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夫郎在異世、古穿今之巫神、上清狐貍、親,續(xù)命嗎?、錦繡路、全球大逃亡:災(zāi)難始終慢我一步、總有人治得了你、最好的寵愛(叔控)、虐文改造[快穿]、王牌軍醫(yī)重生十六歲
小家伙躺在蘇婉懷里打了個哈欠,蘇婉眼神溫柔:“他困了,相公去鋪床?!?/br> 宋子恒起身前先摸了一把兒子的頭,嬰兒頭發(fā)又細又柔軟,毛絨絨的,剛洗過不久,被屋里的熱氣一熏就干了,宋子恒這才放心的去鋪床。 所謂鋪床,就是在原有床單上面鋪上小家伙專用的小褥子,里頭棉花壓得特別緊實,用棉布縫起來,很小,也就一米不到的豆腐塊狀,墊在小家伙身下,若夜間尿床,也不會浸濕底下的床單,只需把小被褥拿出去洗曬了便是,方便快捷,最主要的是可以隨時拿去洗了曬干,還是宋子恒想出來的法子,說家里他爹娘便是這般做的,蘇婉一聽可行,立即叫人做了兩條換著用。小家伙也喜歡陽光的味道,每回新洗了曬干拿來墊的小被褥,他躺在上頭睡覺都要安穩(wěn)些。 宋子恒有時也慶幸,當初自家娘子不急著立即要孩子,是正確的選擇,他以前沒想過帶孩子要這般精心,如今家里條件比當初好上許多,能給孩子的自然也更多更好,可即便如此他有時還覺得不夠,現(xiàn)在想來,當初若是生的早,自家孩子少不得要受委屈了。 如今這般也只是還好。 蘇婉不知道宋子恒已經(jīng)在想暫時不生二胎這個問題了,她把兒子往床上一放,蓋好被子,準備起身離去,小家伙冷不丁拽住她的頭發(fā),小眉毛微微皺起,蘇婉便不強行拉開,反而直接躺在了兒子旁邊,手輕輕的在他胸前拍了拍,有節(jié)奏的一下一下,沒過多久,小家伙就沉沉睡去了,握緊的小拳頭也不自覺松開。 蘇婉由此解救了自己的頭發(fā),只是起身后發(fā)現(xiàn)頭發(fā)全亂了,她手剛伸到頭頂準備重新挽過,一道人影壓了過來,伴隨著溫柔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娘子別動,我給你挽發(fā)?!?/br> 蘇婉就乖乖不動了,任由宋子恒給她七扭八扭的給她弄頭發(fā),唯一慶幸的是自己頭發(fā)順滑,不至于被他弄得滿頭打結(jié)。 “相公今日回來甚早,沒去爹那邊?” “岳父一個人能處理好,我去反倒是添亂,再說?!彼巫雍泐D了頓,“娘子隨我來京里半年多,這才頭一次痛痛快快的逛京城,我也想知道娘子是否逛得盡興?!?/br> “還不錯?!碧K婉下意識的要點頭,卻被宋子恒及時固定住,“別動,小心扯著頭皮痛?!?/br> 蘇婉乖乖的不敢動了,宋子恒又問:“娘子今日買了些甚么?” “買了布,可以給咱們裁衣裳,又給良辰買了不少玩具,撥浪鼓之類的,那小販說半歲以后就能玩了,我還瞧著一家鋪子有賣木頭打的小椅子,四周木板定住,等良辰稍微大些也能買一個回來,讓他自個兒坐在里面跟自個兒玩?!?/br> 宋子恒聽得失笑:“娘子不是說頭一日要把給小妹添妝的物件備齊么?!?/br> “也備了十來件,只是我覺得不夠,想多給她備一些。” “你高興就好,自個兒看中什么也買了,沒得給家里人都挑完了,卻獨獨忽略了你自己?!?/br> 蘇婉本想說她哪是會委屈自己的人,聽到宋子恒的話反而勾唇笑了笑,道:“我倒是的想買,可是我娘看著呢,我要敢這么敗家,她頭一個不放過我?!?