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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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陽本就是這么想的,半路闖出來調(diào)戲兩家女孩,可不就是正當防衛(wèi),一行人便當這事過去,一邊閑聊著,一邊瘋狂橫掃桌上的美食。 約莫二十分鐘后,東陽西歸的手機響了。 “喂,老馬?!弊由A就坐在旁邊,東陽西歸拿起手機時,她隨意瞟了眼,看到備注是‘馬局?!?/br> “好?!睎|陽西歸接起電話后,就一直沒說話,過了一分多鐘的樣子,他突然說了句好,就掛了電話。 “別吃了,那幾個混蛋真去警察局告我們了,我們先撤。”東陽西歸一掛電話,看著一雙雙看向他的眼睛,他就不緊不慢的沉冷道。 ☆、092東陽計謀 大家都知道,東陽西歸剛才接的那個電話,肯定是警察局的人打給他的。 子桑傾不由得的想,那幾個小混混又不知道他們是誰,那個馬局估計是警察局的局長或副局長,怎么會知道被告的人,就是東陽西歸,還打電話過來通風(fēng)報信。 “宵夜才吃了一半,就這么撤走,是不是太浪費了點?”子桑傾快速嚼了幾口烤鴨吞下去,指著桌上還剩大半的美食,很是可惜道。 “你打包帶回去吃?!睎|陽西歸起身,去結(jié)賬。 子桑傾冰瞳又是一亮,可以打包回去吃,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她還想著,打包回去是不是容易暴露了,影響不太好,既然東陽西歸這么說了,估計就妥妥的沒事。 “我得趕緊再吃幾口烤鴨!”趁東陽西歸結(jié)賬的時間,肖順又去夾香噴噴的烤鴨,東陽西歸說的是打包給子桑傾帶回去,想來一打包回去就沒他的份了。 肖順夾烤鴨的同時,其他人也飛快的往嘴里塞,風(fēng)殘云卷的橫掃著桌上的食物,子桑傾看著他們大口又大口,兩邊臉頰都塞得鼓鼓的樣子,嘴角就輕微抽搐了一下。 她吃得挺飽的了,他們怎么還跟剛開吃一樣,胃口這東西,她還真沒法和他們比。 東陽西歸剛起身沒多久,老板娘就拿了好多飯盒出來,叫了兩份的烤鴨、小黃牛、。乳。羊,才吃了一份而已,另一份全進了飯盒。 東陽西歸結(jié)帳時,子桑傾起身去洗干凈手,等她出來時,原本還滿桌菜的桌上,該打包的都打包了,整整八個大飯盒,沒打包的也牧陽幾人一驚人戰(zhàn)斗力給消滅了,當真是一點浪費都我沒有。 其實食客眼睜睜的看著子桑傾一行人上了車,軍車徑直往前開,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幸虧我們沒怎么招惹那個女兵,不然被她踹幾腳,指不定我們也得進醫(yī)院?!币恢辈桓业吐曌h論的艷鳳,見子桑傾等人的車徹底走遠后,這才和艷紅、艷香感慨道。 艷紅看著心有余悸的艷鳳沒說話,招惹子桑傾的是她,見子桑傾刷刷幾腳就解決了一群混混時,她才是后怕的那個。 “突然就想去當兵了?!逼G香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烤玉米,低喃道。 “切……當兵很苦的!當個一天的兵估計你就受不了了!”艷紅不是想鄙視艷香,只是當兵真沒看起來的那么輕松,受苦受累是必須的。 “紅姐說得也是,當兵這事,想想就好了?!逼G香不置可否的哀嘆一聲,隨即狠狠地咬了口玉米。 這輩子,看來她想當兵是無望了。 回程中,牧陽扭回頭,看著東陽西歸道:“隊長,那群混蛋真告我們了?” 牧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一群小流氓竟然去警察局告軍人,這也太新奇了。 “不真還能有假?”黑漆漆的車內(nèi),東陽西歸冷眸一抬,睨著牧陽不輕不重道。 “我們是正當防衛(wèi),又沒錯,這一撤也太沒面子。”