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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掌中卿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九州十二國的國君一邊憎惡他,四處尋找除滅他的方法,一邊又害怕他,不得不送公主給他做夫人。

    金城公主便是這些夫人中微不足道的一個,五個月前在顧琛和國師南相柳的護送下從周國國都出發(fā),三個月前到達南楚鶴川,由于山洪,在南楚前大司空陰鳳歌的府邸滯留了幾日,山路修好后,又繼續(xù)行程,終于在一個月前到達了小葵山。

    雖然聽聞拂玉君風(fēng)流好色,但自打金城公主到了小葵山,一個多月了,她都沒看到拂玉君。

    等折蘭也走遠了,金城公主轉(zhuǎn)身望了望不遠處的思歸樓,方才還黑漆漆的樓閣如今燈火通明。

    金城嘆了口氣,看來樓里是來了人,她又站在原地四處看看,剛想回去,忽然被人從背后緊緊抱住。

    溫暖的懷抱,寬厚的胸膛,健壯的雙臂,無不在告訴金城,這應(yīng)該是個男人。

    金城本來就心中有鬼,方才已經(jīng)被折蘭嚇得不輕了,這會兒更是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滿院榴花開得正盛,夜風(fēng)拂過,風(fēng)卷花香,誘人心動。

    來人緊緊抱著金城,俯身在她耳邊小聲道:“我的妍妍小美人兒,看你往哪兒跑,來,給夫君親親?!?/br>
    ☆、第35章 登徒子

    男人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調(diào)子微醺,曖昧不清,似有醉意。

    金城公主緩緩回頭,那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她連他的肩頭都不到,堪堪只至前胸,降紅衣,黑長發(fā),袖口繡著榴花暗紋,黑發(fā)半攏在玉冠之中,雙眸之上蒙著一條女子的貼身汗巾子,大紅色的,鴛鴦戲水的花紋。

    金城厭惡地撇嘴,這個男人,怎么看怎么是話本上寫的登徒子模樣。

    她想他大概是認錯人了,天又黑,他還醉醺醺的,金城剛想解釋,那男人卻一手?jǐn)堉谋?,一手滑到她臀部之下,忽地一下將她抱離開地面。

    男人依舊蒙著眼,仰頭望她,聲音平靜得仿佛冬日的大海,表面靜謐,水下波濤洶涌,他說:“妍妍,你跑去哪里了,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你說等榴花開了你就回來,我等啊等,等啊等,榴花開了一年又一年,你卻一直都不來找我,妍妍,你真是個壞蛋,我恨死你了?!?/br>
    他的玉冠微微有些歪,濃密的黑發(fā)松松地挽在頭上,在月色忽明忽暗的光影中,金城公主覺得他整個人都似乎很悲傷一樣,就像是一只被主人丟棄的小土狗。

    “你不來找我,我只好去找你。你偷了我的東西,丟下我一個人跑掉,這么壞的小丫頭,應(yīng)該得到懲罰,不是么,”男人微笑著將金城抵在雕花影壁上,他則整個人如座大山一樣壓過來,悠悠地繼續(xù)道,“我很快就找到了你,只可惜,魔神有眼,還不等我親手懲治你,你便得到了天罰。之后的三百年來,我看著你一直倒霉,先是失去了記憶,一個人游蕩在人間,后又被低等的小妖怪欺負,被道士天師追趕著險些魂飛魄散……沒人幫你,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人同你說。那些時候,我都在你身邊,看著你,看著你倒霉,我就開心了?!?/br>
    男人說著這些話,從頭到尾都是用一樣平靜的語調(diào),沒有激動,沒有悲憤,有的只是悲哀。

