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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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翻滾吧、饅頭 只有王殿臣,關(guān)鍵時刻還得是自己兄弟,雖然明知道和對方相比力量過于懸殊,但還是義無返顧的沖上前來,然而就在這時我清楚的看到不遠處一名劫匪對我舉起了五連發(fā)的獵槍。 我對于獵槍的威力是非常清楚的。因為我們施工隊曾經(jīng)有過,八十年代對槍支管控力度不像如今,所以民間有不少槍支,我們施工隊常年在深山老林里出沒,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會帶有幾支獵槍,獵槍準頭極差,十米開外幾乎無法擊中目標,但威力是不容小覷的,以我和持槍者相距不過三四米,這一槍非把我打飛了不可。 但到這份上我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了,只能閉目等死了。 雖然這人臉上被黑布遮著,但是他雙目閃爍的兇光看的是清清楚楚,我心中狂呼“阿彌陀佛”。就這樣被人給超渡了,我這一生活的是真夠遺憾的。 一念之間就見對方扣動了扳機,我閉目等死,就聽一陣驚呼聲中,轟然巨響,一道勁風(fēng)撲面而至,饅頭居然一躍而至,用它的身體擋住了對方射來的子彈。 我還沒來得及心痛,落在地下的饅頭一口咬在被我壓倒在身下之人的肩胛骨上,那人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聲,這一片混亂中我忽然看到鬼寶出現(xiàn)在那個持槍劫匪身旁。 那人一槍打在饅頭身上對于饅頭卻沒有產(chǎn)生絲毫傷害,這讓他愣在原地,片刻之后反應(yīng)過來手慢腳亂的將子彈推上膛還沒等他開槍,就見身上衣服刺啦一聲被“莫名其妙”的撕成兩截,四下飛開。 這人瞬間就光了屁股。 沒想到盜賊也有羞恥心。他慌忙不迭的丟了手中的槍捂在身前,鬼寶卻捂著嘴笑成了一團。 我不免暗中好笑,但現(xiàn)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是開心的時候,我一把撥開那人腦袋上的錢袋子,舉起我的“小鐵拳”對著他臉就是幾拳下去,雖然我的力量遠不如大壯子、大憨子,但常年爬山的人身體力量比起這些人來說還是強的多。幾拳就把他鼻子給打歪了,鮮血橫流。 而他的肩胛骨在饅頭的撕扯下根本沒法動彈,我們輕易奪下了他手中的獵槍。 這時在里面搶錢的四個人沖了出來,看見自己同伴的慘狀,沖我舉起了槍,到這份上我也沒退路了,而且仗著饅頭和鬼寶也是有恃無恐。也端起獵槍對著他們,兩方人互相呵斥對方繳槍投降。 僵持片刻,對方一人使了個眼色,這些身上背著裝滿錢口袋的劫匪們不再戀戰(zhàn),有條不紊的從偏門撤離了,這其中也包括那位光屁股的劫匪,最后離開那人忽然掏出手槍對準受傷倒地的同伙腦袋開了一槍,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死了自己的同伙,其手段之殘暴可見一斑。 隨即這人也離開了。 他知道自己同伴已經(jīng)無法逃離,于是殺人滅口,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我想救人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片刻之后警方趕到封鎖了現(xiàn)場,但搶匪早已開著一輛白色貨車跑的沒了蹤影。只留下兩具尸體。 鄭春雷和嚴梓峻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我兩,趕過來道:“剛剛走訪聽說其中一個人是被你養(yǎng)的狼給咬死了?真的假的?” “真的?!蔽颐z頭的腦袋道。 它似乎是頗為得意的晃晃了身體,只見一顆子彈從它身體茂盛的白毛中掉落出來,彈頭已經(jīng)撞癟了。 很難說究竟是饅頭的毛發(fā)堅硬還是它的身體堅硬,總之這可沖擊力強大的子彈頭沒有對它造成絲毫傷害。 鄭春雷根本想不到是饅頭自然承受了這一槍,對嚴梓峻道:“你和刑偵科的同事們說一聲這里有一顆搶匪打出的子彈?!?/br> 隨后對我們道:“得麻煩你們和我回去一趟了,出了人命這結(jié)案手續(xù)就有點復(fù)雜了。” “沒事兒,應(yīng)該配合的?!庇谑窃诰降膮f(xié)調(diào)下我們存了五十萬進了北灣的戶頭中。斤來他巴。 看到我如此大筆資金的存入,鄭春雷半玩笑半認真的道:“你這錢應(yīng)該都是從正路來的吧?” “那當然了,你看我像是違法犯罪的那種人嗎?” “這可不一定,犯罪的人臉上也沒刻字。”他笑著道。 我覺得他似乎是話里有話便表情嚴肅的道:“鄭隊,這事兒可沒什么玩笑可開的,總不能說大比資金來路都不正常啊,這社會恐怕不至于黑暗到如此地步吧?” 