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結(jié)婚之前、男神計劃[系統(tǒng)]、應(yīng)孕而生、兵甲三國、九尾狐貓、在修真界種田的龍、失業(yè)后決定靠裝貓生活、重生天才鬼醫(yī)、海參崴行動、民國小商人
☆、第44章 關(guān)于醉酒 現(xiàn)在岸上的人都顧不得去關(guān)注比賽結(jié)果了,遠(yuǎn)遠(yuǎn)地眺望著湖面,心里只盼著華鑫別出事,若是謝國公的閨女因為大皇子和鐘家的比斗而出事,那也夠兩人喝一壺得了。 鐘玉皺著眉頭看著湖面,見久久沒有動靜,心里微微發(fā)急,一撩袍袂就要跳下去,卻被人一把拉住,那人指著湖面道:“你看?!?/br> 就見謝懷源摟著華鑫破水而出,兩人身上俱都濕透了,華鑫靠在謝懷源懷里,胸膛微微起伏,岸上的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氣,一個年近半百的中年婦人連忙道:“謝小姐如何了?讓她到我家大姑娘的屋子里休息吧,左右她嫁出去了,那間屋子現(xiàn)下也無人居住。我立刻命人備下熱湯和干凈衣物?!?/br> 除了潛在水下的鮫奴,鐘家大閨女和大皇子的侍妾,看見華鑫落水一幕的其余人都無心再比,紛紛命船娘返了回來,白茹最是焦急,船還沒停穩(wěn)就立刻跳下船奔了過來,一把握住她的手道:“怎樣了,她可還好?” 華鑫整個人被謝懷源橫抱在懷里,本來意識有些模糊,被白茹這么一搖晃就清醒過來,勉強睜開眼道:“我無事?!?/br> 這時,就聽郁喜的聲音傳來,有些緊張地道:“大jiejie怎么樣了?” 岸上的人可能還看不清,但坐在船里的白茹怎么可能沒看見郁喜做了什么,她冷笑道:“你大jiejie福澤深厚,好懸沒出事,這回沒如你的意??!” 郁喜面色帶了些慌張,又用帕子摁著臉,故作道:“白家jiejie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盼著我親jiejie出事呢?” 白茹面色一沉就要反駁,鐘夫人連忙打圓場道:“一人都少說一句,謝姑娘的身子要緊?!彼龑χx懷源道:“謝小公爺,勞煩你把謝姑娘送過去了。” 謝懷源此時也渾身濕透,黑發(fā)垂在白如玉的面頰上,黝黑的瞳仁冷冷地看了郁喜一眼,后者被看得渾身發(fā)冷,兩腿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從小就怕極了這個名義上的大哥。 郁喜不受控制地倒退幾步,謝懷源再不多看她一眼,抱著華鑫轉(zhuǎn)身走了,他與鐘家常來往,因此頗為熟悉,沒走幾步就到了已經(jīng)出閣的鐘家大小姐的院子,那里已經(jīng)不住人了,如今卻還常常有人打掃收拾,好幾個下人大概是得了吩咐,連忙取來干凈的衣物給兩人換上。 華鑫卻猛地倒退幾步,在濕透的袖子里掏摸一陣,取出一個*的木盒來,長出一口氣道:“幸好這玩意無事。”只不過剛才滑到了手肘處。 一個幫她換衣服的丫鬟嚇了一跳,然后問道:“這是小姐的愛物,怎么這般珍惜?” 華鑫一怔,是啊,她為何這般緊張? 那丫鬟見她不答,還以為有什么秘事,便不在多嘴,專心給她換起衣服來,然后抱著她換下的一堆濕噠噠的衣服退下了。 華鑫還在思索剛才的問題,就聽見謝懷源的聲音傳來:“你很在意它?” 華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故作不屑道:“小公爺應(yīng)當(dāng)知道,但凡值錢的東西我都是寶貝的。” 謝懷源見她不承認(rèn),便繞到她身前,伸手搭著她的肩膀,貼著她的耳朵道:“若我沒記錯,你還沒打開吧?怎知道它是否值錢?” 華鑫聞到一股酒香——應(yīng)當(dāng)是他在宴席上喝了不少,又感到他濕漉漉的長發(fā)掃在自己的面頰上,臉也從耳根處發(fā)起了燒,強行辯解道:“小公爺不是說了嗎,這里面的東西跟隨珠比也不相上下?!?