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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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大哥肯定要找咱兩麻煩,所以就不去了?!?/br> “行啊,你小子真夠賊的?!蔽疫@才明白他不吃早餐的真正原因。 “反正都是挨罵。這次你頂著,下次我來,否則兩人一起挨罵有啥意思?”雖然他這話是玩笑話,但我聽了卻感覺王殿臣的腦子確實比一般人好使。 甚至可能比我的還要好使。 …… 好吧,我承認自己有點毛軟嘴硬,王殿臣腦子確實比我活泛那么一點點。 “我聽大壯子說昨天有殺手來本來想要殺死我兩的,大哥和你說了嗎?” “說了,那具尸體是和尚的尸體,本來是要做成rou身的,結(jié)果被施工的人給禍害了。” “我沒說錯吧,那個斷了一條腿的人昨天晚上真來這兒找咱兩了,如果不是大哥,你我估計就交代了?!蓖醯畛紘@了口氣道。 “我要向你承認錯誤,以后不應該逞能做事,萬一惹了自己擺不平的禍端,麻煩可就大了?!?/br> “邊哥,你要真能有這個覺悟,這次虧咱就算沒白吃。”王殿臣笑著道。 我們正聊天,就聽屋外有人敲門,我道:“誰呀?” “我是陵城市公安局刑偵科的,我叫龍鵬?!?/br> 我兩對視了一眼,王殿臣放下麥乳精罐子去開了門,我只覺得心臟一陣狂跳,這警察不會是來抓捕我的吧? 隨后兩人走進了屋子,只見龍鵬面相清瘦,外形特征不太像是警察,他說話聲音也不大,有點南方人的慢條斯理道:“兩位好,冒昧打擾了?!?/br> “您別客氣,這次來是找我還是找我們兩。”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笑道:“都成,主要是有一些問題想要咨詢兩位?!?/br> 聽說不是來抓我的,狂跳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我松口氣道:“您盡管說?!?/br> “是這樣,昨天在施工現(xiàn)場挖出那口缸后因為有毒氣,所以做了封存,但是今天我們得到消息,昨天參與挖掘工作的四名挖掘機司機全部中毒身亡,所以我想來看看兩位健康狀況如何?!?/br> 這四名司機不可能是正常死亡,我和王殿臣暗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心虛不已,確實如寧陵生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他出頭,我兩的下場必然和那四名司機一樣了。 王殿臣雖然腦子比我聰明,但膽子沒我大,聽龍鵬這么說一張臉猶如菜色,滿腦門子都是冷汗。 搞刑偵的人眼珠子多毒道:“我建議兩位還是和我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沒事兒當然最好,就當做體檢了。” 我估計自己應該沒什么事情,否則以寧陵生的本事肯定能看出我和王殿臣中了毒,但關乎性命安危,肯定不能等閑視之,于是我和王殿臣換了衣服跟龍鵬出招待所去醫(yī)院了。 樓下停著一輛白色的金杯面包車,這在當時屬于“豪華商務”了,推開拉門只見里面坐著三名便衣警員,表情都很嚴肅,我兩也沒多心,上了車后兩人一前一后坐在寬大的座椅上。 “你兩別緊張,我估計不會有什么大問題?!闭f罷他發(fā)動汽車一路向前駛?cè)ァ?/br> 開始我還沒覺得不對,但車子開到一半后這路上的景色我看著是越來越熟悉,仔細一想這不是往工地去的路嗎?因為整個陵城我只認識從招待所到工地去的那條路,所以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不免覺得奇怪就問道:“這是去工地的路啊,難道醫(yī)院和工地在一起?” 等了一會兒沒人回答,我道:“龍警官,咱們到底是不是去醫(yī)院?” “是啊,當然是了?!彼曇衾锍錆M了敷衍的腔調(diào)。 這下我感覺不對了道:“龍警官,那家醫(yī)院叫什么名字?” “嗯……陵城市醫(yī)院。”他想了一會兒道。 早就定好的地方說起來卻還要想一會兒,這里明顯是有貓膩的,我心里慌了道:“你能把警官證給我看看嘛?” 聽我這么說王殿臣也警惕起來,就在這時坐在我旁邊的年輕人忽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抵著我的脖子道:“別他媽亂動,否則我攮了你狗日的?!?