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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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站起身,低頭在衣擺上拍了拍:“從今天開始,她是我的女人。” “這……”邊上一眾人面面相覷,半晌,眼看他轉(zhuǎn)身,連忙齊齊應(yīng)聲道:“是。” 孟青沒有再說話,抬手抹了唇角的血跡,步伐緩慢,卻沉穩(wěn),一步一步,往樓上臥室而去。 “三哥?!笔卦陂T邊的兩個男人被吵得苦不堪言,連忙喚了一聲。 “下去吧?!泵锨喑瘍扇苏f了一句,兩個男人如釋重負(fù)地抬步而去,他握著門把手靜了一小會,推門而入。 小靜已經(jīng)穿了衣服,聽著外面一直“砰砰”作響,著急地轉(zhuǎn)圈。 眼見他進去,急忙湊上去,扯著他衣角道:“你們在外面打架嗎?你有沒有事?” “沒事?!泵锨嗟皖^看她,笑了笑。 小靜松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他衣服上,登時著急起來,道:“怎么有血?” “沒事?!泵锨嗾f著話,用目光溫柔地將她愛撫,深深地注視,對上小靜海水一般的眸子,他突然伸手,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唔!”小靜被他緊緊禁錮著,十分難受,扭了一下身子。 “別動?!泵锨辔侵橆a,蒼白到透明的一張臉汗水滿布,聲音低低道,“別動了,讓我抱一會?!?/br> 他聲音很輕,似乎克制著痛苦,小靜伏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腰,發(fā)現(xiàn)他的衣服都被汗水完全浸濕了。 她便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不說話了。 孟青抱了她一會,一只手探上去,捏著她下巴,俯身,動作溫柔地順著她的唇角親吻起來。 小靜被迫仰著頭,神色茫然,又乖巧,回吻著他。 孟青口腔里有血跡,腥甜,小靜親吻著,便覺得不對,孟青猛地放開她,一只手撐著門,重重地咳嗽,吐出一口血,染紅了他手背。 小靜這才注意到他一只手,手背上蹭掉好些皮,底下的傷口滲出血跡,她登時慌亂起來,捧著他的手查看,孟青實在沒什么力氣,一只手?jǐn)堉樦T扇滑下去,靠著門,坐在地上。 “怎么了?”小靜問他,心里已經(jīng)有不好的預(yù)感,覺得孟歌的情況應(yīng)當(dāng)也不好,可偏偏,她不敢問。 孟青看上去虛弱極了,面對著他,她怎么能問孟歌的情況。 鄧南疆只有她一個女兒,她怎么可能知道,孟家兄弟,一向勢如水火。 “別說話,抱著我。”孟青攬著她,要求道。 小靜神色怔怔地看著他,半晌,“嗯”了一聲,就地坐在他邊上,將臉頰貼在他心口,輕輕地抱著他。 孟青覺得安慰,下巴抵在她肩頭,輕柔地蹭了兩下。 他閉上眼睛休息。 …… 孟家內(nèi)部狀況不斷,京城里,卻一片風(fēng)平浪靜。 半個月一晃而過。 程思琪的生活也步入正軌,學(xué)習(xí)和拍攝兩方面同時進行,只遺憾的是,烏童和楚瀅雙雙休學(xué)一年,她在學(xué)校的日子就少了許多樂趣。 大二課程也多,為了拍攝,她將所有的選修課差不多壓在一起,密密麻麻的課程占據(jù)了每周的星期一到星期四。 星期四下午便可以回家,后面三天用來拍戲。 充實而忙碌。 入了秋,又下過一場雨,校園林蔭道兩邊的梧桐樹都有了黃葉,迎著傍晚的風(fēng),在夕陽下緩緩飄散,打著轉(zhuǎn)落地。 安靜,飄逸,顏色金黃,像暫時棲息在地面的大蝴蝶。 程思琪背著雙肩包出校門,一路走一路看,心情不錯,晚霞透過濃密的枝葉投射而下,為她漂亮的臉蛋籠了一層淺淡恬靜的光。 宋望開車進了學(xué)校,停在路邊等她,遠遠地,從后視鏡里看見她一張笑臉。 心情倏然愉悅起來。 孟歡的事情以后,他不怎么放心程思琪單獨出門,基本上,無論她拍戲、回家、還是上學(xué),他都車接車送,事必躬親。 就這樣,還是不放心,期間,黑著臉看了一次心理醫(yī)生。 得了個緊張過度的診斷。 想到心理醫(yī)生,他心情就沒那么美妙了,剛抑郁地在眉心按了按,車門響動,程思琪背著包坐上車來。 “累不累?”宋望側(cè)身幫她取了包,眉眼含笑地問了一句。 “不累?!背趟肩魅滩蛔⌒π?,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道,“上個學(xué)能有多累,你是不是太緊張我了?!?/br> 是啊,緊張過度了…… 宋望登時不想說話了,伸手?jǐn)堉?,擁進懷里,垂眸玩著她手指。 趙青發(fā)動車子,直接回家。 程思琪窩在宋望懷里,略微想了想,笑著開口道:“秦叔叔搬到家里了嗎?” 上周末家里一眾人總算和司機大叔見了面,說好這周內(nèi)有時間會搬家,因而程思琪有此一問。 “嗯?!彼瓮嬷w細(xì)白嫩的手指,看著無名指,動人的眼眸瞇了瞇。 