牧陽知道這件事就算不是他們的錯,也不宜將此事擴大,畢竟他們溜出去吃宵夜這事,名聲上不是很好。 “是不是有點麻煩?”子桑傾偏頭去看坐在右手邊的東陽西歸,她明白這事主要是因為她,打人的也是她,她一個小士兵貿(mào)然出現(xiàn)在街頭巷尾混吃混喝,這本身就是一件違法紀律的事。 依東陽西歸的能力,子桑傾覺得今晚這事,壓根就算不上事兒,但她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沒事,有我?!崩@是在黑暗中,東陽西歸也覺得子桑傾看過來的冰瞳,明亮得像夜空繁星一樣閃著他的眼,他左手微抬,本想去摸下子桑傾的小腦袋安慰她的,但他猶豫一瞬后又放了下來。 “嗯?!弊由A點頭,既然東陽西歸都這么說了,她也就不必擔(dān)心了。 回到基地后,肖順在他們上車的地方停了下來,除了駕駛座上的肖順,其他人都下了車。 子桑傾和東陽西歸走在前頭,走到女兵宿舍樓下時,子桑傾回頭,其他人都悄無聲息的回了各自宿舍,只有牧陽兩手提著八個大飯盒跟在他們身后。 “我走了?!币粯堑拇箬F門自然是鎖著的,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道了聲別,兩手攀著上的鐵欄桿,抬起右腳就準備爬上去。 牧陽看著子桑傾想爬上樓的背影,暗笑了笑,東陽西歸眉頭微皺,出聲阻止她道:“你干什么?” “當然是爬上去!”子桑傾不解回頭,不爬上去,難道還飛上去不成,她倒是可以找根小鐵絲把鎖撬開再進去,但找鐵絲的時間里,她早就爬上去了,用不著那么麻煩。 “讓開?!睎|陽西歸從褲兜里掏了串鑰匙出來,一邊將鑰匙圈扳直,一邊向大鐵門走去。 子桑傾看著東陽西歸手里被板直的鑰匙圈,默默地退在一旁。 東陽西歸左手拿起鐵門上的大鎖,將扳成一條細直線的鑰匙圈塞進了小孔,右手戳戳轉(zhuǎn)轉(zhuǎn)了幾下,大鎖輕輕一聲‘嗒’,鎖就被撬開了。 “你把這些宵夜拿回去?!睎|陽西歸看著牧陽提在兩手的飯盒,跟子桑傾說著的同時,把門輕輕拉出了一條單人過的縫隙。 “我已經(jīng)吃飽了。”兩個飯盒一袋,牧陽將四個袋子遞給子桑傾,子桑傾看了一眼卻沒有去接。 “牧陽他們也吃飽了,你帶回去給舍友吃,別浪費了?!睎|陽西歸看著打包回來的食物,這可是一批贓物,得盡快銷贓毀尸滅跡了。 “……也好?!弊由A本來想說她們睡著了,但想了想,有宵夜可以吃,她們應(yīng)該會爬起來吃。 子桑傾接過牧陽手中的四袋飯盒,左腳先跨進了鐵門,半個身子卡在縫隙里時,東陽西歸又開口了:“給我留一袋,我找旅長喝酒去。” 子桑傾還在外面的右手有兩袋飯盒,東陽西歸伸手,順勢接了一袋過去。 “喝酒?意思就是今晚不會有緊急集合了?”子桑傾探進鐵門的腦袋,接著又探了出來,冰瞳晶亮的看著東陽西歸。 “不拉練了,安心吃你的。”牧陽此時在打招呼要回宿舍,東陽西歸和他揮了下手,這才看著子桑傾道。 子桑傾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緊接著就進了鐵門,剛要踏上第一個臺階時,子桑傾回頭看著在鎖門的東陽西歸,猶豫了一瞬清冷道:“少喝點?!?/br> 東陽西歸鎖門的大手一頓,冷眸一抬,隔著鐵門曖昧的笑看著子桑傾道:“還沒結(jié)婚呢,你就想管著我了?” 東陽西歸這心里跟樂開了花一樣,如果子桑傾想管著他的話,他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一定舉雙手歡迎。 “喝死你算了!”子桑傾冰瞳微瞪,轉(zhuǎn)身就兩階臺階一起跨,清瘦背影走得那叫一個頭也不回。 好心當成驢肝肺! 要不是看在東陽西歸忙個不停,訓(xùn)練他們也挺累的份上,要不是看著他是她小叔叔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是死是活。 “傲嬌。”