/br> 謝懷源見她仍舊負(fù)隅頑抗,聲音低沉地問道:“你知道你剛才在水里干了些什么?” 華鑫繼續(xù)裝傻道:“方才慌亂,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承認(rèn)的是癡傻兒! 謝懷源看她油鹽不進,適才的好心情全都被破壞殆盡,正要迫她開口承認(rèn),就聽見門外有丫鬟道:“謝小姐,謝夫人和謝二小姐來了?!?/br> 華鑫頭一次覺得這對兒母女可愛起來,一下子掙脫出來道:“我去見她們?!?/br> 謝懷源看她一眼,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因此只是道:“我去?!闭f著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曹氏和郁喜的心情本就忐忑,看到謝懷源面色冷然地對著郁喜道:“跪下?!?/br> 郁喜雙膝一軟,條件反射地就跪下了。曹氏臉色微變,還是強壓著氣道:“老大,這終歸是別人家,家丑不可外揚,先讓你meimei起來再說話吧?!?/br> 郁喜嚇得哭出聲來,卻始終不敢擅自起來。 謝懷源不去理她道:“二妹在陷害自己jiejie時,可有想過這是在鐘家,而她是謝家人?” 曹氏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滿面淚痕的郁喜一眼,放下身段軟語求道:“我曉得你meimei做的不對,可她也是一時糊涂,你就饒了她這一回吧?!?/br> 謝懷源揚起一側(cè)唇角,似笑非笑地道:“只是這一回?” 曹氏看他了然的目光,心中一陣絕望,但努力端起嫡母的架子,冷聲道:“我是你嫡母,你違抗母名,可是想背上不孝之名?” 謝懷源笑得更加諷刺,他輕聲道:“夫人不要忘了,二弟還在會稽呢。” 曹氏聽出話中的寒意,全身冰涼,幾乎要暈厥過去,謝懷源在會稽經(jīng)營多年,若是想要悄無聲息地害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她就如同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一般,全身都僵硬地動彈不得,連郁喜拉著她的袖子不斷地哭求,她都好似沒有聽見一般… 華鑫聽到外面的哭鬧,看著謝懷源已經(jīng)返身走了回來,裝模做樣地嘆口氣道:“今兒的事情可真夠多的,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br> 謝懷源手指微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忽然又露出一絲笑容來道:“好?!?/br> 謝懷源跟鐘玉打了個招呼,便帶著華鑫離去了,華鑫走出鐘府的大門,才覺得身心俱疲,覺得今天過得真是跌宕起伏,讓人應(yīng)接不暇,她一只腳才邁出鐘府大門,就看見大力迎了上來,她一拍大腿喊道:“俺的娘啊俺的娘,小姐你咋又是一身水,咋整的?照俺說啊,你趕緊在哪找個廟拜拜,別是跟哪路管水的神仙犯沖吧?” 華鑫“…….”想象力真豐富。 她還怕被謝懷源逼問,因此速度極快地就爬上了馬車,謝懷源見她逃命似的速度,無聲地笑了笑,竟然騎上了一匹馬先行一步,讓華鑫看得大為詫異,她一路疑惑不解,進了謝府之后只跟謝必謙請了個安,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了幾句郁喜今天的所作所為,然后心情愉快地轉(zhuǎn)身離去了。 她一進易安院,整個人就放松了下來,進屋準(zhǔn)備好好地洗個澡,把今天一身的霉氣都洗掉,忽然就看見屏風(fēng)后立著一個人,華鑫用眼皮子看都知道那是誰,心里暗叫不妙,正要躡手躡腳地溜出去,突然后腰一緊,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接著整個人都撲到了床上。 