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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誤佛在線閱讀 - 第30節(jié)

第30節(jié)

    “二師姐,什么辦法?”剛才還昏迷著的鄭謠奇跡般的醒了過來,虛弱的問道。

    燕扶蘇看她那樣子,終究沒能狠下心,又哼了一聲道:“我在一冊古籍里看到,極北之地有一種天生靈脈,這種沒有屬性的靈脈經(jīng)過我獨(dú)特的淬煉,或許能與人相融,再服用我調(diào)配的丹藥,雖然沒有天生的妖脈威力,但是至少能修煉,身體也不會一直衰敗?!?/br>
    鄭謠聞言,雙眼都亮了,里面盛滿的哀求任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燕扶蘇又道:“不過只是推測,我沒有試過,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要是成功我早就告訴你了,哪會讓你弄出這么一遭!”她說著說著又沉著臉不理人。

    鄭謠笑了,“只要……有可能……就好……我欠他太多……要是他能重鑄靈脈……就太好了……”

    “行了,都快死了說什么話,好好休息吧,你得清楚,你要是扛不過去,我可不管外面那家伙生死。”燕扶蘇高貴冷艷道,一把點(diǎn)在鄭謠頸部,把她給弄昏了。

    三師姐是傷患呢!你們一個個的都這么暴力真的好嗎!江澄默默離二師姐遠(yuǎn)了一點(diǎn),說起來三師姐和外面那個許藍(lán)橋到底有什么故事好好奇??!不知道徒弟懂不懂自己的意思,有沒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沒等多久,二師伯就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了,接著師傅二師伯大師兄還有二師姐四人就在三師姐房中替她續(xù)命,而江澄,她在守門。

    和她一同守在門外的還有許家兄妹,許藍(lán)橋還是那副病的厲害的樣子,而許青霜也憔悴沉默了許多,陪在哥哥身邊,時不時看看緊閉的房門。

    一晃十五日過去,這日傍晚,緊閉的房門終于打開了,白苒冬在前,伸了個懶腰,對扶著柱子站起來的許藍(lán)橋說:“謠謠暫時死不了,不過我看你要是再不去休息就要比謠謠還糟糕了?!?/br>
    “多謝白山主,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客房,請白山主去休息。”許藍(lán)橋道。

    大師兄跟在師傅身后,倒是看不出什么疲憊,兩人走了之后,老媽子謝二師伯也走了出來,他見到門外的江澄,拉著她好生關(guān)心了一番,又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一堆自己做的好吃的,慈祥的全部塞給了江澄。

    幾年沒見,謝二師伯還是當(dāng)年的老媽子·幼兒園老師。好不容等謝二師伯滿意的離開,江澄剛準(zhǔn)備進(jìn)去看看三師姐鄭謠,就發(fā)現(xiàn)二師姐還站在旁邊呢。

    “二師姐?”

    “你準(zhǔn)備下,明日跟我一起去極北之地找天生靈脈。”燕扶蘇道。

    “怎么是我?”江澄不解。

    “因?yàn)橹挥心阕铋e?!毖喾鎏K那張美人臉上露出個笑,“第一次見你就被兩個無用渣滓逼得四處亂竄,這回跟我出去,如果還那么沒用,就成為師姐煉藥的材料好了?!?/br>
    江澄背后一寒,連忙點(diǎn)頭。

    自古以來科研人員總是最可怕的,這話果然沒錯。

    第45章 二師姐

    江澄還是穿著那一身裝逼的單薄白衣,迎著凜冽寒風(fēng)一步步在雪地里往前走,抬頭看看面前高聳的冰峰,她側(cè)頭對旁邊的人道:“二師姐,你說的天生靈脈,是在這一片雪山脈中嗎?”

    燕扶蘇的神情比這里雪山上的皚皚白雪還要冷,聞言涼涼回答道:“天生靈脈不在這片雪山脈中我?guī)銇磉@里干什么?賞雪嗎?”

