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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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還是往里靠靠的好,小心他一顆石子砸過來。”寧陵生道。 “是的,這哥們暗器本領(lǐng)一流?!蓖醯畛缄P(guān)上門。 “我怎么感覺他這是看著我們呢?”過了會兒王殿臣忽然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或許他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簡單?!睂幜晟?。 “唉,我就在想咱們應(yīng)該如何離開,老是屋子里待著遲早會被餓死?!蓖醯畛嫉?。 寧陵生不同意發(fā)送求救信號,因為以怪物的能力,上來多少人都是送死的,可問題是他也不用睡覺,不用吃飯、不用喝水、不用上廁所,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站著監(jiān)視著我們,而且以他的視覺聽覺,如果我們從屋子后面走肯定會被怪物察覺,所以眼下我們進了一場困局里,進退不得。 到了晚上一半人睡覺一半人值夜,我是睡覺那一撥,到了后半夜我似乎隱約聽見咯吱、咯吱的響動,我吃了一驚立刻坐了起來。 可是當(dāng)我醒了之后這聲音就消失了。 難道是我的幻覺?想到這兒我重新躺在床上。 可是躺在床上后我又聽到了這聲音,就好像是磨牙一般。 我不免覺得奇怪,于是拿掉枕頭將耳朵貼在床板上。 或許是木板有傳出震動的效果,我居然能感覺到木板以極快的頻率微微震動著。 這是怎么回事?想來想去我覺得可能還是因為我的過于敏感了,于是爬上床繼續(xù)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后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嚴梓峻又在燉“豬腳湯”,下樓后只見那怪物仍舊是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媽的,在他腦袋上擺個放大鏡燒死他。”我恨恨的道。 “咱們還是考慮一下喝水的事情吧,不剩多少了,要是不去山泉里取水,咱們只能喝自己的尿了。”嚴梓峻道。 我這才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這要是沒水了難不成真喝尿,要是沒吃的該怎辦? 暗中一想,忍不住就要吐了。 然而沒過多一會兒我就知道自己想的實在是太多了,因為到了中午時就聽見“咯吱”聲變的越來越響,到后來不光是我,屋子里所有人都聽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像是有人在我們下面鋸木頭?”王殿臣皺著眉頭道。 話音未落就聽“啪嗒”一聲,地面中央的的竹條突然就崩斷了兩根,隨即一個米色的“土堆”突然就從斷裂的縫隙處涌了起來,之間土堆越長越高,我這才看清楚根本就不是土坷垃,而是疊在一起的大白蟻。 只見一只只的白蟻能有小拇指甲蓋大小,按這數(shù)量看估計不下有數(shù)十萬只。 難怪昨天晚上聽到奇怪的響動,原來是白蟻在嗑木頭。 只見白蟻越涌越多,這房間里根本沒法待人了,我們被逼無奈,甚至連武器都沒帶多少就倉皇的逃了出去,隨后就聽一陣稀里嘩啦的響聲,木板做成的小屋瞬間坍塌了。 我們終于失去了“庇護所”,所有人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紅面怪身體緩緩轉(zhuǎn)向我們,發(fā)出一陣刺耳嘿嘿傻笑聲。 我知道到這份上唯一能對付他的也就只有我了,想到這兒我毫不猶豫朝怪物沖了過去,但愿上門陰能大發(fā)神威,眨眼間把這怪物給凍起來。 我想的是好,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距離他還有幾米距離時這怪物居然縱身一躍高高跳起有四五米的高度,直接從我腦袋上一躍而過。 我一轉(zhuǎn)身就見他落在十幾米外的人群中,首當(dāng)其沖的是幾名士兵,他們倒也不裝慫,抽出匕首就朝怪人刺去,只見怪人伸手抓住一把刀刃,隨即反手一別,就聽喀喇一聲,那人的手臂就斷了,隨即紅面怪抓住他的脖領(lǐng)抬手將人遠遠丟了出去。 