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事后,他得到了她很多的好處,其實說白了就是封口費,一大筆的錢,借著這筆錢他開始關(guān)了酒吧,開了地下錢莊,開始這見不得光的生意。 林旭心里一陣噓唏,他真的很想問問韓憶,金錢和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嗎? 林旭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韓憶哭過之后便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 安家別墅,安少和晏晨的新房里,屋里觸眼望去,全是紅通通的,紅色的紗帳,紅色的窗簾,大紅的繡著并蒂蓮的被子,一切一切,無一不表示著喜慶。 安少抱著晏晨直接進(jìn)了浴室。 “我自己來,你胳膊上有傷口。”晏晨紅著臉對安少說道。 “不,爺親自來。”安少一臉認(rèn)真地對晏晨說道,先下脫下身上礙事的西服,接著開始一件件脫去晏晨身上的衣服。 晏晨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抱著雙臂退到了墻角,閉著眼睛,對著安少叫道:“出去,出去啦!” “矯情,你的身體爺又不是沒見過,趕緊過來,爺今天給你洗?!卑采傩敝劬戳艘谎坳坛?。早看光了,現(xiàn)在躲也晚了,現(xiàn)在他閉著眼睛都能知道晏晨的身體是什么樣,就連晏晨身上的胎記他都知道在什么位置,在左大腿內(nèi)側(cè)。 晏晨要是知道安少每天夜里趁著她熟睡一直研究她的身體,她絕對會噴安少一臉的口水,并且會活活地氣暈過去。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變態(tài)的人呢? 安少也不跟晏晨廢話,直接上手就扯晏晨的胸罩。 晏晨想拒絕,想推開安少的手,可是又怕碰到安少的傷口,在她束手束腳,舉棋不定的當(dāng)口,安少開始和胸罩較上勁了。 “他娘的,是誰發(fā)明這個破玩意的?”安少扯了幾次沒扯掉,有些不耐煩了。 “爺,不勞您雙手,我來?!标坛靠吹桨采儆魫灥哪槪坏?fù)溥暌恍?,雙手落在后背,把扣子一一解開,手一扔胸罩被她丟在地上。 安少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喉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 晏晨嫣然一笑,紅著臉在安少的面前又緩緩地褪去內(nèi)褲,然后用兩根手指提著內(nèi)褲又是輕輕一扔,內(nèi)褲被她扔在地上。 晏晨輕笑,光著腳走進(jìn)浴盆,緩緩躺下,對著安少勾了勾手,媚眼如絲,“爺,過來吧!奴家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 安少大腦轟地一下炸開了,身體某一個地方不知不覺起了反應(yīng)。 這個女人,時而妖媚,時而清冷,時而嬌柔,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一不在挑逗著他的內(nèi)心,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 安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在浴室轉(zhuǎn)了一圈了,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刷子。 “你干什么?”晏晨愣住了,不解地看著安少。 “女人,爺?shù)炔患傲?,爺要趕緊把你洗干凈了?!卑采僮炖镆贿呎f著一邊給晏晨的身上涂了一層香皂,接著開始用刷子開始一點點刷。 晏晨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她忘了,她是真的忘了,這個死變態(tài)有潔癖呢! 晏晨頓時淚流滿面。 ------題外話------ 下一章絕對勁爆呢! ☆、第120章節(jié) 洞房花燭夜(下) 許多年以后晏晨依舊清晰地記得和安少上床時的情形,那是一段很難忘的經(jīng)歷,那天晚上幾乎步入一個循環(huán)的模式。 洗澡——愛——洗澡——愛——洗澡 做了七次,洗了八次澡,直到她困得實在是受不住求饒,安少才意猶未盡放開她。 浴室里安少很認(rèn)真地開始為晏晨洗澡。 “親愛的,我能問一下么,洗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干凈?”晏晨淚流滿面地看著安少。 “直到爺滿意了為止?!