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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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一臉郁悶的捂著程謙的眼,后者縮在他邊上瑟瑟發(fā)抖,悶悶的叫了一聲:“哥,咱回吧?!?/br> 真的是太恐怖了,他不就睡了個女人,怎么就這么點背呢。 他就是個那啥的! 還是放他回去墮落吧!嗚嗚! “你別怕,”猴子微微低頭湊到他耳邊,小聲安慰著,“沒這么恐怖,我怎么可能這么粗暴?!?/br> 呃…… 程謙小心翼翼的去抓他的手,沒說話。 猴子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道:“這事指定是姓顧的找人做下的。你不跟著我,指不定下場比他還慘!” 程謙抓著他的手指僵了僵,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更不敢說話了。 立在兩人邊上的宋望側(cè)頭瞧了眼,猴子得意的朝他擠了一下眼,宋望面無表情的重新扭頭過去。 林父昏迷著,事情自然沒法問清楚,警察立了案,林父被隨后而至的救護車先帶去了醫(yī)院。 媒體記者報道了大致情況。 林父生命垂危,歹徒尚未落網(wǎng),具體真相不明,得等待警方偵破案件之后再做報道。 民生新聞尚可,娛樂新聞這樣的力度自然不夠。 于是乎—— 部分媒體隱晦的提及顧青倫報復打擊林思琪家人的可能性,另外一部分,則將視線投注在宋望對林思琪呵護備至的情意上,連帶著,宋望又出其不意的圈了不少粉,獲得了更多棋子們的認可。 直到—— 新聞曝出的第三天,警方宣布案件告破。 正如大多數(shù)網(wǎng)友所猜測,買兇傷害林思琪家人的正是先前舉辦記者發(fā)布會,誣告陷害她的顧青倫。 輿論,自然又是一片嘩然。 諸多網(wǎng)友義憤填膺的同時,顧市長在政府官方網(wǎng)站設立了“市長在線”平臺,通過網(wǎng)絡發(fā)聲,親自表態(tài):一,絕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包庇縱容,二,養(yǎng)不教父之過,他向林思琪以及其家人鄭重道歉。 一向在群眾心中形象尚佳,顧市長此舉自然是獲得了絕大多數(shù)網(wǎng)友的諒解和寬容。 顧青倫鋃鐺入獄,顧青媛疑似毀容出國,熱心的網(wǎng)友甚至通過平臺勸慰,希望顧市長不要傷心過度。 事件至此,才算是基本告一段落。 …… 與此同時,《天籟之音》導師組pk賽告一段落,節(jié)目組發(fā)布的最新消息卻在網(wǎng)上引起新一輪的轟動。 “選手復活賽”五個字躍然眼前,一直關注節(jié)目的諸多觀眾免不了又是狠狠愣了一下。 華夏臺音樂頻道和星際音樂聯(lián)合舉辦,《天籟之音》眼下是第一屆,賽程設置一開始也并沒有完全公布,因而才時時刻刻都透著新奇性。 節(jié)目中最大的亮點林思琪被中途淘汰,在網(wǎng)上引起軒然大波之后,接連退賽的幾個選手更像是直接打了節(jié)目組一巴掌。 可奇怪的是—— 無論是星際音樂,還是《天籟之音》節(jié)目組,都未曾針對所謂的“黑幕”事件發(fā)表任何解釋說法,免不了讓觀眾大失所望。 可失望歸失望,觀眾對節(jié)目的關注卻差不多成了習慣,許多觀眾邊罵邊看,邊看邊罵,節(jié)目的收視率倒也一直居高不下。 眼下,這橫空出現(xiàn)的“選手復活賽”是無條件門檻限制,但凡被淘汰選手皆有機會復活。所有觀眾以手機號碼注冊成功后,每一個手機號碼獲得一次投票權,可以支持自己喜愛的一位選手。一周時間為限,票數(shù)排行前十的選手成功復活,爭奪最后四個晉級名額。 在此之外,為確保節(jié)目的公平公開,選手復活賽以及接下來的所有賽程,將以全程直播的形式向觀眾展現(xiàn)。 消息一出,林思琪自然再一次進入輿論焦點。 諸多棋子們第一時間以手機號碼注冊投票,不到一小時,林思琪的票數(shù)以幾十倍的差距甩開了第二名,穩(wěn)居第一。 此刻—— 傳媒大學女生宿舍里,楚瀅的目光從電腦上移開,探頭看了眼底下正收拾東西的林思琪,略微想了想,道:“估摸著你穩(wěn)居第一了?!?/br> 林思琪正裝東西的手勢停了一下:“我剛才看見了。” “還參加嗎?”楚瀅笑了笑,“要是還參加的話,姐妹就上去投票了。要是你不想?yún)⒓恿?,就算了。?/br> 楚沐找林思琪的照片被曝光,她自然曉得是因為比賽的事,那兩人想方設法給林思琪施壓。一開始是為了給自己爭一口氣,眼下卻讓林思琪屢屢被推上風口浪尖,她難免有些愧疚。 雖說不全是比賽的緣故,每一次也都有驚無險,可到底,想起來心里總是過意不去。 “你覺得我該參加嗎?”林思琪問了她一句,低頭又開始收拾東西。 “主要在你,”楚瀅蹙眉想了想,“這事其實挺矛盾的,參加吧,總覺得好像有點憋屈,畢竟你不該淘汰的??刹粎⒓影?,卻好像你已經(jīng)妥協(xié)認可了這樣的結局,尤其粉絲這么支持你。” 楚瀅看了眼自個的電腦屏幕:“嘖,四百多票了?!?/br> “是挺為難的,”林思琪低頭想了想,“要是擱以前,我肯定不想再和那個舞臺有任何牽扯??涩F(xiàn)在……” 下意識的,她想到了依依私信里那樣長的一段話。 