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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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準備的子桑傾,左臂在地上一撐微抬起上身,小小的右拳便拳風勁猛,帶著凌厲之姿,以rou眼難以辨清的速度襲擊向薛殤。 “嗯……”想去抓子桑傾的薛殤,手剛往前伸了二十厘米,子桑傾的小拳頭就襲擊到了他脖子。 薛殤搏斗中怒睜著的銳利雙眼,瞪著身下的子桑傾。 被子桑傾猛然擊中時,薛殤輕聲悶哼了一下,緊接著他怒睜的大眼便失去意識的一閉,牛般高大的身體,也緩緩朝子桑傾壓下去。 ------題外話------ 妹紙們,今天一萬七的更新,某爺兒這算爆發(fā)不。 食言而肥啥的,某爺兒現(xiàn)在有木有瘦一點。 ☆、165霸道牽走(端午活動,戳!) 兩人的打斗中,看到薛殤抓子桑傾不成,卻突然朝她撲倒下去時,東陽西歸冷眸瞬間一冷。 東陽西歸射向薛殤的森冷視線,肅殺之氣暴漲,似乎只要薛殤敢撲下去,他一定把薛殤剁成rou末,扔到海里喂魚一樣。 感受到身旁突然大變的恐怖氣場,阿史那一枝驚得連忙偏頭。 一下撞進東陽西歸要吃人般的冷硬側(cè)臉,撲面而來的刺骨寒意,嚇得阿史那一枝僅看一眼,便立馬收回視線。 不就打了一架么。 東陽西歸是想干什么? 不想讓子桑傾和薛殤打,他就自己上場唄! 整出這種要吃人的眼神來,是想嚇唬誰呀! 早料到薛殤會倒下來的子桑傾,冰瞳一凜,揍在薛殤左脖頸動脈的小拳頭,立馬抓向薛殤的肩上。 雙手猛力一推薛殤的同時,子桑傾還抬起右腳,猛一下踹在他腹部。 ‘咚!’ 一聲重物砸擊的大響,子桑傾成功推開了朝她倒下來的薛殤。 薛殤不意外的后倒在地上后,子桑傾也緊接著挺身坐起,腦袋微側(cè),就看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薛殤。 “一!二!三!”子桑傾一坐在地上,就沖一旁的薛殤比劃著手指喊了起來。 “他起不來了!”喊完三聲后,子桑傾改為沖裁判洛寒舟舉起了手,清冷嗓音鑄錠的說道。 子桑傾的意思很明顯,薛殤起不來,他就輸了。 看著一動不動挺尸在地上的薛殤,洛寒舟這沉穩(wěn)的眼眸閃了一閃。 子桑傾那招無影腳,他學過,所以他是知道威力的。 但是,子桑傾剛才是用拳頭揍得薛殤脖頸,她并不是用腳踢的。 難道說,能讓人一踢就昏睡的無影腳,用拳頭也可以? “最后一回合!女兵陣營,勝!” 雙方這才僅僅過了幾招而已,雖然洛寒舟不敢相信薛殤竟然就這么敗了,但事實擺在眼前,身為裁判,他只得宣判戰(zhàn)果。 “怎么可能!”齊川川驚得雙眼大睜,沖洛寒舟怒喊了一句后,連忙朝場中央的薛殤沖去。 “薛隊!薛隊?你怎么了?”快速沖過來的齊川川,一下?lián)湓谘懮砩?,推著他肩膀又搖晃著他,聲聲焦急的呼喊著。 “子桑傾!你把我們薛隊怎么了?”同樣快速沖過來的賈豪,震驚的看著一動不動,怎么搖都搖不醒的薛殤。 子桑傾不會把薛殤打……死了吧! “沒事,十分鐘后,他自然就會醒了!” 賈豪幾人的身形挺威猛的,被包圍在中間的子桑傾,顯得更清瘦更小只了,她連忙站起身來。 “十分鐘?你憑什么認為十分鐘后薛隊會醒!” 蔡東方在試探了薛殤還有呼吸,卻怎么搖晃都沒反應(yīng)后,他蹭一下站起身,怒目相向的看著子桑傾。 首先,蔡東方萬萬沒想到,兩人才交手了幾招,薛殤竟然就倒下了! 這場交戰(zhàn)結(jié)束的未免太快了! 而且,要倒也應(yīng)該是子桑傾倒下才對! 怎么可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薛殤倒下! 然后,薛殤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就跟死了一樣。 可薛殤又還有呼吸。 “等個十分鐘,就知道他到底會不會醒了?!弊由A知道,任誰第一次聽到她說這話,都會表現(xiàn)出百分百的質(zhì)疑。 但每一次,事實都會證明,她并沒有說謊。 “子桑,我第一次知道,繼無影腳之后,原來你還有無影拳這一招。” 一班女兵和周葉也圍了過來,錢淺站在子桑傾身旁,看著了無生氣躺在地上的薛殤,感慨道。 “招數(shù)是一樣的?!弊由A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以為意的清冷道。 不管是用腳踢還是用拳頭打,找準攻擊部位,下手夠快夠準夠狠就對了。 “什么無影腳?”齊川川眉頭一動,也不抓著薛殤肩膀死命搖了,突然一下就站起身,看著被眾人包圍在中間的子桑傾,語氣不明道。 