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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云行天下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這兩日來,我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不錯。告別了逃亡的日子之后,一身的輕松。白先生的功力已經(jīng)盡復(fù),他也幫尚風(fēng)仔細地檢查過,確定尚風(fēng)不會留有什么后遺癥,我們才算徹底放下心來。

    如今,自七國大賽的偷襲事件起便一直籠罩在心底的陰云,方漸漸散去。雖然我是唯物主義者,但內(nèi)心也有著一絲祈盼,經(jīng)歷過這諸多變化,卻終能一帆風(fēng)順,一一化解,也許是命運之神的眷顧吧!因此,即便完全沒有凌波的下落,我也一直堅信,我們終會再見。

    如果說用一個詞來形容南疆人的話,恐怕非熱情莫屬了。熱情不僅存在于性格之中,更是潛移默化地影響著這方水土的地域文化。而同樣,南疆氣候偏熱,百花盛放,四季常青,山勢磅礴,自然也就鑄就了當?shù)鼐用駸崆橹甭实男愿瘢?/br>
    滿目的色彩繽紛,人人彩衣亮飾,面帶歡顏。從四面八方通往古郎山的道路上,人流像是蜿蜒的彩帶般緩緩涌向那座巍峨挺立,據(jù)說只有身手了得的勇士才能登上的高山!在古郎山下,對于南疆人,尤其是青年男女最為重要的節(jié)日——瓦汗木節(jié),將在那里舉行!

    “人真多啊,恐怕得有數(shù)萬人吧!”孔燁與我站在一處山坡上,看著下面的人潮洶涌。她用手扶了扶頭上的發(fā)飾道。

    “真不知道那些南疆姑娘們怎么能在頭上戴那么重的頭冠?”說著眼中不無羨慕地嘀咕著,“不過倒真是漂亮。”

    我笑著睨她一眼,“這些年輕男女,很有可能就在今日定終身了,能不好好裝扮嗎?”

    不要說別人了,就是我們兩個自詡女中豪杰的人,今日也是著重打扮了一番。女人天性愛美,無可厚非。再者,逢此南疆佳節(jié),怎能不見識一下,參與其中?何況……還有東丹虞約戰(zhàn)在先。

    “女為悅己者容么?”孔燁眸中帶笑地上下打量我,意有所指。

    我好笑地看著她,“孔雀,看看我們兩個的裝扮,誰更像是要嫁人的那個?!?/br>
    她一怔,但馬上反應(yīng)過來。我現(xiàn)在穿著的,是南疆風(fēng)格的短襟長裙,白底繡花,于我一向偏愛的典雅風(fēng)格中多了一絲活潑。而喜好紅色的孔燁今日衣著仍是以洋紅為主,只是前襟,袖口,腰帶都是五彩的花紋,繡有淡色山茶花圖案的紅色靴子更是讓她看起來不同以往。從小愛講究的孔大小姐,雖然這些年來跟著紅師傅鍛煉的愈加干練火爆,但那愛臭美的毛病依然如故……

    不過此刻,這一身的火紅,與嫁人這個詞眼兒,非常融洽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她嫩白的臉龐漸漸漫上紅霞,紅衫粉面俏佳人,倒真似個嬌羞的小媳婦!

    但嬌羞這個詞終歸不適合孔燁,下一刻她便挑了眉毛,瞪了眼睛,擺了架勢道,“好你個小蹄子,憑你恁的牙尖嘴利,我說不過你,也要與你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我輕輕擺手,“別呀,jiejie這身漂亮裝扮可別弄亂了。一會兒可還有萬人歌舞呢。要不,這三百回合先記著吧?!?/br>
    她似乎在認真地思考我的建議,但臉上已經(jīng)是繃不住的笑意。最后,她認命地嘆口氣,“我真是被你吃的死死的,看來,也只有祝宴池才降的住你。”

    “非也非也,我與他算不得誰降住誰。我們還有共同的愛好與志愿。”

    “是什么?”孔燁問完就有些后悔的樣子。

    我看著她,燦爛一笑?!熬褪亲脚渌搜?!”