/br> 這下我知道麻煩大了,可是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在脖子上不認也不成了,我還算是冷靜道:“朋友,有話好好說,我們沒有得罪你吧?!?/br> “沒說你得罪我們?!饼堸i道。 “那這是帶我們?nèi)ツ膬???/br> “到了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兄弟,不會讓你為難的?!?/br> 我們也沒轍了,只見車子穿過一片土路再進入出事的工地,原本被挖出的大坑已經(jīng)被土填了回去,所有的機器設備都已經(jīng)撤出,甚至連工人都不見了,偌大的工地冷冷清清半個人影都沒有。 龍鵬先下車四周打量了一番,隨后從座位下抽出一把片兒刀對我兩道:“我把丑話說在前面,要是敢跑我就活劈了你兩?!彼麧M臉都是戾氣。 “這地下的事情和我們根本沒有關系。”我道。 要命的是這次“上門陰”沒有如約而出“救我于危難”。 難道她“出門了”。 我急的嗓子眼都冒火了,龍鵬用刀逼著我兩道:“走吧,別逼我動刀子?!?/br> 四人呈前后包夾之狀押著我兩走進了最靠里的一處鐵皮工棚里,剛一進去血腥氣撲面而來,接著我看到了一幕極其血腥、恐怖、驚悚的一幕。 只見寬大的工棚里站了六七個人,位于工棚中央的位置倒吊著三具血rou模糊的尸體,而地下躺著一個渾身是血已經(jīng)無法看清模樣的人。 第97章 鮮血解藥 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但我從來沒有親眼看過如此血淋淋的場面,倒吊著的三個人喉管被割開,鮮血淌的滿臉都是。 三具尸體的喉管部位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就像一張裂開的大嘴,沾染著黏稠血液的氣管軟塌塌的拖在喉嚨外面耷拉著。 我一個沒忍住張嘴就吐了。 只見一個又矮又黑滿臉戾氣的年輕男子對龍鵬道:“就是他兩?”這人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雨衣,上面全是鮮血,左手攥著一把同樣滿是血液的三棱刮刀,被倒吊著的三人應該就是被他殺害的。 “是的。”龍鵬冷冷道。 話音剛落就見躺在地下渾身鮮血那人身體忽然扭曲動了起來,慘呼道:“癢,我他媽簡直都快要癢死了,幫我抓抓,唉吆!我他媽都快癢死了?!闭f話時他身體在地下摩擦著。留下一條條清晰的血印,而這人雙手是被反綁在身后的。 黑皮道:“大哥,你先忍一忍,這毒我肯定能替你解了?!?/br> 說罷他大吼一聲道:“在吊一個?!敝灰娝娜藦墓づ锿馔现粋€捆的如粽子般的壯漢進來,隨后用繩子吊住他的腿部,將人倒掛在工棚中央,隨后又將躺在地下的血人拖到壯漢身下。 “我cao你媽的陳軍祖宗十八代?!碑斎藦乃炖锇纬龆轮氖纸?,壯漢對身下的血人放聲大罵。 “兄弟,咱們?nèi)烁F命賤不值錢,你要怪就怪自己投錯了胎,這事兒和我大哥沒關系,是我做的,我叫李成棟,你記住我的名字,如果要在閻王爺面前告狀。就告我李成棟吧?!?/br> 說罷他舉起手中的刮刀在壯漢的脖子上刺入,極為殘忍的割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噴涌而出灑在陳軍的身體上。 我不明白他們這么做的目的何在,只見躺在地下的陳軍身體再度鋪滿熱乎乎的鮮血。他張大嘴巴喘著粗氣,似乎奇癢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難道他身染怪病,需要用人血來治療?可問題是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他為什么要把我和王殿臣騙來? 李成棟連殺四人,眼珠子都紅了,對手下道:“如果大哥還是癢,就輪到這兩小子了?!?/br> 我早就嚇得渾身發(fā)抖了,而王殿臣也好不到哪去,我好歹用力擠出了一句話道:“為什么是我們?” 李成棟道:“我就實話實說了,至少不會讓你二位當糊涂鬼。” 說罷他用帶著血的尖刀指著躺在地下的陳軍道:“我大哥就是當?shù)毓こ痰某邪?,昨天出事之后,包括你們和四名挖掘機司機在內(nèi)的六個人都沒有事情,只有我大哥中了毒。渾身奇癢難忍,醫(yī)院也治不了他的病,你們的血液里肯定有抗體,所以只能說抱歉了?!?