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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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意見到這個時候的白廣寒,也忍不住的撲哧一笑。傅伯南見狀,就問道:“晚上好,不知二少爺此番來這里所為何事?” 畢竟如今已經(jīng)夜深了,大半夜的,白廣寒此番出現(xiàn)在這里,這個事情還真的是相當(dāng)?shù)牟缓谜f了。 光瞧著白廣寒本人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來,他自己也頗為的尷尬,這偷聽其實沒有什么可羞恥的,可是偷聽一旦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那著實是有些羞恥了。 “那個,我和姜氏先前很熟的,對吧。” 聰明如白廣寒立馬就靈機一動,先前姜如意不是和傅伯南說過,他們很熟了,既然如此,那自然就是很熟了,于是乎,他立馬就開始說了。 姜如意倒是也十分配合白廣寒,朝著他點了點頭:”是啊,我們很熟的!” “對啊,左相你瞧瞧,你夫人都這么說的,其實我這一次來,說起來還有些難為情?!卑讖V寒乃是紈绔子弟,上京出了名的小霸王,其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紈绔子弟,成為紈绔子弟的先決條件,你要有個有權(quán)有勢又有錢的老爹,白廣寒有了,還有一個比這個更重要的,那就是你的臉皮要厚,不管別人如何說你,你依然故我。這才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紈绔弟子。 當(dāng)然白廣寒是一個相當(dāng)合格的。 “什么事情,有話直說便好,如今天色也不早了?!?/br> 是啊,都已經(jīng)大半夜了,而且傅伯南還約了相當(dāng)重要的人來,可是要盡快將白廣寒這個礙事的給打發(fā)走。若是一般人,此時都已經(jīng)有自知之明,早就離開了。 “那就是,我說你上次拿了我的錢,那個什么,你知曉,什么時候還我……” 原來白廣寒果然是來要債,而且他也沒有言明姜如意去什么地方,還是給了她留了幾分薄面了。 “錢?” 姜如意歪著腦袋想了想,她半晌沒說話。 “你該不會忘記了吧,我們很熟的,你可不能把這個給忘記了?!?/br> 白廣寒的心都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了,他真的害怕姜如意就這么給忘記了。 姜如意想了想,然后就拉扯了一下傅伯南,眼巴巴的看著傅伯南,求助的看著他:“夫君,你長得真好看?!?/br> 傅伯南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姜如意,他知曉姜如意肯定是有問題的。果然姜如意就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拿著他的手,微笑道:“夫君,我拿了他的錢,你幫我還一下吧?!?/br> 果然,果然,傅伯南瞧著姜如意的樣子,她每次眼巴巴的看著他,他從來都是無法拒絕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多少?。 ?/br> “五百兩!” 白廣寒當(dāng)即就回答道,那個速度較快啊。 傅伯南愣了一下,就看向姜如意,發(fā)現(xiàn)姜如意正對著她點頭,那就是說白廣寒沒有說謊了,那就真的需要五百兩。話說傅伯南一年的俸祿都沒有這么多錢,姜如意一下子就花了這么多錢,在其他人看來那簡直就是敗家啊。 “好,明日我便差人給你送去,五百兩不會少你的。如今天色不早了,二少爺你看看,我與阿衡乃是新婚燕爾……” 傅伯南也是一個極為高調(diào)的人,他立馬就開始秀恩愛了。 如今白廣寒拿到錢了,那目的就達到了,自然也就沒有留在這里的理由了,于是帶著茗煙,主仆兩人非常快速的離開了。 等到白廣寒和茗煙兩人離去之后,傅伯南一下子就握住了姜如意的手,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臉。 “夫人啊,為夫賺錢很是辛苦,你這一出手,可是花了我兩年的俸祿,好狠啊。”傅伯南笑著將姜如意擁在懷里。而姜如意立馬就捧住了他的臉,對著他的臉就吻了一下。 “你真好看,你有錢的,不要騙我,藏私房錢不好。” 