    她泄氣地低下頭,“比臉皮的厚度,我是拍馬也及不上你們兩個了?!?/br>
    我笑罵著推了她一把,兩人都哈哈笑了起來。隨著笑聲,山下傳來陣陣蘆笙之音,深沉而洪亮。雖音調(diào)變化不多,卻有著濃厚的古樸之意。

    “節(jié)慶開始了,我們到人群中去吧。”我對孔燁說,她點點頭,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彩。

    山下面是人山人海。正中一群壯漢人人手捧一人高的大蘆笙,賣力地吹奏著。曲調(diào)沉穩(wěn)莊重,應(yīng)該是作為節(jié)日的開幕曲了。以這些人為中心,參加慶典的人群圍成了圓形,將山腳下的空地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在蘆笙的曲調(diào)中,帶著腰鼓的小伙子們打著鼓點,跳起了簡單而充滿力量的舞蹈,不時的,還會跟著節(jié)奏,非常整齊地呼喝一嗓子。這鼓舞看起來到有點武術(shù)的味道!

    姑娘們身上系著香包和鈴鐺,柔柔地揮舞著手臂,腰肢款款擺動,踏著整齊的舞步,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陣陣清脆的鈴聲,無比悅耳。無論男女老幼,都暢快地跳著,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此情此景,無愧斑斕世界,樂舞的海洋!孔燁拉著我,一起加入到這數(shù)萬人的舞蹈當中。這舞蹈十分簡單易學(xué),我們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規(guī)律。這也正是數(shù)萬人可以共舞的原因,藝術(shù)并不一定是高高在上,束之高閣的,她完全可以為大家所喜聞樂見,廣泛流行的。

    我見識過比這多得多的人——軍隊。兩軍交戰(zhàn),以十萬百萬計!但那樣的場景絕不是恢弘震撼,而是我至今也不愿去回憶的殘酷??粗矍皻g樂的海洋,無論是位極人臣還是隱士高人,想必都會被其所感染吧!

    我們盡情滴跳著這簡單而節(jié)奏感強的舞蹈,聽著周圍類似號子的喊聲,也不禁隨著大家喊叫著。這樣的跳舞對于我們兩個內(nèi)功深厚的人來說,根本談不上累,甚至連汗都沒流。但我們也和大多數(shù)南疆普通女孩子一樣,面色緋紅,似要將自己燃燒了一般的熱情洋溢!

    “孔燁,我好快活!”一邊跳著,我對孔燁喊道。聲音馬上淹沒在大片聲的海洋中。

    “我也是,很久沒有跳的這么過癮了!”

    我們對視而笑,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猶如小時候那種單純而簡單的快樂。

    歡樂不知時日過,跳了不知多久,眾人慢慢停了下來,向兩邊撤去。原來是男人女人各站一個方向。這樣看上去雖然很像是兩軍對壘,不過兩個陣營中那些個情意綿綿的眼神交流,真是連瞎子也感覺的到!

    感受到一些投向我的目光,大致望去,竟然在對面一大群人里找到了那個人。即使是南疆男子的裝扮,頭戴包巾,右衽淡藍衫袍換成了左衽藏藍長衫套馬褂。但亦難掩其自身風(fēng)采。少了份仙氣與儒雅,卻多了份英氣與活潑。

    他正看著我,眼神明亮的像黑琉璃,只微微一笑,便引得這邊的女孩子們一陣sao動外加臉紅心跳。唉,換了身行頭,依然是禍害。驀地,覺得有道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鎖定了我,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忙磚頭去尋找。一瞬間,那如芒刺在背的感覺又消失了……

    這時候,人群安靜下來,一個看起來就十分德高望重的老者從中間的通道走過來,身后面跟著幾名侍衛(wèi),還有一個少女。人們先是見到老者都恭敬地行禮或者問好,之后目光便被那少女吸引了去。

    五毒幫的少幫主,無異于南疆的公主。盛裝打扮之下的東丹虞無論是身份,還是容貌,都足以成為萬眾的焦點!

