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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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青樓、喝花酒,怎么能跟洞房相提并論? “楚大哥,那等煙花之地,我也只去過一二次罷了,甚至都沒有找過姑娘……”冷肅聲音很低,將頭垂得更低,道:“你同嫂子夜夜……” 被楚東陽一個冷厲的眼神剮了一下,后面“行房”兩個字生生卡在喉嚨里,憋得臉上都成了醬紫色。 這明明就是實話,又不是他瞎編。住草棚的那些時日,每晚都能聽到小木屋那邊的動靜,有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聽到,弟兄們都親耳所聞的。 冷肅默了默,為了自己新婚夜,他豁出去了:“楚大哥,你經(jīng)驗豐富,快傳授一二給我吧!” 楚東陽的臉上烏云密布,一副暴風(fēng)雨驟來之勢。 臭小子,說誰經(jīng)驗豐富?。?/br> 夜夜什么啊夜夜?他同九娘行房的次數(shù),十根手指都數(shù)的完! 楚東陽極度郁悶,劍眉擰成一團(tuán)麻花了。 “這種事情還用人教?”楚東陽目露鄙夷之色的瞥著冷肅,完全忘記當(dāng)時自己是怎么虛心向楊進(jìn)討教的。 冷肅一噎,心說沒人教,難道我天生就懂嗎? “楚大哥,你多少說一點吧!”冷肅拼了,反正已經(jīng)問出口,臉都丟盡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楚東陽被冷肅纏得沒辦法,念在今日是他成婚的大喜日子又不能揍他,于是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能偷聽到他們的談話,這才抬手朝他招了招,示意他附耳過來。 冷肅心里一喜,連忙附耳過去,仔細(xì)將楚東陽的話記在心上。 …… 九娘將外面安排好,便進(jìn)去新房看孟梓婳。 “喲,送吃的過來了呀?”九娘進(jìn)了房間,看到孟梓婳正坐在桌邊吃著飯,便笑著道。 孟梓婳看見九娘進(jìn)來,連忙將筷子放下,站起身來,臉上帶著靦腆羞澀的笑:“二嫂剛剛給我送過來的。嫂子吃了嗎?這些太多了,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若是嫂子還沒吃,便一起吃些吧!” “我吃飽了!”九娘笑著伸手去扶著孟梓婳坐下,道:“冷肅讓二嫂給你送進(jìn)來的?哈哈,他還真是個會疼媳婦兒的。” 九娘想到方才冷肅將孟家兩兄弟惹毛的畫面就忍不住想笑,這小子不愧是楚東陽的好兄弟,就連這性子也一樣。雖然不善言辭,不喜交際,但對自家媳婦兒卻是個知冷知熱的。 孟梓婳抿著唇紅著臉笑:“嫂子快別取笑我了。我方才好像聽到我兩位哥哥說話了,他們怎么了?” 剛才聽到兩位哥哥的聲音顯然是帶了怒氣的,她在房間里有些坐不住,若不是擔(dān)心壞了規(guī)矩,她恨不得沖出去。 兩位哥哥的性子想來溫和,甚少見他們生氣,此時在她大婚之日竟怒了,想來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小的事兒。 “小事而已!”九娘笑著擺擺手,道:“我讓楊進(jìn)大哥陪著你兩位哥哥吃酒。想不到楊進(jìn)大哥這樣能說會道,跟你兩位哥哥聊得很愉快!” 孟梓婳松了一口氣,道:“我那兩位哥哥性格溫和,很容易相處的?!?/br> 九娘挑了挑眉,笑了。 是蠻容易相處的,但是冷肅那小子卻跟他們處得水深火熱。 孟梓婳頓了頓,有些不放心的問:“嫂子,那冷肅呢?他有在陪著我哥哥們嗎?” 九娘轉(zhuǎn)頭看向喜床,笑著道:“陪了?!?/br> 孟梓婳愣了一下,正琢磨著這個“陪了”是何意,便聽到九娘低聲問:“梓婳,孟夫人可有跟你說過什么閨房之事?有沒有給什么畫冊之類的給你學(xué)習(xí)?” 九娘對古代的春宮圖頗感興趣,她翻了箱底也沒找到這些玩意兒,想來封九娘嫁過來時,她娘并沒有給她這種東西,說不定連口頭傳授一下都不曾。 