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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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五秒后,洛寒舟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一個兩個都不說話,心里一大堆疑問的他快憋死了。 極端殺狼到底什么? 沒有人跟他解釋一下嗎? “想說什么就說?!?/br> 洛寒舟這一清咳,將一行幾人的思緒拉回到正常頻道,東陽西歸睨了他一眼就冷聲道。 既然有問題不明白那就問,犯不著那么小心翼翼。 能說的自然他會告訴洛寒舟,不能說的,他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洛寒舟。 “隊(duì)長,極端殺狼是什么?” 洛寒舟快速看了東陽西歸一眼,又快速收回眼。 看不到東陽西歸的臉只能看到東陽西歸那雙森冷眼眸,洛寒舟心里很沒底。 雖然他沒怎么見過東陽西歸發(fā)火,但東陽西歸將冷暴力使用的爐火純青的,一個森冷眼神射過來就夠讓人膽寒的了。 他擔(dān)心他問錯了什么的話,東陽西歸一記眼刀甩過來,他心跳又得加速跳動提前衰竭。 “恐怖組織。” 東陽西歸不用猜也知道洛寒舟會問這個,他張嘴隨口就回道。 “然后呢?” 洛寒舟等了好幾秒,也沒見東陽西歸繼續(xù)說下去,他便追問道。 “國際上有名的恐怖組織?!?/br> 東陽西歸再一次張嘴隨口道。 “……然后呢?” 洛寒舟又等了好幾秒,見東陽西歸嘴巴森嚴(yán)的合上又不說了,便再次追問道。 “極端殺狼是國際上有名的恐怖組織?!?/br> 東陽西歸雙手環(huán)胸靠在椅背上,冷聲冷氣的平靜道。 “……就這樣?” 洛寒舟眉角狠抽了幾下。 東陽西歸說來說去,其實(shí)和子桑傾說得是一樣的。 不就是極端殺狼是個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恐怖組織嗎,這個他知道! 他問的是更深層次一點(diǎn)的信息。 可是,東陽西歸就好像聽不明白似得,老跟他打馬虎眼忽悠他。 “就這樣!” 東陽西歸的眼神,這下終于落到了洛寒舟臉上,他肯定的點(diǎn)著頭,聲音輕喚卻又透著一股子堅定。 “……” 洛寒舟瞬間就無言以對,東陽西歸這分明是在耍他! “既然對方是恐怖組織的話,他們的直升機(jī)怎么會飛到境內(nèi)來?” 洛寒舟艱難的平復(fù)下被耍的心情后,又緊接著提問道。 他們國家的空域安全什么時候這么弱了,竟然連恐怖分子的直升機(jī)都混了進(jìn)來! ☆、041子桑的猜疑 “對方的直升機(jī)是打著民用旗號飛進(jìn)來的,要混進(jìn)境內(nèi)自然容易得多。” 想到極端殺狼這個恐怖組織,左清源不由得的深看了東陽西歸幾眼。 東陽西歸比他們都要了解極端殺狼,也比他們更恨極端殺狼。 “……” 洛寒舟還想說什么,但想了想,還是沒再多問什么。 如果直升機(jī)上的人真的是極端殺狼的恐怖分子,不認(rèn)識這些恐怖分子的人,比如他,偶然遇到,肯定也不會多加為難他們,會被放進(jìn)境內(nèi)也可以理解。 只不過,極端殺狼可以這么輕松就混進(jìn)境來,想必極端殺狼很少在華夏境內(nèi)活動,不然恐怖分子飛著三架直升機(jī)明目張膽的進(jìn)來,軍方不可能毫無所覺。 但是,如果極端殺狼很少在華夏境內(nèi)活動的話,這次為什么要入境救走老牛。 莫非老牛也是極端殺狼的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洛寒舟自己就先驚了一下,但下一秒就又被他自己給否決了。 不太可能才對。 極端殺狼既然是國際上有名的恐怖組織,那那些恐怖分子的身手肯定也都是不錯,但是就憑老牛那身手和智謀,極端殺狼怎么可能派他來搶劫綁架這么多的人質(zhì)。 “不管怎么樣,絕不能讓他們飛出境!” 牧陽垂放在大腿上的雙手,暗暗緊握成拳。 恐怖組織入境,這可不是小事。 這些年來,極端殺狼不出手還好,這個恐怖組織一旦有所行動,全他媽的是殺傷力巨大的行動。 