    她頭上的發(fā)冠并不一定是全場最大的,但卻一定是最奪目的。精致的金絲攢絲鏤刻,鑲嵌著瑰麗的寶石,發(fā)冠上垂下的流蘇更好地修飾了臉型,她本就標志的眉眼也細細地勾畫過了,紅艷的唇與金色的頭飾搭配成醒目而耀眼的色彩。衣著上是南疆典型的窄袖上衫長裙,外罩馬褂。黑底金絲彰顯成熟高貴,刺繡的枚紅色花朵有點綴了活潑性感,可真是花了偌大的心思啊!

    “她這也太夸張了!”這是孔燁對東丹虞盛裝打扮的評價。話是這么說,可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人家的頭飾與手鐲看,恐怕這孔雀是又起了比美之心。

    東丹虞經(jīng)過我面前時,有意無意地微揚下巴,斜過一眼,那眼神頗有示威之意。

    她已經(jīng)走了過去,我的耳邊卻響起了她的傳音。

    “云夕,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今日,我參加的比賽,你也得參加的?!?/br>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理她,我既然答應(yīng)了,自然不會忘記。

    人群最前方一個搭起的臺子上,老者身體筆直地站在那里,顯然身板還很硬朗。他慷慨激昂地說了一番話。當然我和孔燁全都沒聽懂,但是周圍的人卻十分興奮,甚至在老人講完話之后,歡呼吶喊起來。我想他說的應(yīng)該是開幕詞之類的吧。然后東丹虞也說了幾句話,人們同樣歡呼且散了開來,眾人好像各有目的地一般地走向某個方向。

    正在我不解之際,東丹虞走下臺來,到我面前說道,“開始比賽了,男子比賽馬,繞古朗山一周。女子比跳桿,看誰能堅持到最后不被桿子打到。我們來比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五九章  跳桿比舞

    東丹虞的約戰(zhàn)引起了孔燁的不滿,她輕哼一聲,“好大的口氣,你說比就要比么!”

    “哦?不敢比嗎?”東丹虞也不示弱,反問道。

    這位孔雀也是傲氣的主兒,眼里輕易容不下人。我正怕她們爭執(zhí)起來,沒料到孔燁冷哼一聲道,“小女娃子,我會中你的激將法。”冷冷的眼神,不屑的語氣倒是讓東丹虞臉色變了變。其實她倆應(yīng)該差不多年紀,只不過東丹虞嬌俏可愛,孔燁則艷麗大氣。一眼看去東丹虞的確顯得小了些。

    我舒了口氣,原本還擔心孔燁的火爆脾氣,日后難免吃虧,如今看來,這一年多,她亦沉穩(wěn)了不少,也難怪,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都管理著夜羽的一應(yīng)事物,著實辛苦。

    見東丹虞盯著我,我磚頭對孔燁說,“沒關(guān)系,我答應(yīng)了她的?!?/br>
    她懷疑地看了看東丹虞,對我說,“沒有什么陰謀?”

    東丹虞在一邊氣道,“你當我們像你們中原人么,竟是些彎彎腸子。南疆人做事直來直去,我就是要和她比試技藝,別無其他!”

    我點點頭,“只是切磋一下,你要來玩玩嗎?”

    東丹虞道,“你認真點好嗎!是比賽,不是玩兒。”

    孔燁道,“等你不行,我再上?!彼沉搜蹡|丹虞,“不過我想我沒有機會上場了?!?/br>
    我忍不住笑了。這家伙的毒舌技能似乎又上升了。東丹虞似乎是氣的飽和了,此時卻慢慢冷靜下來。冷著臉道,“多說無益,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走吧?!?/br>
    聽到跳桿這個詞時,我想到了一種少數(shù)民族獨特的競技活動。待我們隨著她來到跳桿場地一看,果然和想象中相差不多。

    在一大群人圍繞著的空地處,同時有八組跳桿在進行著。雖然上場比賽的都是女子,可圍觀者中卻有不少男子,眼睛晶亮地看著比賽,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美麗的姑娘身上。畢竟,瓦汗木節(jié)可是情人節(jié)??!

