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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绔少愛妻上癮在線閱讀 - 第175節(jié)

第175節(jié)

    “別沖動,別沖動?!睖爻幸豢床幻睿⒖膛e著雙手對錢詠緊聲說道,“千萬不要做傻事,再好好商量商量。”

    “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這個婆娘根本就是來逼我死的?好,好,你們不就是想逼我死嗎?好,今天我就死給你們看,我讓你們的良心受一輩子的譴責(zé)?!卞X詠的心中一片絕望,沒有了工作,沒有了收入,他幾乎是什么也沒有了,活著也是一種受罪,還不如死了算了。

    錢詠眼里了無生趣,身體繼續(xù)向外挪去,整個人都懸在外面,如果用一松,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可能。

    溫承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晏晨依舊無動于衷,靜靜地坐在那里,但是你若仔細(xì)地看,她臉上的肌rou微微在抽動。

    “砰!”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房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了,安少滿臉厲色的走了進(jìn)來,他微瞇著眼睛看著錢詠,忽地從鼻子里冷哼一聲,“死嗎?好,爺成全你,來,把他們都帶進(jìn)來。”

    “你怎么來了?”晏晨看著安少微微一怔。

    安少理也不理晏晨,冷著臉舉起手指打了一個響指。接著有幾個身穿黑色衣服面無表情的大漢像老鷹提小雞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女孩走了進(jìn)來。

    “老公!”

    “爸!”

    女人和女孩一看到錢詠忍不住叫了一聲,臉上全是恐懼。

    “倒!”安少薄嘴唇一張一合,吐了一個字。

    “是?!币宦牭桨采侔l(fā)了命令,幾個人把手中瓶裝著的液體全都淋向那對母女,母女嚇得大聲尖叫,四處躲閃,無奈身上還是被淋了濕了,空氣中頓時又散發(fā)出濃烈的汽油味道。

    “你們要干什么?”錢詠一看,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懸在外面的身子縮了回來,跳下來就向妻女撲去,張開雙臂攔著在她們的跟前,不讓那些人靠近。

    “干什么?你不是要死嗎?給你找兩個陪伴的,省得你黃泉路上寂寞。記得,別感謝爺,爺今天想做一回活雷鋒。來,點(diǎn)點(diǎn),你手里的不是有打火機(jī)嗎?輕輕一按,什么就可以解決了?!卑采傩敝劬戳隋X詠一眼,邪笑著對他說道。

    “老公,我還不想死,老公。沒有了工作我們還可以再找,孩子這么小,你怎么就這么忍心看著她被活活燒死呢?”錢詠的老婆忽地放聲大哭,因恐懼身體瑟瑟發(fā)抖。

    錢詠的女兒早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泣不成聲,伸手拉著錢詠的胳膊尖聲發(fā)出一聲聲凄慘的叫聲,“爸,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你和mama死,從此以后我一定會好好聽話的,爸,我求求你,你別讓我死好嗎?”

    錢詠轉(zhuǎn)過臉看著妻女淚流滿面的臉,她們的眼中對生的渴望,還有對死亡的深深恐懼,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心如刀割,再也無力堅持下去,這個七尺漢子突然像一個孩子一樣蹲在身體嚎啕大哭起來。

    溫承見此情景立刻撲了上去,把錢詠摁倒在地上,從他的手中把打火機(jī)奪了過來,接著又讓隨后沖進(jìn)來警察押著錢詠回警察局。

    臨走的時候,錢詠略顯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晏晨,嘴唇動了動,最后無聲地嘆了一口氣什么也沒說,低著頭走了。

    “女人,你給爺過來,”屋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安少對著晏晨勾了勾手指。

    晏晨風(fēng)情萬種地站了起來,又風(fēng)情萬種來到安少的面前,歪著頭看著安少,臉上堆滿了笑容。

    “站好!別給爺笑,你現(xiàn)在好好檢討你做錯了什么?”安少看著晏晨眼就是疼的,這個女人不知道剛剛有又危險嗎?要是那個人點(diǎn)了打火機(jī),再來個魚死網(wǎng)破,這個女人的小命就完了。

    晏晨不說話,眼里的笑容越來越深,她踮起腳尖雙手圈著安少的脖了嬌艷欲滴的紅唇就緊緊地印在安少的唇上,堵住安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唔唔——”安少嘴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推了晏晨幾下都沒有推開,最后只得隨著晏晨去了,手摟著晏晨的腰,狠狠地吻著,把滿腹的擔(dān)心緊張和怒火全化成了激情狠狠地吻了下去。