    江澄摸摸鼻子,這幾天她和這位二師姐從滄源許家一路過來極北之地,朝夕相處她才發(fā)現(xiàn),這位二師姐的脾氣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嘴巴又毒又不饒人,句句話說出來都好像帶著嘲諷,人又悶sao又傲嬌,表情還冷得要命。她想她算是明白二師姐明明長得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為何沒看見過追求者了,按照她這臭脾氣,就算能扛得住她的惡劣態(tài)度,也會被她不耐煩的直接藥倒扔遠(yuǎn)。

    二師姐燕扶蘇是一個除了煉丹煉藥,其余什么事都不感興趣的死宅。

    和二師姐一起出門的前一晚,白苒冬把江澄叫去吃了頓宵夜,席間給她科普了一下她二師姐從前的戰(zhàn)績,以及她的種種傳說。

    比如某對二師姐驚為天人想娶她為妻的某某門派長老,企圖用纏著二師姐來讓她答應(yīng)求婚,結(jié)果被二師姐抓去試了一個月藥,后來那位長老再也沒敢說過要娶二師姐為妻的話,并且那之后看到二師姐就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

    還有某見色起意想抓二師姐當(dāng)禁臠的某家族大少,出動了家底去抓人,結(jié)果那些人全部折在了二師姐的毒藥毒丹之下不說,并且那個主謀某大少也被二師姐找上門去折磨了一番,據(jù)說后來看到女子就面無人色,比前面一個還要慘。

    至于那些沒做出什么難以忍受事情的,就統(tǒng)統(tǒng)迷暈扔的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她的視線,不論男女。

    江澄明白師傅那些話的中心思想,那就是比起那些倒霉家伙,她們這些勉強(qiáng)算是二師姐認(rèn)可的人,得到的待遇已經(jīng)很高了。其他人二師姐連話都不屑說,要是煩了就直接用藥招呼過去了,絕不會浪費(fèi)口舌。

    人家說天才都是有怪癖的,她這位二師姐就是傳說中的天才,不過她的天分不在修煉,而在于煉丹煉藥,才百歲不到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大丹師大煉藥師,玄級丹藥信手拈來,地級丹藥也可以嘗試,丹藥一道的悟性遠(yuǎn)遠(yuǎn)超過門派中那些幾百歲的大煉藥師們。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兇殘的天才,她對于丹藥之外的東西完全不擅長,也就是說除了毒藥和毒丹,她壓根沒有其他的御敵手段,是個脆皮薄血的家伙,如果不用丹藥,就連江澄都能輕易干掉她。

    一般情況來說燕扶蘇的丹藥足以應(yīng)付任何情況,但是任何事都有意外,這次為了以防萬一,江澄就被點(diǎn)名跟著她一起來了。江澄原本以為自己就是來做苦力幫忙搬東西跑腿的,沒想到還能輪到她兼職保鏢,保護(hù)這個看上去無比兇殘的二師姐,頓時都驚呆了。

    然而說是這么說,一路上江澄并沒有任何出手的機(jī)會。她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作為圍觀群眾,親眼見證著二師姐的兇殘。二師姐就坐在那里,抬抬眼揮揮手,那些意圖不軌的歹人就全都因?yàn)榭諝饫锏亩舅幰粋€個軟倒在她的白裙底下。

    二師姐幾乎是全幅武裝毫無漏洞,不管是偷襲的明攻的,都沒能接近她周身三米范圍內(nèi),江澄是唯一一個能靠近二師姐的,就老老實(shí)實(shí)跟在她身后,覺得二師姐這個體質(zhì)真是太容易吸引事故了。

    她簡直就是天生拉怪神器,明明沒有主動招惹,但是那些路過的麻煩莫名其妙都會找上門來,一波又一波,從未停歇過,讓江澄看得嘆為觀止。

    難怪二師姐會常年閉關(guān)煉丹,要是每出門一趟都這樣,真是太心累了。

    就這么在一種詭異的和平中度過了六日,兩人來到極北之地一處冰川。根據(jù)二師姐所說,天生靈脈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這一片,但是兩人在冰天雪地里找了一日,仍舊一無所獲。

    “二師姐,天色已晚,我們找個地方歇歇怎么樣?”

