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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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衍抬頭,不耐煩道:“那我?guī)遗笥殉鰢阌忻庖???/br> 哎喲,都罵臟話了。 陸燁明瞬間打響戰(zhàn)斗的警報:“不度假你住什么度假山莊???還帶溫泉泳池的那種?留老子在這邊給你擦屁股!媽的,萬一要是告不成功怎么辦?” 徐嘉衍從抽屜里翻出護(hù)照,塞進(jìn)包里,拉好拉鏈,“那就接著告,告到成功為止?!?/br> 說完,就挎著黑色大包,直接走出去了。 陸燁明靠一聲。 回到辦公室,開始看近幾年的游戲版權(quán)訴訟案,這段時間找了很多這樣的案例,成功率很低很低。 看著看著,心思就飄向窗外。 要說放棄,其實(shí)他早都放棄了,他不是輸給徐嘉衍,他是敵不過她的執(zhí)拗,三年時間,槍林彈雨,荒草叢生,她都沒忘記他,回來還是要找他。 他還有什么理由不放棄? 窗外種著紅杉樹,高大挺拔,威武聳立,如同黑夜里的士兵。 風(fēng)吹著窗簾,夜風(fēng)刮進(jìn)來,米黃的窗簾被吹得嘩嘩亂飛,椅子里的人,保持著一個姿勢,似乎陷入了沉思,一動未動。 能說點(diǎn)什么,才顯得自己與眾不同? 想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詞語,那還是什么都別說吧。 絲絲柔情都被碾碎在時光里。 那就祝你,一生喜樂平安,愛人相伴。 —— 韓文文的葬禮在一個星期后,參加完葬禮的第二天,兩人直飛美國。 葬禮上,韓父韓母極力克制著悲傷,可最終,韓母還是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我為什么要逼著你相親,你不想嫁,那就不嫁了,為什么要這么絕情啊!為了李正,你連爸爸mama都不要了嗎?!文文啊!我的文文!……” 蘇盞連上前都不敢。 她怕自己會帶動韓母悲傷的情緒。 徐嘉衍摟著她。 葬禮結(jié)束的時候,韓母叫住了蘇盞和徐嘉衍,遞了一封信給他們:“這是文文留給你們的。”說完,又哭得悲天慟地。 蘇盞愣著接過。 徐嘉衍微微俯身,聲音低沉:“節(jié)哀。” 那封信一直到了美國才被打開。 信封里,有一枚草戒指和一封信。 草戒指是蘇盞送過去那枚。 信很短,只有潦草幾行字,簡簡單單。 “抱歉,喝不到你們的喜酒,這個送你們,想我的時候,多看兩眼。 蘇盞,別哭。 徐嘉衍,你照顧好她。 蘇盞你上次說過,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殉難者的生命,想我的時候,抬頭看看天,我都在呢,我要保佑你們。 長長久久,永生永世。 永不分離,永浴愛河。 一世情長,兩心不忘。 抱歉,一輩子那么長,你們原諒我吧,我要去找他啦。 永別。 勿念?!?/br> 親愛的。 如果有來生,那就做一顆樹吧。 站成永恒,沒有悲歡的姿勢。 —— 蘇盞到了美國第二天就見到了纏綿病榻的徐國璋。 身體瘦得只剩骷髏架子了,臉頰凹陷,面色難看得不行,蘇盞走進(jìn)去之前,徐國璋已經(jīng)戴上了氧氣罩。 單人間的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 徐嘉衍讓蘇盞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出去找醫(yī)生了。 幾分鐘后,徐國璋醒過來,看見對面的蘇盞,一愣,反映了兩秒,他沖她伸手,嘴里吱吱呀呀,話也說不完全。 蘇盞看著他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