或許是看出我情緒上的不愉快,鄭春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你別見怪啊,我這人落了職業(yè)病,總是習(xí)慣性懷疑身邊周圍的所有人,對不住了?!?/br> 之后我們?nèi)チ司?,做了筆錄之后,來了一名刑偵科的警察,看樣子大概二十多歲年紀,他要提取饅頭嘴巴上的血液樣本。 當時我也沒多想,一口就答應(yīng)了,沒想到這人毛毛糙糙弄個鑷子就去把饅頭嘴巴上的毛。 萬幸我反應(yīng)極快,搶在饅頭發(fā)怒前一把抱住了它的脖頸,果不其然看見明晃晃的鑷子靠近它嘴巴,饅頭頓時就怒了,渾身白毛直呲,悶吼著就要撲上去,雖然我抱在它脖頸上,但饅頭還是帶著我竄出一截,齜牙咧嘴的兇惡模樣嚇的那人驚叫一聲連退幾步一跤摔出門外。 好在天極狼不是窮兇極惡的野獸,雖然憤怒到了極點,但并沒有貿(mào)然攻擊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嗓子里不停發(fā)出低沉的悶吼聲,一對狼眼精光閃閃的瞪著對方。 我緊緊摟著它的身體一點不敢放松,只覺得饅頭身體越來越熱,感覺體溫似乎是在五六十度以上了。 如果它不是天極狼,我這就要抱著它去醫(yī)院了,但是靈獸自然有與眾不同處,而且它身體的肌rou我能感受的清清楚楚,一塊塊硬如鋼鐵,難怪子彈無法穿透它的體內(nèi)。 天極狼的外貌極其唬人,和薩摩耶沒有太多區(qū)別,而且體毛幾乎不沾灰塵,幾天不打理也是干凈如新、一塵不染,加之天生了一張“笑瞇瞇”的嘴臉長相是絕對的人畜無害。 但其實它體內(nèi)蘊藏著驚人的力量。 想到這兒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以饅頭連子彈都無法穿透的身體,鼠妖居然能咬斷它的骨頭,這只鼠妖的能量該有多強大?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不寒而栗,但愿它沒有從陵城跟過來。 在我連連的撫摸下天極狼身體的高溫逐漸平息,緊繃的肌rou也松弛下來,我暗中松了口氣對那名警員道:“最好別再讓它看見你了,趕緊離開吧。”年輕警員狼狽不堪的走了。 隨后嚴梓峻進了屋子道:“怎么回事,我剛剛聽小陳說這只狗要咬他?” “嚴警官,首先這不是一只狗,其次那位警官來取血樣的手段也不正確,過于簡單粗暴了,動物畢竟是有攻擊性的,哪能這么生硬呢?” “好吧,那麻煩你取點血樣可以嗎,這也是必須要過的手續(xù),麻煩配合下?!?/br> 于是我用紗布在饅頭嘴巴上擦了擦,將沾著血跡的紗布遞給他道:“早這樣就沒事了,那人上來就拔毛,擱誰也得呲牙。” “是,我這就回去批評他,簡直太不像話?!眹黎骶Φ?。 過了沒多一會兒鄭春雷帶著燒烤和啤酒進了屋子,放在桌子上道:“慢待兩位了,咱們先吃點唄?!?/br> “客氣了,咱們什么時候能離開???”王殿臣道。 “還得等一會兒,等分析報告出來?!编嵈豪椎馈?/br> “什么分析報告。”我不解的道。 “就是這只狼嘴上血液的分析報告。”鄭春雷語氣似乎有點奇怪。 第85章 被盯上的饅頭 我有點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問道:“這個分析報告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當然有關(guān)系了,如果證明那名搶匪確實是這頭狼咬死的,那么對于這頭狼我們可能要采取一些特殊措施了?!编嵈豪纂m然猶豫了很長時間,但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你們采取特殊措施?這是我養(yǎng)的狼?”王殿臣頓時提高嗓門反問道。 “別激動。這件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根據(jù)城市治安條例,狼這種動物是禁止在人口密集的區(qū)域飼養(yǎng)的,兩位,這可是違法的行為?!编嵈豪妆M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客氣。 “可是這頭狼、這頭狼不是普通品種?!蔽一诺亩疾恢撜f些什么了。 “不管是什么品種,哪怕是最珍貴的東北虎,都不允許個人收養(yǎng)?!?/br> “那你準備怎么對待這頭狼?槍斃了它?”我充滿敵意的問道。 “你別多想啊,怎么可能槍斃一條生命呢,說起來這只狼保護了人民安全還是英雄呢,哪能說槍斃就槍斃,不過可能要在特定的環(huán)境進行飼養(yǎng)。” “你說的不會是動物園吧?”王殿臣道。 “恐怕真的還只能是動物園了?!编嵈豪椎?。 “想都別想,這是一只極其驕傲的動物,你想把它圈養(yǎng)在小鐵籠里給人觀賞逗樂?你這比槍斃它還要狠毒?!蔽覒嵟牡溃らT不由自主的提高了。 “唉。