/br> “你簡直就是瘋了,人血能有什么效用?如果有他到現(xiàn)在還能沒有半點好轉(zhuǎn)嗎?”我道。 “這是一個游方的瘸腿道士告訴我的,他說只要把你們六人的血液澆在大哥身上,就能治好他中的毒,所以只能是對不起你幾位了。”他用陰冷的聲音道。 那個瘸腿道士必然是煉缸尸匠冒充的,這招借刀殺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既報復了我們,也沒有薄寧哥的面子,真是高明的手段,歹毒的心腸,和這些人相比,我道行真是差的太遠了。 此時躺在地下的陳軍又開始扭動身體,他嘶吼著聲音道:“給我抓癢,我他媽真快要癢死了,你們殺了我吧,這日子根本就不是人過的?!币宦暵暤陌Ш?,聽著人牙根都發(fā)麻。 “兄弟,對不住了。”說罷他就要動手。 死到臨頭我腦子里突然靈光一現(xiàn)道:“先別急著動手,我有辦法能治他身上中的毒?!?/br> “哦,你看我像傻瓜嗎?”李成棟冷笑著道。 “信不信在你,就算你把我們?nèi)珰⒘?,也救不了他,人血怎么可能解毒?”我道?/br> “好,那我就聽聽你的辦法?!?/br> “我招待所床上的床單有解毒之物,你現(xiàn)在去弄來肯定能解他身上的奇癢。” “這話你說給鬼去聽吧?!?/br> “我沒有騙你,昨天我們兩人其實也都中毒了,是高人替我兩解的毒藥,就算殺了我們兩,也沒用,如果解毒的方法是錯的,你的大哥必死無疑,反正都到這份上了,為什么不能試一試?” 李成棟瞪著一雙兇光畢露的眼睛瞪著我,良久之后道:“順子,你們四個跟著他去拿東西,如果他動歪腦筋,在路上你們就給我干了他?!?/br> 王殿臣當成人質(zhì)被壓在現(xiàn)場,我被四名懷揣兇器的兇手押上了車子,但是當我走出工棚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王殿臣和我都安全了,因為我知道寧陵生肯定會解決所有的麻煩。 很快我們返回了招待所,四人押著我去房間去了床單,正要走我道:“床單我昨天睡了一夜,藥效肯定不行了,還得弄點解藥才行?!?/br> “警告你小子別?;?,否則我在這就弄死你?”順子兇巴巴道。 我將床單鋪展開指著上面陰干的淡黃色尿漬道:“看見沒有,這就是解藥附著在床單上的藥渣子,你們到底是想姓陳的死還是想他活?” 這群混子被我的“義正言辭”給鎮(zhèn)住了,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番,順子道:“我可千萬警告你一句……” “不需要你警告,我不想給自己的朋友找麻煩,你就別再說狠話了成嗎?” 見我信誓旦旦的樣子,順子不再說話,開門當先而出,我被四人前后夾在中間走到了寧陵生的房間門口,只見門開著一條縫,并沒有關嚴實,我道:“寧哥,你在嗎?” 門開了,寧陵生手里拿著一本棋譜,連眼睛都沒抬隨手遞給我一袋白色粉末道:“解藥在這兒?!闭f罷關上了門。 我心里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寧哥怎么就知道了這件事,喜的是既然如此,我們肯定就不會有危險了。 返回工地時我心里一點也不怕了,進了工棚王殿臣靠床坐在地下,陳軍暫時沒了動靜,似乎是睡著了。 “解藥帶回來了?”李成棟兇巴巴道。 “帶回來了?!闭f罷我將床單鋪在地下,又將寧陵生給我的白色粉末灑在了上面。 “把人放在床單上,包裹起來就成了。”我道。 “以他受到的毒,體表受藥已經(jīng)不成了,必須用刀在身上開幾個口子?!闭f話聲中寧陵生走進了這間猶如修羅場一般的工棚。 “你……”李成棟慌了神,抄起腳邊那把鮮血淋漓的三棱刮刀就要上來捅寧陵生。 隨后只見屋外人影晃動,三四十名手持各種工具的同事們沖了進來,這其中就有手握板斧的大壯子。 “你們、你們……” 寧陵生面無表情,也看不出喜怒哀樂道:“要論打架,你們?nèi)丝蓻]有我們的人多。” “寧總,打死這幫殺人犯也不犯法?!标惿粗芰艿臍⑷爽F(xiàn)場憤怒的道。 李成棟和他的手下面面相覷,這下也不敢再狠了,因為無論是從人數(shù)還是從“武器質(zhì)量”上看,他們都處于絕對的劣勢,真要動起手來,根本沒有贏面。冬豆私才。 “我們陳總中了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崩畛蓷澑砂桶偷慕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