    場上每組由四人cao作竹桿,兩兩面對面坐在或是跪在地上,分別握住地上的四根大約四米長的竹桿的兩頭,不斷地將這四根平行的桿子并攏、分開、再并攏,或是交叉。當然,動作與節(jié)奏也是有規(guī)律的,是由場上一名負責(zé)指揮的人用樂曲的曲調(diào)與快慢來控制打桿人的動作與節(jié)奏。

    每組跳桿的人有八個,此刻便有許多南疆姑娘上場跳桿了。身著艷麗服裝的她們?nèi)玺骠婧阍跅U子并攏時輕盈跳起,趁桿子分開的間隙,再落足于地。雖然個個跳的好看,但其中自然也分三六九等。有人跳了一會便亂了節(jié)奏,被桿子打到,也有人漸漸體力不支,自動退出。剩下的也要比動作流暢與舞姿的優(yōu)美……

    雖然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類似的競技,但這次親眼所見,又有所不同。何況又有好幾十人同時跳,數(shù)千人圍觀。自然是讓人熱血沸騰。孔燁本來還有些面色冷冷的,但看了會兒之后,便雙眼發(fā)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還不時因為有人跳桿失誤而嘆息著可惜。

    樂曲是我在這個世界的本行,看了一會兒,已大概摸清了伴奏的每個音調(diào)與打桿動作的配合,掌握了其中的節(jié)奏快慢。

    “怎么樣?沒問題吧?!睎|丹虞等我觀看了一會兒,出聲問道。

    “沒問題,怎么個比法?”

    “當然是堅持的時間越長,跳動的姿態(tài)越優(yōu)美者為冠。這個比賽沒有時間限制,因為沒有人可以連續(xù)跳上一個時辰!”說著她得意地眨眨眼?!安贿^,今天我來參加了,可就難說了?!?/br>
    然后她正色道,“跳桿兒這個競技是南疆女子最為看重的競技之一,獲勝者便是南疆最優(yōu)秀美麗的女子,只有最為英俊勇武的男子才配得上……”

    她的眼光突然迷離起來,看向我身后。

    我轉(zhuǎn)頭看去,見到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來,我可以一覽無余地看到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藏青身影。

    孔燁捅了捅我,輕聲道,“找你來了?!?/br>
    我看著那人俊馬壯的畫面,聽著四周聽不懂的南疆話紛紛迭起,皺了皺眉,“你要去參加賽馬?”

    他點頭,微微一笑。雖然樂曲聲很大,可我還是聽到了若干吸氣聲,余光還瞥到一個女孩兒一晃神兒,被并攏的竹桿夾到了腳。

    我嘆了一聲,東丹虞卻雙眼一亮道,“祝宴池,你穿成這樣可真??!”轉(zhuǎn)而又有些苦惱?!澳闳羧ベ愸R,不就看不到我們比賽了……”

    我們說的是中原話,大多南疆人都聽不懂。但也有些聽得懂的,見到這位眼高于頂?shù)纳賻椭鬟@般神采再加上聽出她話中的意思,不由猜測起她與宴池的關(guān)系來。

    宴池微微蹙眉,眼里卻蓄滿了笑意?!霸韭犝f,瓦汗木節(jié)的習(xí)俗。競賽中最出色的的勇士將獎牌送給心愛的姑娘,便會結(jié)成良緣。于是我便去參賽了。不過……卻會錯過觀看這跳桿了?!?/br>
    我斜了一眼道,“你自管去,這跳桿是沒有時限的,你回來前,我是不會結(jié)束的?!?/br>
    “繞古朗山跑馬一圈最快也要近一個時辰,雖然祝宴池很厲害不假,但他并不熟悉這里的環(huán)境,只怕要一個時辰之后才能回來。而你,首次跳桿,能堅持一個時辰么?別忘了我說過的,這些年來,還沒有人能堅持跳一個時辰的?!?/br>
    孔燁道,“你執(zhí)意和一名從未見過跳桿的中原女子比試,實乃居心不良!”