第175章 離島 剛才究竟是他有意避開我還是湊巧的行為?我愣住了。 隨即饅頭齜牙咧嘴的咬在他的手腕上,沒等它繼續(xù)進攻,怪物一抬手就將饅頭遠遠丟了出去。 我趕緊抽出甩棍跑了過去。 怪物轉(zhuǎn)身朝王殿臣和寧陵生走去。 看的出寧陵生很是緊張,他空有一身本領(lǐng)但對付這樣一個怪物卻根本毫無辦法。 雖然他緊張但還是將王殿臣拖到身后,以極其高傲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看著這個怪物。毫無退縮之意。 雖然十幾米的距離不遠。但真跑起來還是要幾秒鐘的,就在這時嚴梓峻英勇的出手了,他抄起一塊大石頭。狠狠砸在怪物的后腦上,然而這根本就傷不了他。他放棄了寧陵生轉(zhuǎn)而一把抓住嚴梓峻。 嚴梓峻隨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臂彎中,毫無效果,隨即他又一拳狠狠打在怪物的臉上,就聽刺啦一聲,他拳頭表皮隨即就燒糊了一塊。 嚴梓峻痛的慘叫一聲。 這時候我也跑到了怪物身后,掄圓了甩棍對準他的后腦勺就是狠狠一擊。 他根本就不搭理我,轉(zhuǎn)而一巴掌拍在嚴梓峻的臉上,只見嚴梓峻的臉立刻就癟下去一塊,鮮血混合著牙齒從嘴巴里流淌而出。 這怪物看到了血又發(fā)出嘿嘿傻笑聲,嚴梓峻怒罵:“笑你個狗屁?!睆堊鞂M口鮮血噴在怪物的臉上。 或許是血水進了眼珠,他行動稍緩。嚴梓峻隨即用腳狠踢他的膝蓋,然而這種擊打?qū)τ诠治锒院蛽习W差不多,他又準備擊打嚴梓峻的另一邊臉,嚴梓峻用雙手緊緊握住他抬起的手隨即又緊緊抱住。 而我接二連三的擊打根本就不起絲毫效果,他既不還手也不理我。好像我不存在一般。 到這份上基本可以肯定之前他不理我是有意為之,而非故意。 嚴梓峻雖然力量各方面遠不如怪物,但他也是久經(jīng)錘煉的特種軍人,也有過人的力量,怪物急切之間幾次用力居然沒抽出手來,隨后他也是用足了力氣,猛地一下才將手從嚴梓峻的懷里抽出,所用力道之大居然將嚴梓峻的軍裝給撕裂了。 胸前口袋被撕開后隨著斷開的布條還有林戰(zhàn)女兒的照片從中飄了出來,在空中來回飛舞就像是展開翅膀飛翔的蝴蝶。 怪物忽然間愣住了,他眼睛一動不動盯著空中飛舞的照片。 嚴梓峻沒發(fā)現(xiàn)他的奇怪反應(yīng),依舊對怪物拳打腳踢想要逃出束縛。討協(xié)來技。 這怪物突然松了手,隨即一把攥住了在空中飄蕩的照片。 見我兩還是要繼續(xù)“毆打”他,寧陵生道:“都住手。” 我們頓時停了手,只見這怪物緩緩將手中的照片舉在面前,雙目一動不動的端詳著照片里可愛的女孩,片刻之后他驀然爆發(fā)出一陣滲人的慘叫聲,接著將照片貼在心口跪倒在地。 隨即就是繼而連三的慘叫聲,大顆大顆的淚珠從他眼睛里滾落出來,只是流到臉上就會被蒸發(fā)一空。 我們所有人都圍到了他的身邊,再也沒有殊死相拼,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內(nèi)心的痛苦。 難道這樣一個怪物,他內(nèi)心殘留的記憶中還有對于親人、孩子的渴望?我震驚了。 寧陵生做著“不要輕舉妄動”的手勢,隨即他緩緩伸出左手在怪物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怪物轉(zhuǎn)臉朝他望去,寧陵生點了點頭,表情就是在安慰他,怪物隨即雙手緊緊捧住女孩的照片用力貼在心口再度爆發(fā)出一陣嚎叫聲。 然而這次我沒有覺得恐懼,甚至有一點點的心酸。 他在這個島上孤獨的生活了幾十年,以他的年紀絕對可算得上是“長壽”了,他也獲得了超人的能量,可到頭來他甚至都難以算是個人,這一定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 隨后我們悄悄退到了一邊,寧陵生道:“這個所謂的怪物其實保留有人性,甚至連記憶都存在,他的殺戮行為可能只是對于傷害他的人的痛恨,但同時也保有對于親人的思念,尤其是孩子?!?/br> “這么說我們算是安全了?!眹黎骶M臉是血,但性命無憂。 “是的,我們應(yīng)該可以撤退了?!?/br> “可是這個人怎么辦?”嚴梓峻道。 “隨他去吧,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在為難我們了,從他的眼神中我看不到煞氣?!睂幜晟?。 “那咱們就返回東島吧,再不走他萬一后悔了,咱們誰也走不了了?!眹黎骶?。 