姜如意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她十分的嚴(yán)肅,對傅伯南說話。 “夫人好手段,怎么快就知曉為夫有錢啊?!?/br> 對的,傅伯南有錢,非常的有錢,他算不上一個好官,但是也絕對不是一個貪官,他是一個很會做生意的人,他有很多的產(chǎn)業(yè),簡單的來說,傅伯南就相當(dāng)于后世的紅頂商人。 五百兩對于傅伯南來說,那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恩,我知道你有錢,我?guī)湍慊ㄥX?!?/br> 是啊,一個男人賺錢可不就是給老婆花錢的。左相傅伯南,二十多年來,最苦惱的一件事情,就是錢多沒人幫他花,事實上他就是需要一個像姜如意一樣的敗家娘們。 “好,那我是不是要謝謝阿衡你幫我花錢啊?!备挡厦缫獾氖?,將她的手湊到自己的唇邊,輕輕的印下一吻。 “恩,我會好好花錢的。” 傅伯南微微一笑,將她再次擁在懷中。 “好,阿衡,今天我?guī)銇肀膘o王府,是想讓你見一個最重要的人,他馬上就到了。”傅伯南在跟姜如意說話的時候,抱著她的手在發(fā)抖,而且十分的緊張。 “好啊,什么人?” 姜如意仰著頭問傅伯南,傅伯南卻沉默了。 “阿衡,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會和我在一起對不對?”傅伯南突然情緒激動的問道。 姜如意則是詫異的看著他,便道:“會的!” 傅伯南聽到這話,才長舒一口氣,對她道:“他馬上就到了!” 就在他的話剛剛落音,那門就打開了。姜如意聽著聲音,她抬起頭就望向那人,那人帶著幕籬,此番還前不見模樣,不知是何人,不管看著身段,姜如意沒甚熟悉感,可以斷定她是不認(rèn)識此人的。 “煦之……” 那人緩緩的開口。傅伯南這才站起身子,牽住了姜如意的手。 ☆、第51章 左相身世 但見眼前的人摘下了幕籬,姜如意才看清楚這個人的臉,原是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雙鬢之間已經(jīng)有華發(fā)了。她有著一張極美的臉,若是仔細看,傅伯南與這個女子還有幾分相像。后來姜如意才得知原來此人就是曾經(jīng)紅極一時的云雀樓的頭牌花魁——念小小,傅伯南的生母。 傅伯南不是林婷婷和傅邵清的親子,當(dāng)年林婷婷頭胎產(chǎn)子,孩子生下來就死了,而當(dāng)時的念小小也剛剛產(chǎn)子沒有多久,念小小與傅邵清又是相熟,后來傅邵清也擔(dān)心林婷婷傷心過度,于是乎就將念小小棄之不要的孩子給抱了回來,取名伯南,成為傅家的長子,已經(jīng)隱瞞很多年了。至今林婷婷還不知曉,一直將傅伯南視為親子一樣的對待。而傅伯南也一直將傅家當(dāng)成自己的一家人。 所以上次傅伯南被害入獄,傅家甚至出動的顏氏,將他從牢中撈了出來,足見傅家對其重視程度。元豐帝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即便如此元豐帝也默認(rèn)了傅伯南的存在。如今的他就是傅家的長子,沒有其他。 上次桃江學(xué)院院長易五就曾經(jīng)與傅伯南有過對話,說有人要見傅伯南。當(dāng)時他的回答也十分的干脆,但是近日來,隨著他大婚了,那人已經(jīng)想方設(shè)法遞出消息來,說是想跟傅伯南一見。起初傅伯南是堅決不見的,后來他最終還是下決心領(lǐng)著姜如意來見,他并不想隱瞞姜如意,有關(guān)于他的身世一切,他想告知姜如意他自己的一切,不想去隱瞞。 “煦之,你終于原諒我了,終于肯見我了?” 女子的聲音也十分的甜美,聽起來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了,她十分的激動,就準(zhǔn)備上前,可是傅伯南卻是一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他只是微微的抬頭望著眼前的人一眼。那女子便不敢上前,而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 “沒有原諒不原諒的,當(dāng)初既是你的選擇,那我也無可厚非,只是既然選擇了,那就不要再后悔,這位是我的夫人——姜氏如意?!备挡险渲仄涫碌膶⒔缫饨榻B給眼前的女子,那女子看到姜如意也是一陣激動。她見姜如意就靠在傅伯南的懷中,兩人看起來倒是十分的恩愛了。 “如意啊,你好。我是煦之的阿母……”女子十分的激動,當(dāng)即就開始介紹自己來。 “夠了,我的阿母只有一個,那便是如今已經(jīng)在南都的傅家夫人,你……” 傅伯南并沒有承認(rèn)眼前的女子是他的母親,盡管事實上這個女子確實是他的生母。 