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伴隨著又一道閃電,男人與那場雨一同釋放了自己,伏在那具嬌弱的身子上大口喘著粗氣,順勢含住她紅潤的耳垂,輕咬著問道。 “熟悉嗎,這種的感覺?” 如果不是這嚇人的雷鳴薄歡早沉沉的昏睡過去,她思緒飄散,在‘嗯’了聲后反問,“什么。” “剛才你享受到的?!?/br>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不嘮叨,一句話:祝福我們的國家風調雨順,繁榮昌盛。 順便打個廣告: 【上文案】 【 走投無路, 葉生只好拖著兒子被迫嫁給七年前的壞人。 而壞人躺在藤椅里點著煙, 悠閑地掃了眼扛行李的一大一小。 # 壞人說:養(yǎng)你可以,那拖油瓶是咋回事? 葉生握拳:認祖歸宗。 壞人笑:買一送一? 葉生咬牙:還是包郵的! 】 這個是《心有執(zhí)念》完結后就開的文,1v1雙處,男主看似正常其實病態(tài),女主深愛癡漢男系列,喜歡就收藏哦 電腦版: 手機版: 電腦版: 手機版: ☆、51|51 059 淅瀝瀝的雨越下越大,奢美的車身如流暢的線條般在夜/色里飛馳,偶爾被閃電的刺目白光照亮,宛若銀弧,消失不見。 飛奔的疾馳突然伴隨濺起的水花停下,車內還殘留的曖昧氣息被莫名情緒凍結。 男人撐傘下車,繞到后面打開車門,一雙眼垂下。 “到了?!彼D了半分鐘,因為女人沒有動只好繼續(xù)道,“下車?!?/br> 薄歡往離他較遠的地方瑟縮身子,體內留有前一刻被拆卸般的無力,雙腿傳來合不攏的麻木,很疼。 這時節(jié)風刮的有些不合時宜的大,男人筆挺的身子從腰腹開始淋濕,白襯衣黑西褲依舊斯文儒雅,雨傘下被閃電下襯亮的臉說不出的沉。 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她,語氣卻一如既往的溫柔?!鞍g,我們到家了?!?/br> 薄歡抓著自己的腿依舊抑制不住恐懼,聲音顫抖,“你剛才,你騙我的對不對?” “我為什么要騙你?”薄唇挑起個弧度有些笑意,聲音也暖了些許,“你是我妻子。” 從醫(yī)院回家的行程不遠不近,景盛在車上說了很多話,包括那晚上他是如何綁她手腳的細節(jié)……那些都是她不曾說起的。 薄歡不想相信那個強/jian犯會是他。所以一路沉默,想替他找個借口,那晚的男人不是他,景盛對她那么好,肯定是害怕她流產(chǎn)傷身所以故意騙她,肯定是—— 卻不想,他的回答是這樣。 女人軟癱地靠門,抬起的眸子只能看見男人的胸膛以下,衣服在淌水,如同她臉上也濕漉漉的。 “你還在騙我,你那晚還在s市根本不在家啊,”薄歡連蹩腳的謊言都找不到,她無助地搖頭想說服自己也說服景盛,“如果真的是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景盛心頭微怔,手里的傘險些北風吹走。 他的小妻子對他是如此信任,和他期許的一樣,只依賴作為丈夫的他,這種感覺真好。 他唇邊綴起的笑有些濃了,彎腰看向悲傷無助的她,“什么時候告訴你,真有那么重要嗎?” 對上面帶笑容的景盛,薄歡只覺得陌生和懼怕,而她倚靠的角落再也無路可退。 “阿歡,這些都不重要的?!蹦腥颂嫠卮穑]有因為薄歡的抗拒而冷臉,他說,“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知道那個入室強/jian你的男人是我?!?/br> 從來都知道景盛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許多人不敢說的話他都直接開口,卻沒想到連‘入室強/jian’這種話都說的這般流暢,沒有絲毫作為當事人的難堪。 蒼白的臉神情晃動,薄歡直勾勾地盯著彎腰與她對視的男人,莫名的壓迫與窒息襲來。 話說出口后景盛才覺得不妥,一聲輕笑后補充了句,“都扯了證用強/jian這個詞不怎么妥當,其實也就是場情/趣游戲,角色扮演罷了。” 漆黑的雨里,薄歡第一次體會到這個男人的無恥,將對她的傷害說成是游戲?心上的口子又豁開,被車外的雨水瘋狂地沖洗,疼。 氣溫冷了不少,他溫柔地朝她招手?!鞍g過來,我們回家?!?/br> 畢竟醫(yī)生說了,前三個月很危險,最好別讓孕婦受刺激。所以他不冷臉嚇她,也不發(fā)怒呵斥她,這樣溫溫柔柔不正是她最喜歡的模樣? 很漂亮的手,與一般男人不一樣,景盛雙手保養(yǎng)的跟貴婦似的,又細又長的骨指白.皙有光澤。薄歡以前可愛抱著他的手,現(xiàn)在只覺得害怕,一想到景盛就是用這只手捆綁、撕裂衣服、撫摸……震驚! 眼見沒了耐心的男人躬身直接伸手去拉她,薄歡嚇得打開手邊的車門跑下去,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她穩(wěn)住心神正要跑開,卻被男人一個箭步穩(wěn)妥地擋在幾步之外。盡管男人還在對她笑,但薄歡是真的害怕,親密無間比jiejie還要依賴的人,怎么會一瞬間變得這么恐怖。 