/br> “岳母也是關(guān)心咱們?!彼巫雍憬K于幫蘇婉把頭發(fā)全部挽在腦后,什么形狀就不用計較了,忙用釵子固定了發(fā)髻,指腹輕輕拭去鼻尖的汗珠,端著蘇婉的臉打量了幾眼,這才挨著她坐下道:“不然娘子日后看中了什么,先記下來,叫我去買了回來?” “這般再好不過了。”蘇婉笑瞇瞇的點頭,想了想又道,“你買了回來要當著爹娘的面給我,不然我娘又要說我自個兒偷偷去買的。” 宋子恒沒脾氣,連連應(yīng)道:“好,娘子說了便是?!?/br> 蘇婉話鋒一轉(zhuǎn),又回到先前的兒童椅上面:“我倒是有別的想法,那種椅子可以自座板地下鏤空,孩子雙腳踩地,再四角裝上小小的車轱轆,這樣良辰到時候就能自己雙腳撐著椅子走路了?!?/br> 宋子恒點頭,“娘子所言甚是,若要叫人打這個,還能請他們順道打些小木牛小木馬,讓良辰先感受一下。” 蘇婉頓時斜了他一眼:“宋狀元,你是想叫你兒子日后學(xué)趕牛還是學(xué)騎馬?” 宋子恒笑了,興趣正高漲著,沒回蘇婉這個問題,自個兒數(shù)了一串的玩具下來,又問蘇婉:“娘子可還想到了別的?咱們都先記下來,有那特殊的就畫成圖紙,日后一并找匠人做出來?!?/br> 蘇婉倒還真想到了,以前在淘寶上看到過各色各樣的寶寶尿盆,想了想便說道:“做了木馬,小木??梢宰鲆粋€沒有腳像是跪趴在地上的形狀,然后將肚子挖個洞,等良辰日后大了些,就可以自己坐在上邊如廁了,牛耳朵做大一點,他還能自個兒扶在上面,不用咱們幫忙?!?/br> “聽娘子這般說我便覺得再好不過了,不如先畫下來,省得東西太多,日后咱們落下了哪件可不美。” 蘇婉覺得這個建議不錯,一拍即合,宋子恒立即起身鋪紙準備作畫,蘇婉在一旁磨墨,首先畫的便是她說的尿盆,在蘇婉的指點下,類似于q版的可愛小牛便躍然于紙上。 蘇太太本是來喊他們?nèi)コ燥?,瞧見屋里開了窗又點了燈,進來一看,便有些哭笑不得:“子恒畫的這是些什么東西?” “給良辰長大些玩的。” “等良辰能玩這些玩意兒,起碼還要大半年,你們也太著急了些?!碧K太太無奈,看了宋子恒一眼,心想自家女婿也有這般不穩(wěn)重的時候,說著隨手抽了一張,拿到的是嬰兒車的圖紙,瞥一眼便被吸引住了,仔細瞧了好久,才道,“這玩意兒倒是精巧,若能做出來也好,不然先找匠人試試看?有甚個不好的,也好隨時叫他修改?!?/br> 蘇婉無語,很想問一句剛才說他們太急了的是誰,宋子恒卻點頭,把話接了過去:“岳母說的是,過兩日閑下來,我就去找匠人。”說罷還有些遺憾,“若爹和大哥他們在,便不用去外頭找人了,我爹做這玩木活最拿手不過。” ☆、第一百零八章 鏢局的速度跟普通人是沒法比的,別人走一趟的時間,他們一個來回直接將東西拉回來了,且路途顛簸也絲毫沒打碎半瓶酒,當初是如何裝上車的,卸貨時也仍是那個樣子,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已經(jīng)拉了兩趟酒回來了,至少儲備了半年的量。 正因為運輸異常順利,所以準備了大概一個月左右,在京里的第一家蘇記酒鋪便也順利開張了,開張當日蘇老爹和蘇太太都在店里忙活,蘇婉好奇,拉著第二日沐休的宋子恒過去,但沒進店,只遠遠瞧了一眼,新開張的店鋪生意異?;鸨?,來來去去的顧客,蘇老爹便一直在門口送客。 蘇婉看了幾眼,才收回視線,笑道:“京里人們果然沒叫咱們失望?!?