    他越說臉離金城越近,等說到方才的最后一句時,已經(jīng)是鼻尖兒對著鼻尖兒,水紅色的雙唇只要再向前一點點就能吻上金城的小嘴了。

    金城公主本就對酒無力,她平日里滴酒不沾,酒氣稍微濃一些,就會把她熏得暈頭轉(zhuǎn)向,如今,也是一樣,她整個人暈乎乎的,嘴都張不開。

    “妍妍,妍妍?!蹦腥讼蚯耙粌A身,含住金城的耳垂,醉意nongnong,柔聲低喃。

    這一含,嚇得金城公主魂飛魄散,渾身發(fā)熱,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從頭發(fā)絲兒蔓延到腳尖,她用盡力氣才微微張開嘴,“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我不是妍妍?!?/br>
    男人像是根本就沒聽見,埋頭在她的肩窩,緩緩道:“妍妍,小壞蛋,小騙子,小妖精,你為何不來找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你為何不直接同我講,為何要欺騙我,為何要拋棄我,拋棄我之后為何又來招惹我,嗯?你說,為何要做這么多壞事?!?/br>
    金城好不容易從他的禁錮中抽出手,一邊捶打他一邊焦急地解釋,“我說了,我不是,你摘下汗巾看看我就知道了,我不是,我……唔……”

    不等她說完,男人忽地擒住她的雙唇,狠狠地親吻起來。

    他吻得一點都不溫柔,似乎帶著很多怨恨,報復(fù)一樣,粗暴地嚙咬著金城的唇瓣,但同時又把左手墊在她的腦后,仿佛是怕她被堅硬的影壁墻傷到一樣。

    這般矛盾,這般令人不解。

    奇怪的男人。

    如此暴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讓金城公主無法思考,酒氣和花香一同襲來,她幾乎要暈厥過去……驚慌失措之間,金城艱難地用指甲剜破了自己的手心,疼痛讓她恢復(fù)了神智,電光火石之間,她雙手用力狠狠地推開發(fā)瘋了一般的男人,同時眸光一暗,迅速念出咒訣。

    男人腳下略晃,金城趁機從他懷里跳落在地,與此同時,男人站立不穩(wěn),手扶著身旁的石榴樹道,“華胥訣?你不是妍妍,你是何人?!彼曇舻统?,卻不慌張,方才登徒子的形貌一掃不見。

    金城公主已經(jīng)退出了六,七步,她沙啞著聲音道:“初次見面,送您一場美夢,且當(dāng)做見面禮吧,不必謝我。希望在夢中,能見到你的妍妍。”

    話說完,隨著最后一個字,男人應(yīng)聲倒地。

    金城公主一聳肩,走到男人身前,蹲下身,正想解開他遮眼的汗巾,月亮門外卻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她慌忙站起身,跳上房頂,三晃兩晃,消失在nongnong的夜色之中。

    ***

    小小的玉色蝴蝶閃著薄得透明的翅膀飛進窗戶,落在瓶中的插花上。

    幔帳后傳來少女甜甜的聲音,“折蘭哥哥,小玉叔叔怎么這么早就睡覺了?”

    “可能是太累了吧?!卑滓律倌瓯еp臂慵懶地靠在床柱上,微笑著望著趴在床邊的少女和躺在床上的男人。

    “小玉叔叔也會累么?”元妍歪頭問,“今天似乎也沒有勞動呢?”

    “當(dāng)然了,”折蘭摸摸下巴,“有時候不一定要做很多很多事情才會累,安靜地坐著等待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br>
    折蘭瞧了瞧睡得十分安穩(wěn)的拂玉君,心里唏噓不已,看樣子君上是中了步天宮的華胥訣。這種法術(shù)能迅速讓人入夢,夢中會遇見自己當(dāng)時最想見的人,做自己最想做的事,而且一切都和現(xiàn)實一模一樣。華胥訣雖然也不是什么簡單的法術(shù),但……君上中了華胥訣?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是他自己心甘情愿。

    元妍點點頭,似懂非懂,“雖然不是很能理解?但好像很有道理?!?/br>
    又不知過了多久,月上柳梢,月入星河,月隱流云……抱著金魚玩偶的少女已經(jīng)在床邊睡著了,床上的男人也慢慢睜開眼,披衣坐起。

    折蘭見他醒來,便笑著道:“君上,您怎么就在花園睡著了呢,為了把您背回來,累得我這個腰酸背痛?!?/br>
    玉色蝴蝶扇扇翅膀,姍姍飛到幔帳之內(nèi),拂玉君伸出右手,手指硬凈修長,小蝴蝶落在他的食指上,男人看著它,他在笑,笑得很是開心:“折蘭,你這就去準(zhǔn)備,我要娶妻?!?/br>
    折蘭一驚,九尾頓時糾纏成一團,“娶妻!誰?”

