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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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雪桐狐疑,跟哪個狐貍精偷偷約會去了?這個點兒了還不回房間? 有些來氣,準(zhǔn)備出去看看,開門時才想起來,原來門給自己反鎖了。 他們房間的鑰匙全在房間,瞬間心底釋然了,這個點兒沒回來,算情有可原吧,可以原諒。 顏雪桐走出門,對面房間的門剛好打開,大姑姐的丈夫張汗青正好出門,顏雪桐四下張望的目光直接落在了張汗青身上,兩人都愣了下。 平時兩人極少有正面接觸,生活圈子不同,就算唐肆爵夫妻倆回來住,也不是幾天的事兒,頂多一張桌子吃飯,打個照面,面對面單獨相處從未有過。 顏雪桐對大姑姐這位丈夫的印象不多,她平時要見的人多了去了,這個存在感不是那么高的姐夫哪里記得,甚至不記得叫什么。 禮貌性的笑了下,用年輕人打招呼的方式揮了下手,可揮手后又覺得太不妥,好像記得這姐夫是老師來著,應(yīng)該是嚴(yán)謹(jǐn)之人,所以立馬又歉意的笑笑。 張汗青有些臉紅,不管平時關(guān)上門后自己老婆怎么數(shù)落爵爺那小十幾歲的老婆,可人家漂亮是事實,美人嘛,沒有男人不愿意多看兩眼。 再者,張汗青在唐家?guī)资耆缫蝗?,都把自己?dāng)成外人,冷眼旁觀著唐家人的生活,所以暗中觀察,也沒覺得爵爺媳婦有多壞心,挺好一人。再來,人家是大明星,電視上每隔幾分鐘就是她代言的廣告,對自己老婆的言論,也就聽之任之,并沒往心里去。 所以張汗青在看顏雪桐跟他揮手時不知應(yīng)對,靦腆笑了下,走出門,想關(guān)心幾句來著,他老婆唐肆媛就慢慢走近了。 “大晚上的還出來干什么?”唐肆媛冷冷的看了眼顏雪桐,隨后推著丈夫進了房間。 “出去看看你什么才上來……” “望風(fēng)的是吧?” 唐肆媛一手摔了房門,水杯“嘭”一聲擱桌面上,“虧我還大半夜下樓給你倒水,你倒好,我一轉(zhuǎn)身你就跟那狐媚子眉來眼去,我要是晚得些回來,你是不是就被她勾過去了?” 唐肆媛陣陣心寒,當(dāng)初鐵了心要嫁張汗青,還不是因為他為人老實,不會亂來? 可居然沒想到,老實了幾十年,人到中年了居然被個狐貍精勾去了。 那是誰?。磕鞘抢闲〉睦掀虐?! 一想心底就膈應(yīng)得慌,唐肆媛氣大了去,幾十年的幸?;橐?,絕不能被個小狐貍精攪合了。 “你成天別想那些沒用的,人家男人是爵爺,能正眼看我這樣的教書先生一眼算高看,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緊收起來,胡說八道只會讓我們難堪?!?/br> 張汗青覺得女人就是疑神疑鬼,他和顏雪桐? 簡直笑話! 不想搭理發(fā)神經(jīng)的老婆,可這些警告不說又怕她惹禍。 唐肆媛冷笑:“沒事兒你緊張什么?咱們是行得端做得正,那小狐貍精怎么想的你清楚嗎?那種女人你覺得能看上你?她不過就是想攪合散別人的家庭,你覺得她會多付出些什么?黑心肝兒的女人,你往后小心些!你一個不注意,一把冷箭給你射過來。” 張汗青欲言又止,不想跟這女人扯。 “行了,關(guān)燈睡覺!” 唐肆媛覺得這事兒一定得警告下小夫人和大太太,千萬別讓這女人給爵爺戴綠帽子還不知道。再有,唐子豪馬上就要回國了,那小狐貍精怕是又要蠢蠢欲動了。 