看著子桑傾氣呼呼離去的背影,東陽西歸冷眸微暖,他發(fā)現(xiàn)他的心情,很容易因為子桑傾的一句話就產(chǎn)生波動,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的跡象。 東陽西歸重新鎖好門,提著那袋打包回來的宵夜,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子桑傾一樓一樓的往上爬,上到六樓時,竟然好死不死的和起床尿尿的周葉撞了個正著。 “子桑傾,你這是出去了?”周葉打著哈欠從走廊走出來,看到走上樓的子桑傾,她著實驚了一下,大半夜的,她還以為是什么不明生物呢。 且,子桑傾左右手都提著飯盒,凌晨一點半從樓下上來,這擺明了外出剛回來。 周葉眉頭深鎖,海軍新兵的頭三個月里,別說外出了,連周末都沒有,這比新兵連慘了數(shù)倍的海軍,子桑傾竟然深更半夜的從外面回來,這實在不是好兆頭。 “你管不著?!泵鎸χ苋~的子桑傾,跨上最后一階臺階,清冷回了一句就轉(zhuǎn)身,不再理會身后的周葉,自顧自的上樓去。 “你手里拿得是吃的?”周葉被子桑傾的冷傲姿態(tài)給小小的刺激了一下,又甩臉色給她看!但看著自己提在手里的飯盒,周葉頓時覺得自己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深受天然化肥毒害的她,白天一天都沒怎么吃飯,現(xiàn)在這大半夜的,如果能來頓宵夜,簡直不能更美了。 “沒你的份!”子桑傾腳下無聲咚咚咚的上樓,上到六樓半時,轉(zhuǎn)身,看著樓下盯著她飯盒看的周葉,子桑傾無情的輾滅了她的幻想。 “你……賤人!”周葉瞪著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的子桑傾,背著月光的她,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倒也不想以往那么憤怒了,只是踏向衛(wèi)生間的腳步,明顯重了不少。 子桑傾輕手輕腳的回到宿舍,投射進宿舍的暗淡月光中,可以看到宿舍里的其他人,依舊睡得香甜。 宿舍只有六張小凳子,連個桌子都沒有,子桑傾把飯盒放在地上,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小手電,拇指‘啪’用力一按開關(guān),電力甚猛的小手電瞬間照亮了大半個宿舍。 子桑傾盤腿坐在宿舍中間的空地上,手電放在身側(cè)的地上,將飯盒一個個打開,一盒涼拌牛rou、小黃牛、。乳。羊、蝦、最后兩大盒是烤魷魚、雞柳、丸子等燒烤,子桑傾將飯盒排放成一條直線。 宿舍瞬間飄蕩著美食香味,將睡夢中的其他人擾得鼻子發(fā)癢。 子桑傾沒看到筷子,將三個空袋子拿起來看了看,還好,沒有筷子,有十幾個一次性手套。 “起床了,起床了,起床吃宵夜了……起床了……”一切都整理好后,盤坐在地上,面前擺放著六個飯盒的子桑傾,一邊拍手,一邊輕喚著。 最先醒過來的是步媚媚,做著夢的她,還在奇怪原本暗淡無光的夢境,怎么突然射過來一道電光,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子桑傾的聲音。 步媚媚正對著子桑傾,子桑傾放在身側(cè)的手電光,直直的射進她床下的地板,步媚媚睜開眼的同時,被強光刺激得立馬面朝墻翻過去。 “起什么床?不是沒打鈴聲……哇!燒烤!”被吵醒的畢寺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子桑傾跟尊雕像般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她一邊抗議著,視線一邊順著地上的手電光看去,一看到地上的飯盒,她帥眼一亮立馬挺身而起。 畢寺以驚人的速度一下沖到飯盒前,上一秒還睡眼朦朧的她,此刻精神得兩眼放光,電力比手電光的強光還猛。 “燒烤!哪里有燒烤?”