去年,就是這個極端殺狼襲擊了亞洲某個戰(zhàn)亂小國,手法毒辣得差點(diǎn)把那個國家一鍋端了,到現(xiàn)在也沒恢復(fù)過來。 要是在華夏境內(nèi)出現(xiàn)恐怖襲擊…… 牧陽想到這里,面罩下的雙眸瞬間陰沉了下來。 極端殺狼入境這事絕不能姑息,不管他們?nèi)刖呈窍敫墒裁?,必須把極端殺狼的一切念頭扼殺在搖籃里! 洛寒舟就坐在牧陽身旁,他能感覺到從牧陽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場,陰沉得有些不對勁。 看著牧陽閃著狠戾光芒的眼角余光,洛寒舟視線不經(jīng)意的一個下垂,赫然看到了牧陽死死緊握著的拳頭。 因?yàn)槲杖豢嚲o手套下,洛寒舟能想象到牧陽手套下的手背,一定因?yàn)樘^用力握拳而青筋暴起。 “我明白了!” 盯著牧陽結(jié)實(shí)的拳頭瞅了兩秒,洛寒舟突然就醒悟過來。 “隊(duì)長故意讓極端殺狼的人救走老牛,這樣,我們就可以有名正言順的理由追殺他們了!” 洛寒舟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對! 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就憑三架民用直升機(jī),東陽西歸就算懷疑坐在直升機(jī)上的人是恐怖分子。 但他們沒憑沒證的,又沒聽到什么發(fā)生了與極端殺狼有關(guān)的事情,再加上他們?nèi)蝿?wù)在身,總不能丟下一堆爛攤子就跑去追殺民用直升機(jī)上的人。 萬一直升機(jī)上的人是無辜的,他們就這么追過去,上級一旦追查下來,他們怎么說。 但只要老牛一被直升機(jī)上的人救走,就算對方不是極端殺狼的恐怖分子,也肯定是老牛這個劫匪的同伙,他們緊咬著不放就名正言順了。 “什么追殺?我們這叫逮捕!” 左清源一聽完洛寒舟的話,立馬就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指著地面虛點(diǎn)了一下,反駁道。 他們是來支援x市區(qū)警察協(xié)助逮捕劫匪的,劫匪反抗太激烈逮捕不下的情況下才會擊斃。 這是章程問題,不能一上來就擊斃。 不然被警方的人聽到曲解了話意,這影響不太好。 “對,逮捕!逮捕!” 洛寒舟的眼神咻地一下看向左清源,見左清源如此認(rèn)真的神情,他立馬點(diǎn)頭符合。 回答完左清源,洛寒舟又轉(zhuǎn)去看子桑傾。 他下樓的時候可是看清楚了,商場大廈三樓和四樓的劫匪,可沒一個活命的。 頂樓劫匪他都留了命綁了起來,子桑傾可是一個活口都沒留。 他覺得子桑傾的行為,比他的行為更像是追殺,他頂多就是逮捕。 察覺到洛寒舟頗有深意看過來的眼神,子桑傾晶亮的冰瞳清冷一轉(zhuǎn),清清冷冷的回視過去。 洛寒舟一看到子桑傾回看過來,他立馬收回視線看向地面,眼觀鼻鼻心的沉默著。 他就是心里想想而已,又沒有說出來,子桑傾的眼神卻好像看穿了他一樣。 子桑傾就只是非常平常的一個回視而已,洛寒舟閃躲的眼神反倒讓她起了疑。 她又沒干什么,洛寒舟躲她的眼神干什么。 看幾眼又不會少塊rou。 “你確定直升機(jī)上的人,就是極端殺狼的人?” 藍(lán)天白云的正午時分,天上的太陽熱度不減,偶爾看見一只遨游在天空中的飛鳥,都像是急著飛回窩避暑一樣。 軍用直升機(jī)不放松的越漸逼近,前方的三架民用直升機(jī)時。 機(jī)上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各自沉默了半響后,東陽西歸側(cè)頭傾向子桑傾,聲音低低的近乎耳語道: “你確定前面機(jī)上的人,跟極端殺狼有關(guān)?” 東陽西歸在與極端殺狼相關(guān)的資料上,看到過羊雙的資料,知道他跟極端殺狼有關(guān),但子桑傾先前那么反問他,顯然是也有所懷疑。 或者說,子桑傾不是懷疑,而是確定。 他只是想找子桑傾確認(rèn)一下,自己的猜想應(yīng)該沒錯而已。 “確定?!?/br> 在東陽西歸的低喃中,因?yàn)閮扇丝康锰?,縱使隔著面罩,子桑傾也覺得耳根一熱,她也跟著偏頭看向東陽西歸是,一字一句的低聲肯定道。 羊雙在極端殺狼這個恐怖組織中的位置,算是比較上層的,子桑傾對他有所了解,自然不會認(rèn)錯人。