    東丹虞道,“論起跳舞,你們夜羽出身的可要比本姑娘強,我也只是占些地利罷了?!?/br>
    我微微一笑,打斷了她們,“未試過誰又能知道結(jié)果呢?”我對東丹虞道,“不要把力氣花在斗嘴上了?!?/br>
    她聽我這么一說,立刻便安靜下來??谉顒t是白了我一眼,“你也太實在了。”

    我只得對她說,“作為我最好的朋友,你要對我有信心才是?!彼犃嗣嫔下冻龅⑿?。

    宴池一直微笑著聽著我們的對話,末了,他說了聲,“用不了一個時辰,半個時辰多點我便能回來看你比賽!我去也!”說著一個優(yōu)雅的勒馬轉(zhuǎn)身,策馬揚長而去。

    “好快的馬!”有些人贊嘆道,東丹虞則有些怔然道,“不止是馬,更重要的是騎術(shù)。”我卻注意到了他勒馬時的一個動作,原來是內(nèi)力催馬??磥硭麘?yīng)該是會贏了。只是可憐了馬兒,賽事之后,得休養(yǎng)一段時間了。

    “我們上場吧。”東丹虞望著宴池遠去的身影嘆了一聲,轉(zhuǎn)頭面向我道。

    我聳聳肩,“無所謂?!?/br>
    挑了一個人少的跳桿組,我們插了進去。跳桿比賽規(guī)定并不十分嚴格,有人落敗,自然會有人再補上去。不過落敗的人便失去了再次上場的資格。至于個人跳桿的時間,有專人負責(zé)記錄。南疆民風(fēng)淳樸,周圍圍觀的百姓也會幫忙監(jiān)督與評選。總之,整個競賽都是很歡樂的眾樂樂。

    雖然看清了路數(shù)也掌握了節(jié)奏,但那也是理論上的,待上場真正跳起來時,也著實有些新手的別扭在,總覺得手腳動的不自然,不過這點馬上就通過跳躍中的節(jié)奏感與步伐形成的規(guī)律緩解下來,我也從一開始的避免被桿子打到腳的狀態(tài)變?yōu)橛锌臻e思考接下來用什么舞姿來跳桿的游刃有余了。

    很快我們那組就有人下場了,又過了一刻鐘,這組便只剩下我和東丹虞,還有另外一名身材窈窕的藍裙女子。雖然這組有東丹虞在,其它的新選手都不敢與五毒幫的少幫主同組競賽,但作為對比賽的尊重,藍裙女子雖然惶恐,卻也一直拼盡全力地在跳,比賽中是不容許放水的。

    那女子真的跳的很好,舞姿也美。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普通舞者又怎么比得上兩個身懷內(nèi)功的人呢!終于,她也因體力不支敗下陣來。

    于是此時,我們這組便只有我和東丹虞兩個人在跳著這四米長的竹桿。

    她索性在空中一個旋身,轉(zhuǎn)過來,與我面對面。

    “跳的不錯嘛!還行不行??!”她居然開口問道。她這分明是在示威,須知運起內(nèi)力之時,開口說話勢必導(dǎo)致部分內(nèi)力外泄。如若是兩大高手比拼內(nèi)力之時,是最忌開口說話的。此刻雖然無甚兇險,但跳了半個時辰還能隨意說話,也實屬不易了。她是在顯示自己的內(nèi)力cao控自如。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她許是以為我不能開口,怕xiele真氣。因而面上一絲喜色劃過,舞姿更加妖嬈。

    我抽空看了眼周圍,發(fā)現(xiàn)其他七組跳桿處也是空無一人,照例說,有人下場,便會有新人上場補上,不該一個人也沒有……轉(zhuǎn)念一想,便明了了些,我和東丹虞已經(jīng)上場跳了超過半個時辰了,也就是一個多小時,而且看起來還是尚有余力,這些人恐怕不是灰了心就是等著看我們的比試結(jié)果。

    一個多小時,不停地跳,還要注意腳下的竹竿。我注意到連打桿和指揮的人都換了一批了。這已經(jīng)不單是比試武技了,而是比試內(nèi)力、耐力還有耳力。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