華鑫驚得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可不要亂來,亂來我可喊人了?!?/br> 謝懷源皺眉看她,微微張口欲言,華鑫又聞到一股酒香涌了上來,驚道:“你喝了多少?”難怪她覺得他今日哪里都怪怪的。 謝懷源又蹙了蹙眉,然后道:“剛在壽宴時喝了不少,到家后又喝了些?!?/br> 華鑫一嘆:“你剛才看著倒還清醒,現(xiàn)在估計是酒勁上頭了?!彼贿呄麓惨贿叺溃骸拔医o你倒杯涼茶。” 謝懷源不愿她離遠(yuǎn),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攬到床上,自己也傾身壓了上來。 華鑫身子一軟,臉先是變得蒼白,又猛地染上了薄薄的桃花色,她咬著牙道:“別碰我的腰!” 她才穿來時就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的腰竟然是不能碰的,一碰就渾身發(fā)軟,癢的要命,除了她自己,別人一碰她就會軟了半邊身子,她后來想了想,給這種現(xiàn)象賦予了現(xiàn)代科學(xué)的名詞——敏|感帶。 謝懷源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她,似乎覺得她這個樣子頗為有趣,握住她腰際的手不但不松開,反而更緊了些。 華鑫又是渾身發(fā)軟又是癢的要命,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告饒道:“小公爺放了我吧,我是真不成了?!比缓蟪榭栈叵肓艘幌逻@句話,覺得大是不對勁。 謝懷源好像捉住她軟肋一樣,緩緩地把手抽了出來,手下的力道卻微微加重,修長的手指不懷好意地在她腰側(cè)滑動。 華鑫一邊躲閃一邊苦著臉求饒,癢得喘不過氣來,喘息不由自主地加重,說出來的話猶如呻|吟一般,惹得謝懷源的氣息都亂了一絲,她最后干脆一把裹上被子,縮在床的一角不肯出來。 謝懷源這才從床上直起身,慢慢道:“陪我喝酒?!?/br> 華鑫從被子里冒出個頭來,頂著一頭剛才被弄得散亂的頭發(fā),怒道:“不喝,要喝你自己回去喝,萬一你又喝醉了撓我癢癢怎么辦?!” 謝懷源看她面如桃花,眼含水霧,心底又猛然想起水下那個主動的吻來,氣息又亂了一拍,他深吸口氣,才緩緩道:“你要吃敬酒還是罰酒?” 華鑫更怒:“你現(xiàn)在不清醒,我不與你說話,等你清醒了再來!” 謝懷源伸手幫她順著凌亂的長發(fā),不讓她有機會躲開,淡淡道:“我很清醒。因為我還記得…”他神態(tài)從容,只是眼底還有一絲微醺:“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何那般在意那個盒子?”他俯下身平視著華鑫的眼睛,濃長的睫毛不易察覺地顫動了一下:“是因為…它是我給的?” ☆、第45章 剖白 華鑫針鋒相對道:“小公爺莫不是醉酒了記性也不好?我可都說過了啊,那東西既然金貴,怕是比我的命還值錢些,我怎么能不好好護著它?” 謝懷源道:“那不是回答。” 華鑫微怒道:“那依你看什么才是回答?” 謝懷源道:“除了我想要的,其他的都不是。” “……”華鑫瞪著他良久,半晌才松開抱著的被子,嘆了口氣無力道:“我今日跟小公爺都說開了吧?!彼胫约号c謝懷源相識的點滴,又想到他說不信人不愛人時的無情,心中既溫暖又苦澀:“一開始,我本來只是感激小公爺?shù)木让?,又怕你滅口,所以才答?yīng)你要假扮郁陶的,后來,我知道你毫不猶豫地就殺了馮嬤嬤,生怕我自己也步了她的后塵,被你利用完了就除掉,所以便時時討好你,想著哄好你,讓你喜歡我,這樣就舍不得除掉我了?!?