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可持續(xù)預謀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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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箱里,郭城收到從警局陸續(xù)發(fā)來的郵件,不禁鄙夷道:“就不能打包一次性發(fā)送壓縮文件嗎?” 開車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空無一人,想想是工作日,自嘲的笑笑去洗了個澡?;氐椒块g,隱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被人翻動過,尤其是檔案柜里的。抽出文件,發(fā)現(xiàn)里面有竊聽裝置,眉頭微皺,從行李箱找出反竊聽、偷窺裝置。 將拆下來的東西放在桌上,郭城一屁股坐在床上,拿出手機就撥通了魏晃的電話號碼:“你來我家一下?!?/br> 郭城和魏晃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到大,但是性格卻截然相反,郭城冷靜沉穩(wěn),雖然有時候看似輕浮,可做事毫不含糊。魏晃可不一樣,是什么地方人多就往哪兒鉆,為了不受欺負,散打、跆拳道樣樣精通。 不過后來,初中畢業(yè),魏晃上了兩年警校,本以為自此分道揚鑣,可沒想到又在這個行當上碰見了。令魏晃很不爽的還有一件事,他遇見的第一個案子,是郭城這個“門外漢”破的。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像打雷一樣,郭城無奈搖搖頭,起身應門。 “你什么時候能吧這性子改改?要是去走訪,認識的知道你是警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搞詐騙的呢!”郭城側身把他讓進家里,看看四周,把門關上。 魏晃嘿嘿一笑:“咱打娘胎里出來就是這個性子,改不了了?!?/br> “你遲早要因為這個吃虧。” 魏晃不以為然,而是問道:“你這叫我來,是什么事兒?我這還上班呢!” 郭城倒了杯水給他,轉身進屋里拿出他“繳獲”的一批監(jiān)控設備。 “這么多!”魏晃一看,嚇了一跳,“你們這不會是惹了什么人吧!偌大個晉原市,也就你們倆被人這么嚴防死守地盯著?!?/br> “我有一個判斷,那就是這件事一定有什么特別的內幕,否則我們不可能被人輕而易舉的盯上?!?/br> 魏晃可不拘謹:“要我說,就一點。你們都太活躍了,有人看不慣,在向你們下戰(zhàn)書?!?/br> “下戰(zhàn)書?” 這倒是讓郭城微微有些明白了,把魏晃一個人撂在那里,下樓去看信報箱。這個信報箱是提供給送報刊和讀者信件的郵差使用的,鑰匙也只有他有,卻恰恰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是委托信?!惫菤獯跤醯纳蟻?,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原本躺在沙發(fā)上的魏晃也坐了起來:“怎么樣?有什么收獲?” “這個委托人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且他連續(xù)來的三封信交代了他的罪行。只不過當時我已經在港通市了。” 魏晃聽了,簡直就是絕了,郭城說了跟不說一樣,根本不知道兇手是什么人。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人是沖著他們兩個來的。 “我們來查查凡是有你們兩個參與過的案子吧!總會有結果的?!?/br>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茶和咖啡從唇邊涌過一杯又一杯。轉眼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鐘。 “你爸媽呢?” “家宴,或者什么同學聚會。他們除此之外別無他處?!?/br> “哦?!?/br> 最終的結果,就是停留在一件被郭城判定為自殺的案件。之所以判定為自殺,是因為郭城本人同死者就認識,他患有很嚴重的抑郁癥,而且有一定的自殺傾向。 郭城拿著那份宗卷,最終搖了搖頭:“不太可能。我實在想不出有什么人可以通過這個案子置我于死地?!?/br> 魏晃很明白,當時死者已經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甚至于有家暴的跡象。如果說來打擊報復的人是他的家人,實在是有些不可能,所以只得放下。 “我覺得我們的思考方向有問題?!惫菍妇碇匦職w置在書房的書架上,“我們應該調查一下我和陳辰家的其他共同點。” “滴滴,滴滴……” “喂,什么事?……你說什么!在哪里?……好,我馬上過去?!瓦@樣,再見?!?/br> 郭城從這邊聽了個大概,問道:“出事了?” “對,我得趕緊去現(xiàn)場。這些東西你先留著,有時間我讓人過來取?!?/br> 郭城沒有說什么,一出門,魏晃碰見了郭城父母。 “要回去了?” 魏晃搖頭:“南邊的水庫出了事,我要去現(xiàn)場看看。最近這邊不太平,你們注意防范?!?/br> 郭城的mama笑著應了一聲,魏晃帶正警帽匆匆下樓去了。 “怎么樣?有什么結果?”魏晃趕到,已經是十分鐘后。 “經查證,死者名叫毛經中,明蟄村居民。43歲,是他們村子里的鄉(xiāng)村教師。死亡原因是死者在周邊釣魚時被兇手襲擊,落水窒息而死?!?/br> 魏晃環(huán)顧四周,突然看到什么東西反射了一道光進入他眼里:“那是什么?” “我們馬上去查證?!?/br> 魏晃看看尸體,并沒有什么其他的痕跡。 “報告?!?/br> “你說?!?/br> “剛剛去查找發(fā)現(xiàn),反光處發(fā)現(xiàn)一輛機車的后視鏡,相關人員正在比對最終結果。不過他們說,這應該屬于像奇瑞qq、哈飛路寶那樣的小型車?!?/br> 哈飛路寶…… 魏晃一抬頭:“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是一個針對哈飛路寶下手的歹徒,而且是只要上路,就有作案的可能。對水庫進行打撈?!?/br> “是。” “你們跟我走一趟,去被害者家里說明情況。請兩個技術人員陪我走一趟,看看有沒有監(jiān)察裝備。” “我去安排。” 被害者家,毛經中的妻子聽到丈夫的死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魏晃將現(xiàn)場拍到的死者遺物的照片交給她:“這是您先生的東西嗎?” “不是。他不會釣魚,更不會晚上去釣魚。他這個人謹小慎微,不會在晚上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魏晃說:“經過法醫(yī)鑒定,他的死亡原因是兩個小時以前?!?/br> “兩個小時前,他要去同事家里取東西。他同事說,是一個往屆學生的家長送來的。” “你知道那是哪個學生的家長嗎?” “不知道,我丈夫也不知道,或許他那個同事知道。因為那是我丈夫在城里教書時候的事了?!?/br> 魏晃做好筆記,起身告辭。技術人員也找到了兩個竊聽器。 這個時候,辦公的手機響了,魏晃按下接聽鍵:“我是魏晃?!?/br> “隊長,我們在河里用電磁鐵吸出一輛車,與斷掉的后視鏡是一樣的。” “什么車型?” “哈飛路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