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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后進化手冊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穆戎也臉色煞白,這里山林連成一片,一旦著火,功夫再好也逃不出去!

    三當家拎著穆戎上岸,連忙往出口跑,還沒走幾步,大白虎便飛躍而來,駱昭翊抱著穆雙涵坐在虎背上,錦衣綠衫,發(fā)絲飛揚,宛若從天而降的仙人。

    “阿姐!”穆戎一看到兩人,頓時驚喜交加,更用力的掙扎,三當家連忙一揮刀,架在他脖子上,喝道:“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阿戎!”

    穆雙涵側(cè)身就想下去,駱昭翊按住她,“別動。”隨即,駱昭翊拍了拍大白虎的頭,翻身落地。

    三當家下意識的挾持著穆戎退了幾步,但見他年少華美,錦衣玉冠,分明像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貴公子,不由就看輕了幾分,若非顧忌著大白虎,他早就動手了。

    這會三當家壓根就沒想到,白虎何等高傲,能將其馴服作為坐騎,豈能沒點真本事?

    駱昭翊雙手負在身后,表情冷淡,眼神不屑,“數(shù)三聲,不放人你就去死吧?!?/br>
    “一?!?/br>
    三當家冷笑:“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

    “你是三當家,正好孤最討厭排行第三的……”

    破空聲倏地響起。

    三當家驀地渾身一僵,慢慢低下頭,一枚玉石不知何時鑲進了他的咽喉,他想殺了穆戎,可手已不能再進分毫,片刻就沒了生機,眼睛還睜著,好像在說——你不是說數(shù)到三嗎?

    “你不是被嚇大的,孤就是嗎?”駱昭翊嘲諷了一句,手從背后伸出來,掌心還轉(zhuǎn)著一枚玉石,這種被威脅的戲碼他不知道遇過多少次了,就是他自己也被刀架在脖子上過。

    穆雙涵:“……”皇子是個高危職業(yè),太子是個超高危職業(yè),不知道太子妃怎么樣?

    穆戎驚呆了,傻傻的站在那里,原來玉石也能殺人嗎?

    “還傻站著做什么,快過來?。 瘪樥疡茨涿畹钠乘谎邸?/br>
    穆戎小心翼翼的拿開脖子上的刀,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只見那枚玉石被打磨的毫無棱角,精致剔透,但此刻卻明明白白的鑲嵌在人的咽喉里,三當家雙眼瞪如銅鈴,還帶著臨死前的難以置信,畫面顯得尤為詭譎,穆戎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

    “這樣就怕了?”駱昭翊隨手將另外的玉石塞給他,拽著他跳上了虎背,“小白,快點!”

    火勢熊熊來得極快,再拖延下去他們都有危險。

    “嗷——”大白虎仰起頭長嘯一聲,矯健的身影掠過長河,往出口而去。

    “我,我才不是害怕!”穆戎這時候才有機會回了一句。

    “阿戎,沒受傷吧?”穆雙涵仔細的打量弟弟,一直吊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以后出門身邊必須跟著人,可不能再如此大意了!”

    穆戎捏緊了手心里的玉石,點了點頭,而后仰臉看向駱昭翊:“太子姐夫,你方才是怎么做到的?我都沒看見玉石的蹤影,怎么就殺了那山賊呢?”

    “熟能生巧罷了,功夫練到一定境界,飛花摘葉都可殺人,何況一枚玉石?”

    穆戎聽得心生向往,咬牙想了想,臟乎乎的臉上盡是堅毅:“太子姐夫,你比武館那些師傅都要厲害,能不能收我做徒弟???”

    “阿戎,你胡說什么呢!殿下身為太子,事務(wù)繁忙,哪有空教你功夫???”穆雙涵搖搖頭,拿出帕子輕輕的幫他擦臉上的灰,耐心道:“你要真想學武,以后也不用偷偷跑去武館了,經(jīng)過這一回,爹怕是巴不得你有一身好武藝了,我去跟爹說,讓他給你請個專門教武藝的師傅。”

    穆戎低下了頭。

    駱昭翊奪過帕子扔給穆戎,抬了抬下巴,不樂意的瞥穆雙涵,那意思——你是我的人,不準照顧別人。

    穆雙涵回瞪他一眼,那意思——無理取鬧!

