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jié)
------題外話------ 表拍我啊,捂頭遁走 ☆、第206章節(jié) 好戲就要上演了(六)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 安少的腿放在地上時,他的腳尖無力地歪向一旁。他不死心,再一次把腳放在地上,腳尖還是歪向一旁。 安少愣住了。 晏晨愣住了。 阮飛傻眼了。 病房里一片寂靜,死一般的沉默。 “阮飛,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一會兒安少盯著阮飛,冷著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向他問道,眼中閃著瘋狂,如同一個野獸,里面是嗜血的光芒。 阮飛在安少的腳放下的那剎那就知道手術(shù)失敗了,安少的腿接歪了。 “安少,失誤!”阮飛被安少的眼光盯著頭皮發(fā)麻,他硬著頭皮對安少說道。 “失誤?”安少從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著阮飛,聲音如地獄中傳來,飄渺悠長,“你把老子的腿弄成這樣,你只是一句失誤就完事了?老子今天把你弄成殘廢,是不是也可以用一句失誤?嗯——” 安少的尾音拉得極長,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阮飛,手中的拐杖就照著阮飛劈頭蓋臉地打了過去,人也摔倒在地上。 阮飛一動也不動,仍由安少的拐杖打在臉上打在身上,打得頭破血流也不躲讓一下。 這本是他的錯,受此懲罰也是應該的,誰讓失誤把安少的腿給攔歪歪了呢! “老公,事情沒有你想得那么嚴重,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标坛繐湓诎采俚纳磉?,緊緊地抱著安少的頭,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又與阮飛一起扶著安少坐在病床上躺下。 “說,現(xiàn)在怎么辦?”安少呼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瞪著阮飛。 “把接好的地方打斷,重新再接一次?!比铒w擦了一下額頭上的鮮血,囁嚅地說道。 安少差點沒氣暈過去。 打斷再重新接一次?他娘的,這不是純粹是在折騰他嗎? 晏晨也有些生氣,她冷冷地看著阮飛,心中的怒火一點點在聚集,如果眼前不是阮飛,她一定會噴阮飛一臉的口水,什么破玩意?還是有名的神醫(yī),庸醫(yī)才對,這么小的一個手術(shù)都能給做失敗了,要是她,早就從樓上跳下去了。 晏晨強強地把心中噴薄欲出的怒火壓下,冷聲說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 “半年。”阮飛的眼睛不敢看向晏晨,把頭低得死死的,好半天才發(fā)出一個蚊子的聲音。 晏晨和安少這一對小兩口,差點沒噴出一口鮮血來。半年?他們現(xiàn)在是連半個月都堅持不下去了。還半年?這簡直要他們的命??! “一個月,我要看到完整無好的安少?!标坛慷⒅铒w,淡淡地說道,聲音中透出一種不容人拒絕的堅定。 阮飛搖頭。 一個月?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就算這世上再好的醫(yī)術(shù)再好的藥都不能保證斷了腿的人能在一個月之內(nèi)長好,半年也是一個保守的日期,他根本不可能讓安少在一個月之內(nèi)恢復。 與其這樣,還不如把他的腿打折了算了。 “不要給我說不可能?!标坛康难壑型嘎冻鲆环N不耐煩,飛快地開口阻止了阮飛想要說出來的話。 阮飛想要說出來的話硬生生地憋回了肚子里,他把視線投在安少的臉上,一副可憐的樣子,乞求能得到安少的原諒。 “不要用這副樣子看老子,老子現(xiàn)在恨不得把你的腿打折了,然后接上再打斷,再接上,讓你也嘗嘗老子現(xiàn)在所受的苦,你現(xiàn)在趕緊給老子滾出去找個醫(yī)生把血止住,然后麻溜地給老子做手術(shù),要不然,老子說不定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安少現(xiàn)在看到阮飛眼睛就是疼的,對著阮飛刷刷地飛眼刀子,如果眼光能殺人,阮飛早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千百回了。 阮飛現(xiàn)在徹徹底底地前途一片黑暗了。他看了一眼安少,又看了看晏晨,最后又看了看秋語千。 安少和晏晨不約而同同時把臉邁向一旁,眼睛瞟向別處,不去看阮飛。 因為他們兩個看多了,怕忍不住出手滅了阮飛。 秋語千抿著嘴巴不說話,看著阮飛額頭上鮮血直冒,她的眼里透露出幾絲心疼與不忍來,但是,現(xiàn)在她能說什么來,除了給阮飛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阮飛微微嘆了一口氣,除了暗自罵了幾句自己外,他無話可說,慢慢地挪動步子打開病房的門向外面走去。 “氣死爺了?!卑采傩闹袣鈶嶋y平,手一揮,把擺在桌上飯菜全部掃在地上,一陣“丁丁當當”的聲音過后,桌上碗盤全摔在地上,一片粉碎,地上是一片狼藉。 晏晨的心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憤悶。耽誤事情那都是小事,一想到安少要再一次承受斷腿的痛苦和疼痛,她的心就忍不住疼了起來,對阮飛的怨恨又加升了一個層次。 幸好這人是阮飛,是安少的朋友,如果是外人,她都懷疑這是不是他們存心故意為難和折磨安少的。 “晏晨姐,阮飛他肯定不是故意的?!鼻镎Z千看了一眼晏晨,怯怯地說道。 “語千,我們知道阮飛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他還能完整無好地站在這里,別的本事我可能沒有,但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阮飛搞成一個殘廢,我想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br> 晏晨這話不是托大,先不是陸塵,就是田秘書,如果她的一句吩咐,她敢保證,阮飛真的分分鐘鐘會成為一個廢人。 秋語千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她默默地起身站了起來,拿起掃把開始清量地上的殘渣。 “不用你掃,你現(xiàn)在給我乖乖地坐下別動?!标坛康念^更疼了,更煩了,從秋語千的手里奪走了掃把,把秋語千按在椅子上不讓她亂動,按一下床頭上的按扭,過了不一會兒,有護士推門走了進來,一看眼前的情況,二話不說,立刻著手開始清理,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清理的干干凈凈。 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了,阮飛頭上纏著繃帶走了進來,后面跟著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 “安太,手術(shù)室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現(xiàn)在和這名張醫(yī)生要重新為安少做一次手術(shù)。”阮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飽含愧疚地對晏晨說道。 晏晨抿著嘴巴不說話,目光在阮飛的臉上停留。 “安太,這次請你放心,同樣的錯誤,我一定不會再犯了?!币唤佑|到晏晨的目光,阮飛立刻挺直胸膛,鄭重對晏晨做出了承諾。 “好,我再信你一次?!标坛烤o緊地盯著阮飛,嘴唇動了動,緩緩地吐出了幾個字。 因為有外人在場,安少又閉上眼睛裝昏迷,但是這心理卻把阮飛祖宗十八代全罵翻了一個遍。 安少是記仇的,從來又不是一個君子,阮飛以后可有得罪受了。安少在被推進手術(shù)室里,在心里狠狠地說道,等他的腿好了,他一定不會輕易地就這么放過阮飛的。 此后,阮飛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極其悲慘。當然這是后話,因為人們都得為他們所犯下的錯誤而負責任而買單。 安少再一次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還沒有長好的骨頭被重新打斷,這一次,阮飛加倍小心,再三確認這次沒有把腿接歪以后,這才在骨頭里加了一塊鋼板,用鋼釘固定,等做完這一切,阮飛的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一次,他不會再出任何錯了。 安少的腿重新又被打上了石膏,然后被推出了手術(shù)室。 “怎么樣?這次手術(shù)成功嗎?”安少一出來,晏晨立刻迎了上去,不放心,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 “這次很成功,相同的錯誤我絕對不會再犯了。”阮飛有些汗顏,有些自責,有些愧疚,因為像這樣的手術(sh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小手術(shù),但就這樣的小手術(shù),他卻出了錯,讓安少受了兩次痛苦,這怎么能不讓他自責呢? 晏晨看了一眼阮飛,不再說話,上前推著病車推著昏迷中的安少向重癥監(jiān)護室走去。 安家別墅 安風的心情非常好,他的手里輕輕地搖著杯子,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安少重新被推進手術(shù)室這么大的一件事,當然瞞不過他的眼睛,在得知安少的腿被重新打斷再接上,安風的心里有各種的情緒,唯獨沒有同情,相反,他的心里是無比的爽快,從頭發(fā)絲到腳尖都是爽的。 晏晨現(xiàn)在一定會焦頭亂耳吧!