只是生兒不養(yǎng),當(dāng)初既是將他生下來,卻不養(yǎng),而是自己跟另外一個男子跑了,讓他差點凍死在野外。對的,當(dāng)初念小小產(chǎn)子沒有多久,就與沈家當(dāng)時的三少爺,就是沈湛清的父親——沈竹私奔,將傅伯南一個人丟在荒田雪地之中,若不是當(dāng)時的傅邵清及時趕到,傅伯南可不是死了。 而且如今傅伯南已經(jīng)是一表人才了,乃是大夏的左相的,念小小竟是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認(rèn)回傅伯南了,還借助白木之手給他遞信。傅伯南心里始終是帶著氣的。面對這樣的一個女子,傅伯南真心無法將她視為母親。 “煦之,當(dāng)時的情況,我也是沒有辦法,你也知曉我一個弱女子,他也是剛剛和沈家決裂,我們兩人根本就無力撫養(yǎng)你,當(dāng)時我也是……” 念小小還準(zhǔn)備繼續(xù)解釋下去,可是她發(fā)現(xiàn)她怎么解釋都解釋不了。那個時候她只不過二十出頭,被愛情迷昏了雙眼,幫助沈竹生了孩子之后,就想和他長相廝守。 可是沈家的規(guī)矩一直都是一夫一妻,沒有妾侍,沒有通房的,當(dāng)時的沈家三爺沈竹已經(jīng)有了發(fā)妻,她永遠都成為不了他的正妻,于是兩人就相約私奔,為此沈竹甚至不惜詐死,帶著她私奔。而且當(dāng)時兩人的情況,真的不適合帶著孩子出逃了。 當(dāng)年的他們兩人都十分的年輕,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什么家族的,什么責(zé)任,什么孩子,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不顧的,他們想著自己兩個人可以在一起就夠了。所以一個不惜拋妻棄子,一個不惜丟下自己的孩子了,兩個人出逃,去過著他們兩人以為的逍遙的生活。而且念小小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錯了,開始后悔,就想認(rèn)回傅伯南。 沈竹詐死,沈家的人真的以為沈竹死了,逼的沈湛清的母親上吊自殺,當(dāng)時沈湛清之母根本就不愿意,當(dāng)時沈家的人就將她給勒死,偽造成殉情自殺的假象,就算如今在南都都被人人所傳頌。于是乎,沈湛清在很少的時候,就沒有了父母。而傅伯南在剛出生沒有多久,就被父母給拋棄。 而造成這一切慘劇都是念小小和沈竹兩人的自私,此時此刻當(dāng)傅伯南再次看到念小小的時候,她也已經(jīng)不見了,歲月沒有繞過她,她再也不是當(dāng)年風(fēng)靡大夏的花魁念小小,此番她只是只是一個在尋常不過的婦人而已。 隨著傅伯南逐漸長大,弄清楚了當(dāng)年發(fā)生的一切,他想不出來,任何一個理由可以原諒念小小的。而他今日的一切都是傅家給的,他甚至還記得小的時候他發(fā)燒,差點死了。林氏就一直抱著他,三天三夜都沒有合眼,一直都在求佛祖保佑,林氏也是從那以后終年茹素,為的就是他的健康。 做人從來都是要講良心的,傅伯南是一個立場十分鮮明的人。又因沈竹和念小小的所做作為,讓傅伯南恨極了那些納妾的男子,不管如何,在這件事情,他和沈湛清兩人都是受害者,甚至他覺得沈湛清比他更慘,自己的母親竟是被活活的勒死,而這一切都是沈竹和念小小的自私所致。 ”當(dāng)年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今日你也算是見到我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你請回吧?!?/br> 傅伯南強忍著怒氣,努力壓制心中的不滿,生兒不養(yǎng),既然無力撫養(yǎng),為何當(dāng)初還要生下,既然是生下,那就為他找一戶好人家便是,為何要將他扔在雪地之中。若當(dāng)時沒有傅邵清,那么他豈不是凍死在雪地之中了,自此之后,再無傅伯南。而他有今日的一切,也是靠著傅家和他自己一雙手拼出來,與念小小和沈竹從來都是無關(guān)的。 而且左相傅伯南可是北派的中流砥柱,而沈家從來都是南派的,兩個人乃是對立派了。傅伯南是不會因為此事而改變立場的了。 “煦之,我知道錯了,如今我已經(jīng)回到上京,若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隨時知會我,我就是絳雪軒之中,他也在。若是你有時間,可以去看看?!?/br> 念小小也感覺了,傅伯南是絕不會那么輕易原諒她們的。但是她還不放棄,希望可以找到一絲的可能性了。 “你走吧?!?/br> 傅伯南依舊是如此的冷淡,打發(fā)念小小離去了。 最終無法念小小還是離開了這里。 上京沈閣老府。 沈松和沈柏兩人正在品茗,這一對兄弟各種愛好都十分的相似了,兩人都微瞇著眼睛。 “你可知曉三弟竟是沒有死,他竟是要回沈家,這還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松也是剛剛得到了信件,是來自南都沈家的,說是沈竹寫信回來了,可是震驚了整個南都沈家。原來當(dāng)年沈竹根本就沒有死,之前是詐死的,為的就是和一個青樓女子雙宿雙飛。 “是啊,三弟想問題總是那么簡單,他已經(jīng)死了,那自然就已經(jīng)死了。沈家是不會再要他這樣的人,更何況當(dāng)初韓氏……” 韓氏自然就是沈湛清之母,已經(jīng)被沈家給勒死了,這件事情在沈家不算是秘密,沈松和沈柏兩人都點頭。沈家不允許有女子改嫁,韓氏當(dāng)時還那么年輕,害怕她當(dāng)了寡婦不安分,自然還是死了清凈。如今這般諷刺的是,沈竹竟是沒死,竟然還有臉回來了,這讓沈松等人簡直就是無法接受。 “是啊,那大兄你的意思是……” 沈柏這一次還沒有弄清楚沈松到底是何態(tài)度。 “此事不要讓七郎知曉,反正三弟沈家是不認(rèn)的,你我還是無需去關(guān)心這一點,至于那念小小的什么,就不是一個人物。聽說她和三弟有個孩子,那孩子如今去什么地方了?” 自從得知此事之后,沈松便派人去查,可是有關(guān)于當(dāng)年那個孩子的事情,好似被徹底的給抹去,先前他還懷疑傅伯南是的??墒侨缃袼徊楦挡?,當(dāng)時是林氏親子,證明當(dāng)年安樂公主的事情也只不過是誤會一場。 “說是死了,扔在雪地之中,給凍死了?!?/br> 沈柏是剛剛得到的消息。 “什么,混賬!” 沈松聽到這個消息,都難以接受,那到底是一個生命,怎么就這般給扔到了雪地之中。但凡有些負(fù)責(zé)人的,也會找一戶人家,將孩子放下了,而不是不管不顧。 “大兄,不是我說,三弟他還真的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樣子的人……” 沈家三兄弟,其中沈松和沈柏的性子是極為的相似,兩人也十分的奮進。而沈竹就不同了,沈竹乃是家中老幺,一直得沈家老太太的偏寵了,小的時候也沒有吃過苦,上頭還有兩個這么有本事的哥哥,在外頭也沒人敢給他臉色看。沈竹倒是也頗為的有才學(xu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南都也負(fù)有才名,很早便定下親事。 然后就奔赴上京趕考,然后去了當(dāng)時就久負(fù)盛名的云雀樓,認(rèn)識了當(dāng)時的念小小,兩人情投意合,一見鐘情,愛的那叫一個難舍難分,可惜的是當(dāng)時沈竹家中已經(jīng)有妻室,而且沈家一直都有規(guī)矩的。沈竹也不知道聽了誰的注意,想起詐死這個最損的招數(shù),帶著念小小私奔而去。 當(dāng)時念小小追求的也是花前月下,自然不希望有個孩子阻礙她和沈竹的兩人世界,竟是將當(dāng)時的傅伯南給扔在雪地之中。如今好了,念小小,年事已高,美貌不在了,就想起了還有傅伯南這個兒子來了,就準(zhǔn)備回來找他,想要認(rèn)回傅伯南來,可惜的是已經(jīng)晚了,傅伯南不認(rèn)了。 “三弟此事做的太荒唐了,以后但凡與他有關(guān)的事情,不必報給我,還有派人去接七郎,讓他明日便住在府上。七郎雖然說話是沖了一點,到底是我們沈家對他不住,這都是三弟……” 沈松再次忍不住的嘆了一口,他真的是想不通沈松為何要那般去做,那念小小到底有什么好的,家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賢良淑德的娘子,為何還要去云雀樓那種地方。 沈松當(dāng)年也在南都青樓楚館待過,也曾經(jīng)有一個青樓花魁的娘子,從某種程度上,他是沒有資格說沈竹的。但是他和沈竹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那就是當(dāng)年他去那些地方的時候,他沒有妻兒,一直是單身,若是他有了妻兒。就算那女子長得再美,他亦不會多看一眼。這世間的美人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能為你生兒育女,執(zhí)掌家業(yè)的發(fā)妻,才是最珍貴的。可是如今這個世道好些男子都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