    門沒有關(guān),陸塵和田秘書等人還站在門外,安風(fēng)看著眼前激吻在一起的兩人,眼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剛剛晏晨和錢詠的對話他在外面聽得一清二楚,晏晨超乎尋常的平靜讓安風(fēng)對晏晨有了新的認(rèn)識。

    有一種人越在緊要關(guān)頭越冷靜,晏晨是,安少是,他也是,他們都是同一類的人,幸運(yùn)的是安靜先他一步認(rèn)識了晏晨,而他和晏晨注定了是對手。

    安風(fēng)最后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緊緊熱吻的兩個人,轉(zhuǎn)身向外走,心里的那份悸動隨著他離去的腳步,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他擠了出來,等他走出邵氏,他又恢復(fù)那個安風(fēng),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個夢。

    為了一個女人,他第一次沖動。

    安風(fēng)發(fā)動了車子快速地離開,這是第一次沖動也是最后一次沖動,安風(fēng)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道。

    安少和晏晨還在熱吻,房間的汽油味依舊濃烈,但這絲毫不影響兩個人的動作。晏晨現(xiàn)在終于后怕了,如果錢詠狗急跳墻拉著她一起死,那她大好的人生就全完了。她如果死了,她的父母不知道有多傷心,她還沒有孩子,還沒有享受一個做mama的快樂,還有她這么漂亮的老公以后就別的女人睡了,一想到這里,晏晨心里就一陣陣后怕,她緊緊地抱著安少死死不松手。

    安少被勒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了,伸手在晏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晏晨吃疼,終于松開了,不滿地看著安少。

    “女人,爺差點(diǎn)被你勒死了。”安少吐了一口氣對晏晨說道,說完忽地眉毛緊皺,臉上一片嫌惡,“他娘的,這什么味真是太難聞。走,趕緊走?!卑采偕焓治孀”亲訐碜£坛肯蛲庾呷?。

    剛一出門,何鑫就拿著照相機(jī)咔嚓咔嚓給安少和晏晨拍照。

    “干什么呢?”安少挑了挑眉毛不悅地看著何鑫。

    “今天這事可是爆炸性的新聞,這一播出去絕對是爆炸性的新聞,來,學(xué)姐,表哥,站好了趕緊讓我多拍幾張?!焙析闻e起相機(jī)對著安少和晏晨又是一陣猛拍。

    “嗯!”安少輕飄飄地看了身邊一個人一眼,那人二話不說,直接從何鑫的手里把相機(jī)奪了過來,摳掉里面的內(nèi)存卡,折斷,然后又把相機(jī)塞到何鑫的懷里。

    “喂,你干什么?那里面我還拍了好多的照片,你把卡給折了,我拍的那些照片幾乎全都白費(fèi)了,你讓我怎么跟臺里交待啊?”何鑫被那人舉動辟驚呆了,等反應(yīng)過來時,被弄壞的卡已經(jīng)丟在了地上,他從地上撿到起卡,急得哇哇大叫起來。

    “何鑫。”晏晨突然停住了腳步對著何鑫叫了一聲,“學(xué)姐,你叫我什么事?”何鑫苦著一張看著晏晨。

    “明天把臺里的工作辭了吧!我身邊需要人手?!标坛恳荒樥J(rèn)真地看著何鑫。

    “…?”

    何鑫愣住了,好半天這才對晏晨說道:“學(xué)姐,我什么也不會?。∥襾聿皇墙o你添亂嗎?”

    “我還不是什么也不會嗎?我們一起共同學(xué)習(xí)?!标坛繉析握f道。

    “這…?!”何鑫看看晏晨又看看安少,臉上一片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當(dāng)一名記者,是他的夢想,把夢想變現(xiàn)實(shí),是他所喜歡的,但是他又無法拒絕晏晨,一下子就陷入兩難狀態(tài)。

    “這什么這?沒聽到你表嫂的話嗎?那個破電視臺有什么好待的?”安少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鑫,對何鑫頗多不滿。這小子犟得厲害,前段時間晏晨在美國陪邵華,他讓何鑫去安氏收購的報社當(dāng)主編,誰知這小子說什么死活不去,要不是安老太太攔著,安少直接派人把他綁去了。

    現(xiàn)在何鑫又在這里嘰嘰歪歪,安少直接生氣了,對著剛剛搶何鑫相機(jī)的那個男人說道:“索明,把他的相機(jī)給砸了,還有那什么狗屁記者證給老子撕了,爺看著眼疼?!卑采僦钢析螒牙锏南鄼C(jī)還有脖子上掛的記者證說道。