不過孟梓婳卻不一樣的,她是富家小姐,爹娘疼愛,出嫁前肯定會給她準(zhǔn)備這些的。 正好問她要來觀摩一下。 九娘自認(rèn)為這話已經(jīng)問得十分含蓄了,沒想到孟梓婳聽了,一張臉竟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半晌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嫂、嫂子,我娘不曾……不曾給我什么畫冊,讓我學(xué)習(xí)……” 孟家一直在給孟梓婳嫁到去柳家做準(zhǔn)備,這種東西肯定是有準(zhǔn)備的。 在柳家人來接親的頭天晚上,孟夫人捧了一個小盒子特意去找了孟梓婳,并且千叮嚀萬她要認(rèn)真看。 小盒子里裝的自然是專門教閨房之事的畫冊,孟夫人羞于親口傳授,便只能找了這些畫冊讓自家閨女自學(xué)了。 不過那時孟梓婳心心念念全是冷肅,半點也不想嫁去京都柳家,以為母親端著那盒子里的是貴重的首飾,隨手塞進(jìn)箱子最底下,跟嫁妝裝一起了。 她嫁給冷肅,一臺嫁妝都沒要,那只小盒子當(dāng)然也被一并留在家里了。 九娘聽著孟梓婳含糊不清的解釋了一番,不由得有些失望。 看來無緣看一看這古代的小黃書了。 “嫂子要那畫冊做什么?”孟梓婳咬著唇低聲道:“三朝回門時,我將那畫冊帶回來給嫂子。” “好!”九娘眉開眼笑的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道:“多看看眼界總是好的?!?/br> 孟梓婳愣了一下,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表情有些呆呆的。 九娘好笑的看向孟梓婳,眨了眨眼,道:“既然孟夫人沒有跟你說起,畫冊你也沒翻閱過,那今晚洞房……” 孟梓婳雙手捂住臉,羞得說不出話。 九娘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這個樣子怎么像個欺負(fù)純良少女的猥瑣怪阿姨??? 九娘收了收表情,清清嗓子,道:“同你開玩笑罷了!你快吃飯吧,再不吃,飯菜都冷了。我先去外面忙了?!?/br> 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呼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九娘腳還沒跨出門檻,便被孟梓婳叫住:“嫂子,等等!” 九娘腳步一頓,回頭問:“怎么?” 明知故問。 孟梓婳咬了咬牙,鼓足勇氣將九娘拉回房間,并將房門關(guān)上:“嫂子,你同我說一說吧!” 九娘看向孟梓婳,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點頭。 …… 晚上,吃完酒席,安排了馬車將孟家送親的人全送回去后,大家各自回家洗洗睡。 九娘洗了澡,披散著頭發(fā)從凈房出來。 楚東陽歪坐在床頭,拿著自己的玉在發(fā)呆。 九娘撩了撩頭發(fā),走過去楚東陽身邊坐下,瞥了一眼他手上的玉,道:“相公,在想什么?” 楚東陽回神,隨手將玉佩塞進(jìn)枕頭下,伸手將九娘抱到自己身上,一手撫著她的發(fā)絲,低聲道:“今日燒了那么多菜,手臂酸不酸?來,我?guī)湍惆匆话?。?/br> 九娘便配合著將手伸到楚東陽面前,道:“手臂確實很酸。整整六桌菜,我一個人掌勺,許久都沒有這么累了?!?/br> 楚東陽看著九娘,心疼的嘆了一口氣:“我不讓你去廚房幫忙,你不聽我的,現(xiàn)在知道累了?自己找罪受!” 嘴上這么念叨著,手上的動作卻十分溫柔小心,捏得稍重時看到九娘皺眉,他便立刻減輕了力道。 九娘十分享受的閉上眼睛,靠在楚東陽身上,低聲笑道:“相公,我好像聽說,今晚弟兄們要去鬧洞房,咱們也去湊湊熱鬧吧!” 九娘說著,就來了興致,手撐著床面便要從楚東陽身上起來。 楚東陽一手圈住九娘的腰,將她重新按在自己身上,沉聲道:“忙了一天也不嫌累!他們洞房關(guān)咱們什么事兒?