    穆戎納悶的抬起頭,穆雙涵立即望天,溫和道:“自己把臉擦干凈,等會爹娘看到還不心疼死?!?/br>
    “哦?!蹦氯植幻魉?,乖乖的應(yīng)了一聲。

    駱昭翊看他順眼了,無所謂道:“你是阿涵的弟弟,等同于孤的弟弟,這樣……你年紀小,先來東宮做個侍讀學士,功夫孤會教你,陳沉也足以指點你,正好陪孤一起念書,學業(yè)也不會落下?!?/br>
    其實駱昭翊心里也有考量,其一,從這次被抓之事可見穆戎是個可造之材,駱昭翊有意培養(yǎng)他成為助力,日后也能為他jiejie撐場子。其二,以后穆雙涵嫁入東宮,定會思念家人,有穆戎隨時出入陪伴再好不過。其三么,有穆戎這個外孫在,總能分散徐老古板的精力了,省的一天到晚在他耳邊念叨。

    穆雙涵聞言有些驚喜,又有些猶豫,“殿下,穆戎生性頑劣,在宮里那呆的下去?何況,陛下會同意嗎?”

    穆戎最是機靈,哪里聽不出駱昭翊栽培提拔的意思,連忙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阿姐,太子姐夫,我保證會聽話的!”

    駱昭翊拍拍他的頭,微微揚眉,對穆雙涵道:“安心便是。”

    他如此周到,穆雙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暗嘆一聲。

    駱昭翊悄悄握住她的手,向她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怕什么,用你的一輩子來還債,也足夠了。

    說話間,大白虎已經(jīng)沖出了著火的山林,岳驍抓了一群山賊,先讓人押送回去了,自己領(lǐng)著人馬焦急的守在外面,等不及就想沖進去,恰好瞧見了大白虎的身影,這才松了口氣,悄悄抹了把冷汗,太子若是在這里出事,估計他們的小命都得玩完!

    “哎喲我的殿下啊,您……總算出來了!”岳驍一激動,禮數(shù)都顧不得了。

    駱昭翊也沒怪他,一手攬一個,帶著穆雙涵和穆戎落地,吩咐道:“孤還有事,你先送他們回府,務(wù)必要小心!”

    “哎?”穆雙涵還想說什么,他已經(jīng)騎著大白虎跑遠了。

    見她雙眸微黯,岳驍忙解釋道:“穆小姐千萬別多心,殿下是有急事,我聽說淑妃娘娘專門請了戲班子進宮為太后娘娘唱戲,諸皇子公主都陪著,想來殿下是直接跑出來的,這會約莫是回去請罪了……”

    “我擔心還來不及,哪會多心……”穆雙涵心中一急,越發(fā)愧疚和感動。

    穆戎撓撓頭,小臉皺成一團,小聲說:“姐,我是不是闖禍了?給太子姐夫惹麻煩了?”

    穆雙涵微微蹙眉,眉眼間平添幾縷愁思,摸摸他的頭,沒開口。

    日漸落,天色漸晚,駱昭翊騎著大白虎剛到城門口,就見駱廷駕馬而來。

    “二哥?”駱昭翊斂眸,有些意外,抬眼卻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輕笑一聲:“你怎么來了?”

    “你還有心思笑?”駱廷看了他一眼,稍稍安心,隨即怒道:“快跟我回去!你丟下一句去救人就跑了,父皇太后再疼你也得罰你沒規(guī)矩,而且老三攔你,你非但不聽還打了他!淑妃那邊進言不斷,太后臉色都不好了……你知不知道,多的是要把你從太子位上拉下去的人!”

    “那你呢?”

    駱廷越說臉色越不好,怒氣爆棚之際忽然聽到他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頓時愣住,“你什么意思?”