安風在心里想著,想必她一定會心神大亂,為安靜擔心,那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就沒有心情再和他爭了? 安風的心里一片得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等于是幸運之神又站在他這邊了。 “安靜啊安靜,如果一個人的運氣來了,那是擋也擋不住,安氏,我要定了,”安風把酒杯咣當一下放在桌子上,志在必得,現(xiàn)在安氏對他來說猶如囊中之人,再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夜,慢慢地來臨了,安家一片靜悄悄,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皆都進入了夢想。 安健業(y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子里心里全是伍纖靈的影子,攪得他一絲睡意也沒有。 “呼”的一聲,安健業(yè)終于再也睡不著了,掀開被子一下子坐了起來,打開床頭柜上的燈,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了。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伍纖靈睡了沒有?安健業(yè)一想到伍纖靈那千嬌百媚的身體,全身就開始燥熱起來,再也擦制不住,踢上鞋子悄悄地打開了房門。 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是昏暗的照明燈發(fā)出昏黃的燈圈孤零零地照亮著整個走廊。 安健業(y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向著伍纖靈的房間走去,昏黃的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極長極長。 伍纖靈正在熟睡之中,聽到敲門聲,她一下子驚醒了,伸手把床頭柜上的燈擰開,出聲問道:“誰???” “是我?!卑步I(yè)壓低聲音在門外說道,心里有些激動和興奮,他喜歡這種刺激的偷情的感覺,讓他瞬間有一種回到年輕的時候。 伍纖靈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色鬼。這么晚了進她的房間能有什么好事?聊天嗎?說出來準也不信。 伍纖靈在男人堆里打混,心里比誰都明白,這太容易到手的東西一定不會好好珍惜這個道理,所以,她要吊足安健業(yè)的胃口。 “有事嗎?沒事的話我睡了,有事的話明天再說?!蔽槔w靈躺在床上連身都懶得動一下,對著門口說了幾句話,說完“啪”的一聲把燈給關了。 安健業(yè)心中的那個憋悶啊!恨不得一腳踹了眼前這礙事的房門。他忿忿地瞪了一眼房門,確定伍纖靈不會給他開門以后,他悻悻地離開了,滿腹的yuhuo生生地憋在心里,憋得他不知道有多難受。 安風也還沒有入睡,一個晚上都處于一種興奮之中,酒得多了,口有些渴了,他剛把門打開就看到走廊里有人,他向后一躲,輕輕地探出腦袋向外看了一眼。 安健業(yè)? 安風愣了愣,這么晚了他怎么還不睡?他一個人出來瞎晃悠什么? 安風滿腹的疑惑,看了安健業(yè)一眼,又看了看伍纖靈緊閉的房間門,他的眉頭皺了皺,一個念頭自心底升起。 安健業(yè)該不會是對伍纖靈起了心思吧?安風的這個念頭剛起,立刻被他又壓了下去。 這不可能的。 安風相信安健業(yè)雖然荒唐,喜歡在外掂花惹草,但是出格的事情還沒有做過。 不過,這種情況也不得不防,萬一要是真出了事,小叔子跟嫂子勾搭在一起,他的臉面往哪里放? 他絕對不會安健業(yè)和伍纖靈在一起的。安風的眼睛瞇了瞇,一直看安健業(yè)進了房間關上門這才從房間走了出來,看了看安健業(yè)的門再看看伍纖靈的門,若有所思。 看來是時候得給伍纖靈這個賤人敲打敲打了,要不然真出事了,他就是后悔也來不及了。安風的臉陰沉沉的,在心里暗自說道。 這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晏晨一個晚上都守在安少的身邊,一直等到他的麻醉藥藥效過了,人清醒過來,晏晨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老公,疼嗎?”晏晨俯在安少的耳邊輕聲地問道。 一臉的心疼。 安少疼得呲牙咧嘴,目光在病房里掃了一眼,喘了一口氣,問道:“哪個混蛋呢?” 晏晨知道他指的是阮飛,說:“陪著語千先回去了。” “這個王八蛋,等老子好了,看怎么收拾他,非扒他一層皮不可?!卑采俸薜靡а狼旋X,眼中冒著兇光。 “你那就好好地養(yǎng)傷,等好了以后狠狠地收拾他。”晏晨點頭,非常贊同安少的意見。 安少輕喘了一口氣,目光在晏晨的臉上停留,心里又開始嘔起來了,本來想好身體好了,與晏晨生一堆娃娃,結(jié)果又出現(xiàn)這種事情,看來生娃娃的事情又要向后推了。 只是這段時間又苦了晏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