    “喂,你可別亂來啊!喂,喂,表哥,你快讓他住手。”何鑫一聽安少的話,臉色大變,站起來就向外跑,還沒出兩步,就被索明一把抓住,伸手就去奪何鑫手里的相機(jī),何鑫左右躲閃,嘴里急得又是哇哇大叫。

    晏晨看得樂了,抿著嘴巴偷偷地笑。還是安少做事符合她的胃口,簡單快捷。

    “走!”安少理也不理何鑫,擁著晏晨向電梯走去,陸塵等人跟隨其后。

    邵氏大樓下剛剛還密集的人群漸漸散去,警車消防車和救護(hù)車已經(jīng)開走了,警戒線也收了起來,邵氏集團(tuán)也開始慢慢地恢復(fù)正常的工作,人們心有余悸緩緩議論紛紛地大樓走去。

    一坐到車?yán)锇采俚哪樍⒖叹完幜讼氯?,身上散發(fā)出陣陣的寒意,斜著眼睛看著晏晨,兩條腿疊放在一起,一只手輕輕地敲打著腿。

    晏晨一看就知道安少在為剛才的事情在生氣。她身子低了下來,輕輕地趴在安少的腿上,輕輕地說道:“我知道我魯莽了,讓你擔(dān)心了,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做,以后誰要死要活的,跟我半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你也別生氣了好嗎?”

    晏晨不說還好,一說安少心里的邪火越發(fā)旺了,嘴里不由得發(fā)出一股怪叫,“生氣?爺有什么可生氣的?爺有你這樣的老婆感到自豪和驕傲,你看看你多勇敢???爺差點(diǎn)為你鼓掌了。你魯莽了嗎?老子倒是看你冷靜的很,坐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晏晨,你是腦袋進(jìn)水了還是被門夾了,你跟誰學(xué)的?你他娘的不知道跑嗎?…”

    安少喋喋不休開始數(shù)落晏晨,晏晨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敢頂嘴,只得趴在安少的腿上乖乖地聽他訓(xùn)斥,偶爾會抬起頭看安少一眼,眼中充滿了笑意。

    回到家以后,晏晨很意外地見到了一個人,安心,身旁還有一個人她不認(rèn)識,但是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眼前這個皮膚白凈的男人就是安心的老公,蔣寒。

    “哥,嫂子,你們回來了?”安心在看到安少的那一剎那,眼中驀地一亮,再看到他后面的晏晨,安心眼中的亮光隨即消失,垂下眼眸,乖巧地向安少晏晨打了一個招呼。

    晏晨看到安心那一刻,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她?喜歡上自己的堂哥,這種瘋狂的想法,和發(fā)生過一切荒唐的事情,令晏晨的心里感到極其別扭。請原諒她不能用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看安心。

    安少的心里有氣,繃著臉理也不理直接踢著鞋子上樓去了。晏晨對安心和蔣寒歉意地笑了笑,“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們別在意,坐吧!”

    “嫂子,今天發(fā)生在邵氏集團(tuán)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我們就是特地趕過來看看的,看到你們沒事我們就放心了。”安心低著頭輕聲地對晏晨說道。

    “一點(diǎn)小事都處理好了。”晏晨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視線投在對面的蔣寒身上,“你就是蔣寒吧?哎,很遺憾你和安心的婚禮我沒有參加,當(dāng)時的場面一定很唯美很熱鬧吧!唉,希望你們兩個不要責(zé)怪我,的確當(dāng)時是我有事脫不開身?!?/br>
    蔣寒笑了笑,“嫂子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從來沒有想過要責(zé)怪嫂子?!?/br>
    “這樣我就放心了?!标坛康哪樕厦黠@地松了一口氣,眼睛四處打量一下,問道:“奶奶呢?怎么沒見到奶奶?”