    “你是來給我添麻煩的嗎,動不動就歇息,修道之人怎么那么嬌氣?!毖喾鎏K哼道。

    江澄無奈:“二師姐,我是擔(dān)心你,師傅說了你受不了這里的寒氣,讓我注意看著你?!?/br>
    燕扶蘇怪異的看她一眼,臉色不怎么好,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只甩袖找了個避風(fēng)的地方做了個暫時的結(jié)界用作休息。

    江澄自覺地拿出取暖的火靈珠,又布置了個小陣法讓這結(jié)界里面溫暖起來,還拿出了準(zhǔn)備好的熱飲,連同女孩子喜歡吃的小點(diǎn)心什么的一起擺到了二師姐面前。

    大概是因?yàn)閬淼竭@個世界長相變成偏男性的帥氣,還一直被不少人誤會是個漢子,再加上被三師姐鄭謠影響,江澄對于妹子都會自發(fā)照顧起來。然而被她這么照顧了幾天的二師姐不知道為什么,總是黑著臉想要拒絕又開不了口的樣子,江澄表示不是很懂二師姐這種天才的腦回路。

    一有空就坐在一邊默默修煉的江澄忽然感覺腦袋被砸了一下,不用睜開眼她都知道是二師姐扔過來的丹藥。

    “內(nèi)氣淤塞,先前受傷沒有調(diào)養(yǎng)好,落下這種隱患。把藥吃了調(diào)息,別成天病怏怏的,這樣還保護(hù)我?別拖我后腿就行了?!毖喾鎏K表情嫌棄的說。

    江澄:看吧,就說二師姐是個悶sao。

    這幾天二師姐動不動就用丹藥砸她,次次砸完都要嫌棄一番。要不是江澄看到這個二師姐偷偷摸摸給她檢查了身體情況,特地騰時間專門為她煉藥,她都要覺得二師姐是真的很嫌棄她了。話說回來,原來還真的有這么別扭的人。

    結(jié)界中兩人各做各的,氣氛還算溫馨,而結(jié)界外不遠(yuǎn)處的冰墻之后,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藏身在那,遠(yuǎn)遠(yuǎn)看著結(jié)界,細(xì)小的眼睛盯著一臉高冷的燕扶蘇,露出垂涎之色。

    燕扶蘇忽然心有所感,霍然睜開眼睛看向外面的茫茫雪原。

    江澄也立刻從入定中醒來,一手按住腰間的木劍,警惕的四處巡視,“二師姐,怎么了?”

    “無事,你做你的事?!毖喾鎏K道。然而等江澄繼續(xù)修煉,她卻皺起了眉,一翻手拿出一個黑色玉瓶,想了想將里面透明帶著光點(diǎn)的米分末全都灑在自己和江澄周圍。

    做完這一切,她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而冰墻之后鬼祟的影子則是身體一陣顫抖,吐出一口血來,從他腳邊的雪地里爬出來一條通體黑紅的蜥蜴,黑影抓住蜥蜴,心疼的在手指上劃開一道口子,將暗沉的血喂給了蜥蜴。

    “小寶貝,再去一次,把那邊大美人身上的毒全都吸干,我準(zhǔn)備了這么久,可不能功虧一簣,快去,等我把那大美人弄到手,你想要多少血我都喂給你?!焙谟吧焓謸崦狎娴哪X袋,吸飽了血的蜥蜴紅眼皮翻了翻,聽話的再次鉆進(jìn)了雪地不見了蹤影。

    江澄和燕扶蘇休息了一晚,第二日繼續(xù)在茫茫雪域中尋找天生靈脈,這一回的運(yùn)氣特別好,沒走多久江澄就眼尖的看到雪地里開了一朵淡藍(lán)色的小花。

    她聽燕扶蘇說過,天生靈脈會逃跑,但是偶爾休眠的時候會在雪地里變成植物,一般都是藍(lán)色的,而面前這個大概就是了。江澄自然是掠陣的,真正去抓那天生靈脈的是燕扶蘇。她早就做了不少的準(zhǔn)備,雖然花費(fèi)了一些時間,但還算順利的擒住了那根天生靈脈。

    燕扶蘇需要不斷的試驗(yàn),一根肯定是不夠的,于是將那掙扎不已變回了原型的絲線狀天生靈脈裝入特制的小袋子,二人就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尋找。

    就是此時,江澄感覺到了危險(xiǎn)襲來的氣息。身體比腦袋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木劍一瞬間化作金色,斬?cái)嗔顺喾鎏K撲去的黑影。那是一只從雪地里鉆出來的綠色蜥蜴,被江澄一劍斬?cái)嗪?,綠色的汁液灑滿了雪地,散發(fā)出一陣惡臭。

