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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名嘛,跟異能力是捆綁出現(xiàn)的,不是異能者取名,是異能名自然而然浮出腦海。他家中也特別有體會,不止一次聲稱被污濁了的憂傷之中太文藝了,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還是重力cao縱淺顯易懂。 不過換個思路,就這異能名,再大的腦洞也聯(lián)想不到重力上,勉強算是一種隱藏信息情報的好辦法吧。 好吧,扯遠了,鹿驚應(yīng)該考慮的是,旗木鳶的破產(chǎn)到底是真是假,他之前有沒有故意接近他,現(xiàn)在加入港口黑手黨是不是別有用心。至于神威,唔,審美不錯,他也喜歡這個名字。 有沒有破產(chǎn)好查,是不是別有用心……難道要幻術(shù)他? 這個,似乎可以有。 鹿驚認(rèn)真地思考起這其中的可行性。 黑蜥蜴成員辦公室中,宇智波帶土:“阿嚏,阿嚏,阿嚏!” 一連三個噴嚏的宇智波帶土捂住鼻子,這種感覺,難道是鹿驚想他了? *** 鹿驚確實在想他。 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旗木鳶確實破產(chǎn)了,還欠下了三個億日元的債務(wù)。他是靠著文憑這一項進入港口黑手黨,本來應(yīng)該分配到文職,是他堅決抗議,死活要做武斗人員,據(jù)說是因為賺得多。 就是因為這人訓(xùn)練的時候太投入太賣力進步快特別勵志,黑蜥蜴百人長廣津柳浪才格外欣賞他。 總之,不管是臨時上司還是工作同事,都覺得旗木鳶開朗樂天一門心思就想要在港口黑手黨出人頭地。等他變成異能者后,祝福的聲音比嫉妒的酸溜溜要多許多。 鹿驚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半晌,他微微一曬,從旁邊一疊文件中挑出一張,往桌上一拍。 不管是什么目的,就讓他看看對方的本事好了。 “吩咐下去?!甭贵@對侍立一旁的秘書道,“我要出門,讓黑蜥蜴隨行?!?/br> “遵命,首領(lǐng)。” *** 鹿驚這一次出門的目的地是中華街。 不是那家曾經(jīng)賣出了兩本親熱系列著名的書店,而是一家據(jù)說售賣違禁寵物的寵物店。 前兩天,底下遞來的文件中有這樣一份報告: 山田株式會社的社長山田純一郎被疑似老虎的猛獸咬死了。 至于為什么猜測是老虎,是因為受害人山田純一郎死前曾邀請不少生意上的朋友到他家里,說是參觀他買來的老虎。 當(dāng)晚出席宴會的人有不少都覺得山田純一郎腦袋出毛病了,因為他一直試圖向眾人展示的居然是一幅畫卷。如果畫卷上有老虎還勉強說得通,但問題是,畫卷上壓根就沒有老虎,就一片竹林。竹林畫得普普通通,連名家之作都算不上。 根據(jù)人們的回憶,他們離開的時候,山田純一郎的表情很難看。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聽說對方死了,死狀凄慘。 坦白說,收到這樣的文件報告,鹿驚覺得相當(dāng)詫異——港口黑手黨這是偷了當(dāng)?shù)鼐焓鸬陌讣{(diào)查嗎,給他這個文件是幾個意思? 等翻完整篇報告,鹿驚才意識到,港口黑手黨的業(yè)務(wù)是真的廣泛。這么一件刑事案件擺上了首領(lǐng)的桌子,是因為受害人的會社給港口黑手黨繳納了大量的保護費。 第50章 錢給足了,別說保護人身安全,就是家庭出現(xiàn)了什么矛盾,比如老婆和小三打起來了,只要有需求,港口黑手黨都會派人過來。當(dāng)然,派來的只是底層人員。 可以想見底層人員的日子是多么多姿多彩了。 現(xiàn)在,港口黑手黨一大錢袋子山田純一郎就這么死了,港口黑手黨比山田家的人更在意。底層人員調(diào)查了一圈,最終將目標(biāo)鎖定了位于中華街的一家寵物店。 那家店頗有些詭異,開店兩年多,不少從那里買了寵物的人都發(fā)生了意外。雖說經(jīng)警方調(diào)查,那家寵物店最終擺脫了嫌疑,但因此多了不少流言。有人認(rèn)為那家寵物店打著售賣寵物的名義,背地里干著人口販賣和毒品交易的勾當(dāng)。 橫濱本就是一個各方勢力混雜的地方,寵物店傳出這樣的流言,倒是沒有影響上門的生意,但有不少小組織聞風(fēng)而動,爭先恐后去找那家寵物店的麻煩。 不過,那家寵物店真的有些本事,找麻煩的那些小組織一個兩個都倒了大霉,寵物店依舊開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直到現(xiàn)在,寵物店死亡人名單上再添一人,港口黑手黨看在那筆巨額保護費上,不能坐視不管。要是沒有注意到可疑的旗木鳶,鹿驚本打算將這件事交給準(zhǔn)干部候選做,但現(xiàn)在,他親自來。 黑蜥蜴百人長廣津柳浪親自帶隊,兩個十人長隨行,再帶上五個精英人員,這便是精簡后首領(lǐng)出行的派頭。 不出鹿驚所料,旗木鳶赫然在列。 也對,無論是出于欣賞的態(tài)度還是想要提前交好結(jié)一份善緣,廣津柳浪不可能不幫著旗木鳶在首領(lǐng)面前露露臉。 鹿驚瞥了一眼驚訝之后很快冷靜下來的旗木鳶,沒有說什么,直接上了車。 假名旗木鳶真名宇智波帶土的某人垂下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中卻在不斷回放剛才的一幕幕,試圖通過解析鹿驚的表情來確定自己的演技有沒有退步。 應(yīng)該糊弄過鹿驚了吧? 他應(yīng)該是演出了那點驚訝和忐忑了吧? 宇智波帶土在心中重重地抹了一把臉,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雖說以前鹿驚就不太好接近,但失憶后的鹿驚,難接近一萬倍。那種有意無意的疏離與排斥,別以為他沒有察覺。他之前都搬到鹿驚隔壁住了,預(yù)計好的十次偶遇都能夠被對方削減至一次,這其中固然有鹿驚家里那三個小崽子從中作梗,但鹿驚本身明顯在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