    “我們也是才剛剛到,林媽上去叫奶奶了?!卑残妮p聲地說道。

    “哦,那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看看奶奶?!标坛空泻糁残暮褪Y寒坐下,起身上樓上走去,她還沒有走到樓梯,就見林媽著急忙慌跌跌撞撞地跑了下來,“不好啦,不好啦,老太太暈倒了?!?/br>
    “什么?”晏晨吃了一驚,三步并作兩步抬腿就向樓上奔去,客廳里蔣寒和安心也迅速地向二樓奔去。

    安少剛進(jìn)到房間,還沒有來得及把外套脫了就聽到林媽的聲音,他從房間跑出來,第一個沖進(jìn)了安老太太的臥室。

    臥室里安老太太雙目緊閉倒在床邊,人事不省。

    “奶奶,奶奶?!卑采兕澲曇艚辛藘陕?,接著二話不說一把抱起安老太太就向外沖去。

    “讓開,讓開?!卑采賹χ苓^來的晏晨安心蔣寒大聲吼道,一臉的陰狠。

    晏晨從來沒有見過安少這樣失常過,微微一怔,立刻退向一旁。

    安心可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躲閃不及與安少打了一個照面,安少眼中兇光一閃,一腳就踹在安心的腿上,大聲了吼道:“給老子滾開。”

    安心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踹了一個正著,身體趔趄一個不穩(wěn)就向后倒去,晏晨見勢不妙,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安心的胳膊,讓她避免摔倒。

    安少抱著安老太太如旋風(fēng)般沖向樓下。

    “你沒事吧?”晏晨扶住安心關(guān)心地問道,忽地手頓了頓,視線在安心的胳膊上停留,露在外面的肌膚隱隱有鞭打的痕跡。

    家暴嗎?晏晨的腦海中立刻閃出這個念頭。

    “我沒事?!卑残内s緊把胳膊抽了回來,把袖子往下拉了拉。

    “沒事就好?!标坛繅合滦闹械囊苫?,向著安心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向安少追去。

    蔣寒走了過來,白凈的臉上一片心疼,“安心,你沒事吧?疼嗎?”

    蔣寒說著伸手就去扶安心。

    不知怎么地安心嚇得一個哆嗦,腳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避開蔣寒的手,眼中一片驚懼。

    蔣寒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不由分說,一把安心拉入在自己的懷中,緊緊地?fù)е环?,溫柔地說道:“安心,你在害怕是嗎?嗯——”

    “沒有,我只是擔(dān)心奶奶。蔣寒,今天我不回去了,你一個人先回家吧!”安心顫著聲音對蔣寒說道,身體一片僵硬。

    “奶奶自然會有人照顧,你還是我和一起回家吧!沒有你在我身邊,我怎么能睡得著呢?乖,聽話,跟我回家?!笔Y寒一邊溫柔地說著話,一邊摟著安心向樓下走去。安心試著反抗了好幾下都未果,最后只得無奈滿臉驚懼和蔣寒一起向外走去。

    醫(yī)院搶救室安老太太正在里面搶救,安少臉上呈現(xiàn)一種瘋狂,他不住地在走廊里走來走去,不時地抬起手腕看時間,不時地用腳使勁地踹墻。

    晏晨一直陪在安少的身邊。她知道安少心里煩躁,也知道他擔(dān)心安老太太,她就一直默默地陪在他的身邊,不問也不說,就那樣靜靜的待著。

    搶救還在繼續(xù),安藍(lán)得到消息后匆匆地趕了過來,一看到晏晨忍不住就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午我走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是不是你們?nèi)抢咸鷼???/br>
    “姑,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們也是才剛剛到家?!标坛刻а蹖Π菜{(lán)說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安藍(lán)著急了,扒在搶救室的門縫向里面張望著。

    安健陽本身就在醫(yī)院,聽到消息后和韓憶一起到了急救室外,韓憶看到安少時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下意識地躲在安健陽的身后。

    安健陽看了一眼安少,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視線投在晏晨的身上,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和安少剛到家就聽到林媽叫奶奶暈倒了。”晏晨看著安健陽慢慢地說道。

    “那醫(yī)生是怎么說的?”安健陽又問道。

    “醫(yī)生什么也沒說?!标坛坷侠蠈?shí)實(shí)地回答。

    “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問什么你們都不知道?”安健陽一下子發(fā)火了,黑著臉對著晏晨大發(fā)脾氣。

    晏晨有心想諷刺激安健陽幾句,想想就又算了,畢竟里面躺著的那個人是他的母親,他心里有火也是難免的,她也就是不與他計較了。

    但是,她不計較,并不代表有人不計較。

    “你對誰發(fā)火了呢?”安少突然看向安健陽,冷冷地說道,“你怎么不想想你一天到晚做了什么?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大吼大叫?你滾,這里不歡迎你,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br>
    安少突然間就發(fā)了脾氣,臉上一片扭曲,對著安健陽一頓怒吼。

    韓憶嚇得越發(fā)厲害了,躲在安健陽的背后大氣都不敢出,她手上和身上的傷口還在疼,每一道傷口都在提醒著剛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對安少她是打自內(nèi)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