/br> 謝懷源眼神如同冬日里的湖面一樣厚厚地結(jié)滿冰霜,聲音帶了些陰柔的狠意,問道:“所以你記住我的各種習(xí)慣和忌諱,人前人后的護著我,處處順我的意,都是為了保命?” 華鑫仰著頭看著繡幔上精致繡出的紅蓮,慢慢道:“我不想騙你,一開始我確實是這樣想的,可后來,你…你那么好,待我也好,我就漸漸地起了別的心思。”她嘆了口氣道:“可我是誰?人前我是你的嫡親妹子,人后我的身份豈止是天淵之別,像我這樣的人,若是沒有郁陶的這一樁陰差陽錯,別說和你日日相處了,就是看你一眼都難。” 謝懷源眼底微微動容,他輕聲道:“你從未與我說過這些?!?/br> 華鑫‘恩‘了一聲:“要不是你近日緊緊逼著我給你答案,沒準(zhǔn)我就要把這些話帶到棺材里去。我對日后的設(shè)想,好一些便是等最忌憚你的皇上去了,你放我走,再給我些銀錢,讓我能置辦些田地山林,漁樵晚山,悠然自在地度過此生,壞一些的便是,你怕我泄露你的秘密,直接殺了我滅口?!彼瓜骂^,纖長的手指撫過被子上繡的一直長毛貓:“但讓我措手不及的是,你居然說讓我跟了你,還讓我當(dāng)你的寵妾,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謝懷源看不清她的神情,卻看到她茫然亂動的手指,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手緊緊包裹在掌心。 華鑫身子一震,繼續(xù)道:“其實以我的身份,能給你當(dāng)寵妾都是天大的福氣了,能和喜歡的人長相廝守,能每天錦衣玉食的過日子,你又答應(yīng)待我好,聽著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照理來說,我是應(yīng)當(dāng)知足惜福答應(yīng)你的,可我做不到?!彼⑽⑻痤^,神色茫然無助。 她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卻沒有掙脫,只能任由他拉著,語氣悵然地道:“我做不到啊,你以后若是娶了夫人,我該如何自處?我不想每天卑躬屈膝的過日子,不想去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擺出笑臉來,不想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好,不想…以后有了孩子,也是半個奴?!?/br> 華鑫微微哽咽道:“你是個男人,當(dāng)然想不到這些,就算你愿意護著我,女人間的陰毒伎倆,也讓人防不勝防。不說別的,就是大皇子新收的侍妾,不就是她家大婦趁著家里她父親外放,把她一頂轎子抬進了大皇子府里給他當(dāng)妾?你看她親娘有辦法反抗嗎?” 謝懷源聽的微怔,然后道:“我確實不曾想過這些。” 華鑫攤手嘆氣道:“你我所求不同,就這么算了吧,免得過分癡纏傷人傷己?!彼卮瓜骂^,讓眼角才沁出的淚水,垂直落下,打濕了那只貓的眼睛,語氣盡量平靜地道:“今日趁著把話說開,就把這些都放下吧,重回原來就很好,你以后給我安排好退路,也算是全了你我相識一場的緣分?!?/br> 謝懷源看著她滿面悵然沮喪,聽著她字字肺腑之言,心里莫名地想到了鐘玉的那句話‘謊話只能騙人一時,真話卻能騙去人一世’,他現(xiàn)在只想著托付中饋,白首一世。他緩緩開口,聲音并不似往日冷清:“是我不好,我沒考慮到你。我想給的太少,想要的又太多,你不愿意,并不奇怪?!?/br> 他用指尖摩挲著華鑫有些冰涼的手,慢慢道:“我經(jīng)歷過太多生死離合,欺騙背叛,不想也不愿信任別人,那日說我不會信人愛人是真心的,可我待你不同也是真心的,我說的自相矛盾,你會怨我怪我,都不為過?!?/br> 華鑫任由他拉著,卻忍不住抬起頭茫然地看著他。 謝懷源微微蹙著眉,神色有絲不易察覺的赧然,不過很快隱去了:“但你與旁人不同,我愿意信你愛你,除了你…我從未想要過別人?!?