對于無影腳這三個字,齊川川在前一段時間,有耳聞過一點。 但是,他相信有人能把人一腳踢暈。 但他并不相信真的有人一腳下去,想讓對手暈幾分鐘就幾分鐘,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就是……齊副教,你要不要試試,我來展示一下如何?” 錢淺剛想解釋一翻,但她突然覺得要解釋麻煩了,還不是實踐一下來得簡單明了,便一臉興奮的看著齊川川道。 而且,她以前做實驗體被步媚媚和畢寺踢了那么多,能找別人要回來幾腳,也是挺不錯的。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錢淺那副蠢蠢欲動的模樣,齊川川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齊副教,你要相信,十分鐘后,薛副教真的會醒過來的!” 一班男兵也走了過來,池塘伸長脖子看了眼被圍在最中間,都快看不到人影的薛殤,肯定的對齊川川道。 “子桑傾這招叫無影腳,我們也學會了,一腳下去,一個小時之內(nèi)的時間,齊副教你想睡幾分鐘,我保證絕對能做到!” 明玄鳴也在一旁附和著,他們班男兵,全都會這一招,但他們一直都用腳踢,沒人用過拳頭打就是了。 “滾一邊去!”又一個想踢他的,齊川川眼睛一瞪,就不客氣吼著明玄鳴。 事已至此,蔡東方也沒什么好說的,他看了看時間,一切,只能等薛殤醒來再說了。 但不管薛殤十分鐘過后,是不是真的能夠醒來,和女兵的這一較量,他們最終是輸了。 輸?shù)锰焯蝗涣?,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蔡東方本以為最壞的結(jié)果,會是子桑傾會和薛殤打得難舍難分,最終,薛殤險險獲勝,或者子桑傾堪堪勝利。 任誰都沒想到,薛殤會輸?shù)眠@么慘烈。 堂堂一個教官,在新兵手上連十招都沒過上,就敗下陣來了。 “結(jié)果你們也看到了,你們隊長躺著,我軍女兵還站著。” 東陽西歸不緊不慢的走了上來,站在子桑傾身后,看著齊川川幾人道:“女兵勝,有異議么?” “……”齊川川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薛殤的確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他還能說什么。 “……”賈豪面色沉重,一語不發(fā)。 “……”蔡東方雖然是小隊最年長的戰(zhàn)士,但畢竟薛殤才是隊長,這事在薛殤醒來前,他都不發(fā)表意見。 東陽西歸早知道齊川川、蔡東方、賈豪都會保持沉默,他冷笑了笑,便對一班男兵女兵道: “都散開,給你們薛副教留點空氣呼吸。” 快速散去的男兵女兵中,最終只有齊川川、蔡東方、賈豪三人還守在薛殤身旁。 “我們薛隊,會醒來吧?” 三人站成一排,看著地上沉睡的薛殤,齊川川內(nèi)心非常的復(fù)雜,擔心被其他人聽到,便低聲詢問著身旁兩側(cè)的蔡東方和賈豪。 “醒不來,我找子桑傾算賬去!”賈豪很生氣。 薛殤怎么可能會被子桑傾打趴下呢? 這不符合常理! “找她算賬,你遲早也會和薛隊一樣,躺在地上?!辈號|方看了眼沖動的賈豪,好心提醒道。 “你就這么相信她?”賈豪不滿的看著蔡東方,說得好像他不堪一擊似得。 “談不上相信不相信,子桑傾這一招,我在幾年前聽薛隊提起過,但當時我和薛隊都不相信,有人真能精準到分秒把人踢暈。” 蔡東方說這話時,眉眼間盡是深沉。 剛才,聽錢淺和明玄鳴的意思,似乎一班女兵和一班男兵,都不認為這有什么稀奇的。 而且,他們好像都會這一招。 他們無意中聽來的,本以為絕不可能的謠言,在這里,為什么就變得稀松平常了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薛殤睡個十分鐘后,真能一點事兒都沒有的醒過來?”賈豪眼一下抓著蔡東方的手臂,眼里全是震驚。 他以前沒聽薛殤和蔡東方說起過這事。 “按子桑傾說的,的確是能,但到底能不能,再過幾分鐘就知道了?!辈號|方有些無奈的嘆了一氣。 長江后浪推前浪,他才在浪尖站穩(wěn)沒幾秒,后浪就氣勢洶涌的拍了上來。 他們長官說得對,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哪怕是一個小士兵。 軍營,就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她到底什么來頭?”大部分人都坐著,齊川川看著一起站在山頂邊緣的子桑傾和東陽西歸,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