扭頭就跑,雨水猛烈地沖刷在她單薄的身板上,只跑了三步就再也邁不出去腳,不僅如此,身體陡然間被帶飛般撞進一睹冰冷的rou.墻。 再也沒有雨水落在她身上,抬頭見到不斷有水珠滾下來的傘檐,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打濕后有些濃,很舒服的清香在這一刻刺激她想要掙扎。 “別碰我!”她顫抖的大聲吼完,憤怒地扭頭。 男人面相陰沉,冷的沒有絲毫表情,唇動了動,“別鬧,跟我回去。” 說完便蠻橫地將她從地面抱到胸口,歪著脖子夾住傘柄,盡量小的讓她被雨淋濕。 女人還在推阻打罵,他卻沒再說話,腳步快了許多。 ** 進屋后直接將她抱去浴室,沒有絲毫猶豫就動手脫她有些濕了的外套。 如今的薄歡很是抵抗他的觸碰,于景盛而言越是掙扎他越想征服,兩人推搡扭作一團時‘嗤啦’聲響,大手粗魯?shù)厮洪_她衣服。 緊隨其后,就是“啪——” 清脆的聲響在室內格外清楚,他們站在一面嵌在墻內的鏡子前,景盛第一反應并沒去看薄歡,下意識望向鏡面。 干凈的平面鏡里他頸子間迅速紅起,下顎上還有一絲指甲用力帶過的刮痕。 以前的薄歡可不敢對他做這種事情,就算他讓她動手,薄歡都笑嘻嘻地說‘舍不得’?,F(xiàn)在是不是覺得他虧欠她,所以就底氣十足了,長了不認識老公的爪子了? 景盛瞇起眼,陰鷙的眸子緊鎖在她身上。 薄歡錯愕的看向自己的手,打完后就沒骨氣的后悔了,明明是景盛的不對,為什么掌心麻木的沒有知覺。思緒亂糟糟的她捂住領口撕裂的衣服,錯開兩步就要走。 “打完人就跑,”他一口氣吹過去,冷測測的聲音卻夾著笑,“是不是很刺激?” 那冷氣幾乎是貼著她耳畔飛過,嚇得她寒毛豎起,一頸子的雞皮疙瘩。 跟老鷹捉小雞似的,他大手掐住她后頸。 “那你想怎樣?”薄歡憤恨不已,他對她做了那般禽獸的事,她打他就算是輕的了。 景盛冷嗤未語,拎著她走到一個角落后才松開,兩手撐墻,俯身低頭。 薄歡倔強地扭頭不看他,卻被他故技重施扣住下巴,愣生生地和他相望。 男人俊美斯文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若非要說有,那就是一雙晦暗不清明的眸子,卻直勾勾地鉆進女人錯愕驚恐的大眼,輕車熟路地停在她鮮活的心臟,跟隨著跳躍。 “你想干嘛?”她聲音又大了些,刻意回避他頸子上浮起的爪印。 誰讓他又動手動腳,活該! “剛才撕你衣服被你打,那晚我也撕了你衣服,還做了一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他一邊說一邊留意女人的表情變化,“要不一次性打完?” 薄歡怔住,眉頭用力擰皺成一團。那種事情,是打就能償還的嗎?她滿是憤怒的眼里涌起無力的悲傷,這個驕傲的男人連道歉都這么難讓人接受。 男人留意到她眼里細微的波動,心口劃過微妙的感覺,“打完后,好好和我過日子——” “夠了!”薄歡揚聲打斷,絲毫不介意止不住的酸澀從眼眶翻涌,她凄然地望著他。 “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可怕?我每晚都會從噩夢驚醒,醒來后我是那么感謝還好有你在身邊,可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就是和我睡在一個枕頭上的噩夢!” 她近似聲嘶力竭的朝他吼過去,長長的嘆了口氣,胸口劇烈起伏,“我還要怎么和你好好過日子?” 景盛既然敢開口提這件事,壓根就不怕她鬧騰。 女人,歇斯底里地發(fā)泄完怒火后就會冷靜,更何況薄歡這種太過于善良的品種,他賭她愛他,不管她現(xiàn)在說什么……她都離不開他。 這樣想著,景盛又溫柔地笑了,“別動怒,剛才回來路上你不還幫我找借口嗎?如果不是想和我繼續(xù)過日子,怎么會替我找借口開脫?” 薄歡差點給這句話氣炸,憤怒過后是被看穿的窘迫與絕望!她想從狹小的空間逃開,卻被他擋的嚴實,她憤怒地瞪他,連眼淚都嘩啦啦地留下來,他只溫柔地笑。 是一種寵溺的笑,容許她現(xiàn)在鬧脾氣,他不動怒也不發(fā)火,這次就先讓著她。 薄歡用力也推搡不動他又冷又熱的胸口,正想收回手卻被他只手按住。 小小的手掌覆在他濕漉的襯衫上,襯衫下精壯的肌rou一起一伏,每一次心跳都頂在她掌心里,特別是那肌rou上有一個凸起的圓珠。 縱容此刻覺得景盛可怕,也覺得他過分……想到那時候在車內激/情一幕,她瞬間面紅耳赤,呼吸一熱。 薄歡用力抽出手,憤怒地吼道,“景盛,你走開!” 男人瞅著她通紅的耳根子,戲謔地笑道,“這里是我家,你想我走哪里去?” 傷害了她還這樣有說有笑?薄歡心疼的幾乎喘不過氣,淚水越流越快,她痛苦地閉上眼。 “是,你說得對!”她抽泣地自嘲,“這里是你家,我走,我現(xiàn)在就走,我不要和你這么可怕的人在一起,你讓開!” 景盛不喜歡這句話,可以忍受她動手打人,可以忍受她胡言亂語,可說到這句上,他真的不愛聽。 不由的冷下聲,堅定入冰,“你是我妻子,你想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