/br> 宋子恒也笑著點頭,眼尾卻掃到剛從店里出來的身影,不由挑眉,“長安兄倒是大手筆,連候府管家也請過來了?!?/br> 蘇婉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個身形清瘦、打扮體面的中年男子站在蘇老爹旁邊,與他一塊迎賓送客,問道:“這位竟是安遠候府的管家?” 宋子恒點頭:“我去過長安兄府上幾回,不會認錯。” “果真是大手筆?!?/br> 蘇婉的話剛落音,一個清澈的嗓音從身后傳來:“不是子恒和弟妹說要大場面,這個場面應(yīng)該還可以罷?” 蘇婉和宋子恒回頭,曾長安抱胸站在他們身后,宋子恒笑道:“長安兄來了,怎么不進去?” “子恒不是也沒進去?”曾長安說著又看了蘇婉一眼,“弟妹也來了,怎的沒帶上良辰?” “良辰太小,還吹不得風(fēng)?!闭f話的是宋子恒。 曾長安若有所思的點頭:“子恒說的是?!毕肓讼?,又問,“子恒與弟妹都出來了,放良辰一人在家穩(wěn)妥嗎?” “我們只是出來瞧一眼,這便要回去了,良辰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睡覺?!彼巫雍阈Φ?,“長安兄若無事,不如去我家坐坐?咱們也許久未聚了。” 曾長安略微一遲疑,隨即點頭:“子恒盛情相邀,我自不便推辭?!庇谑怯淇斓母巫雍闩c蘇婉去了。 幾乎是蘇婉他們前腳剛到家,后頭就聽到小家伙在屋里傳來的哭聲,蘇婉頓時也沒心思招待客人,把人交給宋子恒,自個兒先去了里屋。 劉媽和小綠輪流抱小家伙,都不頂用,小家伙還是哭個不停,這時瞧見蘇婉進來了,兩人都松了口氣,二話不說的把人塞進蘇婉懷里,小綠忍不住道:“小少爺這么小就會認人了。” 劉媽卻笑著搖頭:“平日都是太太親手帶,小孩子鼻子靈,只認習(xí)慣了的氣味?!?/br> 宋良辰趴在蘇婉懷里,哭聲倒是小了很多,扒拉著她的胸口,一邊仍委屈的哼唧。蘇婉便扒衣裳準備給小家伙喂奶,忽然想到家里來了客人,又道:“曾公子來家里做客了,你們?nèi)ド闲┎椟c?!?/br> 劉媽主動出去招待貴客,小綠仍留在屋里伺候蘇婉。 堂屋,劉媽上完茶點,不用吩咐便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下曾長安與宋子恒兩人,曾長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半響才道:“聽聞柳家表妹近些日子表現(xiàn)很好,許是相通了,年前應(yīng)該會被接回府?!?/br> 宋子恒神色淡淡:“與我何干?!?/br> 曾長安看了他兩眼,嗤笑道:“確實,是我想多了?!?/br> 十一月中旬,京里店鋪的生意已經(jīng)走上正軌了,每日都有好幾百兩銀子的進項,銷量這般好,先前儲備的酒就有些怕不夠,這便又請鏢局去宋家拉一趟貨,這趟蘇老爹也一同過去,他是放心不下老家?guī)讉€鋪子的生意,二來既決定在京里過年,那年底分紅這些自然要提前取出來,于是蘇婉順便又請他們把給宋家準備的節(jié)禮與給宋小妹的添妝都一道拉了過去,裝了滿滿的一車,并一封宋子恒寫給父母他們的家書,信封里頭夾了蘇婉當日承諾給宋小妹的兩百兩壓箱底的銀票。 