再說顏雪桐這邊,姑娘能沒看出唐肆媛曼寧的憤怒? 不過她無所謂,總不至于認(rèn)為她是在勾引那誰,她再饑不擇食,也不至于選那樣兒的。 心底暗暗白眼兒,回過神來繼續(xù)找她家老公。 這人去哪兒了? 看看周圍門都合上了,大家應(yīng)該都休息了吧?那她穿睡袍下樓是不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顏雪桐心里想著腳下已經(jīng)動了,踩著拖鞋下樓,大廳沒人,偏廳沒人,看了眼漆黑的院里,這么晚了,他應(yīng)該不會一個人去院里坐著吧? 顏雪桐猶豫,可屋里確實沒人,還是準(zhǔn)備出去看看。 唐家院子大,從側(cè)門出去,開了門口的燈,園子里每隔一段距離都有路燈照著,不暗但也不算太亮。 顏雪桐看著一棚一棚的園林黑影,心里慎得慌,她怕鬼的說,走兩步不敢再走。 “唐肆爵?唐肆爵?” 小小聲喊了兩聲沒聽到回應(yīng),沉了沉,一鼓作氣往前小跑了一段。 園中他會偶爾來坐一下的就游泳池旁邊的休息亭子,可此刻池水黝黑,周圍全是一片一片黑沉沉的影子,除了偶爾飛過的蚊蟲,連鬼影子都一個,別說她家男人了。 沒在院子也沒在屋里,難道真出去跟小狐貍幽會去了嗎? 顏雪桐氣惱下拍死了幾張訂在她腿上吸血的蚊子,鼓著氣回了屋里。 剛從偏廳進大廳,就看到下樓的唐肆爵。 顏雪桐還沒說話呢,唐肆爵倒先出聲了。 “去哪了?”他語氣不善,門大開著,可人卻不見了,大半夜的還不讓人省心。 唐肆爵快步下樓,顏雪桐拉著臉子,輕哼著:“我還要問你呢,你去哪了?屋里沒人,院里也沒人,你看我找你時候給蚊子叮的包?” 抬腿,露在外面的一截兒玉白的小腿上幾處抓紅顯得分外惹眼。 唐肆爵沉下前一刻找她的煩悶,快步朝她走去,拉著人在沙發(fā)上坐下,他半蹲在地。 “你以為我在院里?”他低聲問,粗糙的大掌握著她腳踝,輕輕撫摸,轉(zhuǎn)身從矮桌下拿出藥箱,拿了勉強沾上藥水給涂抹在叮咬的地兒。 “我出來沒見著你人啊,屋里外面都沒人,誰知道你跟哪個小狐貍幽會去了?!彼苌鷼夂脝?? 唐肆爵臉上輕笑,動作輕柔。 “疼不疼?” “癢!”她橫他。 唐肆爵聳肩,“好了,這藥止癢的,不會癢了。” 藥箱收好才解釋:“在媽房間,有點小誤會,現(xiàn)在沒事了。” “婆婆怎么了?”顏雪桐立馬反問,覺得這婆婆吧,小性兒,她還真惹不起。 唐肆爵看她一眼,這小傻子還蒙在鼓里呢。 “催我們趕緊生孩子。”唐肆爵笑說,雙手握著她的手,依舊半蹲在她跟前沒起身。 顏雪桐看著親吻她手的男人,看到他嘴角苦澀的笑容,有些內(nèi)疚。 “怎么了?” “沒事,只是有些對長輩抱歉,孩子的事兒,我們都拖幾年了?!碧扑辆粽f這話時語氣還算輕松,眼里也帶著笑意。 顏雪桐緩緩點頭:“哦,你現(xiàn)在又搬出婆婆來給我壓力了?!?/br> 唐肆爵語塞,“行了,你不愿意提,那我就不說,媽那我頂著。” 都做好了四十歲才當(dāng)?shù)臏?zhǔn)備,再催得緊,只會讓她反感。 “我老公,”她頭靠近他,嘴巴在他耳邊輕輕貼著,軟乎乎的說:“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唐肆爵抬手捏了下她臉子:“知道就好,上樓睡覺,不早了?!?/br> 顏雪桐瞬間雙手圈住他脖子,“抱我唄,你好久沒抱我了?!?/br> “不怕媽看到?”唐肆爵反問。 顏雪桐前一刻還笑得得意的臉立馬垮了下去:“不是吧?她還沒睡呀?” “逗你的?!