    君上雖然有三千六百位夫人,但均是妾室,君上他至今沒有妻子。

    ☆、第36章 千層雪

    玉色小蝴蝶靜靜地落在男人細長的手指上,兩只黑色的小眼睛似乎在看著他,他也看它,仿佛透過它的眼睛還能看到其它美景。

    “折蘭,你去酒窖里把千層雪都取出來,明日在妍兒生辰上,為我的每位美人兒都斟上一杯?!彼魺o其事地吩咐道。

    “君上,”剛才還受驚不已的少年,這會兒更傻了,“千層雪一滴就能讓神仙睡足三月,為何君上要……”

    男人靠在床頭,墨黑長發(fā),皓白中衣,降紅錦被,在黑紅白三種濃烈而清淡的顏色的映照下,更顯得他容顏如玉,唇紅齒白,“忽然想想,我似乎也到了娶妻的年紀(jì),但是美人兒這么多,挑起來也很麻煩,不如看誰喝了一盞千層雪之后還能站得住,我就娶誰好了。”

    “君上,您怎能拿婚姻大事當(dāng)兒戲,況且,”折蘭皺眉道,“飲了一盞千層雪還能清醒的,這怎么可能會有?”

    說起這千層雪,最開始釀造這種酒的是太古的春山上神,據(jù)說她和太白金星是好朋友,太白金星這個人又是嗜酒如命的,他們雖然經(jīng)常拌嘴,可關(guān)系卻好得很。

    一次春山上神想了個捉弄太白金星的好法子,她花了三百年的時間釀出一種絕世美酒送給了太白金星,這酒好是好,卻非常易醉。

    話說這一旦醉了就不能好好享受美酒,急得太白金星到處去詢問法子,后來終于問到當(dāng)時的預(yù)備東天帝君,如今的天帝鳳冉,鳳冉告訴他只要事先服用青蔥三十根,大蒜二十頭,姜水三大碗便能保證再喝千層雪的時候,千杯不醉。

    知道這個法子后,太白金星便樂顛顛地去嘗試,他甚至從未想過春山是有意捉弄他,而平日里從不說假話的鳳冉會同她“同流合污”。

    再后來,美酒是享受到了,可每次好好享受一番之后,口中隱隱的蔥姜蒜味兒都讓他苦不堪言,平日里圍在他身邊的仙子們更是避之不及,使得太白金星抱著酒壇子垂淚感嘆“美酒美人不能得兼”……這也算是九霄之上的一段軼事了。

    就在折蘭想著這段兒趣聞的時候,只聽拂玉君道:“到時候把妍兒的酒換成水?!?/br>
    “君上,您最近是怎么了,折蘭是愈來愈不了解您了,”折蘭長吁氣,慢慢道,“您若是想娶妍兒小姐,直接娶了就是,為何還要演著一場……”

    話還沒說完,拂玉君的視線終于離開了小蝴蝶的眼睛,瞧了一眼萬分糾結(jié)的白衣少年,“我叫你給澄淵送的信可送到。”

    雖然不明白君上大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既然君上問了,他也只好回答,“澄淵大人說明日就會派人把東西送過來?!?/br>
    “我知道了,”男人的目光落在一旁坐在小板凳上,上半身趴在床邊,一手抱著金魚玩偶,一手還不忘死死地扯著他袖子的少女臉上,她眉目宛然,睡得十分香甜,拂玉君眼睛看著她,卻對折蘭吩咐道,“下去吧,妍兒今晚留在我這兒。”

    折蘭摸摸腦袋,幾番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退了出去,隨他一起的還有那只小小的蝴蝶,小蝴蝶順著窗戶飛了出去,玉色的身子氤氳著月色飛啊飛,飛過樓閣,飛過亭臺,飛過荷塘,飛過竹林,終于在一處小小的庭院處盤旋了起來。

    這里是拂玉君后宮中一處很偏僻的院落,不大的院子中種滿的石榴樹,大片大片的榴花紅得似火,艷麗如霞。兩層的小樓,一樓黑漆漆的,只有二樓半開著的窗中露出微微的燈光,窗后小桌上放著白紙,剪刀和朱砂,旁邊坐著一位少女,粗黑的眉毛,青紫色的眼妝,蒼白的臉,仔細一瞧,這畫著夸張妝容的少女就是白天的金城公主,此時此刻她正坐在桌邊,懷里抱著一只雪白的小兔子,眸如深海,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蝴蝶撲扇著翅膀從窗外飛進來,落在她手里,只一瞬間,便燃燒起來,很快就只剩下了細碎的紙灰。