地下賭城的時候,程思琪的婚戒被孟歡收了去,后來賭城炸毀,戒指自然是不知所蹤,想起來,他都覺得無比抑郁。 不過-- 想到家里準(zhǔn)備的一切,他郁悶的情緒稍稍驅(qū)散,握著程思琪的手,笑著道:“前天就搬了。知道你今天回來,還說要親自下廚做菜,你有口福了?!?/br> “哈,秦叔叔廚藝很好?”程思琪挑眉看他一眼,饒有興趣。 “我還沒吃過,媽說的?!彼瓮佳凼嬲沟匦α诵?,伸手?jǐn)Q了擰程思琪嘴角,打趣道,“說到吃這么激動,餓了?” “是啊?!背趟肩鞴闹鶐妥狱c點頭,“中午沒怎么吃,忙著寫了一份作業(yè)。” “哥哥晚上喂飽你。”宋望咬著她耳朵,曖昧地吹了一口氣。 程思琪翻個白眼給他,不說話了。 下班高峰期,路上自然擁堵些,程思琪窩在宋望懷里,暈乎乎,差點睡過去,宋望一路樂此不疲地玩著她手指,精神抖擻。 七點多,趙青將兩人送到家。 程思琪打著哈欠被宋望扶下車,一抬眸,遠遠看見走在前面的兩個人,腳步微微頓了一下。 程瑜和司機大叔好像也剛回家,走在他們前面。 兩人應(yīng)該是去了超市,司機大叔拎著三個大袋子,程瑜手上什么東西也沒拿,應(yīng)當(dāng)是覺得過意不去,伸手要從他手里拿過一個袋子。 然后,程思琪便看到了讓她頗為欣慰感動的一幕。 司機大叔避了一下,將右手上的塑料袋直接交到左手上,用一只手拎著三個袋子,空出的右手,直接握上了程瑜的左手。 他應(yīng)該是說了句什么話,程瑜忍不住低頭笑一下,側(cè)臉柔和。 自己這mama性子軟,一向臉皮薄,程思琪自然了解,站在原地,沒動,等眼看著兩人進了門,才準(zhǔn)備往回走。 她邊上,宋望也目送司機大叔和程瑜進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明顯被觸動的程思琪,自告奮勇道:“老婆,我?guī)湍惚硶?!?/br> 話音落地,他不由分說地將程思琪肩上的書包卸下來,掛在自己臂彎里。 一只手?jǐn)堉趟肩鞯募绨?,挑著眉,得意地笑了笑?/br> 一副等著程思琪表揚他的樣子。 “真貼心?!背趟肩骺扌Σ坏?,捧場地贊了他一聲,邊上傳來“砰、砰”兩聲響,一個籃球骨碌碌滾到她腳下。 “哎!”身后一道清亮的男音入耳,一個人影閃過來,俯身撿了籃球,摸著后腦勺笑笑道,“思琪姐!姐夫好!” 正是司機大叔的兒子,秦少游。 秦少游十六歲,上高一,陽光型男生一枚,身高自是不及宋望,可也有了一米七五,整天活力四射,非常愛笑。 許是因為太愛運動,他比宋望等人黑一些,肌膚是健康的古銅色,看上去也帥,尤其長了兩顆小虎牙,每次笑起來,總顯得孩子氣,略帶狡黠。 此刻彎著眼睛,端端正正地問好,看上去自然乖巧。 程思琪笑著“嗯”了一聲,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籃球上,邊走邊道:“怎么一放學(xué)就玩去了。” “作業(yè)在學(xué)校里就完成了。”秦少游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程思琪知道他學(xué)習(xí)好,自然沒什么好叮嚀的,隨意地聊著天,三個人一道往回走,開了門,客廳里,江蔚然、江櫟都在。 程思琪看了兩人一眼,意外道:“思源還沒回來?” “樓上寫作業(yè)呢?!苯瓩祷卮鹨宦?,眼見她點點頭,又將目光落到了邊上的宋望身上。 略微想了想,等宋望到了他身邊,便主動開口喚了聲:“表哥?!?/br> “嗯?”宋望將程思琪的包放在沙發(fā)上,看著他,挑眉應(yīng)了一聲,“有事說事,皺著臉為難個什么勁?” “我這不大三了嗎?”江櫟笑了笑,看著他,“放假去橙光實習(xí)怎么樣,我學(xué)的傳媒經(jīng)濟?!?/br> “星期六和趙青去公司報道?!彼瓮喍痰卣f了句,略微想了想,又道,“你不安分我還抽你?!?/br> “行了知道了?!苯瓩等滩蛔□久迹止镜?,“秦小弟在呢,能給我留點面嗎?” 宋望探手揪上他頭發(fā),揉了兩下,一臉嫌棄道:“你這一頭黃毛明天最好收拾下,染個像模像樣的顏色?!?/br> “疼死了?!苯瓩倒纸幸宦?,掙脫他的手,直接躍到程思琪跟前,笑瞇瞇道,“思琪姐你說我染個什么顏色比較帥?” “老爸做川菜最拿手!”秦少游站在程思琪邊上,露出小虎牙,說著話。 “叔叔做飯真挺好吃的?!苯瓩涤纸涌?,“誒,思琪姐你快說我這頭發(fā)染個什么顏色比較帥?” 宋望蹙眉看著,身后又竄出一道人影,小思源飛快地到了程思琪身前,自豪道:“jiejie我作業(yè)都寫完了?!?/br> “染個亞麻色怎么樣?”江櫟道。 “一會嘗嘗老爸做的辣子雞?!鼻厣儆蔚馈?/br> “jiejie你一會幫我看一下作業(yè)吧。”小思源道。 “思琪姐你星期六有時間陪我去逛街嘛?”沙發(fā)上吃葡萄的江蔚然也仰起頭,插嘴說了一句。 幾個人圍著程思琪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半晌,宋望回過神來,一張俊臉比鍋底還要黑。 那是他老婆! 他老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