碧扑辆粢话褜⑺鹕恚蟛缴蠘?。 雖然不要孩子,可唐肆爵這兒該辦的事兒還是辦,一次也不會落下。 顏雪桐這幾年也習(xí)慣了他這事兒粗暴的溫柔,只要不過分,不會推開他。 …… 次日。 上班的人都走了,又是唐家女人們閑話的時候,唐肆媛一坐下就把昨晚親眼所見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說得是跟真的一樣,但小夫人和大太太都沒當(dāng)真。 主要是,也就唐肆媛真把張汗青當(dāng)個寶看,別人眼里,那算什么呀? 一個靠著唐家才有幾分地位的教書老師,也是因著唐家才得到的系主任,能跟爵爺比嗎? 顏雪桐那小妖精又不是眼瞎了,會把魔抓伸向你?別太抬舉自己了。 這事兒太可笑,弄得小夫人和大太太愣是沒接上話來。 不過接下來唐肆媛那話可引起小夫人和大太太的注意了,兩人那臉色當(dāng)場難看下去。 “子豪也要回國了吧?聽說回國后不進公司,還要想自己創(chuàng)業(yè),資金都是他二叔那劃拉的吧?不知道鑫爺會贊助多少?!碧扑伶乱娔莾扇司尤粺o動于衷,心里窩火,就故意在大家都忌諱的事兒上提一提。 她不好過,別人也別想樂呵。 小夫人收住笑,看向大太太:“這事怎么不是子豪他爸全力支持,找上我們家爵爺了?” “呵呵,找誰還不都是自家人?” 大太太可不覺得這有什么,你爵爺?shù)腻X將來還不是得平分給各房?想獨吞吶?老頭子還沒死呢! 小夫人心口添堵:“話是這么說,如果進公司,我們爵爺一定手把手親自教子豪,可要自己創(chuàng)業(yè),可別像前幾年,雷聲大,雨點小,投進去的錢全打了水漂……” “夫人這話說得可真不好聽了,我們子豪這次是深造過回來的,不是只有您兒子才能干事業(yè),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大太太輕哼。 小夫人微愣,細(xì)想大太太后面那話,忍不住笑出來,擺了擺手。 “算了,也沒幾個錢,不說錢的事兒,俗氣,說別的吧?!?/br> 大太太得勝,心里正高興,冷不丁地再聽唐肆媛提了句:“子豪回來了,新媳婦可千萬別……” 適當(dāng)收話,惹得小夫人大太太連連冷眼。 “肆媛,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有些不能說的就別說,不能揣測的就別揣測,小心禍從口出。”小夫人冷聲警告。 大太太臉色難看,唐肆媛一人在笑:“我這不是怕到時候有人不規(guī)矩,惹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來,壞的可是唐家的名聲。夫人,您自個兒的兒媳婦自己不盯著點,到時候一不小心被戴綠帽子的,可就是爵爺……” “大小姐!”小夫人怒了:“你這嘴巴惹的禍?zhǔn)巧倭藛???/br> 唐肆媛不說了,她只是讓膈應(yīng)她的人也膈應(yīng)膈應(yīng)而已,效果到了不說就是。 …… 顏雪桐今天和陸天逸去了電視臺,節(jié)目開始會在棚內(nèi)做采訪,還有面對面溝通的地方,比如腳本和設(shè)定。 同行知道顏雪桐是陸天逸的老板,可陸天逸那一大波粉絲不知道啊。 節(jié)目組有意要炒他倆的cp,仔細(xì)核對了腳本后開始第一段的采訪錄制。 今天一天的時間都耗在了電視臺這邊,唐肆爵下午開車去公司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