    江澄并沒有放下警惕,牢牢護(hù)在燕扶蘇身前,在呼呼風(fēng)聲中,她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幾出微妙的動靜,劍尖一挑,一片雪霜被劍挑起,在空中落下的瞬間變成金色雪粒,盡數(shù)朝那幾處射去。

    只聽幾聲嘶聲,十幾只同樣的綠色蜥蜴全身流血的從雪地里跳出來,被江澄毫不客氣的全數(shù)斬殺。

    惡臭越發(fā)濃郁,原本站在那冷眼看著的燕扶蘇忽然一皺眉道:“不對,快閉氣,有毒不要吸入!”

    “晚了,嘿嘿嘿~我的寶貝蜥蜴喝了不少的毒,只要聞到這個味道,沒有我特制的解藥,就算是元嬰真人也要……額,你們怎么都沒事!怎么可能!”站在蜥蜴尸體后的男人干瘦猥瑣,一雙小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沒事似得站在那的兩人。

    燕扶蘇是早就被自己煉的不懼百毒,而江澄也沒事,這一點(diǎn)燕扶蘇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哦,是你搗的鬼,那你現(xiàn)在要怎么樣啊。”江澄皮笑rou不笑的拎著劍盯著那干瘦男人。

    干瘦男人:“……”

    他本來都打算的好好的,用寶貝赤蜥蜴吸掉燕扶蘇身上的毒,再用綠蜥蜴的毒迷暈燕扶蘇的同伴,他就能把燕扶蘇弄到手帶走了,結(jié)果發(fā)生了這種意外??磥碇荒苡米詈笠徽辛?,干瘦男人雖然心疼,還是咬牙一揚(yáng)手撕開了手中一個玉符。

    “哼!想不到吧,我還有后招!”干瘦男人嘎嘎怪笑著,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光芒一閃,雪地上三個人就消失了兩個人,只剩下一個燕扶蘇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干瘦男人此刻也是懵逼的,他在自己陰暗的地下室里,驚懼的瞪著那個被傳送符和自己一起傳送到這里的人——不是他想象中的燕扶蘇,而是燕扶蘇的師弟!

    “為什么!我的特制傳送符,除了我只能將在場的女子傳送過來!怎么不是燕扶蘇,是你在這里!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錯了!”干瘦男人有些崩潰的大喊。

    不太清楚自己怎么突然被傳送到一個陰暗地下室的江澄露齒一笑:“……呵呵,很好,你想好怎么死了嗎。”

    這家伙只會歪門邪道,還要費(fèi)盡心思弄這一出,看來也不是個修為多厲害的,江澄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可以吊打他。

    但是,那傳送符只可以傳送女子是怎么回事,她是女孩子被傳送到這里很正常,那……二師姐呢?

    到底是這傳送符出毛病了,還是……二師姐其實(shí)不是妹子?嗯,怎么看都是傳送符出問題了,沒錯一定是這樣!磨劍霍霍向倒霉蛋的江澄想。

    第46章 幽祖墓

    “我真的沒有說謊,我只有這么一個短距離傳送符,還是無意中得到的!”干瘦男人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江澄一腳踩在他臉上,散發(fā)著金芒的劍尖離干瘦男人暴突的眼球只有不到半指的距離。

    “哦?是嗎?”江澄似笑非笑的將劍又往前推了推,“那你說說,這里離我?guī)熃氵h(yuǎn)不遠(yuǎn),我要怎么出去?!?/br>
    “不遠(yuǎn)不遠(yuǎn)!”男人喘著粗氣,語氣急促而忐忑,“這里是我的藏身之處,離剛才的地方不遠(yuǎn),就在地底下,我、我告訴你出去的方法,你放了我!”

