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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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回來,所以替她留了門。 屋子里一塵不染,和她走得時候一樣,桌子上擺放著她的畫像,有她的簽名。 走到窗前,她點起一支煙,慢慢地抽了起來。 月涼如水。 樓上傳來了說話,是尼爾斯。 她拿煙的手一抖,一顆心無法抵制地狂跳起來。 *** 尼爾斯和同事道別,走回屋子,他的腳步比平時更慢更沉。 因為今天和往日不一樣。 屋子里有她。 還沒走進去,身體就開始發(fā)顫,有什么東西,在心頭冒了尖。藏也藏不住。 深吸一口氣,他擰開門。 高挑纖細的背影,夢幻一般,出現(xiàn)在真實的世界里。 樊希站在房間的那一頭,靠著窗,咬著手指。 月光灑下來,她整個人都被鍍上了一層銀色,像誤闖異世的精靈。 但他知道,她不是,她為他而來。 聽到動靜,她轉(zhuǎn)過身,兩人對視,目光糾纏在一起。她漆黑的眼,像墨汁,比夜色還深,直接又露骨。 比夢中的更美好。 她嘴角向上一揚,對著他微微地笑開,好似一朵玫瑰,在他的房間里綻開。 他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胸口的火苗被點燃。 無聲的勾引,無聲的引導(dǎo),他們兩個相互吸引,這個世界是他們的,無人能涉及。 他邁開腳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身體在戰(zhàn)栗、心臟在跳躍,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 空氣中,仿佛有塊磁場,將彼此深深地吸引,一股沉默的的興奮在兩人身上炸開,一場戰(zhàn)爭即將爆發(fā)。 在距離一米的地方,他突然站住了腳,仿佛懸崖勒馬。 進一步,萬丈深淵。 退一步,無路可退。 所以,他不進也不退。 他深吸一口氣,她亦是,兩人都在隱忍。忍,是為了更好的發(fā)泄。 “你回來了?!彼_口,聲音嘶啞。 “我回來了?!彼餐瑯拥统粮行?。 她離開窗戶,主動減去這最后一步的距離。 她的人、她的香、她的呼吸,是一道魔咒。 尼爾斯摸上她的臉,手有點發(fā)顫,她伸手覆蓋住他的手背,一起貼在自己的臉上。 這一刻,他們感受到彼此身上的體溫,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夢。 “我在等你?!彼f。 “我知道?!彼卮?。 再沒廢話,他捧住她的臉,將她壓在墻壁上,咬上她的嘴唇,來勢猛烈。從沒對誰這么兇殘過,除了她。 她引出了他身體中所有的激情,讓他成為一個連自己都陌生的人,但是他心甘情愿。 他撬開她的唇齒,纏住她的舌頭,吮吸、啃咬,風(fēng)卷殘云一般。 瘋狂,愛情本該如此。 平淡的愛,不屬于他們。 只有感官上的刺激,才能融入身體里,刻骨灼心。 親吻、撫摸,像暴風(fēng)雨,像沙塵暴,像龍卷風(fēng),狠狠地打進彼此的心里。 ………… …………… ……………… ☆、60| 9.28| 兩人完事后,樊希躺在他的懷里,尼爾斯的嘴唇貼在她的額頭,撫摸她的鬢角。她的手指劃過他的喉結(jié)、他的鎖骨,然后按在他的心口,閉起眼睛,耳邊傳來他沉穩(wěn)的心跳。 一直以為她自己就是安全感,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別人給的,也同樣可以讓人安心。 她趴在他的身上,雙腿沉陷在他的腿間,身體緊貼著他。 他的五官立體感極強,眼窩深深地陷下去,鼻梁高聳,綠色的眼珠子純粹透明。 樊希突然想起一句話來,不由勾了下嘴角。 尼爾斯問,“笑什么?” “不同的人種也能談戀愛,這說得是我們?” 他莞爾,不置可否。 手在他眉心滑動,掠過他的鼻子,她俯下臉,親了親他的下巴。將手指貼在他的嘴唇上,一點一點地移動,不似剛才的狂風(fēng)暴雨,而是輕柔地挑逗。 尼爾斯雙手拂過她的頭頂,攏了攏她的頭發(fā),慢慢摸下去,從背脊一直到腰椎,他的手抓了下她圓潤的臀。 “夠了嗎?” 她搖頭,“不夠。” 他捏著她的下巴,淡淡地笑,“欲求不滿?!?/br> 樊希移開臉,理直氣壯地道,“八個月沒有做,一下子爆發(fā),威力必然驚人?!?/br> 他失笑,“還真為難你了。” 她一臉正經(jīng),“是為難我了,為你守身如玉。” 他無語。 樊希問,“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回來?” “因為你是一只鷹?;\子里困不住你?!?/br> 他還真是了解她。 “可人們說我是鳳凰。” “傳奇?” 鳳凰傳奇,不死神話。 “我還是更喜歡被比作鷹?!?/br> “為什么?” “鳳凰是意象,而鷹是真實存在的。” 這點尼爾斯倒是贊同她,在很多歐美國家,鷹都象征著力量。 樊希翻了個身,躺在他身邊,正好壓上他的傷口,尼爾斯微微一皺眉。 剛才太興奮,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借著月光才瞧見,手臂的地方還打著繃帶。 “怎么,受傷了?” 尼爾斯點頭。 她伸手摸上他的手臂,指尖帶著涼意,貼在他的肌膚上游走,慢慢往下,摸到了他的手。她張開五指,鉆入他的縫隙,與他十指相纏。 他低頭看她。 她抬頭回望。 四目相對,無聲勝有聲。 他湊近臉,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動作溫柔。 突然,她不想走了。 睡了后,還想留守在身邊的,他是第一個。 她問,“幾點?” 他答,“晚上九點。” 樊希,“困了。” 尼爾斯,“那就睡吧?!?/br> 樊希,“你讓我在這過夜?” 尼爾斯,“你想嗎?” 樊希狡黠地眨眼,“你留我,我就留下?!?/br> 她當(dāng)真是任何時候都不愿吃虧。 他想了想,道,“你還是走吧。” 聞言,她真就起身。 這么聽話,不像是她的風(fēng)格,尼爾斯幾乎懷疑,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也跟著坐了起來,剛將內(nèi)褲套上去,她就晃到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