鏢局行動迅速,一路車馬不停,沒到臘月便已經(jīng)趕到了宋家村,宋家近些日子都在忙著給辦喜事,到底還沒到大喜日子,鏢局趕在婚禮的前幾日把東西送到,宋小妹的嫁妝瞬間便多了好幾抬,出嫁當日著人一擔擔挑出去,瞧熱鬧的人都漸漸看呆了。 蘇老爹留下喝了宋家的喜酒,這才啟程回了京里。許是先前隨著鏢局日夜兼程的趕路,這個經(jīng)歷給了蘇老爹太多心理陰影,他念紀不小了,受不得這般長途奔波,可若慢吞吞的趕路,怕是大年三十都趕不到京里,蘇老爹這才選了水路,去的時候拉了一車的東西,回來時也沒少,大包小包的行李,都是宋家準備的年貨,各種熏rou臘rou臘腸,更有許多野味,野雞野兔,甚至還有一大塊野豬rou,都是用煙熏得香香的,再加上宋母她們給孫子縫的小衣裳,宋老爹閑下來時親手給小孫孫做的玩意兒,可想而知蘇老爹這趟帶了多少東西,他一個人都搬不動,下船錢拿了一吊錢請船上的伙計給他把東西搬下去順便找量板車,車費剩下的錢便都給伙計了?;镉嫷嗔说嚆~錢,喜得眉開眼笑,樂顛顛的班了東西下去了。 蘇老爹順利到了家,蘇婉出來瞧了一眼,也驚呆了:“爹你是回去把整個家搬回來了?” “這些都是你公婆給備的年貨,還不叫人來搬進去?!碧K老爹瞪了蘇婉一眼,“你瞧瞧你平日是有多不靠譜,惹得遠在千里之外的親家還要這般cao心你們?!?/br> 蘇婉沒理會蘇老爹習(xí)慣性的數(shù)落,轉(zhuǎn)頭喊人出來,聽到她的叫聲,在家的人全都出來了,蘇老爹看了眼宋子恒:“女婿今兒怎的在家?” “明日過小年,從今兒起開始放年假?!?/br> 把東西都搬回了屋里,蘇太太問蘇老爹:“你是在親家那兒喝了小妹的喜酒才走的,小妹成親當日是不是很熱鬧?” “這還用問,小妹那一抬抬的嫁妝搬出來,把來接親的徐家人都看呆了。” 蘇婉來古代這么久,還沒親眼見過嫁娶,想象不來是何等畫面,抱著兒子在一旁遺憾:“可惜我看不到?!?/br> “永方性情敦厚,定不會虧待小妹的?!彼巫雍闩牧伺奶K婉,笑道,“且后年開春,想來永方就要進京趕考了,若小妹也隨同,豈不是正好相聚?” 想到這里,蘇婉更想嘆氣,照宋子恒這么說,以后幾乎每三年都能聚一次了。畫面也是太美。 蘇老爹長途跋涉,洗過澡便回屋睡下了,一直到用晚飯時才醒過來。歇過一覺精神倒好許多,也不急著回屋,從袖兜里摸出一個脹鼓鼓的錢袋,打開倒在桌上,十幾個大大小小的金元寶銀元寶滾了出來,燈火忽明忽暗,更襯得整個桌子璀璨奪目。蘇老爹看向蘇婉,“這是你的紅利,整整八百兩?!?/br> 蘇婉驚呆了:“這么多?” 蘇老爹只是笑了笑,又從袖兜里掏出一疊厚厚的銀票,親手交到宋子恒手上:“這是親家叫我?guī)Ыo你的,一千五百兩,叫你們拿這銀子在京里買座大一些的院子?!?/br> 蘇太太看了一眼,道:“估摸著親家這些年的積蓄都在這上面了?!?/br> 宋子恒眼底也有些動容,爹娘先前不在信里透一個字,就是不想讓他推辭,直接叫他岳父把銀兩拿來,他自然拒絕不了,感念爹娘的用心,宋子恒下定決心的道:“我定早日把房子買好,盡早把爹娘都接到京里來?!?/br> “只是京里房價高,這銀子即便買了盡夠你們一大家子住的大院子,屋里家具擺設(shè)這一塊怕是要寒酸些了?!?/br> 蘇老爹擺擺手:“無事,只管先將房子買下來,若要翻新裝修,我這邊也有銀子。” “哪能要岳父的錢?!彼巫雍氵B連搖頭,“再說岳父自個兒也要在京城買房落腳,若借給我們使,豈不是委屈了你們?” 蘇太太道:“我們就兩個人,院子小些也無事,先緊著你們這頭罷?!?