錢淺離畢寺最近,她在畢寺的驚呼中也緊跟著挺身而起,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的她,搖擺著頭四處張望。 “子桑,你從哪兒變出來的這些?”阿史那一枝側(cè)頭看到地上的宵夜,瞬間精神得爬起的同時,漂亮的大眼滿是疑惑。 “啊……你這手電光照死我了!”聽到其他人的驚呼,步媚媚抬起右手側(cè)檔著右眼,慢悠悠起身的同時,不滿得抗議道。 “哇塞!子桑,你怎么知道我餓了?我剛做夢還在吃混沌呢!”付絮被子一掀,光腳跑到子桑傾身旁蹲下,水靈靈的黑眸緊盯著排排過的飯盒,伸出舌頭饑餓的添著嘴唇。 “畢寺,別急,有手套!”等不及的畢寺伸出食指和拇指,就朝涼拌牛rou上捏,奈何手指還沒碰到牛rou,就被子桑傾眼疾手快的拍打開。 “拿著。”子桑傾從大袋里拿出一個一次性手套給畢寺,隨后抓了一把給身旁的付絮。 “給!”付絮拿一個手套自己用,眼睛在六個飯盒上掃來掃去的她,看也不看身旁的阿史那一枝,就把抓在手中的全塞給阿史那一枝。 “一枝花,快給我一個手套!”錢淺蹲在畢寺身旁,畢寺都抓起第二塊牛rou,看得心癢癢的她,伸長手就從對面的阿史那一枝手中,抽了手套過來。 子桑傾和步媚媚面對面坐在兩頭,阿史那一枝和付絮,畢寺和錢淺,各坐在飯盒兩旁,她們圍著一排六個飯盒,就大剁快垛起來。 “小妞,還沒說你這宵夜哪兒來的?”步媚媚拿著一串烤魷魚在啃,她見子桑傾只是看著她們吃,自己并不吃,便詢問了一句。 “打包回來的?!弊由A見她們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她雖然已經(jīng)吃飽了,但食欲又被她們給誘了出來,便默默地從袋里拿出一個,往右手上套。 “廢話!我們當然知道這是打包回來的,問你什么時候出去的?和誰出去的?”畢寺飛快嚼著香噴噴的雞柳,她好久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燒烤了。 “不用說,肯定是和東陽教官出去的?!卞X淺兩只手都戴著手套,正剝著蝦,剝完也沒醬料沾,她直接就塞進了嘴里,久了沒吃,沒醬料也一樣吃得倍香。 “嗯,和東陽西歸出去的,十一點左右出去的。”子桑傾也不否認,抓起一塊切得薄薄的。乳。羊,就往嘴里塞。 “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你和教官早就約好了十一點出去?”阿史那一枝仔細想了想,對于子桑傾半夜偷溜這件事,她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我是起床上廁所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他在樓下,他才叫我一起出去的。”子桑傾老老實實的交代著,并沒有任何的隱瞞。 “一起?意思是還有其他人?還以為你們是單獨出去的。”付絮水靈靈的滴溜溜一轉(zhuǎn),語氣有些惋惜反問道,月黑風(fēng)高,多好的約會時間,竟然還有電燈泡。 “有老兵,就是害我們被罰,去種地瓜的那幾個老兵?!弊由A面不改色的說著,絲毫沒發(fā)現(xiàn)阿史那一枝和畢寺的臉色,瞬間僵硬了下來。 “美食當前!能不能不講種地瓜的事兒!”畢寺瞪著眼前的雞柳,一想起濃烈的天然化肥的味道,她瞬間覺得這雞柳咬不下嘴了,帥眼憤怒的瞪著子桑傾咆哮道。 “我什么也沒聽到,我什么也沒聽到……小黃牛好香?!卑⑹纺且恢Χ⒅ピ谑掷锏男↑S牛,子桑傾說都說了,還能怎么辦,她默念著自我催眠了好幾次后,大眼一閉就把小黃年吃了進去。 “種地瓜時,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慘不忍睹的事情?”步媚媚不解的看著阿史那一枝和畢寺,她們這是怎么了。 “這事以后再說,吃!”子桑傾擔(dān)心步媚媚聽了之后會沒食欲,現(xiàn)在的確不適合講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