卑采倭嗥痍坛康囊粭l腿頭也不抬地說道。 “那你怎么樣才能滿意?”晏晨弱弱地問道,請原諒她問出這么一個弱智的問題,因為她實在無法理解一個潔癖人的心理。 “真是廢話多,爺不是說了直到爺滿意為止嗎?”安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又拎起晏晨的另一條腿。 安少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也是一個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春色當(dāng)前,哪里還有心做這些事情?手中的刷子胡亂地在晏晨的身上刷幾下,接著把晏晨從浴缸里拉起來,用毛巾胡亂擦了幾下,抱起就向臥室走去。 “女人,等爺?!卑采俜抨坛糠旁诖采?,在晏晨的唇上落下一吻,轉(zhuǎn)身急步向衛(wèi)生間走去,地上灑了一地的衣服。 晏晨輕笑,身體側(cè)臥,一只手支著頭,一只手撩了一下頭發(fā),在安少的身后嬌聲呼道,“爺,你可是要快一點喲!奴家可是等不急了呢!” 安少聞言,腳步一個踉蹌,身體前傾,頭差點磕在門上。 這個死女人,果然有把人逼瘋的節(jié)奏。 安少扭過頭看一眼晏晨,這一看差點沒馬鼻血噴出來,這姿勢,這表情,這媚態(tài),天,安少忽然覺得洗澡什么的簡直就是浪費他的時間。 安少轉(zhuǎn)身向晏晨走去,剛走了一步,又停下了,臉上一陣糾結(jié)和猶豫,片刻斜著眼睛看向晏晨,邪魅一笑,“女人,你給爺?shù)戎!闭f完快速地沖進(jìn)衛(wèi)生間。 晏晨咯咯地笑出聲來,對于一個有嚴(yán)重潔癖的人來說,不洗澡就辦事,想必是一件特別難以容忍的事情吧! 不過,晏晨接下來就笑不出來了。 大約十分鐘以后,安少腰里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了,頭上還向下滴著水,左手手腕上包傷口的紗布已經(jīng)被水浸濕了,看著晏晨一陣心驚rou跳。 “你瘋了,傷口碰到水會感染的?!标坛侩S手扯起被子披在身上,跳下床打開床頭柜去找醫(yī)藥箱。 安少的眼神暗了暗,抿著嘴唇不說話,一屁股坐在床上,視線落在晏晨的身上,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 晏晨提著醫(yī)藥箱回到床上,冷著一張臉瞪了一眼安少,打開醫(yī)藥箱從里面找出紗布開始為安少換紗布。 安少開始不老實起來,趁著晏晨與他換紗布的功夫,閑下來的手開始揪扯晏晨身上的被子,嘴里還振振有理地說道:“這么熱的天捂著一床被子不怕捂著痱子來么?” “那也總好過被一頭色狼一直盯著看。”晏晨頭也不抬涼涼地說道。 “色狼?哪里有色狼?”安少故意裝出聽不懂的樣子四處尋看。 “行了,別裝了,這屋里就你一個男人,不是你是誰?”晏晨好笑地看了一眼安少。 “你說爺是色狼?你是爺?shù)呐?,爺是光明正大的看。你看你看,你頭上都捂出一臉汗了,還是把被子扯下來吧!爺保證不看?!卑采俸衲樒のχ?,手微微一用力把晏晨的身上的被子給拽了下來。 晏晨頓時與安少坦誠相待。 饒是晏晨臉皮再厚,再放得開,此時禁不住臉色一片緋紅。 安少的手不由自主向晏晨伸去。 晏晨一把打掉了安少的手,“別亂動,要是碰到傷口別怪我沒提醒你?!标坛繘]好氣地瞪了一眼安少,有心想說一句別八輩子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但是一想安少之前的確從來沒有女人接觸過,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安少老老實實地待著不動,但是炙熱的視線落在晏晨身上,讓晏晨猶如在火上炙烤一般,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眼珠子往哪看呢?”晏晨最終忍不住了,紅著臉又瞪了一眼安少。 安少一臉的不悅,“女人,你是爺?shù)呐?,不讓爺碰,又不讓爺看,爺把你娶回來就擺在那好看的?要是這樣的話,爺還不如買幾朵花插在花瓶里?!?/br> 安少頗有些不耐煩,坐立不安,心里就像貓兒抓一樣癢癢的難受,身上的溫度全向一個地方集中,這是一種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覺,有些讓他把持不住了。 “那你今天晚上就抱著花睡覺好了?!标坛勘话采俚脑挾簶妨耍詈笠粔K紗布換好以后,把東西收拾好,隨后一腳踹在安少的腿上。 猝不及防安少被踹了正著,身體直直向后倒去。好在他反應(yīng)快,手撐在床上又直了起來,這一倒一起腰間的毛巾就滑落了下來,嗯,露出了不該露的東西。 “女人!”安少叫了一聲,身體向前一撲,直接把晏晨撲倒在身上,雨點般的吻就落了下去。 