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肖歌,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
回到虛空,面點(diǎn)的制作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大家的熱情高漲,尤其是新品的推出,提前預(yù)定的都排到了下個月,承陌作為技術(shù)指導(dǎo)更是忙的不亦樂乎,見她回來,抽空與她面前一陣吹噓:“形勢可喜啊,丫頭,照這樣下去,不出幾年,我們虛空定然可以成為一個了不得的商業(yè)帝國?!?/br> “帝國還尚早,不過,倒是可以朝這個方向發(fā)展?!碧鞂m走了一趟,也不是白去的,與天帝間很成功的達(dá)成了通商共識,為她日后的謀劃提前奠定了基礎(chǔ)。 拿出文書與大伙看,承陌驚奇道:“六界界門無阻礙通行?天帝竟然這么大方?這可是難得的殊榮啊?!?/br> “現(xiàn)今妖魔兩界除了個別幾個部族不愿歸屬外,基本都已歸屬虛空,但凡虛空中能夠安寧,那么六界自是也安寧,安寧了也就了卻了天帝的一樁心事,所以,當(dāng)我們提出這個請求后,他很欣然的就同意了,不過,我們也相應(yīng)的給與了利益分配的承諾?!鼻厝翩告傅纴?,目光卻一直看著白月溪,后者故作不知的這里看看、那里瞧瞧,卻是一張臉已經(jīng)紅到了耳朵根,這番形容看進(jìn)承陌眼中,疑惑了片刻,突然就了然了,心中不免要為肖歌擦一把冷汗了。 不過,這倒也不是件壞事,某人也該急一急了。 。。。。。。 果不其然,綺羅峰上一向淡定的肖歌,眼睛中終于有了動容,踱步思考了一會,回頭看向承陌,道:“秦若?妖王秦若?”這才憶起,那日天帝壽宴他看她的眼神確實(shí)不同旁人,竟是疏忽了。 “你呀,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可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別怪我沒提醒你,秦若其人那也是妙人一個,你家月溪丫頭又不是個能扛得住的,萬一被美色迷了眼,到時你哭都不知去哪哭?!?/br> 肖歌手指輕叩在桌上,心中也有了考量。 “不過話說回來,那八公主對你一往情深的,你就一點(diǎn)也沒動心?”見他不回話,自回自話道:“問了也是白問,其實(shí)月溪那丫頭也是幸運(yùn)的,得你這么死心塌地的愛著,奈何造化弄人,有情人難成眷屬啊。” 有情人難成眷屬?時候未到而已,他輕笑一聲,目光悠遠(yuǎn)的望向窗外。 不過,秦若其人,倒真的該引起重視了。 。。。。。。 風(fēng)拂柳梢頭,小亭旁幾朵荷開的正好。 白月溪俯身用手輕輕的撩起水珠,享受著它帶來的清涼。 如此寧靜的午后,不過一刻鐘前,秦若約她來這,可是卻臨時得到了妖界外族叛亂一事,便匆匆的離開了。 外族的爭斗是歷史遺留問題,這么多年一直兩相安,怎就突然又斗起來了?看來,秦若是有的忙了。 小五小六來尋她,老遠(yuǎn)見到她,尚未來的及喊上一句,突然一陣狂風(fēng)刮過,卷起地上的沙塵,兩人忙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卻傻了眼,亭中的人——沒了。 “月溪,月溪?!迸拥穆曇綦y耐激動的在耳邊響起。 “她怎么還沒醒,是不是尊上將她打的太狠了,竟然睡了這么久?!?/br> 白月溪朦朦朧朧聽到有人在說話,這聲音多么熟悉,她猛地睜開眼睛,入眼果然是熟悉的面孔,她激動的坐起身,雨娥更是喜極而泣的將她一把抱住。 “雨娥,巴昂,你們怎么在這?” “你還說呢,這百年間,你將自己悶在虛空中,誰也不予相見,你可知我們有多擔(dān)心你。”雨娥哭的厲害,抽泣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巴昂在一邊給她遞手帕,可是她卻想沒看見一樣,雙手一抹,就是不接他的帕子。 白月溪看出點(diǎn)端倪,卻也沒有點(diǎn)破,環(huán)視四周,驚訝道:“昆侖?我在昆侖?我怎么會在昆侖?” 雨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些年來,我還生尊上氣呢,心想他對你這般的不上心,誰成想,竟是誤會他了,沒想到尊上還是尊上,魄力依舊啊,大抵是太想你了,竟直接殺到了虛空,就這么把你給帶了回來,不像有些男人?!彼劬π表桶海粲兴傅恼f道。 巴昂終于耐不住了,皺著眉頭道:“你也不用這么埋汰我,你想要魄力是嗎?成。”說著,不顧旁邊白月溪驚詫的眼神,袖子往上一擼,俯身將雨娥打橫抱起,即便是她不停的捶打也絲毫不與松手,就這么大刺刺的將她抱了出去。 白月溪覺得巴昂瞬時高大了好多,霎時安靜下來的房間,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她警惕的起身下地,肖歌緩步出現(xiàn)在門前,靜靜的將她看了好一會才走了進(jìn)來。 “醒了。”他話語簡短,但眼中深情正濃。 “神尊大人這是做什么?劫財?劫色?”說完踱步到桌前,自斟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肖歌笑著坐到她的對面,又為她倒了一杯,“財就算了,至于這個色嘛。。?!彼麑⑺蛄恳环?,接著道:“夫人多年不見,倒是越發(fā)的出挑了?!?/br> 拿杯的手一滯,她重重的將杯子擱置在桌上,凝眉道:“肖歌,你我并沒有拜堂成親,談何夫人稱呼?!?/br> “不若,就喊娘子?” 白月溪?dú)獾拿偷卣酒鹕恚骸吧褡鸫笕苏堊灾??!?/br> “是想自重的,不過,在你面前,自是重不了了。”說著一把將她拉到身前,旋身將她抵在墻壁上。 相距咫尺,他眼中的情濃的化不開。 “月溪,我想你,回來吧。”熾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噴薄而出,細(xì)密的吻落在脖頸間,瘙癢的讓她渾身有些酥軟,放在她腰間的手或輕或重的揉搓著,緩緩上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她心中掀起漣漪,縱然心里不想承認(rèn),但身體是誠實(shí)的,她還在愛著他,可是。。。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輕輕將他推開一些,深吸一口氣,半晌,道:“肖歌,我自始至終都沒看懂你,你的情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我分不清,現(xiàn)在也不想分清,你的面前所有的偽裝都是徒勞,我承認(rèn)還愛你,但那又如何呢?情緣三世,世世都被你牽著鼻子走,今次,我卻決定要任性一次,忘了你,哪怕用一輩子,也斷然不會在你的控制下活著,我們——真的徹底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