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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沒有轉(zhuǎn)過身子,雙手攥住小床的床欄,手背因為用力的緣故青筋暴露。 “你為什么總是丟給我這樣的答案,在西良的時候便是這樣,現(xiàn)在亦是如此?!彼就借羁粗值谋秤罢f道,忽的一手拉過柳林的胳膊,與其迎面相對,道:“你知道當我得知我們?nèi)钥梢?*相親之時是多高興嗎?我心想若是這般死了也沒有遺憾了,我早已對解毒不抱什么希望,可你為我?guī)砹嘶畹南M?,也同時把我推向了那個女人身邊……” 柳林一雙玉手緊握成拳,竟揮拳打在司徒桀的臉上,司徒桀身子尚虛,怎能挨得住柳林這一拳,雖未倒地但也踉蹌著退后了數(shù)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柳林。 “你少說這些好聽的,把自己說的好似個圣人一般,其實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柳林沖著司徒桀大喊道,一雙鳳眸中暈出一絲水汽,燭光打在那雙眸子上亦失去了光彩。 “你只想著如何逞英雄,如何的不情愿,那我呢……”柳林抿了抿唇,憋回自己眼中的霧氣,道:“我又算什么,你勝了便能得到天下,我又得到了什么?!不過得了一個男-寵的惡名,我憑什么?。 绷謱⑿闹斜飷灥奈蠛俺鰜?,他自小便不是個受委屈的人,向來被人捧在手心中,而自從他跟著司徒桀以來他受了太多的委屈,但他都一點點的忍了下來,這或許是他最后一次的抱怨,他想要大罵司徒桀一頓,一次罵個痛快。 “林兒……”司徒桀的嘴角有些淤青,看向柳林的眸子從震驚變得柔和,柳林說得對,若沒有遇見自己,他現(xiàn)在也許依舊是京城里的花花公子,享受著他本該擁有的一切,而自從柳林跟了自己,便再也沒有過一天的太平日子。 “你不是什么男-寵,我不許你這么說!”司徒桀拉著柳林的臂膀喊道,當他說出這兩個字時自己的心痛得一顫,他恨自己的無能,從來沒那么恨過。 “我說不說又有什么用,這便是事實,在別人眼中兩個男人在一起終究是錯的,最終不過是一場空,什么都沒有……”柳林絕望的看著司徒桀,又似乎不是在看他。 “不……我們有的,我們有雪兒,怎么會什么都沒有!”司徒桀幾步走到柳林面前,雙手抓住柳林的肩頭,道:“我們在一起關別人什么事!什么是對是錯,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的事,關別人什么事!”司徒桀不想看到柳林眼中的絕望,一手攔過柳林的后頸,道:“我就是喜歡你,那又如何……”司徒桀說完便狠狠的印上了柳林的唇,一手攬住柳林的腰身,將他死死的摟進自己的懷中,今天的柳林讓司徒桀好陌生,甚至有些害怕,怕他就這樣離開自己,那種思念之苦他不想再有第二次,這一次他說什么也不會再放手! 柳林對于司徒桀的親吻沒有掙扎,任由司徒桀拉開自己的衣領,將他壓在一旁的床上,司徒桀的吻又急又快,好似要將身下之人拆吃入肚一般,兩人不出片刻便已赤-誠相對,司徒桀覆在柳林身上,一手憐惜的摸著柳林的額角,道:“林兒,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個人,我不想也不能沒有你……”司徒桀說完便進入了柳林的身子。 “嗯……”柳林側(cè)著頭,沒有看司徒桀的眼睛,他看過無數(shù)次這人為自己癡迷的模樣,知道那眼神有多么炙熱,可他此時卻膽怯的不敢與他對視,怕自己會溺在這一潭清泉中,而不舍離去…… 身下傳出微微的刺痛,司徒桀進入的是他的前面,頭趴在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吸-吮著柳林的乳-頭,柳林被他頂?shù)谜麄€人都顛簸起來,雙手插-入司徒桀的烏發(fā)中,身子微微弓起,漂亮的脖頸向后仰著,好似一張拉開的玉弓,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兩日后 這幾日府中十分熱鬧,整個軍營都被弄得喜氣洋洋的,紅色的燈籠與彩帶到處可見,下人們忙得緊鑼密鼓,可這新郎官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寶珠自從上次來過之后便再也沒有進過司徒桀的屋子,只是說將婚期定在那日的兩天后,也就是今日。 柳林依然伺候著司徒桀的衣食住行,只是兩人之間好似隔了什么一般,再也沒有了原先的歡-愉。 “吃早膳了?!绷謱⑸攀扯肆诉M來,今日司徒桀起得很早,也許是外面的嘈雜之聲將他吵醒。 司徒桀穿著一件黑色的袍,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是喜是怒,好似外面的一切并不關他的事情。 司徒桀徑自走到桌邊,坐下后執(zhí)起碗筷,像往常一樣與柳林一起吃著早膳,兩人默默無語,桌上只剩下碗筷相碰的聲音。 下人將碗筷收拾下去后寶珠的大丫鬟便帶著幾個婢女走了進來,手里托著幾個托盤,上面的新郎服十分耀眼,紅衣金邊奢華無比。 “駙馬爺,您將這身喜服換上吧,外面來了不少賓客,按規(guī)矩新姑爺是要出去迎客的,可駙馬身子不便,這規(guī)矩也就免了,您只要換好衣服,晌午與公主拜堂便是,婢子們再次恭祝殿下大喜?!蹦茄诀哒f完便和一眾人跪地慶賀。 “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彼就借钇沉艘谎圩郎系南卜f道,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是?!北婃咀拥昧詈蟊汶x開了司徒桀的院子,清凈的院子再次剩下二人,柳林走過去摸上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