/br> 蘇婉忍不住插嘴道:“你們忘了,我手頭也有不少銀子呢?” 只是沒一個人搭理蘇婉的話,就跟根本沒聽到她聲音似的,蘇婉也不介意,安靜的聽著他們討論。 蘇老爹道:“我們倒還不急著買房子,親家如此急切的送銀子過來,實則也不是為了早日上京,那日我與親家商議過,京里生意這般好,日后勢必要多開幾家分號,整日從老家那頭運酒過來,委實不方便,倒不如在京里也同樣買座山種葡萄,再建個釀酒坊,日后離京里近的地兒開酒鋪,都能直接從這里運酒過去。是以,明年開春后,親家那頭忙完農(nóng)活,便會來幾個人在京里準備釀酒事宜,如此一來,咱們現(xiàn)在住的院子委實小了些,倒不如直接買座大院子,再過幾年子恒穩(wěn)定下來,也能把親家接來京里住。” 在京城建釀酒廠,蘇婉是再同意不過的,宋家村和京城地處一南一北,建了這兩大釀酒基地,以后在全國各地開店都不用擔心貨源和運送問題。她不得不承認,想出這法子的人還是很有遠見的,她之前都沒想到這茬——當然也證明她其實只適合做甩手掌柜,并不適合做生意。 不過聽說宋家要來人,蘇婉還是有些關(guān)心的:“公婆他們可說了到時是誰來?” 讓蘇婉選擇,當然是希望宋有根夫妻,倒不是說宋有福不好,只是李氏那張利嘴,她雖然不是說不過李氏,委實也不想多接觸她,甭管張氏有沒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本人卻是個再包子不過的,蘇婉與她相處自然要省心不少。 然而宋子恒首先就排除了宋有根夫妻。 對于蘇婉的問題,蘇老爹搖頭表示不知,道親家恐怕還要思考一段時日?;匚莺螅惶K婉拉著問的宋子恒不得不給她分析道:“大哥大嫂應(yīng)該不可能,他們是長子長媳,一來要在爹娘跟前盡孝,二來如今岳父把老家大部分生意交由大哥打理,這時候他恐怕也來不了,最適合的人便是二哥了,二哥要來,二嫂應(yīng)該也會同行,此外他們二人肯定不夠,是以我猜大姐和姐夫說不準也會一道過來?!?/br> “他們都來了,家里忙得過來嗎?”蘇婉仍不死心。 “村里那么多人,總能幫襯咱家一把?!彼巫雍阈χ沉颂K婉一眼,道,“我知娘子在擔心什么,這里倒是有個法子,只是不知娘子想不想聽。” “什么法子?” 宋子恒卻笑而不語,眼神一直盯在蘇婉胸口。 蘇婉意會,雙手護胸,一臉大驚的道:“流氓!” 宋子恒無奈:“娘子想岔了罷?” 蘇婉眼神一閃,更是怒恥:“連你兒子的口糧都不放過,無恥!” 宋子恒臉一紅,他方才明明想的很純潔,自家娘子竟這般誤解。剛想張口解釋,卻被蘇婉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別狡辯了,你的表情出賣了你的心思!” 宋子恒:…… 蘇婉神色一便,笑盈盈的道:“若相公表現(xiàn)好,我便不把你腦子里猥瑣的念頭宣揚出去?!?/br> 宋子恒真的很想問一問他腦子里到底有什么猥瑣的念頭,瞥到自家娘子暗藏戲謔的眼神,卻是一笑,配合的問:“娘子要我如何表現(xiàn)?” “你方才說的法子到底是什么?如實招來!” 宋子恒一臉沉思,似是權(quán)衡了許久,終于道:“既然娘子說我猥瑣,那我便猥瑣到底罷。” 說著一雙手毫不客氣的把蘇婉抓到自己腿上,解扣扒衣,動作如云流水,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