    金城公主把掌中的紙灰倒進桌上的麒麟小香爐之中,收好紙,剪刀和朱砂,回身熄滅燈火。

    整個院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之后,一個黑影從小院中翻墻后出,朝著小葵山后廚的方向隱去。

    第二日。

    整個小葵山掃塵灑水,張燈結(jié)彩,這日便是拂玉君最寵愛的元妍帝姬的生辰。

    侍女們忙得手腳不顧,后宮的三千六百位夫人更是忙得熱火朝天,衣服一件一件的試,首飾一件一件的比戴,為的只有一個,務(wù)必做到既不搶了元妍帝姬的風(fēng)頭,又能讓君上瞧上自己一眼。

    在前山緊張忙碌,后山雞飛狗跳的時候,只有金城公主一個人拎著食盒慢悠悠地向自己的小院子走,因為她不受寵,來了三個月,拂玉君也不曾見過她,還安排她住在最偏僻,最小的石榴樓,侍女們也都怠慢她,不給她送飯,每日三餐,金城公主只能自己去取來。

    眼看著就要到她的院子了,忽然腳下一滑,金城公主整個人滑到在青石路上,她掙扎了幾下,依然沒站起來,似乎是崴到了腳。

    就在這時,遠遠地走過來一個人。

    一身灰藍色袍子,身材頎長,手里拎著個黃色的綢布包,向臉上望去,竟是女子一般非常秀氣的容貌,眉似青山黛,眼似水波橫,和他這一身男裝顯得非常抵觸。

    那人也正好看到了金城公主,只見她向自己伸出手來,聲音溫柔,“這位公子,可否搭把手,拉我一下。”

    “不可不可,”男人慌忙后退,連連擺手,“男女授受不親?!?/br>
    看著這位美男子如遇洪水猛獸的模樣,金城公主也只好無奈地狠狠咬牙,跌倒了好幾次之后終于踉蹌著站了起來,拎起險些就打翻的食盒,一瘸一拐地向自己的小院子走去。

    沒想到,授受不親的美男子竟然又跟了上來,并且始終跟在距離她三步之外的男女安全距離。

    他小心地跟著,“姑娘,你沒事吧。”

    金城公主懶得理他,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沒事的。

    “姑娘,沉不沉?”

    雖然她不理他,美男子依然鍥而不舍地僅僅在言語上關(guān)心她。

    “姑娘,你要不要休息一下?!?/br>
    “姑娘,你很疼么?忍忍就好了?!?/br>
    “姑娘,小心路滑。”

    “姑娘,馬上就到了,用力哦!”

    “用力,用力!”

    “姑娘……啊……”

    美男忽然手一疼,下意識地抬手去看的時候,金城公主已經(jīng)走進了院子,哐當(dāng)一聲緊緊關(guān)上了門。

    瑩白如玉的手上冒出了細密的血珠,很快,整個手臂都開始酥麻起來,男人一皺眉,自己還真是不小心,居然著了一個小姑娘的道兒,被她用暗針之類的東西扎了,而且針尖上還淬了毒。都說拂玉君的后院美人如云,這家伙什么時候收了這么一個脾氣臭的小姑娘,他還真消受得起?

    男人咂咂嘴,在金城公主的院門外站了一會兒,轉(zhuǎn)身一搖一晃地向拂玉君的寢殿走去。他剛到門口,就笑著高聲道:“小玉兒,我來看你啦?!?/br>
    拂玉君見他進來,也不客套,直接道:“東西呢?”

    男人一副失落的樣子,“你還真是無情無義,東西在這兒呢,”說著,把手上的布包遞給一旁的折蘭,他自己也不客氣,拉把椅子坐在主位上,“我說你為了那個丫頭還真是費心費力,不就是一個生辰嘛,值得你這么興師動眾,勞民傷財么,還勞煩我大駕親自給你送過來。再說了,那丫頭有什么好,除了臉蛋還能看看之外,腦子傻乎乎的,身材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