    江澄和善的笑笑,直起身子,將劍提了起來。眼看著危險(xiǎn)的劍尖離開了自己的眼球,干瘦男人大松一口氣,然而就在下一刻,他感覺額間一涼,一句話沒說,人已經(jīng)死透了。

    江澄將劍從他額間緩緩抽了出來,伸手抹掉了不小心濺在手上的一點(diǎn)血漬,“既然知道在哪里,何必還要你放我出去,我自己出去就好了?!?/br>
    端詳著這具尸體,見到尸體口中爬出丑陋赤紅的蜥蜴,江澄有種不詳?shù)母杏X,謹(jǐn)慎的將蜥蜴殺死,想想又一把火將尸體燒成灰,江澄這才抬頭仔細(xì)看這個暗室。暗室中的四面墻壁和腳底下的地面都涂抹著暗色血跡,組成了一個大陣。

    江澄對陣法研究的不多,但方才大略看了幾眼也知曉這些陣法是什么用的——用身為處子的女子鮮血繪制,用痛苦死去的女子充滿怨念的鮮血浸透整個房間,日久天長就能造成一個聚陰陣,有許多特別的妖獸和修煉歪門邪道的妖修,就喜愛吸食這種陰氣。

    江澄在暗室中四處看了看,眼里露出厲色,這間暗室里的陰氣看上去濃厚至極,死的女子絕不在少數(shù),這陰毒修士修為不怎么高,卻不知用那旁門手段糟蹋了多少女子。

    劍光閃爍,金芒越盛,江澄仔細(xì)回憶著自己看過的幾本陣法書,按照上面所說將各種破壞陣法的方法都一一試了試,等她試完,這個暗室都已經(jīng)塌了大半。試了幾次,還真被江澄這個門外漢誤打誤撞給破壞了陣法中心。

    江澄只感覺自己的劍刺進(jìn)墻壁后仿佛刺中了一個鼓動的心臟,立即反應(yīng)過來,毫不客氣一把將那東西搗爛。那一瞬間,一股陰風(fēng)從墻壁里的縫隙四處溢出,卷成一個巨大的旋風(fēng)往上沖去,帶的整個暗室都搖晃起來。

    一陣劇烈的搖晃,潔白的雪地上忽然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一股陰風(fēng)沖了出來,離開地底的時候,暴烈的陰風(fēng)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最后消散在了凜冽干凈的冰雪之中。

    跟隨陰風(fēng)一道從地底出來的江澄仿佛聽到了風(fēng)中有女子如泣如訴的低吟,在空中盤旋一陣后,漸漸散去。這時候江澄才發(fā)現(xiàn),自己暴力離開地下暗室的方法,導(dǎo)致出現(xiàn)的地方和進(jìn)去之前的地方不一樣。

    極北之地都被一片冰雪覆蓋,也就是說到處都是差不多的景象,連個標(biāo)志性的東西都沒有,所以,這里是哪里?

    “希望回去之后不要被二師姐教訓(xùn)的太慘。”江澄自言自語,拿出一張白紙疊了三疊,凌空劃出一個金色靈字印在白紙上,闔唇低聲念了兩句,然后一指點(diǎn)在白紙上道了聲:“去!”

    白紙晃晃悠悠的飄了飄,最后落在雪地上。

    難道是因?yàn)椴怀S?,所以連這種尋人找路的小法術(shù)都會失誤?如果被教導(dǎo)她的師祖看見一定會被打死。江澄默默看著毫無動靜的白紙,摸了摸鼻子撿起再次重復(fù)了一下剛才的動作。可是一系列動作做完,白紙還是絲毫不給面子的掉在了地上。

    江澄捏著白紙左看右看,又試著施展了幾個類似的小法術(shù),結(jié)果無一例外都沒有用。好了,問題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這個地方有古怪。

    不過,哪里有古怪?江澄忽然想起前天路過一處地方,二師姐遙遙指著那里說那是極北之地的絕域,對于修士有很多限制,最好不要靠近。所以按照一貫的坑爹套路,她這大概是進(jìn)了絕域?

    本來極北之地上空有凜冽罡風(fēng)不適合御劍,現(xiàn)在找路的許多小法術(shù)都失靈了,不知道該怎么找路的江澄舉目四顧,有點(diǎn)懵逼。

    “算了,隨便找個方向好了。”江澄說著把白紙往天上一扔,恰好一陣風(fēng)吹來,將白紙往她的右手邊吹了過去。

    “那就決定了,右邊?!苯魏翢o負(fù)擔(dān)的往右邊走。結(jié)果走了一陣,江澄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矗立的巨大石頭。這石頭大到什么程度呢?上面寫的“幽祖”兩字,一個筆劃都比她整個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