    “多的是人要把我從這個位子上拉下去,那二哥你呢?”

    駱廷定定的,用一種難以言明的目光看他,語氣有些難以置信:“你連二哥都不信?”

    “不,”駱昭翊笑了笑,攤了攤手:“我自然最信二哥你了?!?/br>
    說著,他拍了拍大白虎的頭,示意繼續(xù)走,眉目璀璨,堪比驕陽,“有什么好急的,跳梁小丑就是跳梁小丑,他們再怎么作也動不了孤分毫?!?/br>
    夕陽下,駱廷望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追了上去,沒好氣的說:“當了太子了不起了?我八歲,你才出生,小時候我?guī)湍銚Q過尿布,哄過你睡覺,幫你背了無數(shù)黑鍋……要害你早害了能等到現(xiàn)在?你拿這個開玩笑?”

    “嗯,一點都不好笑。”駱昭翊斜睨他,額上青筋蹦起,揉了揉手腕,“不過……那些蠢事你都可以忘了,否則我不介意幫你遺忘!”

    駱廷“嘖”了聲,這會似笑非笑了。

    駱昭翊懶得理他了,騎著大白虎沖入宮門,一路趕到長壽宮正好聽到淑妃句句懇切,泣不成聲:“太子素來任性,氣焰囂張,手段暴戾,這次更是不敬太后,毆打兄長,臣妾真怕有朝一日太子登基,會將蒼兒……”言止于此,正是恰到好處,遐想無限,且淑妃也不敢再往下說了。

    “孤會怎么樣?淑妃莫非覺得……孤會弒兄?”

    卻聽外面?zhèn)鱽眈樥疡吹穆曇?,端的是無所顧忌,但這種無所顧忌卻是宮里多少人欣羨嫉妒的,只可惜,其他人沒這個膽子,也沒這種無所畏懼的底氣。

    淑妃一僵,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時候?真是陰魂不散!

    ☆、第34章 不服

    長壽宮內(nèi),淑妃拉著駱蒼站在一旁,文帝和皇后站在另外一邊,太后坐在上首,雙目緊閉,駱靜儀正在輕輕地幫她揉著太陽xue。

    駱蒼嘴角破了,眼下也有一塊淤青,雖形容狼狽,卻勝在氣度沉穩(wěn),淑妃心疼的拉著他,又氣又怒,這才有了方才那段話,誰知駱昭翊趕到,正好聽了個清清楚楚。

    大殿內(nèi)鴉雀無聲,駱昭翊緩步走進來,朗聲道:“孫兒給祖母請安?!庇窒蛭牡刍屎笮卸Y。

    太后朝駱靜儀擺了擺手,倏地睜開眼睛,眼神銳利,“昭昭啊,你說去救人,救誰???”

    “救孫兒的弟弟?!?/br>
    “弟弟?你是皇帝幼子,哪來的弟弟?”太后皺了皺眉,有些納悶。

    駱昭翊唇邊含笑,神色從容,不緊不慢道:“孫兒即將迎娶太子妃,太子妃的弟弟理應(yīng)是孫兒的弟弟。”

    駱靜儀眼角一跳,心說小七對阿涵真夠好的啊……

    “原來是愛屋及烏,太子妃是穆家的閨女吧,哀家至今還沒見過呢,”太后若有所思,掃了淑妃和駱蒼一眼,又問:“太子妃的弟弟出什么事了,需要你丟下哀家,毆打兄長,就為跑這一趟?”

    “武陽侯府薛建買通山賊抓了穆戎,意欲威脅太子妃就范!”駱昭翊冷冷道:“殊不知穆雙涵是孫兒的太子妃,與孫兒同心同德,他膽大包天的所作所為豈不是打了孫兒的臉面?”

    “薛建?又是他?”文帝一聽就皺眉,“武陽侯怎么看的兒子,冥頑不靈,屢教不改!”

