… 他那么艱難的想要要撐起李家,帶著李家度過難關(guān),可是這個人的一句話,卻讓他對自己迷茫了。他到底是為了什么呢?每天殫精竭慮,每天愁眉不展,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他做的這一切難道都是笑話嗎? 做為本家嫡系血脈僅剩下來的男人,他盡了自己的責任,雖然也有私心,但從未想過讓家族不好??墒抢钍逋睦淠钍逋脑购?,李叔同的惡毒都讓他心驚。 而服侍一旁的仆人和管家已經(jīng)被李叔同的話給駭住了,為李鳳舉的身份,也為李叔同的瘋狂和冷漠,為了一個兒子,報復另外一個兒子,還要徹底的毀掉家族,這個人,真的還是個正常人么! 飯廳落針可聞,壓抑的氣氛差點兒讓臉色蒼白的老管家直接昏過去。不過,外邊匆匆過來稟告的仆人挽救了可憐的他,“分家的老爺們過來了,在大廳等著呢?!?/br> 雖然奇怪這些人大清早的過來,但管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家主,二爺,我下去招呼仆人上茶水?!钡偷偷拇怪^,交代一句,管家就腳步迅速的撤了。 李叔同聽到仆從的稟報,笑容更深了一些,“現(xiàn)在人都到齊了,去大廳吧?!?/br> 雖然害怕,但是被指到的仆人還是硬著頭皮,推著李叔同離開飯廳,向大廳行去。而頭疼欲裂的李一山,聽到仆從的話,怎么會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咬著牙,從位置上站起來,深一腳淺一腳,也跟了過去。 大廳,被叫來的分家的人,也面面相覷。昨晚突然接到老家主的電話,讓一早過來,難道又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 正疑惑間,李叔同到了,大家都知道他因為氣急攻心而病倒,再不能走動,所以看他還在輪椅上,也不奇怪。只紛紛站起來問好,倒把后面跟著進來的面色古怪的李一山給忽略了。 不過李一山此時還會在乎?他自顧自的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看李叔同笑,看著眾人笑,只覺得悲涼。 “不用這么客氣,從今兒起,我就不是你們家主了?!崩钍逋驍啾娙藷崆榈膯柡茫垡膊徽5膩G下一句。 分家的眾人愣了一下,聽這意思,是要讓位了?李一山終于要正式上任為家主了?心里雖然琢磨著八九不離十,但他們也不會表現(xiàn)過多的情緒,“家主永遠是家主,您永遠值得我們尊敬。” “是嗎?我看你們現(xiàn)在恨不得跑到新家主面前賣乖討好,以便能多的些好處吧?”尖銳難聽的諷刺,讓分家的眾人臉上的笑容都褪盡,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發(fā)難。李叔同雖然一直都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但在家族里卻從未這么尖銳刻薄過。 “家主,我們沒有這個心思……” “沒有就沒有了,你們哭喪著一張臉做什么,晦氣的很!”語氣之嫌惡,眾人都聽出來了,心里不滿歸不滿,但沒人能怎么樣。所以這次,眾人都沉默著不再說話了。 心想不說話,總不會被挑刺了。 李叔同見狀,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你們肯定以為我讓位,李一山就是家主了,可惜,叫你們來,就是要想告訴你們的——從今天開始,李家沒有家主了!” “什么意思?”話一出,眾人sao動,都不明白他今天玩兒的是哪出。 不理會眾人的竊竊私語,李叔同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李家從此以后沒有家主,也不需要家主了,因為李家馬上就要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