你乖一些,別動,我給你松一松筋骨,不然明天你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可別哭鼻子!” 九娘好笑的瞥了楚東陽一眼:“誰哭鼻子了?” 說得她多愛哭似的,分明除了在床上被他折騰得狠了她才哭過一次,其他時候她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流過眼淚吧? 楚東陽揉著九娘的臉頰,笑著道:“那等會兒不許哭鼻子!” 他可還記得九娘答應(yīng)要給他生孩子的,晚上不賣力一些怎么行? 九娘一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干脆賴在他身上不起來:“今晚太累了,不想動?!?/br> 楚東陽掐著九娘的腰,道:“那你躺著別動,我動就好?!?/br> “流氓!”九娘咬了楚東陽的脖子一口,突然想到什么,吃吃的笑道:“相公,我想去冷肅房間窗戶下聽墻角?!?/br> 九娘給孟梓婳上了一課,告訴她如何大膽主動……她現(xiàn)在十分想知道那兩人在床上打得多激烈。 楚東陽想到他跟冷肅說的話,臉頰飛快的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拍了拍九娘的屁股,道:“那有什么好聽的?快躺好,我給你捏一捏肩膀?!?/br> 九娘翻個身,趴在床上,有些執(zhí)著:“沒聽過,想聽?!?/br> 楚東陽半跪在九娘身邊,一邊幫九娘捏著肩,一邊半寵溺半責(zé)怪的道:“小流氓!不知道你腦子里成天想些什么,這種事兒你也想去聽!” 九娘抬腿在楚東陽的腰上蹬了一下,哼哼道:“不說我也知道,他們肯定也沒少聽咱們的墻角?!?/br> 楚東陽抓住她的腳踝,拉到嘴邊親了親,毫不在意的道:“聽了就聽了吧!” 聽過一次后,集體去河里泡冷水澡,后來都學(xué)乖了,睡覺時耳朵里塞著棉花。 不過為了防止像那次有人放火燒房子的事情發(fā)生,“絕殺”的弟兄每晚有兩個人輪流“守夜”,即這兩人晚上不能用棉花塞耳朵。 這事兒雖然是“絕殺”的那些弟兄們私底下進(jìn)行的,沒有通報楚東陽,但是有次青山不小心說漏嘴,楚東陽還是知道了。 所以,某些時候,楚東陽覺得挺為難“絕殺”那些弟兄們的。 九娘捏著楚東陽的耳朵,壓低聲音逼問:“你能聽方圓百米內(nèi)的動靜?那冷肅家里也在這個范圍之內(nèi),你能聽到他們那邊的動靜嗎?” 楚東陽眉毛一擰,瞅著九娘:“外面鬧哄哄的,聽不到?!?/br> 以免她沒完沒了的問,楚東陽決定,即便聽到也不會實話告訴她。 不過,此時“絕殺”的弟兄跟戚少陌、蘇霂他們那些人均在外面喝酒,大聲笑鬧,估計是去鬧洞房被冷肅趕出來了。 九娘嘆了口氣,道:“既然聽不到,那就睡覺吧!” 楚東陽幾乎將九娘全身上下都捏了一遍,這才拉了拉她的衣裳,然后在她身邊躺下。 九娘伸手去枕頭下摸了摸,將楚東陽塞進(jìn)去的那塊玉拿出來,對著微弱的燈光照了照,道:“相公,你之前派人去查你的家人,有消息了嗎?” 九娘覺得楚東陽不會無緣無故將玉佩拿著手上發(fā)呆的,今晚的楚東陽有些不對勁兒。 楚東陽將九娘摟緊懷里,將臉埋進(jìn)她肩窩處,吸著她發(fā)間的清香,低嘆著道:“不知道那算不算消息?!?/br> 九娘一愣,雙手捧著他的臉,問:“什么消息?” 楚東陽抿了抿唇,眸色深幽的盯著九娘看了好一會兒,半晌才道:“你覺不覺得楚越那小子同我有幾分相似?” “楚越?”九娘面露驚訝,而后皺著沒仔細(xì)的想了想,點頭道:“好像確實有幾分像,倒不是相貌,而是氣質(zhì)?!?/br> 楚東陽也說不出來是那點相似,但是每次看到楚越時,他總是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 楚東陽頓了頓,道:“今日楚越看到我這玉佩,他的表情很古怪。后來我問了他,他說兒時曾在大伯家見到過,當(dāng)時玉佩在他大伯母上手?!?/br> “楚越的大伯母?”九娘到現(xiàn)在也不清楚楚越的身份,只知道他出身不凡,肯定是朝中大官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