我也不想找這麻煩,可問題是這只狼的消息已經(jīng)被人得知了,就算我想給你這個面子也來不及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之希望兩位能理解我的工作,配合一下。” 他說的極為誠懇,做為市局刑警隊長,能和兩位普通市民如此低聲下氣的談一件事情,也算是給足了我們面子,但問題是這件事上沒什么可談的,我們不可能答應(yīng)他的要求。 王殿臣比我沖動多了,蹭的一下起身道:“這事兒沒什么好談的,饅頭我們必須帶走,它不可能去動物園,你趁早絕了這個念想?!?/br> “你別沖動。有什么事情咱們好商量。”鄭春雷道。 “沒什么可商量的,我必須把饅頭帶走,不會讓你們禍害了它?!?/br> “怎么能說是禍害呢?我們是依法辦事?!?/br> “法律是用來懲罰犯罪分子的,不是用來懲罰神奇動物的?!蓖醯畛颊f著就要去開門。 我一把攔住他道:“你別這么毛糙?!?/br> 他一把用力甩脫我的手高聲道:“秦邊,你是不是瘋了,再往下還有什么可說的,這就已經(jīng)是底線了。難不成你打算把饅頭給交出去?!?/br> “當然不可能了,但你也別這么沖動,公安局可不是硬闖的?!蔽业馈?/br> “是的,大家都冷靜點,我這不是和你們商量在嗎,怎么就急眼了?!彼哑鹨桓毙δ槍ν醯畛嫉?。 我貼著王殿臣的耳朵道:“人刑警隊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們多少給人點面子行嗎?我不可能讓饅頭受到一點傷害。但總不能在這種地方殺出一條血路吧?!?/br> 聽我這么說王殿臣憤怒的情緒稍微平復(fù)了一些,他呼呼喘了幾口粗氣道:“成,邊哥,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能不給你面子,鄭隊長也是依法辦事,我沒話可說,不過我把丑話說在頭里,饅頭絕對不會和你們?nèi)游飯@,就算你們把我槍斃了也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事情。”王殿臣冷冷的道。 之前我對于王殿臣的認識僅限于這小子是個財迷,錢心極重,但在銀行遭遇生死一刻時他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足可知道他是個義氣深重的人,既然他敢于為我挺身而出,自然也就敢于為了這頭狼挺身而出。 饅頭就是我們的家人。它是一只有靈性的動物,甚至懂的思考,這要把它送去動物園,甭說我們,寧陵生首先就不會同意的。 “我也不會讓他們這么做的,但是這頭狼你們……” “你放心,饅頭絕對不是一只亂咬人的狼,除非你讓它感受到了威脅。”我道。 “唉,我也是欠了你的人情,否則這件事我肯定不管了,這不是讓我挑戰(zhàn)現(xiàn)行的法律體制嗎?!编嵈豪壮蠲伎嗄樀馈?/br> 話說到這里王殿臣也不像剛開始那么極端了,掏出煙一人散了一支,默然無語的坐在椅子上抽煙。 饅頭似乎并不知道它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縱身躍上王殿臣的腿面,發(fā)出“咻咻”鳴叫,王殿臣用手摸了摸它碩大的腦袋,表情十分嚴肅。 片刻之后只見嚴梓峻進了屋子,鄭春雷道:“怎么說?” 嚴梓峻沒說話,表情為難的看了我們兩一眼,王殿臣頓時就警惕起來,瞪著一對眼睛望著鄭春雷,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坐直了起來。 “這狼恐怕得送去動物園了?!眹黎骶?。 “你試試?!蓖醯畛紤嵟恼酒鹆松淼?。 “你先別急,我去問問情況。”說罷鄭春雷風(fēng)風(fēng)火火走了出去。 “邊哥,咱得準備好打出去了?!蓖醯畛家痪湓捳f的嚴梓峻目瞪口呆。 “如果他們要強行帶走饅頭那就開干?!蔽医恿讼戮洹?/br> “兩位,這可是在公安局,你們說話得收斂點?!?/br> “收斂個屁,你們別指望把饅頭送去動物園,除非打死我?!蓖醯畛嫉馈?/br> “兩位,有火別沖我發(fā)啊,我也就是個辦事的?!彼蠲伎嗄樀?。 “是啊,你別和嚴警官叫狠?!闭f罷我對嚴梓峻道:“嚴警官,我們不為難你,你也別為難我們,就讓我們走吧?!?/br> 他嚇得差點沒蹦起來道:“兩位,你兩可千萬別這么干,警察局是什么地方,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水滸傳里寫的水泊梁山那都是編出來的故事,兩位可千萬別和執(zhí)法機構(gòu)對著干,這對你們沒啥好處。” “你還別嚇唬我,真要動起手來看誰吃虧。”王殿臣霸氣十足的說道。 到這份上也沒啥可勸的,就算真要打出去也得頂著頭皮硬干了,什么叫兄弟?生死關(guān)頭一起拼的這就是兄弟,既然他能在劫匪槍口下毫不猶豫的和我一起面對,此時此地,無論對與錯,我都要撐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