畢竟,她因《天籟之音》的舞臺擁有了那些粉絲,眼下,她們在等待她的回歸。 要讓她們失望嗎? 她其實也不知道,林思琪有些抑郁的揉了揉自個的太陽xue,拉上了雙肩包的拉鏈。 和楚瀅打了招呼,她背著包一路出了宿舍。 林父早在入院當天便醒了過來,可因為全身多處骨折,手臂和雙腿都打了石膏,眼下依舊處于不能動的狀態(tài)。 他在距離家挺近的市第四人民醫(yī)院就醫(yī),基本上是林母陪同照顧著,不可避免的,照顧小思源的事情就需要人手。 雖說家里有趙曉琳,可她總歸是不放心,因而只要能脫身,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回家住。 讓人煩心的事還挺多,林思琪邊走邊想著,也根本沒看到將車停在學校門口馬路邊的宋望。 于是—— 眼看著幾米開外的林思琪背著包,蹙著眉從他眼前低頭而過,宋望簡直郁悶的說不出話來。 感情,他就這么沒有存在感么? 抑郁過后,眼看著林思琪越走越遠,還是跟剛才一模一樣的傻樣子,宋望登時有些生受不住,也不喊她,直接鉆上車,發(fā)動,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他就看看,這人到底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他! 宋望愣是將瑪莎拉蒂開出了蝸牛的速度,一步一步,跟著前面走在人行道上的林思琪,慢慢的往前磨。 下午四點多,傳媒大學門口這條街道也不算堵。 可關鍵,任誰看著一輛瑪莎拉蒂在路上爬,也有點郁悶的恨不得上前在他屁股上踹一腳。 一輛又一輛車在險些撞了他車屁股之后,郁悶的換道飛馳而去。 宋望也不在意,跟了半天,越跟越郁悶,直到最后,一個紅燈擋住了他的去路。 林思琪轉(zhuǎn)個彎攔了一輛車,走了。 “嘿!” 宋望挑眉看了半天,愣是沒回過神,心里憋著一股子悶氣也沒地發(fā),他轉(zhuǎn)個彎,拿手機發(fā)短信給林思琪。 “你在哪呢?” 林思琪將震動的手機掏出來,看著他的短信,飛快的回了條:“車上呢?!?/br> 這不等于沒說…… 宋望簡直想敲開她腦袋瓜看一看,一邊開車,一邊又回復:“去干嗎?接思源?回家?去醫(yī)院?” “哦,先接思源,然后回家?!绷炙肩鞔稹?/br> 宋望沒有再回短信,踩了油門,果斷的直接開車到了林思源就讀的學校門口等著。 熟料,林思琪到了校門口,還是根本沒看見他,就擱一處避風的墻角站著,天氣有點冷,她穿著短款的青色羽絨棉襖,下面搭配了顏色略深些的牛仔褲和黑色的短靴,雙腿筆直的站著,很是俏麗。 宋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又將目光移到她頭上米白色的毛線帽子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也是沒叫她,隔著車窗給自個點了一根煙。 外面有風,林思琪似乎是覺得冷,搓搓手,原地小幅度的蹦了蹦。 宋望手指夾著煙,沒抽,看著她蹦,覺得很可愛,卻又忍不住抑郁的想,誰讓她看不見他呢?那好吧,就自個在墻角蹦著吧。 林思琪蹦了一次,他覺得挺可愛,林思琪蹦了第二次,他還是覺得挺可愛,林思琪蹦了第三次…… 宋望看著她又搓手又縮脖子,覺得自個是不是有神經(jīng)病。 可自己擱這看半天了,總不好這時候大喇喇下去,她肯定注意得到吧? 宋望自個腦補了一通,默默地把車開走了。 先給林思琪發(fā)了個“我過來接你們”的短信,他繞著學校門口的街道開了小小一個圈,快到林思琪跟前的時候,搖下車,沖著東張西望的林思琪淡定自若的揮了揮手。 “艾瑪,凍死我了!”林思琪飛快的跑到車跟前,拉了副駕駛蹦上來,一邊搓著手一邊夸張的喊了句。 誰讓你看不見我,活該! 宋望默默地想一通,卻到底又覺得自個有病,熄了火,伸手過去,將林思琪的兩只手一起抓到了手里。 ☆、074:我太激動了 她戴了毛線帽,可偏生忘了戴手套,兩只手凍得有點紅,冰冰涼涼的,宋望伸手握緊,登時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干嘛非得和她計較那些有的沒的?! 她才二十歲,根本還是個孩子嘛,再說,剛才她也沒看見,自個生一肚子悶氣有什么用。 這樣想著,他就忍不住伸手在林思琪臉上摸了摸,語調(diào)溫柔道:“是不是凍壞了?” “主要是風大,”林思琪笑了笑,“出宿舍的時候忘了戴手套,也忘了圍圍巾。沒事,你幫我捂捂就好了?!?/br> 宋望看著她笑了笑,低頭去親她的手背,很輕柔,羽毛拂過似的。 林思琪神色怔怔的看著他,不知怎的,就覺得有點眼眶濕潤,笑著抽了手干咳兩聲,她將自個的帽子和大衣都脫了下來,放在了后座上。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間很快過去,差不多等了半個多小時,眼見學生陸陸續(xù)續(xù)出來,宋望下了車,去校門口找林思源。 林思源屬于插班生,眼下正念五年級,因為個子比同齡人略高些,在出校門的隊伍里也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正在東張西望的搜索林思琪的身影。 宋望喊了聲他的名字,揮揮手,林思源便咧開嘴笑了笑,小兔兒一般的蹦到他跟前,仰頭甜甜喊了聲:“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