/br> 華鑫又是欣喜又是忐忑,還有些沒轉(zhuǎn)過來:“你…這等事情非同兒戲,你可是想清楚了?” 謝懷源本以為這不是件易事,但看她臉上滿是希冀忐忑,心中卻毫無沉重之感,只剩下了得償所愿的愉悅與釋然,伸手把她攬住,在她耳邊低低‘恩’了一聲。 …… “啪”地一聲脆響,從大皇子居住的麟趾齋里響亮傳出,接著是他暴怒的喝罵傳出:“賤人,今日居然害孤丟了這么大臉!” 被他罵的正是今日為他比賽劃船的那個江南美人,那美人發(fā)髻都被打得散開了,左邊臉腫脹起來,嘴角滲出絲絲血跡,她忍不住求饒道:“殿下饒命,妾,妾也沒想到那鐘家大小姐如此厲害?!?/br> 大皇子一把扯起那女子的頭發(fā),揚手又是一個耳光過去,喝罵道:“還狡辯什么,孤今日比了兩場,場場都輸了,都是你這蠢貨害得!” 那女子嚇得連連磕頭,大皇子又給了她一腳,聽著她的慘叫聲,心氣稍平,揚聲道:“萬寶!萬寶呢!給孤死進來!” 一個太監(jiān)應(yīng)聲而入,大皇子滿面嫌惡的指著那女子道:“這賤婢賞給你了,怎么玩弄隨你,只是不要再出現(xiàn)在孤的面前!” 萬寶面露喜色,喜得連連磕頭,雖然他身上少了個部件,但卻備了不少得趣的物件,反正這女子是大殿下不要了的,到時候怎么玩還不由著自己?到時候便把那些陰森森的物件在她身上都試一遍,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那女子嚇得渾身顫抖,忍不住退后了幾步,連連倒退著想要離萬寶遠(yuǎn)些。萬寶看她如此,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和得意,硬生生拖著她的頭發(fā)就拉她出了殿外,女子雙手亂劃,原本保養(yǎng)得宜的指甲盡數(shù)斷了,失去保護的十指被拖得血rou模糊。 大皇子聽著殿外凄厲的慘叫,眼底浮現(xiàn)出些亢奮的笑意來,他一把扯過站在一邊侍立,面樓不忍之色的雅兒,摟在自己懷里粗暴地動作起來。 雅兒大驚失色,連忙推拒道:“殿下,這是白天,您不能…啊!” 大皇子突然狠狠地捏著她胸前突起處,雅兒疼得幾乎要冒眼淚,他低聲罵道:“都是賤人,你是這樣,陳家送來的那個也是這樣,還有剛才那個江南來的也是這樣,不識抬舉,故意端著清高架子,不過都是用來伺候我的娼|婦!” 雅兒想到大皇子那死去的幾個侍妾,心中發(fā)寒,她看了一眼大皇子猙獰的臉色,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誰能想過在外面看似瀟灑豪邁的大皇子,對待內(nèi)宅的女眷居然是這么一副模樣? 大皇子此時的表情就像是脫下了畫皮的厲鬼,連原本英武的臉都微微扭曲了起來,誰都道他風(fēng)流瀟灑,家中豢養(yǎng)的寵妾無數(shù),可是誰能知道,在這些美麗女子面前,他比太監(jiān)也強不到哪去。 曾經(jīng)好不容易有侍妾懷孕,卻被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生生打死,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要一個孩子來助他繼承皇位,越是想要更多美麗的女子來讓他證明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 他看著雅兒滿面痛楚的表情,心里大為開懷,原本并無動靜,此時起了些反應(yīng),他忍不住下手更狠,好讓自己的反應(yīng)更加劇烈些。 這時,殿外有尖尖細(xì)細(xì)的太監(jiān)來傳話道:“殿下,阮大人求見。” 大皇子本來來了些興致,此刻突然被中斷,心里大為掃興,但還是壓住不耐道:“讓他進來?!闭f著隨手把雅兒丟回一邊,讓她先行回房,自己整了整衣冠,接見阮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