隨后趁著那怪物跪地痛苦的時候我們悄悄朝東島方向走去,其實以他的聽力,如果有心阻攔,我們根本走不了,但他并沒有進一步行動,就是跪在地下保持著將照片捧在心窩的形態(tài)。 一路有驚無險終于返回了東島,通過山洞里安裝的報訊設(shè)備我們通知了對方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對方經(jīng)過確認后決定第二天上午八點接應(yīng)我們撤離802島。 這一晚上我們過得也并不輕松,尤其是我?guī)状蝸淼蕉纯诔C嫱?,卻并沒有再見到那一對巨大的眼珠。 寧陵生道:“你不用再看了,海洋中的巨型生物如果不是在海況極差的狀態(tài)下一般是很少會浮上淺海的,現(xiàn)在沒有刮風(fēng)下雨,是很難見到大型海洋生物蹤跡的?!?/br> “寧哥你相信這片海域里有海怪?”我道。 “當(dāng)然是有可能的,而且這座海島曾經(jīng)是基因?qū)嶒灥幕兀退闶侨藶樵斐鲆粭l怪物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寧陵生道。 這里的謎團早已隨著歷史而塵封已久,即便是我們也只能得到蛛絲馬跡的狀況,而非事實真相的全部,所以能活著從這座島離開也就是我們此番而來最大的收獲吧。 一夜波瀾不驚到了約定的時間,只見三艘安裝了機關(guān)炮的橡皮艇風(fēng)馳電掣的駛進海岸,我們正打算登船驀然只見礁石島頂人影晃動,怪物居然從二三十米的高處一躍而出,在空中連翻幾個造型優(yōu)美的跟頭后穩(wěn)穩(wěn)落在我們身前。 我吃了一驚,難道這是追殺而至了,船上的炮手也準備瞄準射擊了,就見他驅(qū)腿跪在了寧陵生面前,接著平舉雙手過頭頂,那張照片平整的擺放在手心中。 寧陵生接過照片后示意我們上船,隨后他從百寶囊中取出一個白白胖胖的瓷娃娃小雕像交給了怪物…… 到這份上我覺得應(yīng)用怪人稱呼他比較合適,他確實是個人,不是怪物。 隨后我們上了船,離開了海岸,只見他始終一動不動的站在岸邊,寧陵生想了想忽然對掌舵的人道:“同志,麻煩您掉頭回去。” “你不是準備接那個怪物吧?”士兵極為不理解。 “他不是怪物,他是人。”寧陵生簡單的道。 士兵也沒說啥,調(diào)轉(zhuǎn)方向開到了岸邊,寧陵生道:“上船吧?!?/br> 他恐怖的臉上似乎閃爍過了一絲快樂的神情,隨即縱身約上了皮艇,王殿臣坐在艇邊,一個沒坐穩(wěn)被怪人從船上震進了海里。 我們哈哈大笑,只見怪人伸手進海里提溜著王殿臣的脖領(lǐng)子就把他撈了出來,好像他是塑料做的人,沒分量。 之后怪人找了個最靠邊的位置老老實實的坐下,那表情像極了習(xí)慣了委屈的小媳婦。 “這……這位是……”士兵實在感到好奇,問了一嘴。 “算是我的朋友吧,沒什么好奇怪的,外形說明不了問題?!睂幜晟Φ?。 隨后怪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和我們返回了艦船上,軍醫(yī)給我們做了身體檢查,這些人里身體最健康的就是那怪人了。 而寧陵生私底下召集了從島上返回的士兵道:“我知道幾位同事死在了他的手里,但個中緣由幾位也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們能給他一個繼續(xù)生存下去的機會。” 第176章 整蠱 嚴梓峻率先表態(tài)道:“寧大哥,如果不是你,我們可能都沒法回來,你說的話我必須得給面子,而且也確實如你所言。這個人不是他有多兇惡。而是……我也說不好什么大道理,總之我支持你的決定?!?/br> 見其余幾個人也不吭聲,寧陵生道:“好。那我就謝謝你們了。” 出去后我問道:“寧哥,你真準備把這樣一個人帶在身邊?萬一出事呢?” “一個能為孩子流眼淚的人??隙ú粫莾词?。”寧陵生平靜的道。 從此怪人成了我們中的一員,我管他叫“熟龍蝦”,關(guān)于他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隨后我們接受了相關(guān)部門的調(diào)查,資料是帶在身上的,包括冰凍了的戰(zhàn)刀全部交給了對方,隨后在登島作戰(zhàn)近月余時間后我們終于返回了臨江市。 再見到酒吧我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過回來后只見到了慧慧,露露人已經(jīng)走了。 十之八九是因為吳靜死亡的事件,雖然事實證明他不是啥好人,但露露還是因此而遷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