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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隔門。心里的恐懼也因跟他這麼一吵,淡了不少。 浴室很大,大到離譜了,至少有20平米,我在心里猜。 洗好澡後,才發(fā)現(xiàn)沒底褲,就兩件便衣遍褲。恐懼又重新爬上心頭,快速地穿上衣服就出了浴室。藍(lán)虞還躺在床上,見我出來身體連動都不帶下。 本來想跟他說幾句,看他那吊樣,我怎麼開得了口。坐在床的另一邊,這臥室沒一張椅子。心里老想著那老大會怎麼對我,一個人害怕著,時間也慢慢過去了。 開門的聲音傳來,我趕緊站起走到離床最遠(yuǎn)的地方,而藍(lán)虞,我看了看站在我旁邊的他。他不是很鎮(zhèn)靜嗎?怎麼現(xiàn)在也害怕起來了,我這樣想倒沒有取笑他的意思,反而認(rèn)為這才是他應(yīng)該的反應(yīng),之前都是在硬撐著吧。 那老大進來,看我跟藍(lán)虞并排站在離床最遠(yuǎn)的地方,第一反應(yīng)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們兩個太有意思了,哈哈、、、" 他笑得開心,我手心的汗也出得更多。 他只笑了幾秒鐘就停下來了,"看你們這架勢是都知道我想干什麼了?唉,我還想多玩會呢,不過沒關(guān)系,這樣玩也不錯。" 他說完就坐上床,"過來。"朝我們招招手,我跟藍(lán)虞當(dāng)然不可能過去的。 他也不生氣,只是涼涼地開口,"你們現(xiàn)在還能活著站在這里,就是因為你們的身體還有點用處,不然以為拿不出贖金還能活到現(xiàn)在嗎?" 他說的話,從我知道他的目的起就明白了,但被他這樣赤裸裸地說起,腳還是抖了一下。 "怕了?"看我的腳在發(fā)抖,他起身來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你的反應(yīng)我很喜歡。"說完就用力地捏我的臉頰,被迫張開的嘴馬上就被他舌頭占據(jù)。他的吻毫無溫柔可言,只是野蠻地攫取。等到他松開我的嘴時,我還微啟著嘴了,晶亮的液體也從唇邊滑下。 這一幕讓他很是興奮,把我舉起直接扔向了床鋪,他的力氣跟他的外表呈正比,我50公斤的體重他輕而易舉地就舉起還能扔向7米遠(yuǎn)的床鋪。 慶幸的是胳膊先碰到床鋪,如果是頭先碰到的話,我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有幾分清醒,但那老大接下來的動作讓我寧可自己暈過去。 195公分的身高立在我的上方,不僅是氣勢上的壓迫感,還有對即將發(fā)生的事無可逃避的恐懼感。 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拼命扯了扯嘴角,看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比哭還難看吧,"我們都是男的、、、還是、、、那個、、、不好玩的、、、"我在說什麼,不好玩! "叫我丁哥。" "?。颗?,丁哥。" 我的反應(yīng)逗笑了他,"沒見過像你這麼有意思的人。"他說得開心手上的動作也做得開心。 我以往碰到的人都是跟我一樣是單純的學(xué)生,也從沒見過像他這樣的人,陰狠得似要把人吞進肚里,可那陰狠有時藏起來,有時又爆發(fā)得讓人害怕。像他前一刻還笑著,後一刻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現(xiàn)在這T恤正因為我仰躺著而老老實實地貼在我的身上,印出胸部肋骨的形狀,應(yīng)該是很有骨感吧。 "把手抬起。"他想脫我的衣服,但我現(xiàn)下的情況不容易脫。 "不要!"呆楞的反應(yīng)只是一時的,屈著的膝蓋頂向他,卻讓自己的整個膝蓋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閃過他媽的手那麼大干什麼,我便開始扭動,希望能擺脫他的控制,但我同時知道自己肯定逃脫不了,只是這樣做能讓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還有尊嚴(yán)的,我的反抗這樣告訴自己告訴他。 我的雙手想推開他,卻讓他順勢脫下我的T恤。從他的飽含欲望的雙眼中我看見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輕輕顫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強暴的那次還要怕。那一次雖然也是暴力的過程,但至少是我認(rèn)識的人,而眼前這個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現(xiàn)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過玻璃窗的已經(jīng)不是太陽的馀光了,天已經(jīng)暗下來,沒有開燈的房間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歡,喜歡我的這具rou體。 雙手依舊用力推著他,被壓在他身下的雙腳依舊想用力蹬著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響,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我被甩一巴掌了,因為我咬了他的舌頭,鮮血從他的唇邊溢出讓我生起幾分報復(fù)的快感。 "真夠烈的婊子,不過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他沒有生氣,反甩了我一巴掌。 從被抓來以後,我似乎都被別人掌摑??烧娴暮芷婀郑髅髅看味急淮虻贸鲅?,可我的牙齒一顆都沒掉,下巴也沒脫臼。就像現(xiàn)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無論我的牙齒還是我的下巴都安全無樣。我安靜下來了,感到很悲哀。把頭轉(zhuǎn)向一邊,藍(lán)虞正背對著我看向窗外,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沒有怨恨他,好象他沒有過來救我,或開口為我說話都是很正常,這樣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麼呢?"丁哥把我的臉轉(zhuǎn)過來,粗魯?shù)膭幼?,溫情的語調(diào),該死的諷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強暴。"我低低地開口,這是在跟他求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