    淑妃卻不岔道:“陛下,太后,非是臣妾不講理,太子妃的弟弟被抓,多的是人去救,為何太子要親自趕去?莫非在太子心里,太后還比不上未嫁入東宮的太子妃?”

    她不提駱蒼,口口聲聲為太后打抱不平,太后聞言,果然有了些許不悅。

    “這話就是不講理!”駱昭翊面帶嘲諷,冷笑一聲:“淑妃娘娘說的大義凜然,孤倒要反問一句,若是淑妃娘娘的親生母親和父皇同時掉進水里,淑妃娘娘會救誰?”

    淑妃一噎,剛想回答,竟是張口結(jié)舌。若回答救文帝,那就是不孝,必要遭人唾棄,若回答救母,文帝怕是會當場翻臉,她以后也別想再得到文帝的寵愛了。

    文帝挑了挑眉,太后表情奇異,竟是有些似笑非笑。

    淑妃臉色煞白,方才知道中了駱昭翊的言語陷阱,果然又聽駱昭翊言辭懇切,“祖母,孫兒敬愛您,與對待太子妃之心截然不容,您向來最是慈愛,太子妃生性溫善純良,定會如孫兒一般孝敬您?!?/br>
    “你啊,”太后無奈的用手指指他,“哀家倒沒什么好氣的……可老三的事,你怎么說?”

    說著,朝駱蒼招招手,等駱蒼走到她跟前,她布滿皺紋的手在他眼下的淤青處摸了摸,都是親孫子,太后也不可能偏心到蠻不講理的地步,雖說淑妃愛挑事,但駱蒼卻一直不發(fā)一言,看著就很委屈,這么多年來也很孝順,太后定要為他討個公道的。

    駱昭翊還沒開口,駱蒼忽然打破了沉默,“祖母,這事就算了吧,是孫兒不知情由一味阻攔,小七救人心切才動手,孫兒不怪他。”

    太后滿是欣慰,卻聽駱昭翊莫名其妙,仿佛很是詫異的回道:“咱們兄弟幾個切磋是常事,技不如人挨些拳頭算得了什么?孫兒幼時開始學武,受的傷只多不少,三皇兄不過皮外傷,今日怎么就這么委屈的鬧到祖母這兒來了?”

    他這么一說,好像也是……

    淑妃心疼兒子,氣極道:“蒼兒身為兄長,無心與你動手,你又貴為太子,他自然處處忍讓,你卻還是咄咄逼人……”

    “三皇兄也是這么想的?”駱昭翊眉梢微挑,眼中墨藍更為幽暗。

    駱蒼手心攥緊,暗暗咬牙,憤怒不已,其實淑妃這話正是說出了他的心聲,他一直憤憤不平,覺得駱昭翊命好,是皇后嫡子,才能成為儲君,他凡事忍讓,但論真才實學,哪里比不上駱昭翊了?

    但他不敢說,憋了這么多年都不敢說。

    駱蒼眼中充斥郁氣,卻還要苦苦隱忍,駱靜儀站在他對面,看了個真切,忽然道:“太子心無畏懼,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今三皇兄卻連一句承認都不敢……”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幾重刺激之下,駱蒼眼睛發(fā)紅,脫口道:“是!我是不服!”

    說完,整個腦海一片空白,他說出來了,憋了多少年的話終于吐出來,忽然覺得有些輕飄飄的失重感。

    太后嘆了口氣,皇家爭儲她見得太多了,從先帝到文帝,再到太子這一代,她其實并不意外,唯有嘆息罷了,三皇子母家強大,能力出眾,若說沒有這個心才是騙人。

    這么多年的窗戶紙,竟被駱昭翊一語戳破了。

    淑妃淚水奪眶而出,走到文帝跟前跪下,“陛下,您對太子偏心愛護有加,臣妾無話可說,但蒼兒也是您的兒子啊……”

    文帝卻是淡淡道:“立嫡不立長,朕知道諸皇兒心中都有不服,不若找個機會,讓你們堂堂正正的一較高下,你們才知道是否是朕偏心才立昭翊為太子……昭翊,可敢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