房里的溫度瞬間升高。 安少的吻開始慢慢下滑,落在晏晨的脖子上。 這一刻,晏晨心動了,情濃了,身體也因為他的碰觸而guntang。 安少的動作笨拙小心,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晏晨的心中忽然涌起灼熱而澎湃的情感,微微嘆息一聲,閉著眼睛忍不住把他拉向自己,慢慢地一步步引導(dǎo)他。 空氣慢慢變得熾熱,彌漫著*的味道,還有那散不去一室的繚亂和旖旎。 這時,安少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下來,染滿了*的雙眸看著晏晨,似在征求又極其渴望,臉上充滿了急切,俊美無比的臉上是隱忍的痛苦。 晏晨滿臉通紅媚眼如絲,因親吻微腫的唇瓣似沾惹朝露的玫瑰,格外動人心弦。她喘息的看著他,羞澀地點點頭。 接下來的事情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紅色大床上兩個人的身影,像天邊劃過拖著長長尾巴的流星,又像天空中那一閃一閃的星星,讓這個充滿了*和曖昧的下午瘋狂了起來。 晏晨就像一只飄浮在大海中的小舟,在狂風(fēng)暴雨中起起伏伏,長長烏黑的秀發(fā)在床上像妖冶的黑色的花散開在那漫天撲地的紅色中。 時間在喘息中慢慢地溜走,窗外的亮光一點點暗了下來,一切恢復(fù)了平靜。 安少緊緊地?fù)ш坛浚刃木w平靜下來,一把從床上把晏晨從床上抱起走進(jìn)了浴室。 晏晨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完了一樣,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藕臂白玉一般的玉臂環(huán)在安少的脖子上,因為激情而染紅的雙頰緊緊地藏在安少的懷里不敢抬起。 安少輕輕地如獲至寶把晏晨放入浴缸里,捧起一掬清水輕輕澆在晏晨的身上,細(xì)心地為她洗去渾身的疲憊和痕跡。 晏晨輕吁了一口氣,媚眼緩睜開,用尚未褪去*的眸子看著安少,按住了安少的手,紅唇輕啟,“爺,讓奴家伺候你可好?”說完,晏晨從安少的手中取出毛巾,拉著安少進(jìn)了浴缸,半跪在安少的身前,避開他的傷口一臉認(rèn)真地為一點點地他清理。 安少的心微微一個蕩漾,微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如小妖情一樣的小女人,心里狠狠地一震,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她,果然有讓人喪失理智的資本。 她,的確也有讓人瘋狂的理由。 她就像是那致命的毒藥,一旦染上唇,就讓人無法自拔,讓人沉迷其中,久久不愿醒來。 …… 外面夜色更濃了。 安家別墅客廳里一片燈火通明。安老太太滿臉疲憊,歲數(shù)大了,體力也跟不了,這才活動了一下,人就累得喘不過氣來。 安健陽臉上布滿了烏云。 安寧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打電話關(guān)機,再打還是關(guān)機,也不知道這個丫頭跑哪里去了。安健陽一想到安寧那叛逆的表情和不屑的眼神,怒火升起來時又感到一絲悲哀。 試問,這個世上又有幾個女兒能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說話的?又有幾個女兒會用一種不屑的表情看著他? 他就是其中一個。 這就是他養(yǎng)得好女兒。安健陽心起一股nongnong的挫敗感。 安瑞現(xiàn)在生死不明,安寧又不見蹤影,這對他來說,真的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 安健業(yè)累得直接倒在沙發(fā)上。今天真是累死他了,這安靜結(jié)婚,家里幾乎沒有一個cao心的,大哥一整天心情恍惚,老太太幾乎都不管,這安藍(lán)把自己當(dāng)成客人一般不是跟這個閑聊就是和女人麻將,就連蕭莉莉和安心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那么多的客人,每人說一句話,都把他說得口干舌渴,精疲力盡。 這時蕭莉莉和安心從外面走回來了,蕭莉莉一臉的風(fēng)塵,安心低著頭雙眼紅腫繞過大家就要上樓。安健業(yè)一看到她們母女兩個立刻發(fā)火了。 “站住,這一整天你們都跑哪兒去了?怎么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安健業(yè)怒氣沖沖地叫住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